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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5
另一个男人托住她的两瓣臀肉,往两边狠狠一掰,将巨大阴茎狠狠顶进去。
“啊啊——”如意惨叫一声,响得都带上了回音。
“老实点,老大不发话,你就得挂在这儿被干到死!”
没捅几下,两个男人的节奏又同步了。
如意哀怨朝某个卡座喊道,“呜呜呜……金三爷,她才是美人鱼啊……嗯啊……您折腾我嗯啊……您折腾我没用的……你放过我吧~~~啊啊……好痛……啊呜呜呜~~~啊啊啊~我的屁股被肏麻了……我要被你们……捅穿……轻一点……啊啊……”
苦苦哀求变成了浪叫。
如意被干得爽翻了天,翻着白眼,腿抽得像个无助的蛤蟆,整个人吊着发颤。
这两个人好像永远不会软似的,加速大力顶撞着她下身,不一会儿就尿液肠液流得到处都是。
为什么她要提到美人鱼?
如意自己贪心玩这种游戏,也要怪在她头上?
熙想蹙眉看向卡座,正好迎上了金三的目光。
金三舔着嘴唇,目光如剜刀,恨意似乎比门口时更甚。
他所在的卡座桌子上躺着个全裸女人,四肢打开呈大字,身上摆着各种餐具,乳头上插着两根点燃的蜡烛,蜡油落在白嫩乳房上烫出一道道红痕。
他就这么盯着熙想,毫无预兆地将整只手插进了人体盛的阴道里,捅得女人小腹都凸出了一些。
他的手指在里面大力旋转搅动,搅拌发出淫糜水声,恨不得把肉都掏出几块。
女人痛得大气都不敢喘,紧紧绷住身体,眼泪刷刷往下落,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但她知道,一旦让身上的碗掉下去,只会遭到更残酷的对待。
金三继续抠挖着人体盛阴道深处,恶狠狠地瞪了熙想一眼,再将不屑鄙夷的目光投向棋盘游戏里的如意,命令道:“够了,让她继续走下去。我们开这游戏,总不能欺负了人家,呵。”
如意终于得到解脱,被人从架子上松开后,整个人扑在了地上,站起来想去捡骰子,脚一软,整个人栽倒在地。她一边痛哭,一边爬着去掷骰子。
她掷到了道具格,图案像是一辆自行车。
两个男人将一台自行车推了过来,将她摁在了上面。
如意踩在踏板上,卖力地骑着,只觉得坐垫下面有个什么东西在快速升高。
坚硬如铁的东西顶到了她的穴口。
如意朝下一看,下面居然是一根生锈的铁棒。
她吓得大惊失色,挣扎着想从自行车上下来,转而意识到这骰子一定能做手脚,骂金三言而无信。
两个男人像抓小鸡似的将她紧紧摁在坐垫上,打开齿轮的电动开关。
铁棍继续缓慢上升,从她的小穴里插了进去,顶向阴道深处。
如意意识到这样的后果,吸了口冷气,叫骂换成了哀求:“金三爷!我错了金三爷,呜呜呜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你把这个拿掉,我不想死,求求你,你每天让兄弟们轮着肏我都没关系,我给你舔马桶,给你当肉便器……你把我卖了每天干我都好,求求你……啊啊啊好痛……放开我,我真的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叫破了喉咙,奋力挣扎,全身抵抗到脱力。
金三似乎很享受观赏这个过程,连手里的女人都放过了,倾身眯眼朝下面看。
其他看客议论纷纷,有的不忍心看,离开了卡座。
铁棍显然顶到了最深处。
如意把身体摆正,直挺挺地朝后仰,试图减小这铁棒的威力,声嘶力竭地喊着:“真的好痛……救命!熙想,好心的熙想,救救我!你快救救我,这次我答应你再也不敢跟你抢林少了!求求你救救我!我是因为你才这样的,你要救我……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来!我会死的……不要再往里了!贱人干看着干什么?快来救我,这里只有你能救我……啊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脚瞪两边的男人,被顶得离开了坐垫。
两个男人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往下一按。
殷殷血液从她私处流了出来,流成了一滩血泊。
如意惨叫不断,越来越虚弱。
过了一会儿,血泊变大。
她渐渐不会动弹了,垂下了四肢,只有腰板还直挺挺地固定在坐垫上,像个泡过药水的动物标本。
她在最后死亡的那一刻,竟怒目圆睁地瞪着熙想,好像在诧异她居然没将她救下来。
熙想在栏杆边站得板正,唇色更是白得吓人。
直到两个男人将尸体从生锈铁管上拔下来,扔在地上拖走,其他女人继续游戏后,她仍呆滞失神地望着下方。
“吓到了?”林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环住她的腰。
熙想顺势靠入她怀中,紧紧拽着他的衣袖。
如果她没有在走廊上撞见金爷,如果被气走的是林澈,如果如意没有作为美人鱼接受邀约……
不,哪怕……哪怕她刚才一念之差接过那面具……
现在这个被金三下令捅死的人……
会是她……
(一百一十八)恶意满满
有一种失真感。
整个时空都成了黑白色,在渐渐疏离她。唯有地上那滩猩红的血迹,迫在咫尺,红得印刻进她的眼瞳,腥得窒息。
熙想好像感同身受地死掉了,麻木僵硬地站在原地。
听见林澈说要离开,她紧紧拉住他的手,一路上不知道绊了几跤。
两人疾步往前走。
接近大堂出口时,金三和黑衣保镖挡住了前方的去路。
金三嘴角上扬,像恶魔一样狞笑:“林少这就要走了?”
林澈哼了声,没有答话。
就在此时,后方传来拐杖敲击瓷砖的声音。
金爷由麒麟搀扶着,另一手驻着拐杖出现后方,扬声说:“才刚来就要走,林少是不给金某人面子。”
前方和后方的路都被堵死了,进退两难。
熙想眼神散落着,瞳孔放大,手紧紧握住林澈的衣服,用力捏得指节发白。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林澈和他们说了些什么,但熙想觉得耳鸣,声音朦胧不清,心跳声响到什么都听不见了。
一名黑衣人走近她,对她伸出了手,意图不明。
“啊——!!”
仓惶惊恐的女高音刺破耳膜,回荡在狭长走道中。
熙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颤,双手歇斯底里地拍打抓挠这黑衣保镖。
突然停止尖叫,她大口喘着气,低头怔怔看着指尖。
指甲断了,撕破指尖的一角。鲜血从伤口流出来,流满指甲缝后一滴滴地落下。
绽在地上成了一朵朵血花……
颜色是那么猩红。
她的尖叫声刺破耳膜,抗拒地将手伸向远处,发起了疯。
失真的声音中,她听见林澈在呼唤她。
“熙想,他只是带我们离开这里!”他牢牢握着她的双臂,在她做出更疯狂举动之前按住了她。
他的大掌捏住她冰冷的胳膊,掌心温暖着她。
熙想的精神镇定些许,泪眼婆娑地望向林澈,“阿澈,带我走,我不要呆在这里……呜……”
林澈清隽的脸庞上神色肃然,那紧蹙的眉头暗示着愠怒,却引而不发。
他是在生气,但没有对她生气。
因为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如鹰隼的深琥珀色瞳眸中是一抹心疼。
是的,她不会看错,他是在心疼她。
原来他也会同情她,理解她。
熙想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下来,扑进林澈的怀里。
心中莫大惊恐和震撼瞬间降级,她才有余力抬手指着金三,在诸多围观宾客和保镖中抽泣着大声控诉。
——“他杀了她!!他用那种方法杀了她!!他是杀人犯……带我走!我不想留在这里,快带我走!!”
林澈牵起她的手,往外跨了步。
没能拉动熙想。
熙想这个惊弓之鸟已经吓呆了,紧紧抱着他一步都走不动。
林澈将她打横抱在怀中,没有对金爷和金三过多言语,朝离开的方向健步如飞。
黑衣保镖们退让到两侧,夹道欢送。
熙想在林澈的怀中悄悄松了口气,不敢直视却在用余光打量着金爷的表情。
金爷在林澈抱她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变成了怒容。
金三将美人鱼骗到游戏局里是想摧毁她,好让他们赢了打赌。
哪里料到眼下林澈想反而更亲密了。
这分明是他办事不利!
他恶狠狠瞪向金三,仿佛能真的把人吃掉,吓得金三身边的几个狗腿子全都后退一步。
金三自然也见到了,低头忏悔着说了几句。
他似乎是发现了熙想的目光,抬眼和她对视,扬起一侧嘴角,故意展露出满腹心思的诡异坏笑。
熙想打了个哆嗦,哭泣起来,将头埋进林澈的怀中。
林澈将她抱得更紧了,加快了脚步。
金三大笑几声,疾步追了过来,大声说:“林少慢走,您很少来这里,还是由我来送你们出去吧!那骚货本来还有点价值,如果不是美人鱼,不会今天就死了!我看熙想小姐不是美人鱼,而是食人鱼,能用这种手段摆脱缠着你金主的女人,你可真厉害!”
熙想缩在林澈的怀中瑟瑟发抖,随着金三的话,脑海中又浮现出如意临死时的模样来。
“没有……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要她死……”她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低声啜泣着。
熙想如果有心害如意,在别墅里就能下手。
更何况这事明显是金三主导的。
他就是当着林澈的面污蔑她,想离间他们!
林澈本来不打算理会,听见熙想无力辩白,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去,用嘲弄的眼神望着金三,语气悠哉:“我是该感谢你。”
金三还当他感谢他将烦人精甩掉,耸肩笑了笑,语调油腻:“林少不用客气,那种货色确实入不了林少的眼。不过毕竟是个女人,怎么说也能让兄弟爽一下,今天就算替林少解决麻烦了!”
林澈:“金小爷看来夜场忙碌,忘性挺大。那女人上次就送给我们了不是?”
金三笑容一滞。
林澈换上讥讽笑容:“我一直在犹豫如何开口,感谢你们介绍了美人鱼表演。”
他目光扫过金三,最终落在走过来的金爷和麒麟身上,“今天晚上我正好有时间,会详细地说给熙想听。她从来都很优秀,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相信你们可以看见一场惊心动魄的表演,不会有人死去。”
他说话的时候仿佛自带威压,周围的人全都安静下来,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
麒麟麦色的脸上不见一丝笑容,低下头去,不敢与林澈对视,显然是心虚得不行。
林澈冷笑一声,抱着怀中熙想,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
“金三!”金爷用拐杖用力地杵了地毯,发出沉闷的声音。
“干爹别生气!干爹,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好,您别伤了肝火……那个带错人的已经弄死了……”
两人说话声音渐渐听不见了。
林澈抱着她一直来到外面花园。
天空居然黑了个彻底,夜花盛开,传来淡淡幽香。明明只有一墙之隔,闻不到里面乌烟瘴气的味道和玫瑰花香薰的气味,也听不见任何嘈杂呻吟和尖叫。
漫天都是繁星在闪烁。
熙想凝望天空,轻轻地舒了口气,精神一松,疲惫地在林澈的怀中睡了过去。
(一百一十九)他的回答
熙想梦见了炼狱。
她被吊了起来,无数个穿着黑背心的陌生男人围着她,手中握着粗大的阳具,摩擦她赤裸的美好的胴体,肆无忌惮地亵渎她。
每次触碰到她,阳具就像淬火尖刀一样,在她皮肤上切割出一道道淋漓血痕,疼痛感中带着灼热。
梦里,整个空间狰狞血腥,飘着她飞溅出来的鲜血。
她就像一条上钩的鱼,无助挣扎,却怎么都无法从梦中醒来。
[阿澈,快带我走……救救我……]
可怕的噩梦不断循环。
他似乎无处不在,一直在监视他,却始终不愿现身。
一整夜。
熙想足足梦了一整夜。
啪——
“呜……”
鞭痕落在身上火辣辣的,汗水盐分加剧了疼痛,来自于现实的痛感迫使她清醒过来。
她全身赤裸地吊在钢架上,双手被绳子捆着,双脚腾空。
数道妖娆红痕在胸腹之间交错,红色衬得肌肤愈发白皙,长发沾了汗水黏着锁骨,美得惨烈又放浪。
女仆一脸麻木地站在她面前,收回刚刚抽下来的鞭子,准备过一会儿再抽下一鞭。
这是会所里惩罚不听话学徒的常见套路。
除了鞭打之外,他们还会用各种羞辱人的花样,摧残掉新人本应有的防御和自尊,好让她们完全顺从。
但她已经这样惨了,为什么林澈还要惩罚她?
熙想尚未从昨天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缓缓转头望着一旁的林澈。
天居然已经亮了,晨曦透过窗户洒落在他的侧脸和肩膀。他穿着银色丝绒睡衣,优雅地翘腿坐在沙发一侧,手里端着女仆刚煮好的咖啡,袅袅冒着热气。
他小呷一口,侧头望着她,欣赏她身上的鞭痕,薄唇轻抿。
她以为这会儿应该在他枕边醒来,他会用担忧的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看着她,说他担心了一整夜。
他应该告诉她美人鱼表演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用它打赌。
他至少可以重申在他手里不会死人。
无论怎样都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熙想望着他半晌,昂头闭上眼,突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林澈:“笑什么?”
熙想不想说话。
林澈眯起了眼。
咚咚咚。
他突然疾速靠近,携来一股愤怒的气压。
手腕上的绳子突然松开,熙想重重跌落在地,又被他猛得拽起,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你看着我!”
熙想被迫抬头注视他的眼睛。
林澈的眼睛一如既往地好看,深琥珀色眼眸,很长的睫毛。每次她依偎在他怀中的时候,都会悄悄看他好久。
这会儿,他的眼瞳里反映着自己苍白的脸。
那是一幅心如止水,看透一切的冷淡表情。
娇养囚禁和所谓调教,不过是想将她完全掌控。从身体到心,再到灵魂。但凡她有一点脱离他的掌控,他或许会惩罚她,或许会加强笼络,让她爱上他。
一切不过是为了这场美人鱼表演罢了。
在他看来,她应该完全顺从他,现在她应该反思自己在金爷宴会上犯下的过错。
她要求得太多,而他要求得太过。
“不准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许这样笑!”
近在咫尺的距离。
熙想能清楚看到他的瞳孔因为生气而缩小凝聚起来,显得更明亮了。他牙关紧咬,呼吸也变得急促。
这里面不止是愤怒。
他的愤怒源于征服欲,而他表达征服欲的方式并不仅仅只有惩罚她。
还会想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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