【梨落】(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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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6

  第十一章 梨花零落,雪上加霜

夕阳像一坛老酒泼在天边,醉得云霞一片酡红。十一月的光线已带不来多少温暖,轻轻落在笃行楼前的石阶上,也落在玉梨身上。她站在那里,像一株被霜打过却仍倔强开花的梨树,风一吹,花瓣就颤,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成满地雪白。

她今天穿了一件极软的米白羊绒衫,领口松松地堆在颈侧,像一团被体温焐热了的奶沫,衬得那截脖颈愈发细白。羊绒衫下摆塞进浅蓝牛仔裤里,腰线勒得恰到好处,显出腰肢不盈一握的弧度。她腿长,牛仔裤把腿型勾得干净利落,小腿肚那一点圆润,像晨间刚露头的藕尖,带着水汽,带着清甜。

风掠过,她抬手把散落的发别到耳后,指尖掠过耳廓,耳垂立刻浮起一层极淡的粉,像初熟的杨梅被薄雾笼着,透着一点将破未破的娇。那双眼睛本就生得澄亮,此刻却蒙了层水雾,睫毛湿漉漉地垂着,像被雨打过的蝶翅,轻颤一下就有水珠滚下来。唇色被自己咬得发深,红得像浸了蜜的玫瑰茄,轻轻一抿,就洇出水色。她脸上婴儿肥还没完全褪尽,可眼下却添了几分嶙峋的瘦,脆弱得像个瓷娃娃。

她等了一下午。

银杏叶被风卷着,一片片砸下来,像金色的蝴蝶,又像谁撕碎的信笺,落在她肩头,落在她发梢,也落在她心里早已裂开无数缝隙的地方。

她想,如果他此刻回头,看见她这样站着,会不会认得出她?会不会还像从前那样,皱着眉把外套脱给她,嗓音里带着无奈的疼:“梨梨,你又不听话。”

可等来的不是他一个人。

成心从楼里走出来,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被日光晒出浅麦色的线条。他笑得温柔,眼角弯弯,像记忆里所有盛夏的午后。而他身边,偎着一个女孩。女孩穿着浅粉毛呢大衣,围巾松松垮垮,锁骨处一小片绯红,像被谁偷偷盖了章。她踮脚亲他,声音甜得发腻:“今天辛苦啦,奖励你的。”

成心低笑,俯身回吻,手掌扣在她腰上。

玉梨站在阴影里,像被无形的钉子钉死在原地。她看见他吻那个女孩时,眼底溢出的光——那光曾经只照过她一个人,如今却落在了别人脸上。

“老公,今晚想吃我做的意面吗?”

“好,我老婆做的,我都爱吃。”

每一句话都像钝刀,一下一下割在她心口。没有血,却疼得她连呼吸都碎成了渣。

她想冲上去,想扯住他问“你怎么可以”,可脚像生了根,半步也挪不动。她知道自己早已脏得不能再脏,连站在他三米之外,都像在玷污他的光。

成心牵着女孩的手,从她身旁走过。

他没看见她。

或许看见了,也当她是路边一株枯萎的野草。

风卷着银杏叶,掠过她脚尖,像一场无声的葬礼。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出租屋。

世界忽然没了声音,银杏叶落满肩头,轻得像幻觉。她推开门,屋里潮冷,像一座无人问津的墓。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仿佛把最后一点光也关在了外面。

她跪坐在地,膝盖磕在冰冷的瓷砖上,却感觉不到疼。疼的只有心口——那里像被人生生挖空,又塞进一把碎冰碴,再浇上滚烫的铁水。每呼吸一次,冰碴就割一次,铁水就烫一次,疼得她蜷成一团,像一朵凋零的梨花,花瓣卷缩,颜色惨白。

“他……有女朋友了……”

“他不要我了……”

她忽然笑了,眼泪却掉得更凶,笑得像个疯子。

“原来我才是最可笑的那个……”

她摸出抽屉里的水果刀,刀刃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光。把刀贴在手腕内侧最薄的那块皮肤上,青色血管像两根被冰封的小河,静静蛰伏。

“这样……就不疼了……”

刀尖刚压下去,皮肤陷出一个小小的窝,像雪地里被指尖戳出的印子。

可就在那一刻,母亲的脸忽然闯进脑海——灶台前,围裙上沾着面粉,笑得一脸温柔:“梨梨,喝完糖水梨就不咳了。”
父亲也来了,背已经驼得厉害,却回头冲她笑:“爸的梨梨,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丫头。”

“当啷”一声,刀掉了。

她掩面大哭,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扔掉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莫名的干呕,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哭到最后,她爬到床头柜前,抖着手打开暗格,掏出最后那包只剩三分之一的“雪”。晶体在灯下泛着冷蓝的光,像一小把碎掉的玻璃心。

舌尖一卷,那一点冰凉入口,世界“轰”地裂开。

平时的苦杏仁变成了极致的甜,从喉咙炸开,甜得发苦,甜得发烂,甜得她整个人像被扔进蜜罐又被捞出来晒成蜜人。耳鸣先来,像无数只鸟同时扑棱棱飞过耳膜;心脏狂跳,被一只滚烫的手攥住,反复揉捏,血肉模糊。

接着,世界融化了。

她看见成心站在她面前,皮肤被夕阳镀成暖金,锁骨窝里盛着她曾经滚烫的吻。他微笑着低声唤她:“梨梨,你瘦了。”

她扑过去,抱住他,吻他,哭着吻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她跪下去,含住他,眼泪滴在他脚背,滚烫得像一串烧红的珠子。

可现实里,她跪在冰冷的瓷砖上,手指插进自己腿根,指腹狠狠碾过那粒肿胀的小核,像碾着一颗被露水泡到发烂的红葡萄。黏腻的水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地板上,嗒、嗒、嗒,在死寂的夜里清脆得骇人。

她抬头看他,嘴角牵着晶亮的丝,声音甜得发颤:“成心……你好硬……都是想我想的吗?”

她跨坐上去,扶住那根粗硬得吓人的欲望,对准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狠狠坐下去。

疼。疼得她眼前发白,疼得她浑身发抖,可她还是哭着坐,一次又一次,像要把自己撕裂。

现实里,她的手指插得更深,内壁被刮得火辣辣地疼,可疼里又掺着诡异的快感,疼得她彻底碎了。碎得甘之如饴。

黑天鹅的翅膀,本就是魔鬼用罪恶缝的,带着血,带着诅咒,带着注定坠落的宿命。


玉梨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她蜷在地板上,羊绒衫早被汗水和别的什么东西黏成一团,皱巴巴地堆在胸口下面,像被人匆匆扯乱后就再没整理过。腿根那块皮肤被干涸的痕迹拉得发疼,每动一下都像在撕旧伤疤。

她撑着墙站起来,膝盖砸在瓷砖上,声音闷得像敲在棺材板上。胃里空得发慌,却烧得厉害,像有人往空壳里灌了滚烫的铅水。她走到洗手台,水龙头一拧,冷水劈头盖脸冲下来,她低头猛灌,喉咙被冰得发麻,胃里那把火却反而蹿得更高,烧到下腹,再顺着大腿内侧一路燎到那处最柔软、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烫得她腿一软,差点跪回去。

镜子里的人眼眶红得像要滴血,嘴唇却白得透明。她盯着自己,忽然就笑了,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掉,砸在瓷砖上,碎成一小片一小片。她笑得肩膀直抖,像终于把自己笑散了。

她打开手机,屏幕的光映得她眼底发绿。她抓起来,指节都在抖,拨号键按得指尖发白。

对面接得很快,男人的声音又哑又懒,像刚抽完烟:“想要了?小母狗”

她没出声,只把呼吸压得极轻,像怕惊动什么。

“要不要?”他问,尾音带着钩子。

她闭上眼,眼泪从睫毛缝里挤出来,喉咙里滚出一句极轻的“嗯”。

“来。”他报了酒店名字,语气像在说今晚吃什么,“老子等你。”

电话挂断的忙音像一记耳光,把她最后一点理智抽得干干净净。

她随便套了件黑色丝质吊带裙,布料薄得像一层雾,贴在身上就显出所有该显的轮廓:胸前饱满得快要撑破细细的肩带,乳沟深得能把光线都吞进去;腰窝收得极狠,一只手就能圈住;再往下,臀线圆润上翘,裙摆只盖到大腿根。腿长得过分,笔直得像用尺子量过,小腿肚紧绷绷的弧度一路滑到脚踝,脚背弧度漂亮得近乎挑衅,十根脚趾涂着暗红色的甲油,在黑夜里像十颗浸了血的樱桃。

她没穿内裤。那里还肿着,微微敞开,像一朵被暴雨打坏的蔷薇,湿意未褪,稍一夹腿就能感觉到自己还留着昨夜的形状。

出门时她披了件男式西装外套,空荡得像偷了别人的罪证,袖子长到盖住手背,下摆刚好遮到大腿中段,风一吹就翻起来,露出底下大片雪白。她踩着一双细带高跟凉鞋,十厘米多的跟把小腿拉得更长,鞋带只绕了一圈,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背上,走一步晃一步,像随时会断。

出租车上,司机从后视镜偷看她。她没躲,反而微微侧身,让外套滑下来一点,肩带顺着肩膀往下坠,半边乳房几乎要从裙子里溢出来,乳尖在布料下硬得明显。司机喉结滚了滚,她却只是看着窗外,眼泪一颗颗砸在西装外套的翻领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酒店大堂冷气开得很足,她一进去,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乳尖被冷风一激,硬得发疼,顶着薄薄的丝绸,像两粒小石子。她低头走进电梯,镜面里映出她自己:眼下青黑,嘴唇却红得像被咬破,锁骨下方有一排新鲜的指印,颜色深得像烙罪。

电梯上升时,她忽然伸手撩起裙摆,指尖探到腿间,轻轻碰了碰。那处还热着,湿得惊人,两片软肉肿得合不拢,指腹一压就陷进去,带出一声极轻的“啧”水声。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把手指抽出来,指尖亮得像沾了蜜。

电梯门“叮”一声开了。

走廊尽头,熊爷倚在门框上抽烟,烟头明灭,看见她时眯了眯眼,笑得牙都露出来,像看见送上门的猎物。

玉梨没说话,只把西装外套掀开,肩带顺势滑落,裙子堆到腰间,露出底下什么都没穿的身体。走廊灯冷白,照得她皮肤近乎透明,乳房沉甸甸地颤着,腰窝深得能陷进去,腿根那朵被雨打坏的花正一开一合地喘,像在等谁来彻底撕烂。

她抬脚往他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声,只有裙摆扫过大腿的窸窣。

一步,两步。

她停在他面前,仰起脸,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给我。”她哑着嗓子,声音轻得像在求饶。

熊爷掐了烟,伸手掐住她下巴,拇指在她下唇上狠狠抹了一把,留下红痕。

玉梨被一把拉入房间,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像棺材盖落下的最后一声闷响。
昏黄的壁灯像一锅熬得过稠的糖浆,从头顶“哗”地浇下来,把整个包厢裹得又闷又热。空气里混着烟味、酒味,还有男人身上那股子腥膻的汗臭,黏在皮肤上,拔都拔不下来。

熊爷背光站在门口,个头高得像堵墙,右臂吊着雪白的夹板,绷带从肩头一路勒到指根,勒得肌肉鼓出一圈圈狰狞的青筋,像一头被铁链锁住却随时要挣断锁链的野兽。他的脸色灰得吓人,眼底却烧着两团压不住的火,烟蒂夹在指间,灰快掉不掉,烫得他指尖一颤也不颤。

他笑出声,那笑跟砂纸刮生锈的铁钉似的,刺得人耳膜发疼。

“哟,小母狗,自己爬回来了?”

玉梨低着头,露出一双湿得发红的眼睛。睫毛抖得厉害,像被暴雨打残的鸢尾花瓣,挂着水珠,随时要掉。她手指死死攥着包包的带子,指节泛白,指甲掐进掌心肉里,掐出四个月牙形的血印子。

她恨他,恨到骨头缝里都冒毒,可脚却像被钉死,半步也挪不动。

熊爷侧身让开道,故意展示吊着夹板那只胳膊,“嘶”地抽一口气,疼得额头青筋直暴,嘴角却勾得更狠:“看,上个月让人偷袭,骨头裂了三根,差点废了。老子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你倒好,翅膀硬了?干净了?去找你的小白脸快活去了?”

他盯着她,眼底的火几乎要烧穿她的骨头。

玉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没掉。她抬眼看他,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落进火里,瞬间就化了:“你没找我……我以为你不需要我了。”

说完这话,她自己都恨得想咬断舌头。

熊爷笑得更大声,肩膀抖得夹板咯吱响,像在替他嘲笑她可笑。

“不需要你?”他猛地伸手,左手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粗粝的指腹碾过她唇角,像碾一只脏兮兮的杯子,“五十万买来用来泄欲的母狗,老子说扔就扔?”

他低头,烟味混着血腥气喷在她脸上:“这一个月,干净了没?让别的男人碰过没?”

玉梨眼泪终于崩了,滚烫地砸在他手背上。

“没有……”她声音碎得像被车碾过的玻璃,“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可话锋一转,她哭着补了一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可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熊爷盯着她看了三秒,忽然仰头大笑,笑得夹板下的断骨都在响。

“好。”

他松开手,后退半步,像帝王俯视一个终于跪下的奴隶。

壁灯只剩一盏,开到最暗,酒红色的光像陈年血浆,把她影子钉在墙上,拉得细长扭曲,像一条被活剥了皮的蛇,还在抽搐。

她站在那儿,吊带裙薄得跟没穿一样,裙子到大腿根,露出整条腿,白得晃眼,像刚削了皮的芦苇。领口盘扣解了三颗,锁骨陷出两道锋利的沟,沟里积着细汗,在暗光里泛着冷光。腰细得过分,细得像一掐就能断,偏偏臀又翘得厉害,裙子绷得紧紧的,勾出饱满的弧,像熟到极点的蜜桃,轻轻一碰就会爆汁。

熊爷坐到沙发里,夹板下的胳膊搭在扶手上,像一尊被折断一翼的堕天使。
他没动,只抬眼看她,眼底的火烧得极慢,却烧得极狠,像要把她一寸寸烤成灰,
再从灰里重塑成他的形状。

「过来,你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钝重。

玉梨的足尖在高跟鞋里蜷了一下,像在提前预演即将到来的疼痛。可她还是
走了过去,每一步,高跟鞋敲在地板上,都像一记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走到他跟前时,她跪下去。

膝盖砸在地板上,疼得她眼前发黑,可她咬住下唇,咬出血来,用血腥味压
住那股从骨髓里爬出来的空虚。

她头发散着,发尾被泪黏在脸颊,像黑色的蛛网缠住一张哭花的小脸。口红早花了,艳红一路抹到下巴,混着亮晶晶的口水,像被撕开的伤口。

她自己解的皮带,自己拉的拉链,自己俯身含进去。

动作熟练得可怕,像《黑天鹅》里那个最决绝的坠地。

没有一丝被逼的迟疑,只有一种近乎宗教般的自我献祭。

熊爷右臂吊着石膏,只能用左手插进她头发,五指收紧,像攥住缰绳,猛地往下一拽。

玉梨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呜咽,鼻尖撞到他小腹,泪水瞬间冲垮睫毛膏,顺着脸颊流成两条黑色的河。

“五十万的小母狗,”他声音低得像钝刀在锯骨头,带着笑,“老子受伤了,就自己从家里爬过来含鸡巴?”

玉梨肩膀抖得像筛子,眼泪一颗颗砸在地板上,碎成八瓣儿。

她没停,反而舌头卷得更紧,喉咙放松,让那根东西顶得更深。

每一下拽发根的疼,都像电流劈进脊椎,再炸成碎片。

疼得越狠,她越觉得自己还活着。

至少还有人用力拽她,至少还有人记得她有多贱。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拉出晶亮的丝,滴在旗袍前襟,把酒红绸缎洇成更深的黑。

她哭到岔气,鼻音浓得像化不开的糖,每一次吞吐都带着黏腻的水声,像溺水的人在抢最后一口空气。

熊爷又按了一次,这次直接按到底。

玉梨喉咙剧烈收缩,胃里翻江倒海,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整个人像被钉死。

几秒后,他松手,她猛地退出来,咳得眼尾通红,嘴角牵着银丝,像一只被玩坏却还摇尾巴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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