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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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6

“呃啊——!”

她一声惨叫,整个人剧烈抽搐,大腿内侧猛地涌出一股热流,透明的液体顺着那根巨物淌下来,滴滴答答砸在地板上。

他低笑,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满足。

“夹这么紧?”他掐住她下巴,逼她去看自己被贯穿的地方,“被老子操尿了?”

石膏夹板冷冰冰地压下来,像一道铁锁扣在她后颈,把她死死固定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他开始最后的冲刺。

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整根捅进去。她在他臂弯里像个破布娃娃,雪白的皮肤全是红痕,饱满的乳被撞得变形,长腿无助地悬着,随着动作晃出淫靡的弧度。

“射给你。”他咬在她肩头,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全射进你子宫里……让你一辈子都记得老子。”

最后一下,他整个人往上顶,龟头死死抵住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烫得玉梨浑身发抖。





第十三章 出气筒

她被抱在半空,雪白的身体像被钉死在欲望的十字架上,连哭都哭不出声。

石膏夹板压在她背上,像一道永远挣不脱的枷锁。
射完后,他停了两秒。就两秒。然后,他松手了。
毫无预兆地,像扔一袋垃圾。
玉梨整个人从半空坠落。
“砰!”
她重重摔在地毯上,后脑勺撞到地板,发出一声闷响。
雪白的身体蜷成一团,腿间一片狼藉,精液混着她自己的液体从体内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地毯上,洇开一大片深色。
她疼得蜷缩着,双手抱住后脑,浑身发抖,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熊爷回身点燃一根香烟。
那根东西还半硬着,带着腥膻的精液和她自己的味道,沉甸甸地垂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烟雾缭绕里,男人低垂着眼,像在看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滚过来,舔干净”

玉梨的膝盖在地板上磨得发红,雪白的乳房随着爬行的动作垂坠晃动,乳尖擦过粗糙的地毯,疼得她倒抽气,却不敢停。石膏吊臂在他胸前晃啊晃,像一道永远卸不下的枷锁,也像一把悬在她头顶的刀。

她爬到他腿间,颤抖着抬头。那双曾经漂亮得像星星的眼睛现在只剩红肿和恐惧。

“张嘴。”他吐出一口烟,烟雾正正呛在她脸上。

玉梨哭着张开嘴,舌尖怯怯地碰到那根巨物,腥咸、黏腻、带着血丝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她强忍着反胃,一点点舔上去,从根部到顶端,像舔一块烧红的烙铁。

男人舒服地低哼一声,左手懒懒地搭在她后脑,按着她往下。

“深一点。”
他的声音透过烟雾传来,冷得像冬夜里的铁。

玉梨的喉咙被顶得发疼,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滴在那根东西上,又被他按着舔干净。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兽。

烟灰缸“嗒”一声,他把半截烟摁灭。

他忽然抬脚,狠狠踹在她肩膀上。

“砰!”

玉梨整个人被踹得侧翻出去,雪白的身体重重摔在地板上,那对硕大的乳房撞得变形又弹回,疼得她蜷成一团。

“操你妈的,舔得跟死人一样!”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受伤过暴躁的戾气,起身一脚踩在她后背,把她死死钉在地上。

石膏吊臂因为动作太猛,吊带勒得他肩膀发红,可他根本不在乎。左拳直接砸下来,一拳打在她腰侧,雪白的皮肤立刻浮起青紫的淤痕。

“贱货!老子让你舔你就只会掉眼泪?”
又是一拳,这次砸在她臀上,声音闷得吓人,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剧烈颤抖,瞬间肿起五根指印。

玉梨疼得尖叫,双手抱头,本能想护住自己,却被他一把揪住头发往后拖。

“叫你妈呢!”
他抬手就是一耳光,清脆得像鞭子抽在肉上。玉梨的半边脸立刻肿起,嘴角渗出血丝,雪白的脸颊浮起五个鲜红的指印。

“贱婊子,装什么清纯?”
他揪着她头发把她拖到沙发前,强迫她跪直,另一只手“啪啪啪”连扇三耳光,打得她耳朵轰鸣,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

“老子鸡巴操你你还敢哭丧着脸?”
他揪着她下巴,逼她仰头看自己,声音低沉恶毒,“你他妈天生就是个欠操的烂货,知道吗?”

说完,他忽然抓住她一只乳房,像捏面团一样狠狠拧转。

“啊——!”
玉梨撕心裂肺地惨叫,那团雪白的乳肉被拧得通红,几乎要撕裂,乳尖被掐得充血发紫。

“叫!再叫大声点!”
他另一巴掌扇在她另一边乳房上,打得乳肉剧烈晃动,红肿一片。

玉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跪都跪不稳,却被他揪着头发强迫挺直胸。

“把腿分开。”
他冷声命令,一脚踢在她膝盖内侧,逼得她双腿大张,露出红肿不堪的腿间。

然后,他抬脚,直接踩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脚底碾过肿胀的阴唇,狠狠碾磨。

“脏婊子,刚才被操得那么爽,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玉梨疼得浑身抽搐,雪白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颤抖,一股透明的液体又被踩得喷出来,溅在他脚面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嗤笑一声,抬脚更用力地碾。

“操,还他妈潮吹?”
他忽然弯腰,一把掐住她脖子,把她整个人提起来按在沙发扶手上,声音贴着她耳朵,一字一句像刀子:

“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你就给老子当出气筒。”

“打你,操你,玩烂你,都是你这贱命欠的。”

说完,他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得玉梨眼前发黑。

接着,他揪着她头发,把那根还没软下去的巨物直接塞进她嘴里,猛地往喉咙里捅。

“含着。”
“敢吐,老子打断你的腿。”

玉梨被呛得干呕,眼泪混着口水淌了一脸,雪白的身体在暴力下颤抖得像风里的叶子。

可她不敢吐。

只能哭着、抖着,用被打肿的嘴唇和舌头,一点点把他重新舔硬。

男人靠回沙发,点起第二根烟。

烟雾升起,遮住了他冷得像冰碴的眼睛。

而玉梨跪在他脚下,

像一条被彻底打断脊梁、连哭都只能发出呜咽的母狗。

包厢里只剩一盏壁灯还亮着,像垂死的心脏在跳最后一圈血。

玉梨瘫在地毯上,下身空得发慌,一张一合,像缺了塞子的洞。

吊带裙彻底成了破布,挂在腰间,肩带滑落,露出整片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背脊,
脊椎骨一节一节凸起,像一排被折断的羽管。

她头发湿透,贴在脸侧,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瞳孔涣散,嘴角破了,血
丝凝成细小的痂。

熊爷拉上裤链,动作慢条斯理,像刚打完一场无关紧要的猎。

他从西装内袋摸出一包用热缩膜封死的白色药片,随手往她面前一甩。

塑料包落在地毯上,发出极轻的「啪嗒」,像一枚钉子钉进棺材盖。

「拿着。」

玉梨的手抖得几乎抬不起来,指尖在空气里虚抓两下,才勉强够到那包药物。

她把塑料包贴在胸口,像贴着一块烧红的炭,却又像贴着最后一块救命的浮
木。

熊爷又从钱夹里抽出一卷用橡皮筋捆好的钞票,甩手扔到她腿上。

钞票散开几张,富兰克林的脸正对着她,眼神冷漠。

「先花着。」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不耐烦的柔软,像钝刀子突然在刀背
上蹭了一下。

玉梨抬头,眼里全是红血丝,嘴唇抖得不成样子。

「最近别找我。」

他点了根烟,没看她,吐出的烟雾在两人之间盘旋,「老子最近得罪了人,
还没摆平。你要是被抓去当把柄,老子更麻烦。」

说完这句,他忽然弯腰,左手插进她汗湿的发根,把她脑袋往后一拽,逼她
仰起脸。

动作粗暴,却没再用力扇她,只是用拇指粗鲁地抹掉她嘴角的血痂,抹得那
点痂又渗出新的血珠。

「听好了,」

他声音压得极低,像从胸腔里滚出来的石头,「这次的是安非他命,大力丸,
劲儿比喵喵小一点,正好适合你这种跳舞的小妞用。少他妈吸点雪。那玩意儿再
纯也经不起你这么造。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拿着钱,
出去玩,该买包买包,该找鸭子找鸭子,别一天到晚因为相好的,跟个活死人似的窝在练功房。」

他顿了顿,拇指在她下唇上狠狠碾了一下,像是要把这句话碾进她骨头里。

「老子玩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还没一个敢把自己作死在我前面。

你要是敢先烂掉……」

他冷笑一声,松开手,顺势在她后颈掐了一把,力道大得让她瞬间喘不过气,
「老子亲手把你扔火葬场,听见没?」

玉梨的眼泪又涌出来,却不是因为疼。

她死死攥着那包药片,指节发青。熊爷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看一只被拔了毛的、还在扑腾的鸟。

「等我摆平了事,还会来找你。」

他转身往门口走,背影被壁灯拉得很长,石膏吊臂在胸前晃荡,像一截多余
的骨头。

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住,没回头,只侧了侧脸:「把头发擦干,别冻死在酒
店。

老子不喜欢操冰棍。」

门「砰」地一声关上。

包厢重归死寂。

玉梨跪坐在那滩自己流出来的污秽里,怀里抱着雪,腿上散落着钞票。

她低头看着那些钱,忽然笑了一声,那笑声像玻璃碴子刮过铁片,难听又刺
耳。

亲手把自己丢入泥潭的人,现在和自己说少喝几口泥水,对身体不好。

她把那包药举到眼前,塑料膜在灯下泛着冷白的光。





第13加1 章 别人的幸福
第二天清晨六点半,中央芭蕾团的排练厅空无一人。

玉梨却已经站在舞室,脚尖鞋的缎带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嗒嗒」声,像一
柄小刀,一下一下戳醒沉睡的镜子墙。

她昨晚五点才从酒店出来,下身撕裂的疼痛一路跟着她,像有把钝锯子卡在
骨盆里。

本以为今天只能请假,以为自己会像上次一样,疼到连足尖都点不稳。

结果回到公寓后,她抖着手从那包药里倒出半粒,含在舌下。

三十秒后,疼痛像被谁猛地拔掉了插头,世界突然亮成白炽色。

血管里灌满了碎玻璃碴子般的兴奋,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跳!跳!跳!

现在,她站在把杆前,身上只穿一件极薄的黑色吊带练功衣,领口低到锁骨
练功衣下,昨夜熊爷留下的指痕像一串暗紫色的念珠,沿着乳沟一路蔓延到胸口。

灯光打下来,那串指痕泛着乌青的光,反而衬得她皮肤白得近乎病态,像一
尊被溅上墨痕的瓷像。

腰窝深得夸张,腹部因为节食与药物凹成一道锋利的沟,肚脐下方还残
留着红痕,像一枚被撕掉的红色印章。

她把头发挽成最紧的芭蕾髻,一丝不乱,只留两缕极细的碎发贴在汗湿的鬓
角。

镜子里的人眼底布满血丝,却亮得吓人,瞳孔缩成针尖,嘴角挂着控制不住
的上扬弧度,那是MDMA强行分泌的多巴胺在笑。

她先做一个深呼吸,胸腔扩张时,吊带衣的细带勒进皮肤,疼,却疼得刚好。

然后,右脚猛地蹬地,左腿鞭子一样甩出,整个人像被无形的线猛地吊起,
旋转!

第一圈,第二圈……

足尖鞋底的松香粉被高速摩擦成白烟,镜子里她的身影碎成无数道残影。

每一次挥鞭转,腰都折出近乎不可能的弧度,汗水从下颌甩出去,在空中拉
成晶亮的丝,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像碎钻。

到第十六圈时,温热的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染红了灰色的连裤袜。

她却感觉不到疼,只觉得那股热流像有人在体内点了一把火,把她烧得更轻、
更轻,像是终于要飞起来了。

第二十四圈,她忽然在镜子里看见了成心。

他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穿着S 大校服,对她温柔地笑,手里拿着她当年送他
的那支芭蕾舞者水晶吊坠。

玉梨的眼泪瞬间涌出来,却在高速旋转中被甩成雾。

她笑,哭,笑,哭,牙齿咬着下唇咬出血,血腥甜味漫开,混着汗水滑进嘴
角。

三十二圈结束。

她左腿笔直拉到180 度,足尖绷得像一把刀,右
手优雅地扬起,指尖颤抖,却颤抖得美极了。

排练厅里安静得只剩她的喘息和心跳。

血已经顺着腿根流进足尖鞋里,鞋面洇出深色,可她站得笔直,像一根被钉
在十字架上的羽毛,风一吹就会断,却偏偏不肯倒。

门「吱呀」一声开了。

芭蕾团的艺术总监端着咖啡进来,看见她这副模样,杯子差点掉地上。

「玉梨!你疯了?!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玉梨缓缓把腿放下来,转身,嘴角还挂着那抹被药物强行拉扯出的笑容。

她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诡异的甜:「李老师,早啊。今天状态特别好,
能再来一遍吗?」

总监盯着她腿间那道不断扩大的深色血迹,脸色铁青:「你……你下面在
流血!生理期需要休息!」

玉梨低头看了一眼,像在看别人的身体。

她用足尖轻轻点了点地上的血,鞋尖挑起一小滴,放在指尖看了看,忽然咯
咯笑出声:「没事。我昨晚练得太狠,蹭破了皮。」

她踮起脚尖,旋转着滑到老太太面前,俯身行了一个最完美的芭蕾屈膝礼。

吊带衣领口垂落,露出胸口那串乌青的指痕,像一串被掐紫的葡萄。

「老师,您看,我今天能转四十圈。」

总监后退半步,被她眼底那股疯劲吓到。

玉梨却已经转身,最后还是在总监的关心中带着一点惊恐的目光下,被强制休息了一天。

还处于亢奋的她,突然似乎也有了直面惨淡人生的勇气。她决定去蹲守观察
成心,当然还有他的新欢。

上午十一点,S 大笃行楼门口。

十一月的风卷着落叶,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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