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瘾症】(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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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1

(三十一)恐惧会增加性欲值吗(5)



源初的脸还红着,哭过的眼睛湿漉漉地泛光,睫毛因泪水而粘成一簇簇。她整个人半瘫在红发青年的怀里,像终于找到了唯一的依靠。她小手拽着他衬衫的布料,声音软得发颤:“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我一个人不行……”

他垂下眼,嘴里还叼着棒棒糖,口中带着甜腻的味道。那本旧书被随意丢到茶几上,他伸手敷衍地拍拍她的背,语气淡淡:“嗯,不会走的。”

源初听见这句承诺,泪水更汹涌了,整张小脸埋在他胸膛里,呜呜咽咽:“我就知道……呜…你最好了……”

红发青年低笑了一声,牙齿磕在棒棒糖上发出脆响。他的神色却冷漠,眼神越过她的发顶,扫向窗外昏暗的影子。

他知道,那个东西就在不远处。

她的恐惧,是最甜美的诱饵。

她以为他是唯一的救星,却完全不懂,他真正守在她身边的理由从来不是单纯的“保护”。他需要她的恐惧,需要她的依赖,需要她像现在这样颤抖着、哭着,散发出无助的气味,把那些都市传说一只只引出来。

“你能抱我紧一点吗?”她声音哽咽,抬头看他。

“可以。”他低声答,动作却平静到冷酷。他的手臂收紧,将她小小的身子圈在怀里,让她更安心地蜷缩。

她全然没发现,他不知何时取下那把金铜色的手枪,藏在她的视线死角。枪身冰冷,金属反光被他掌心牢牢遮掩。

“我刚刚梦到它们……它们都好恶心,眼睛盯着我……”她越说越害怕,哭腔不断溢出。

他低声安慰:“梦里的东西不会把你怎样。”

“可那是真的……不是梦啊。”她倔强地抬起泪眼,声音破碎。

青年盯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却没解释。他太清楚,梦和现实对她而言根本没有区别。她的颤抖,才是他需要的“真相”。

“我是不是很没用?”她眼泪流下来,肩膀微微颤。

“没关系,我会保护你。”他低声咬着棒棒糖说,声音淡淡。

“保、保护我……?”她怔怔看着他。

他垂眼,伸手替她抹掉眼泪,动作温柔得像是哥哥,却在触到她眼角的时候,潮湿的影子正悄然从窗外滑进屋内。他的指尖停顿了一瞬,随即把她的脸按在怀里,不让她察觉。

“没什么意思。”他轻声说,目光却冷冷地锁住那团异样的影子。

下一秒,枪口在他手中悄悄转动。

源初没看到。她只感觉怀抱更紧了些,于是微微松了口气,小声撒娇:“你一定要在我身边,不然我真的会死掉……”

他没回话,只是手指扣在扳机上,等候猎物彻底现身。

那影子窜到屋内,发出一阵扭曲的低鸣。青年眼神一冷,食指轻扣——

“砰。”

子弹破空,金铜的火光闪烁。那影子瞬间被击穿,溶解在空气里,消散得无影无踪。

源初在他怀里吓得一抖,急急抬头:“刚刚是什么声音?!”

他偏过头,轻声说:“没事,外面有东西掉了。”

“真的吗?”她声音发颤。

“嗯。”他把她的脸重新按回怀里,像哄小孩般顺手抚她的发丝,“别怕,有我在。”

她眼泪又掉下来,却因为他低沉的语气安心了几分,喃喃低语:“你真好……”

他笑了笑,眼神却冷得像锋刃。他一点都不好,他只是猎人。猎人从不怜悯猎物,也不会怜悯诱饵。

在他怀里,她小小的身体还在颤抖,眼泪湿透了他的衬衫。她不知道,正是这种恐惧,让他一夜又一夜守在她身边。每一次她无助的哭声,都会引来新的都市传说,而他,就在黑暗里一个个杀掉。

她哭得更厉害了,像小兽一样呢喃:“你不要丢下我……”

“我不会丢下你。”他低声应着,手指轻轻拍她的背,眼底的冷光却燃烧得更深。

因为只要她还在哭,还在怕,她就会继续吸引出怪物。

而他,才是那个真正享受这场狩猎的人。

*

湖边别墅的木门在她身后重重合上,源初被那一声关门声吓得心口突突乱跳。青年匆忙离开前只说了一句“我去城里处理点事情”,可空荡荡的屋子里,四处潜藏的阴影让她怎么也安不下心。

她踱到窗前,林木的枝桠紧紧贴着玻璃,夜风摇动,影子晃动得像是要闯进来。她急促地换下了皱巴巴的睡裙,穿上浅色的连衣裙,又在柜子里翻出一件披肩,动作慌乱到连扣子都扣错了。

“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她小声喃喃,眼眶还泛着哭过的红。

走到门口,她深吸口气,推开门就像推开某种牢笼。屋外月光幽冷,湖水倒映出大片银白,别墅后的树林静得出奇。她缩着肩,连气息都不敢大声,急急快步往前走。

幸好小路上停着一辆马车。车夫弯着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姑娘,要去城里吗?”

“是的……拜托了。”她声音发颤,急急爬上车厢,紧紧抱着包袱。

马车缓缓驶离别墅,马蹄声在石子路上敲击。源初终于长出一口气,背脊却始终紧绷。窗外的树林黑压压地掠过,枝条一根根像要伸进车里。她捂着胸口,心想只要到镇子里,就能见到人群,就能安全了。

然而,马车突然一颤,硬生生停了下来。

源初吓得差点跌倒,她抓住窗框,急切探出头去。

车夫的身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影子,他笔直站在马头前。西装笔挺,衣领整洁,动作优雅得像某个从容的绅士。只是,他那双手里攥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车夫的头。

源初瞳孔骤缩,呼吸被扯断:“……啊……!”

那男人缓缓转过身。脸庞英俊,鼻梁高挺,嘴角弯起笑意,眼神却深红如火。最触目惊心的,是他额间弯曲的羊角,在月光下闪着冷白的光。

The Goatman。

他的西装袖口还沾着鲜血,却一点不显凌乱。他抬起眼与车厢里的少女对视,唇角缓缓咧开,笑意扭曲而痴迷。

“原来在这里啊。”他低声说,声音磁性,却像裹着砂砾般磨人。

源初吓得浑身发冷,连呼吸都凝住。她手指死死掐着木框,嗓音颤抖:“……不要过来……”

Goatman不急,他随意地将手中车夫的头扔到一边,落地时发出闷声。然后他缓缓走近车厢,脚步沉稳,每一步都像踩在源初的心口。

她蜷缩在车厢一角,声音沙哑:“你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

他微笑,眼神灼灼:“你叫我什么都可以。神也好,恶魔也罢,只要你看着我就够了。”

她摇头,泪水夺眶而出:“我不要!放过我!”

他伸出手,截骨分明的指节扣上车厢门,一瞬间车厢嘎吱作响。他俯身,目光紧紧锁住她。

“你真漂亮。”他低声喃喃,声音几乎带着叹息,“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美。小小的,颤抖的,哭得眼睛都红了……真是迷人。”

“别说了……不要看我!”她用披肩拼命捂住脸,眼泪却止不住地顺着指缝流下。

Goatman的笑意更深,他的手指扣住车门框,轻而易举地将木板撕裂开来。铁钉“哐啷”散落,他俯下身,半个身子探入车厢。

源初后退,背紧紧撞在车壁,无处可逃。她哭喊着:“救命!救命——!”

黑夜无声回应。只有Goatman低低的笑,带着近乎温柔的痴迷。

“喊吧。”他伸出手,拂过她的发丝,动作温柔到近乎怜惜,“可这夜里哪会有人来救你呢?。”

她全身发抖,下意识挥开他的手,声音哭哑:“不要碰我!”

Goatman却更近一步,呼吸扑在她颈侧,灼热而带着血腥气。他眼神贪婪,盯着她的小脸,仿佛要将她吞没。

源初眼前一阵眩晕,几乎要晕过去,却仍本能地推拒:“求你……别……”

他低声笑了,舌尖轻舔过自己的唇角,声音低沉而缓慢:“人类的求饶……真可爱。”

她哭腔破碎:“我想回家……让我回家……”

Goatman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铂金的瞳仁像艳阳一样映进她湿漉漉的眼睛。

“我就是你的家。”



(三十二)恐惧会增加性欲值吗(6)



马车破损的车壁敞开着,夜风灌入,带来林间的潮湿与血腥气。源初伏在车厢里,泪流满面,小小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她望着外头狼狈地半跪在地的幼驯染,哭得嗓子都哑了。

“不要杀他……求你,不要杀他……”她哽咽着,声音颤颤的,几乎破碎。

The Goatman站在月光下,背影高大到几乎吞没一切。铂金色的双眼微微眯起,冷冽的光从那深瞳底闪烁出来。他转过头,目光落到车厢里哭得可怜的少女身上,嘴角扯开一个笑,却没有温度。

“什么都愿意?”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却像裹着砂砾般碾磨着她的心。

源初点头,眼泪扑簌簌地落下,小手紧紧捂着胸口,声音颤抖:“是……只要你不杀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Goatman眸色一深,缓缓走近马车,动作优雅得像绅士,却带着掠食者的气息。他俯下身,盯着她,低声问:“即使是把灵魂献给我,也愿意吗?”

这句话落下,空气冷得令人发抖。源初呼吸一窒,泪眼睁大,唇瓣发白,仿佛被人攫住了喉咙。她张了张嘴,却迟迟没能发出声音。

沉默。

她眼里的恐惧和迟疑清晰落在他眼底。

The Goatman叹息了一声,声音悠长而深重,像不耐烦的父辈对顽劣孩子的失望。他缓缓直起身,背过身去,肩膀的线条在月光下显得如同岩石雕刻。他的脚步朝着倒地的红发青年走去。

“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留下。”

“不要——!”

源初哭喊着,猛地扑下车厢。她的双腿跌跌撞撞,几乎踩空,却还是拼尽力气追上去,从后头紧紧抱住了Goatman的腰。

她的身体太小了,他几乎没感觉到重量。但她抱得极紧,脸埋在他背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愿意!我愿意的!求你……不要杀他……不要……”

眼泪打湿了他背后的西装布料,她的声音带着呜咽,脆弱得仿佛一戳就碎。

The Goatman的脚步停下。

他垂下眼,目光扫过自己掌心的血迹。那是方才与幼驯染交手时,被短刀割破的伤口,血液殷红,却无法让他感觉到痛楚。他缓缓抬起头,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异样的光。

他没有回身,只是低声吐出一句:“你愿意把灵魂给我?”

源初哭得浑身发抖,手指几乎嵌进他的衣料。她声音嘶哑:“是的……是的……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放过他……”

他终于转过身,低头看她。那双铂金色的眼睛像燃烧的火,又像冰冷的湖,深不见底。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挑起她满是泪痕的下巴。

“别后悔。”

源初哭着摇头,泪水滴滴答答落下:“不会……不会的……求你……”

她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里面满是哀求与无助。那副模样,既可怜,又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The Goatman微微弯下腰,额角的羊角在月光下闪烁,呼吸扑在她的面颊。他低声笑了一下,声音却冰冷得让人心悸:“那你就是我的了。”

他伸手环过她纤细的腰,将她整个抱起,像抱着最珍贵的玩偶。她小小的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襟,泪眼迷离:“你答应过,不会杀他……”

Goatman的唇轻轻掠过她的耳侧,低声:“是。因为你现在是我的小宠物了。”

源初抽噎着,把脸埋进他怀里。

地上的幼驯染咬紧牙关,扶着断裂的肩膀,眼神阴鸷如刀。他看着少女哭着投向怪物的怀抱,喉咙里翻涌着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The Goatman抱着少女,步伐从容,像带走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夜风卷过,树林深处,仿佛有什么阴影蠢蠢欲动。

*

湖边别墅的门在夜风中吱呀一声被推开,The Goatman抱着源初跨入其中。她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哭得眼尾又红又湿,像是刚从梦魇里被拖出来的小鸟,衣裙凌乱,肩头全是灰与尘。

他低下头,看她泪眼婆娑的模样,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叹息。宽阔的掌心抚过她的发丝,指节蹭到微凉的泪痕,动作却异常从容。

“弄得脏兮兮的了。”

他语调缓慢,好像并不是在责备,而是有种笃定的占有感。源初缩紧身体,低声啜泣,没敢抬眼。

The Goatman把她带进盥洗室,灯火亮起,昏黄的光映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更显得楚楚可怜。洗手台前,他把她放在陶瓷台边,伸手扭开水龙头。清水冲刷下,溅起点点凉意。

他伸出那截骨分明的大手,复住她小巧的手掌,把她的指尖按进水流下。

源初微微一颤,眼泪还没干,声音低得快听不见:“我……我自己来就好……”

他低头看她,铂金色的眼睛闪过一抹危险的光,却依旧耐心地牵着她的手,把她每一根指节都细细洗净。

“指头也沾了灰。”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安抚,“得洗干净。”

她的手指纤细,透着淡粉色,在他宽大的掌心中更显得小巧无助。他的拇指擦过她的指缝,温度热得她脸颊烧起红晕。她轻轻呜咽一声,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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