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调教会所】(105-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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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4



熙想喃喃道:“这不叫逃离。”

林澈:“难道你们能从会所堂而皇之地离开吗?”

熙想突然发笑。

原来“只要不逃离,就不会死”是这个意思……

他从旗袍开叉的下摆探入手,熙想还当他想玩她,温顺地张开双臂,黏到了他身上。

一切都是习惯动作,等她下意识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胸膛,才醒悟过来,停止了动作,静静地躺靠在椅子里,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但是如果你成为了美人鱼,就不一样了。”他摸着她的脸,像在摸一件艺术品。

“……”

又骗她。

她还有什么好骗的……

空调开得有点冷。

熙想侧过头去,脸冰凉凉的,在幽暗灯光下毫无血色。

他贴的很近,托住她的脑袋,说:“我和金永烁打赌,若我能找到‘美人鱼’,我就能完全控制那个地方,不需要再遵守他们制定的规则。”

她从来不觉得林澈在那儿遵守过什么规则。

可是……

“我没答应。因为……我舍不得你。我很喜欢你的身体。如果我没记错,这是第一次表达我对你的喜欢。”他俯身印上唇,探入舌头,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手从旗袍下摆分叉探入,隔着内裤摸向她的紧实饱满的臀部,摩挲着她的后腰。

“…………”

熙想睁大眼睛,眼神怔怔的。

很正常的抚摸,但她无法控制自己,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日积月累的调教,让她紧紧靠着抚摸都能发情。

她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好想要他……

好想和他颠鸾倒凤……

又悲又喜,又爱又恨。

复杂的情绪盘桓在她脑中,让她茫然无措。

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不想再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手贴在他的胸上,却没有用力推。

她问:“为什么是现在?是因为你终于玩厌了我吗?所以才会这么说吗……”

林澈挽起她的长发,在她锁骨上制造了一个吻痕:“因为你已经被我调教好了,从少不经事,变得秀色可餐。”

熙想有些意乱情迷。

她猛得摇起了头,分不清是想否认,还是不想再听见这个词,却不敢推开他,任由他在她身上制造痕迹。

林澈下了车,将她抱下车来,用下巴点了点金碧辉煌得像宫宇一样的别墅:“金永硕现在一定在玩牌,我带你去见他。”

“可不可以不去……阿澈,我发誓以后都会好好服侍你的,别让我去别的地方……”熙想全身发起了抖,依靠在林澈怀中。

简单的撩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眼里含着春情,哀求声音中带着妩媚。

确实是个天然的尤物,从以前就是,而现在更是被精雕细琢,千锤百炼。

就连那些最挑剔的客人也会拜倒在她的裙下。

林澈一点都不觉得金屋藏娇是浪费,温柔地抚摸她,笑容温和:“你是我带来的人,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出去。你可以拒绝他们的一切要求。熙想,不用怕,跟在我身后。”



(一百零七)金老板(一)



林澈没有继续蹂躏她的身体,只是在她脖子胳膊等裸露的地方制造明显的红痕。

他曾经就这样宣誓过主权,然后放任她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以前的熙想恐怕会觉得,他是在向别人展示有多喜欢她。

而此刻,她已经弄不清这是想故意捧杀,好让别人调教她,还是在羞辱她……

别墅花园修成了小桥流水式的复古风格,廊腰缦回,两侧挂着轻纱帘。领路女人那身女仆装和这古风建筑格格不入。

她毕恭毕敬地带他们朝灯火辉煌的主屋走,熙想却神色紧张。

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从这些轻纱帘后钻出来,将她从林澈身边抢走。

心绪杂乱,再加上刚刚被撩拨起的情欲,高跟鞋踩在青砖上脚步凌乱。

踉跄了几步,差点撞到林澈后,他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怎么了?”

熙想抿唇不语,脸色比刚才都要苍白几分。

林澈改牵为揽,拍了拍她的肩,像个甜蜜的男友一样安抚她:“别怕。”

熙想的心更乱了。

但好歹靠在男人高大的臂弯里,像是平日都习惯他的拥抱似的,身体上的紧张颤抖竟然奇迹般地平缓许多。

堂屋墙上挂着灯笼,柔和暖光照得木制走廊相当优雅。

他们来到移门前,女仆还没打开门,就听得里头传来女人凄厉的叫声。

“啊啊啊——求求你们,放开我!”

“吵死了,堵上她的嘴!”

男人厉声吩咐了一句,杀猪似的女声变成了呜呜呜的声音,一下子轻了许多。

熙想下意识地抓住了林澈的胳膊。

林澈再次安抚道:“想来是金三爷在玩乐,别紧张。”

熙想疑惑。那是谁?

他是金永烁吗?

还不等林澈给她解释,女仆刚打开移门,那个男人就走了过来。

“哟,原来是林爷来了!义父等您多时了!”

年轻男人披着浴袍,敞露着胸口,身上有不少刀疤。他原本就长得凶,说话时又咬着牙,看人斜着眼神,从头到脚都给人一股是道上混的感觉。

龙哥也像社会人,而这人看上去是个混混打手。

金三爷招呼了林澈一声,就眯眼盯上了熙想,眼神在她胸、腰、臀之间来回游走,一脸垂涎之色。

熙想瑟缩了一下,躲到了林澈身后,跟着进了屋。

一侧摆了一张超大赌桌,旁边站着两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荷官,牌局进行了一半,两边坐着的人都暂时离开了,她们便双手交迭着,一丝不苟地站在旁边安静等候。

另一侧沙发上,一场活春宫正在进行。

短发女人的嘴被塞了口球,橡胶带子从耳朵上固定到后脑,一个男人将她按在身下,大力挺入粗大阴茎。

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撕破,胸罩挂在腰上,随着男人的顶撞,双乳晃来晃去。丝袜只剩双脚那边残留着一些,下体已经是一片通红。

她身上挂着精液和汗水,还有很多指印,显然这一场春事已经持续很久。

女人几乎要精疲力尽,只是她没放弃抵抗,一边呜咽着,一边逃脱着后面人的撞击,在每次插入的时候,都努力往沙发边缘逃躲。

这种行为在这些玩弄惯女人的恶棍眼中,只是小儿科的把戏。

金三爷不是个好脾气的,冲上前对着她的脸就是一记响亮的大耳刮子,打得系在她嘴上的口球都掉落下来。

“啊……”女人被打懵了,趴在沙发上,身子发软。

“别给脸不要脸,是你自己说能肉偿的!欠了钱还不好好伺候我兄弟,还想躲?躲什么躲,躲什么躲?”金三爷说着拿起一个假阳具,用力地往女人的深处阴道恶狠狠地捅了几下。

女人痛得翻白眼,嗓子里发出咔咔的声音,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金三爷:“是要老子断了你双手双脚,做成人彘吗?”

“不要……呜呜呜……”女人卑微地跪在沙发上,忙不迭抬高臀部,将被捅得敞开的穴口对着身后的男人。

活春宫继续。

没有口球,女人嘴里不停溢着痛苦呻吟,而她身后的男人却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熙想咽了咽口水,捏住林澈的手不自觉更用力了些,对这女人感同身受。

但她很快被林澈带到了棋牌桌上。

桌上有好几副扑克牌,两边各有四、五张牌,有的牌露着数字。

是二十一点。

几轮摸牌后,手上的牌要尽量接近二十一,但不能超过。

要是超过就算输了。

熙想曾经在会所陪林澈玩过几次,总是输给他,然后被他好一顿肏。偶尔也是会赢的,好像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

金三爷溜达了过来,双手撑着棋牌桌,歪嘴笑道:“林爷今天怎么有空来玩牌?还是……来献美人的?”他用下巴指了指堂屋另外一个角落的刑具,“小美人,要不要跟哥哥过去玩?”

熙想简直能从这灼热目光中看出他肮脏的心思,心里害怕,可身子又不争气地沁出淫水来。

她咬唇低下头,旗袍下双腿绞着,再次躲到林澈身后。

“这小美人是什么来历?是雏儿?”

她过于清纯,都让金三爷误会了。

林澈对荷官指了指牌局,比了个手势,让荷官重新拿出一套牌,说:“不用惦记她,她是我选中的美人鱼。”

金三爷一听到“美人鱼”这个词,从上到下打量了熙想几眼,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了一番熙想听不懂的方言,然后就回到沙发边。

正好他的兄弟偃旗息鼓了,他不计较女人阴道里灌满精液,拽着她脚踝拖到沙发边缘,掀开自己浴袍,抖出昂扬的阴茎。

熙想突然后知后觉。

金三爷一定是看见她,生生看硬了。

她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金三爷从旁拿出一个特制避孕套套上。

避孕套撑开后,表面布满尖刺和球状凸起,只一看就令人欲血泵张。

这对受尽蹂躏的短发女人来说,简直是地狱一般的酷刑折磨。

金三爷刚刚扶着她的臀部,猛得挺进去,她就疼得全身抽搐,从沙发上扑腾起来,歇斯底里地发抖呐喊,拼命扭着屁股,蹬腿想逃走。

金三爷骂着脏话往她臀部上甩了几巴掌,打到她乖乖伏在自己身前,然后也不避讳林澈和熙想,纵情享受着这女人的娇躯。

他眼睛还瞟着熙想,好像在说这样的美人他却不能染指,只好肏个其他的来发泄兽欲。

熙想心里扑通乱跳。

女人刺耳尖叫声让她很有负罪感,总觉得,原本受到这样对待的应该是她。

“记得怎么发牌吗?”

熙想的思绪被林澈唤回。

荷官推来另一张牌桌,林澈来到桌前坐入扶手椅中,将她揽到自己怀中坐下,示意荷官将牌给熙想。

“好像记得,过去很久了。”

“那就再学一遍,过一会儿替我摸牌。”他撩起她的长发,嗅着她的发香,“别让我输太多。”

“…………”

这只是摸牌而已,她可不能保证会摸到什么。

以前赌牌她总是输啊……

而且就概率来说,输赢其实都是一样的。

荷官在她面前发牌,熙想跟着练了一遍,忽然有了个困惑:“我们跟谁赌?”

林澈:“金永烁,金爷。”

熙想:“你们总一起赌钱吗?”

林澈:“也一起开了会所。”

熙想:“……”

等了好久,金永烁才穿着浴袍回来,身旁跟着一个步履风骚的女伴。



(一百零八)金老板(二)



金爷看起来上了年纪,沐浴完刚做好SPA,胖脸水嫩光滑。只是着遮不住眼角的褶子。

他颧骨两侧的腮帮子略微下垂,腹部因常年应酬酗酒而大腹便便,浴袍的腰带都快勒不住。

这个年纪大的才是金爷。

刚才的那个金三爷不过是他身边养的一条狗。

待金爷入座赌桌后,熙想及时收敛目光,生怕多看这人一眼,就会被他带走。

但她多心了。

金爷一点都没看她,在女伴伺候下点了根雪茄,将她打发走后,用微胖的手,摸向牌桌上的扑克牌。

一张张地数过。

从A到怪,四种花色,没有缺牌也没重复。

这明明是他的赌桌,却连自己的荷官和赌友都不放心,要自己重新数一遍。

等将牌整理齐了,他才抬眼看向林澈,浑浊沙哑的声音隆隆的:“今天玩什么?”

林澈:“二十一点。”

金爷嗤之以鼻:“小儿科。”

林澈眸色温良:“她只会发这个。熙想,你来发牌。”

熙想突然被他推到了荷官的站位上,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看向金爷。

金爷果然朝她打量了过来:“熙想?她就是你的新宠?”

熙想觉得心在打鼓,手指绞成麻花,颤声道:“金、金爷好……”

林澈并未回答金爷的问题,用带着磁性的嗓音轻轻安抚:“不用紧张,你来只是来发牌的。”

说是这样说……

可她在他们的凝视之下……

熙想伸出手去,笨拙地将牌扒拉过来,将牌背面朝上,搅乱后握在手中洗牌。

拿起来的时候,还有几张牌掉了出来。

才几个呼吸,她的背上沁出了冷汗,手忙脚乱地将牌插回牌堆里,紧张地瞄了金爷一眼。

金爷不知何时已移开目光,仿若根本不在意她的慌张,握着雪茄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雪茄特有的甜味。他目光落在林澈的脸上,声音低沉:“你有阵子不来了。”

林澈:“是的。”

金爷盘问道:“做了什么生意?”

林澈:“在西非找到了个金矿,不能走明面上。”

“又是暗处的勾当啊……”金爷不知道在感慨什么,叼着雪茄吸了一口,烟圈飘在赌桌上。

林澈:“金爷最近在哪儿发财?”

金爷:“老样子,没什么起色。”

熙想听着他们闲聊,见金爷似乎对她不感兴趣,忐忑才稍微减轻。

将牌洗好,按照二十一点的玩法将牌放在桌上,再将筹码仔细数过,往各自桌上推了一迭。

二十一点确实不难,指令很少,更看重运气。

几局下来后,她的手势愈发熟练,发牌速度也越来越稳,但林澈却输得越来越多。

一眨眼,他手里只剩几枚筹码,而金爷那边堆了好几摞。

金爷笑了:“还以为你带来的人,能给你好手气。”

林澈整理着桌边为数不多的筹码,抿唇淡笑,抬眼望着熙想。

熙想咬唇,一脸愧疚。

林澈丢出一张黑卡,将筹码一起推入赌局:“不到最后一局,还不知道呢。金爷不豪赌一把?”

如果金爷拒绝,那还有转机,可他显然赌爽了,将筹码全部堆出来,丁零当啷散落在桌上,用低沉嗓音豪情地喊了一声:“好。”

熙想担忧地望着赌桌上的黑卡。

输多赢少的情况下,林澈怎么翻身?

她并不知道怎样出千,没办法让他稳赢。

应该没有关系,林澈有很多钱,就算输了一张黑卡,不至于输掉全部家当。

她深吸了口气,用细嫩的手指将所有牌拢在手中,多洗了几次。

整理好牌,像刚才一样发牌。

每个人最初能拿到两张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

林澈的明牌是黑桃七,金爷的明牌是草花三。

林澈看着手中暗牌,陷入沉思;金爷呵呵一笑,将暗牌在手中把玩,仿佛胜券在握。

熙想的站位看不见两人的牌面,但从两个人的表情,和这张明牌来看,林澈可能又要输了。

她不希望他输。

他是这个地方她唯一认识的人。

而且她并不知道赌输之后,他会用什么来赎回这笔钱。

金爷:“HIT。”

林澈眯起了眼,居然也道:“来。”

熙想眼帘微垂,没有想到任何打断赌局的办法,只能根据他们的指令,摸出了第三张牌。

她将牌反扣着,贴着桌面桌上推给林澈,眼睛也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瞳,看着他看见牌那一霎所展现出来的微表情。

他在笑。

熙想的心猛得跳了一下,跟着他的微表情,不自觉扬起嘴角。

“呵。”他轻笑出声,将三张牌全部翻了过来,轻轻地说,“二十一。”

愿望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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