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魔典】(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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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21

笑道。「我认栽。」随即让路。

  「走。」明昭领着文惠、文秋两人离开两人,往山下奔去,那两人站在原地微笑看着三人,文惠、文秋频频回头,只见渺小,乃至不见。

  「师傅,真让她们走啊?」那壮年男子说道,「以师傅的身手,要拿下三人绝非难事。真可惜!那三道姑真美,我见了那容貌身子,金枪都硬了!」「别忘了我两有任务在身,乃是护送欢喜禅上衡山。别贪图享乐而败了信物。欢喜禅沾了血污,可不能用!」放走三名美色,少年的内心中也觉可惜,但是他以任务为重,转身上山。

  「知道了,师傅!」那壮年男子答道,也跟在少年身后。寻思:『那三人此番下山,却不知目的何处。既送了欢喜禅,下山追寻便是。』却说明昭师徒三人经此一役,皆狼狈不堪。明昭衣领、腰间各被抓下一块布,好在行囊还有衣物,便换之。文惠、文秋衣衫虽未受损,但惊惧起伏,心神不定。两人是初次下山,就面临这等恶斗,前所未有,惶恐不安。

  「师傅,隐仙派在何处?我们该往哪里走?」文惠、文秋心电感应,同声同问。

  「隐仙派在那云梦大泽。我们北上三天到了长沙,再往北三天,到得洞庭,再往西北走三天,就会到云梦隐仙派。」明昭回答。

  「三天之后又三天,要九天才会到隐仙,到搬得救兵,掌教师姑会不会已经遇害?」文惠、文秋又同问。

  「智缘上人吉人天相,不会的。」明昭抚着两人脑勺,慈爱地说道。

  (03)

  一老一少两人,从僻路上山,其身要务,便是护送欢喜禅上山。

  欢喜禅是种淫毒,分为两方。一方名净心香,一方名转生药,缺一不可。这两种淫毒,一但经水,药效全无,是以少年虽动了色心,却不欲以全力相斗,竟是怕运动乃至出汗,坏了行囊中的药性,压抑着自己,这么一来,功力就少了七分。少年行囊中,除了两方淫毒之外,还有二物,便是用来烧净心香的黑檀木貔貅香炉,以及用来调转生药的青铜研钵。

  「师傅,您刚才空手与那女子斗剑,可有受伤?」中年男子关心地问。

  「毫发无伤。那双胞胎使的是两仪剑法,乃道家高深上等武学,你在那剑阵中,可比我凶险地多啦!」少年笑着,脚上不停,直奔山巅而去,任由中年男子极力追赶。

  少年年纪十八上下,仅以三分的功力,就将明昭耍玩如稚儿般,缠斗数十回合,丝毫无伤,还撕去她两块衣裳,以他这个年纪便有这般身手,极乐教卧虎藏龙程度可见一斑。

  待得少年上了衡山之巅,激战未休,大局已定。少年身手矫健,功力高强,却不去助阵幕容怀,与明字辈缠斗,他定睛一扫,就看准了殿上的几十位文字辈少女。

  「嘿嘿,有乐子了!」他笑着。

  话说大殿之上,明清率领掌教明字辈护教,阵势展开,将掌门智字辈与文字辈团团围住,极乐教主、三大护法、十二金刚,皆与明字辈混战在一起。外围,极乐教众皆连上山,总数也有五十多人。少年看得清楚,那衡山派道姑不是极乐教对手,便好整以暇观望。

  「徒叔,你跟我掠阵,好生看着。看到中间那群中年人没有?他们是实力最强的。等到她们接连出手,我们就有女人可玩了!」少年对那中年男子的称谓颇为奇怪,叫徒叔。原来极乐教与中原诸教不同,不论长幼,只看先后。那中年男子比少年宛入教,拜少年为师,辈分虽是徒,年纪却是叔,于是有此称呼。

  「女人?这不满地都是吗?」男子看着接连倒下的女子,好奇地问。

  「唉唷!你懂什么?看那殿中,那都是青春女子,豆蔻年华,那些稚嫩模样,有的兴许初潮都还没来呢!那些幼嫩胴体,让人垂涎欲滴,趁其他人还在相斗,进去擒几个品尝起来,味道才教美哉!」

  男子闻言,笑说:「师傅,你爱那童女,又想立刻得欢,我却爱年纪大的,不急。你看那群辈分最高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们才是真正的宝藏!她们性格慈爱,外表虽然比较苍老,等到欢喜禅种下后,灌以阳精,青春面貌慢慢回现,容貌虽美,却有过人之柔,可有掘宝的乐趣!」「人各有所爱,也是众生相。既然如此,这欢喜禅便托你啦!我可要趁机乐上一乐。」少年将行囊交付男子,便悄声绕过大庭众人。

  这时,极乐教逐步进攻,幕容怀还在跟明清斗在一起,教众已经登上衡山山巅,进得庭中,开始包围。衡山教最先辈幕容怀点倒的明月,正在被登徒子刹罗金刚玷污。好色男子见了此景,哪还有理智在,便冲上前去,也要斗下几个女子,快活一番。而正派男子,受了教主的令,要来制服女子,但是制服女子之后,他们看不惯好色男子的放肆行径,却又去阻止同门男子的恶行。

  少年见衡山派明字辈败象已呈,掌门一辈持剑加入战斗,分身乏术之余,急色的教众也随之攻向那群年纪不过十八的文字辈众徒,而正派的教众也紧追其后。

  只见少年弃了行囊,迈开脚步,竟快闪如电,窜入人群之中。他见到一位女子年纪尚幼,但是肌肤水嫩,神色轻灵,顿时色心大起,便攻了去。文嫦年纪十四,姿色较美,此时见到一个少年突然朝她欺身,便持剑而上。当她望向男子面目时,却得一怔:眉清目秀,好俊的男子!一脸无害的神情,倒像是倾慕于她而已。然而少年手指随即点到,只是这么一分神,文嫦横剑要防,却已来不及。手上天井穴随即被点破,顿时右手又酸又麻,手上素剑握持不住,便已撤手。

  「嘿嘿,跟我来吧!」少年指尖如电,迅速点破文嫦喉间天图穴,使她难以撕咬叫唤,天井穴一被封,大腿风市穴,使她双腿无力、肩上云门穴,使她抬手不起,点破她另一半边,文嫦顿时软倒,少年将她拦腰抱起,就撤出文字辈的剑阵外。「文嫦!」轻功出手之快,同门要救,竟然已来不及。

  少年将文嫦带出战圈外,随即拿住她衣领,左右一撕。晋时服装,布料尚不讲究,只是薄薄一片,道袍朴素,更不经蛮力,这么用力一撕,便左右分开,少女稚嫩的酥胸便即裸露出来。他看文嫦皮肤,柔腻细软,手腕酥胸皎若白雪,美目晶莹澄澈,光彩照人,樱桃小口,晶莹剔透,少年顿觉血热一阵,淫兴大起。

  「你这小口,正好用来品萧!」他笑着边说,边脱下裤子,将文嫦按在股间,捏开她牙关,将不倒金枪送入她的口中,更按住她的头,尽情地挺送。

  「挺舌相迎,循循吮之!脖颈前后吞吐,不得怠慢!」少年命令文嫦,「若品得好,便不破你身子。」

  文嫦听得威胁,只得闭目,乖巧地听从少年,果然伸出她的香舌,舔弄口中的玉棍,又不时吸吮,主动前后动着口舌。

  前一刻还在身边挺剑相护,下一刻竟在面前对着男人的肉棒吹萧,文嫦的师姐文兰怒急攻心,便要抢出阵外来救,没想到竟与另一个男子抢前拦住,两人战在一起。

  却说少年正淫乐间,背心有一掌迅疾来到,那人,却是极乐教大力金刚陈喜。陈喜为人正气凛然,素不喜持强欺弱之事,他刚打倒一个智字辈的高手,看见这副情境,竟脱开圈子,抢攻少年。只是那手距离少年颈后三寸,瞬然停下。

  「你想打我是吗,陈喜?」少年转头笑问,陈喜看轻此人,竟然面露惊惶,缩手愤恨而去。少年笑着,转头望向文嫦,笑言:「品得不错,该破你身子了。

  」将文嫦推倒在地,任由她躺在地上无力起身,挣扎扭动,又去扯她的长裙。

  文嫦满心惊惧,此时她喉间天图穴被封,嘶喊咬口却都不能,只得泣声流泪,哭着问道。「你说我品得好,便不破我身子。」当她徒劳地挣扎,看着少年将她的长裙扯下,露出微毛的耻丘与光滑的双腿时,她泣诉。

  「像你这样的美人,哪有放过的道理?」少年无邪地笑着,「我就要你乖巧地品我的玉棒,然后破了你的首红!」

  「原来有人长得这么俊,表情这么无害,说话看起来可信,行为却这么恶毒!」文嫦在少年躺在她身上时,内心悲痛地想着。

  「痛!疼啊!」破身的痛楚撕心裂肺地传来,文嫦哭喊着。

  「初夜被这么折腾,哪有不痛的?嘿,莫要再喊疼,坏了爷的兴致!」少年一手按着文嫦的腰,一手握着不倒金枪,对准玉洞,腰部一挺,前端就入了口。

  接着金枪前进,春径紧紧缠着,慢慢地被他顶开,直到金枪完全没顶,少年舒快地笑着。

  「痛!疼啊!」少年毫不怜香惜玉,只顾自己欢快,激动强横地挺送着,一边笑说:「疼是当然的!我不是说了?住嘴!」文嫦突然眼前一白,接着脸上热辣,没想到少年竟然狠打自己耳光,发出啪地一声响,少年打了一耳光还不甘愿,又左右各再挨了一下耳光,这下左右脸颊尽皆痛肿,苦不堪言。少年见她还不说,又赏她俩巴子。「说快活!不然我打死你!」

  文嫦乃是十四岁少女,平时在深山静修,哪里碰过这种恶人?顿时心虚,赶紧求饶。「我不痛了!快活!好快活!你顶得我好快活呀!」她哭着说。

  「给我笑着说!」少年捏起文嫦的脸,又给她一耳光。文嫦禁不住折磨,终于还是笑了。「快活!我好快活!」她流着泪,笑着说。

  「不错,给你甜头!」少年满意了,就一边顶撞,一边搓揉她的胸,又将她抱在怀里,一边顶撞,一边舔她的脖子。

  小姑娘家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并不知道为什么,少年明明折磨着她,恶狠狠地刮她耳光,现在对她做这些事情,她竟然敏感地有了反应。

  少年搓着圆软但并不丰满的酥胸,双指轻柔地搓着粉嫩的花蕊,更对花蕊尖端的小点轻柔压扭,又不时附上口舌一舔,同时顶撞,脸上还在热辣,她慢慢入了极乐合欢的境界,开始娇喘呻吟起来。

  少年对女人似是很懂,她将文嫦的纤手放在玉洞之上,压着阴核,命她自渎。文嫦虽然年有十四,但是她自七岁上山拜了师,一直严谨清修,并不知道怎么自渎,然而此时指尖触着阴核,却似天生就知道该怎办似地,轻柔绕圈,没想到竟有非常好处,顿时娇欢声喘,被少年顶得春潮迭起,竟然泄了。

  「唔……我……」文嫦初次泄身,只觉朦胧,感受却是极美。短短不到一刻钟,历经惊惧、痛楚之后又泄身,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少年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喝令她继续自渎,又继续顶撞,不时搓揉她的双乳,又去舔她的嫩颈、耳根,将她的五感感官挑逗得有如进了仙境。

  「你泄身了是不是?小浪货!被奸你的男人顶得泄了,真是淫娃一个!说!

  你是天生淫娃!活该被奸淫的货色!」

  少年说完,又作势要动手。这时文嫦正在美意,又不愿挨打,便急忙道:「我是天生淫娃!被破身的男人奸得泄了,活该被奸淫的货色!」少年大喜,便没有打她,只是腰间更加放肆,狠狠蹂躏,他的双手把玩搓揉文嫦身上各处,又去舔她身体,文嫦觉得自己的身子竟然像是被少年品尝一样,在那春潮迭起的朦胧仙境之中,更觉得美。少年亲吻文嫦脸颊,文嫦有一股冲动,便转头迎向少年,没有想到少年竟然面露嫌恶之色,将脸别开。

  「你那肮脏的嘴巴是用来品萧的,以后看见玉棒就要张口舌迎,莫要去亲男人的嘴,知道吗?」他喝骂。

  「知道了。」她软声轻答。

  「知道什么了?」他又张手欲打,腰间不停抽送。

  「我肮脏的嘴巴是用来品萧的,以后看见玉棒就要张口舌迎,莫要去亲男人的嘴。」文嫦淫声答道。

  「很好,赏你阳精!」少年玩得乐了,便一阵宣泄,将阳精尽数射进少女体内。

  文嫦这一激烈来回,累得瘫了,少年便得再起,又奸了一个女孩,也是这番玩弄,最后女孩也泄身之后,痛骂自己是淫娃,少年看了好不乐怀。

  「真好玩!你们女人都是一样,天生淫荡,活该被破了身子!」少年在另一个倒楣的女子体内泄精后,离她而起,骂了一声又在女子脸上吐沫,那女子被如此奸淫一番,早没了气力,只得任由少年吐沫在脸上。待要奸淫第三个女子,眼见大局已定,众人开始怀抱女子进入大厅,只得收手。

  当众女子被抱进大堂,作那礼佛之姿,少年从男人手中接过行囊,置放香炉,捣入香药,等候点燃,种欢喜禅。

  「欢弟,招叔,你们这一路上,可有见得什么人物?」幕容怀与少年似是熟稔,看着他捣香轻松提问。

  「大兄,我们在山腰遇见三名女子下山,行色急忙慌张,不知赶路去哪。要不,弟弟给你追来?」他问。

  「这三人下山,定是要去何处求援,只是入夜后山路危险,放他们去吧。我们多放眼线,关注四方动向那就是了。既然种了因,就要受其果。先去休息吧。」幕容怀招手出之。「对了!欢弟,你这次出行,可有去见候爹娘?」「大兄,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给爹娘上香,跟爹娘禀报我家大哥胜了大较,当了教主。」少年止步回答。

  「好,去吧。」没想到那少年竟是幕容怀的弟弟慕蓉欢,他对哥哥灿烂一笑,便出得厅堂。

  「黄招徒叔,你对于山腰那三个女人可有兴致?要不,我俩去寻他一寻?」他问身边的男人。

  「当然有!嘿,师傅,您才刚玩过两个女人,怎么神不疲,色不衰,金枪仍然挺硬不倒?」黄招奇问。

  「我也不知,天生如此。我自小精关充沛,竟似取之不竭,精力旺盛,金枪不倒,若不时而泄之,更会痛苦难当。年幼的时候,我父母知道了我的奇症,听说极乐教有法疗治我这种身子,便带着我拜入极乐教。哥哥便是疼我而自荐留在教中照顾我,因缘成了教主。」竟是天赋异禀。黄招欣羡佩服,随即跟从慕容欢,下山去追那明昭等人。

  幕容欢心寸:「那三人匆匆下山,虽不得其行踪,但衡山乃为最南的道教门派,若要求援,必是北上。」于是就与黄招往北探询。只是衡山地灵僻幽,周围一片郁郁山林,兼之月黑风高,两人苦寻一夜,遍寻不着。

  「罢了,我们回去罢!」天将亮时,慕蓉欢终于放弃,领了徒叔返回山巅。

  幕容欢回到衡山颠,天色渐开,太阳东上,正遇幕容怀出来传功。「教主,我们追丢了。」

  「夜黑探山,有无受伤?」幕容怀关心地问。

  「没有,谢谢教主。」幕容欢笑答。

  「没有便好,」离开二人进入大观。幕容欢乏了,便寻厢房睡觉。

  (04)

  衡山一役,上下百名道姑都做了极乐天女,衡山山巅,那清静的道观终日响彻着女子求欢之声。

  「好心的菩萨,我的身子不便于行动,能否赐我个方便,将你身上那不倒的金枪刺入我的花径里面,好生顶撞,将我的春潮顶弄出来,领我进极乐的境界?」

  那动弹不得的少女,明眸皓齿,讨人喜欢,然而,她的额上却被朱砂反写了奴字,跨间一片狼藉,显然已经被男人玷污过不知凡几。她原是衡山派的文字辈,道号文心,年纪不过15、16岁,竟然说出这样的秽语恳求着身边的男人,称他为菩萨。

  「嗯,啊,啊——你的金枪好硬!我要给你顶到升天了!求你了,赏我炙热的阳精吧!」

  那妇人是智字辈,她柳眉皓齿,容貌也不俗。原本龙钟略显,皮肤粗糙,脸上也有了皱纹的体态,竟然已经逐渐回复年轻的样态,看似只比明字辈的女人们老了几岁。她的后腰写着荡字,不知羞耻地抱着男人上下摇晃,求着男人将精液射出来。

  那满观清修的道姑竟然变成这副淫秽的模样,昔日拜三清的道观,如今变成了上百名女子赤身求欢的宝殿。这个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震动了大江南北。

  话说到稍早之前,衡山派灭派一役,智缘上人被点倒后,与她一辈的智慧上人、智正上人也接连倒地。幕容怀怕她们还有反击余力,就也点了她们左半边的穴道。穴道一破,气血被封,即便是智缘上人,也只能软倒在原地,看着她的徒女徒孙们一个一个被收伏、玷污。

  但是,她看见了不解的景象。

  一个身高8尺的大胡子脸上带着佞笑,他身上的裤子已经脱下,那不倒的金枪上满是血丝白浆,显然已经玷污过哪位徒女徒孙。他笑着袭向另外一位教众文兰。文兰正在跟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搏斗,突然手腕被抓住一翻,剑就撤了手。

  跟文兰对战的男人,一身青袍健壮,不带兵器,看来也是个武家。他看文兰撤了剑,迅速地封了文兰的四个大穴。

  眼见大势已去,文兰心灰意冷,引颈就戮。大胡子笑着撕下她的道服,想要将她的清白玷污,然而,青袍男子却一爪抓向大胡子,跟大胡子一招一拳地打了起来。

  没想到,这群男子竟然也会内哄?

  此时她虽然身上大穴被封,只要一使劲就酸软无力,气血不顺,一点力道也打不出来,连坐起都觉得困难,但是,她还有转头的余地。她惊讶的发现,这种内斗并非偶然,他们有共同的目的,便是封住女子的穴道,令女子不能动弹,但是,一旦女子穴道被制,却有人保护着她们。

  最强的明字辈、智字辈已接连倒下,最后的文字辈虽然负隅顽抗,但她们就像柔弱的小鸡,功力最弱的文心被师姐保护着,但是随着师姐倒下,她也想要自保。她一剑刺出,对面的男人只是轻轻地夹住剑梢,就把剑夺了下来,接着抓住她的手腕一扯,就把她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好不快乐。文心悲愤地挣扎着,粉颊却被强吻了好几口。

  此时又有个男人把这登徒子扯开,一掌打在他的胸膛上,把他打退好几尺,还呕了血。文心以为得救,没想到男人却立刻封了她全身大穴,接着将她的道袍与亵裤一把撕开,她尖叫着,满以为要被玷污,那男人却只是把文心抛放地下。

  文心倒下后,衡山派站到最后的一个道姑文莹,是文字辈中武功修为较高的。她被众男人一哄而上,强行压制,脱光了衣服,掏出了金枪,就挺进粉嫩的牝户,当场被男人当场破了瓜。看她痛苦的脸,这群男人竟然连她的后庭也不放过,其中一个也脱下裤子,挺着金枪刺入后庭,跟前面的男人交错进出着,鲜血都滴溅到了地上。

  极乐教似乎有着规矩,当男女在行欢之时,其他的人不得打扰。原先有个看似护教金刚的高手看见文莹的衣服被撕,想要把她从这些男人手上救下,但当男人迅速把他的金枪刺入文莹娇嫩的粉穴时,那金刚的手竟直接停在原地,放弃了营救,任由文莹柔弱的身躯被两个粗壮的汉子蹂躏而充耳不闻。

  极乐教一连串的作为让智缘上人满脸不解。一个教派之中有正有邪,这是怎么回事?她不能理解。当时,门派教规都有非常严谨的规矩,一个门派是正是邪,明明白白。但是智缘上人却在极乐教中看见了正邪相对,这又是为何。难道极乐教中也分正邪吗?

  这时,衡山派已经全员躺在地上,极乐教得到最终的胜利。「我再问你一次,给你最后的机会。」智缘上人的面前,突然冒出一双白色的鞋。

  「是谁屠了我教中人?」幕容怀问。「交出来,我这就走。」「这就走?」智缘上人恨道。「你看到我派中人多少被玷污,你看着,看到了吗?这一个是我徒儿、那一个是我师姐的徒儿。你有没有看见,在那厅堂之上,我教的三清面前,我的徒孙被两个男人抱在半空中强行破了瓜,正在行淫?你都看到了吗?」

  「既有好,就有坏。既有善,就有恶,那是众生相。你若对此有所不满,」幕容怀将她的剑踢到她手上。「那是你的门人,你跟他们的恩怨。我只要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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