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并蒂莲】10~12章(1V2 母女 小马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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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4

力。

  柳轻语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确实因那诗句想到
了些不该想的画面,这让她更加羞耻难当。她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像只小狐狸般的
少年,只觉得他可恶至极,却又……拿他毫无办法!

  「你……你强词夺理!」她最终只能无力地吐出这几个字,眼泪终于忍不住
滚落下来。那泪水,不再是之前那种绝望悲恸的哭泣,而是带着委屈、羞恼,还
有一种被说中心事的难堪。

  见她落泪,我心中那点恶劣的趣味终于得到了满足,也适时地收敛了些许。
我知道,不能真的把她逼急了。

  我叹了口气,脸上的戏谑之色稍稍褪去,取出一方干净的素白手帕,递到她
面前,语气放缓了些:「好了,莫哭了。是为夫不好,言语无状,唐突了娘子。」

  我的态度突然软化,让柳轻语愣了一下。她看着递到面前的手帕,又看看我
脸上那似是而非的歉意,一时间竟忘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我。

  我没有再逼近,只是维持着递手帕的姿势,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昏黄的灯光
下,我们两人一站一立,气氛微妙。

  最终,柳轻语还是接过了手帕,却没有用来擦泪,只是紧紧攥在手里,指尖
因用力而泛白。她低下头,避开我的目光,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你
……你以后莫要再吟这等诗了……」

  「哦?」我挑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娘子的意思是,喜欢为夫吟诗,只
是不喜这等风格的?那……为夫换些清雅含蓄的?」

  「不是!」柳轻语猛地抬头,羞恼地瞪了我一眼,「是……是不许你再对我
吟这些……不正经的!」

  她这话,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带着一丝哀求的娇嗔。那含泪带怒、又羞
又窘的模样,比起她平日那副清冷孤高的样子,不知生动鲜活了多少倍,也…
…诱人了多少倍。

  我看着她这副难得的小女儿情态,心中一动,一种异样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我知道,我与她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她不再仅仅是我名义上抗拒
的妻子,而是一个开始对我产生情绪波动、会因我而羞恼落泪的……女人。

  「好,都听娘子的。」我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个乖巧(自认为)
的笑容,「那以后,我只对娘子吟正经的诗。」

  我这「正经」二字,咬得意味深长。柳轻语显然听出了其中的调侃,刚褪下
些许红晕的脸颊又热了起来,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转过身去,不想再理我。

  看着她那窈窕而略显单薄的背影,我心中那份属于男性的保护欲与占有欲,
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我知道,征服这座冰山的道路,已然走完最艰难的一段。
剩下的,便是水磨工夫,慢慢地,将她这块璞玉,彻底打磨成属于我的形状。

  这时,门外传来了春桃的声音,晚膳已经备好。

  我收敛心神,对依旧背对着我的柳轻语柔声道:「娘子,先用晚膳吧。你身
子刚好,需得好生调养。」

  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平复心绪。我也不再逗她,率先走出了房间。

  晚膳时,气氛依旧有些微妙。柳轻语沉默寡言,只低头小口吃着东西,偶尔
苏艳姬与她说话,她才简短地应答几句,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但我知道,
她并非无视我,而是在刻意回避。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偶尔紧绷的身体,泄露了
她内心的不平静。

  苏艳姬似乎察觉到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目光在我和柳轻语之间流转,
带着几分探究与欣慰。她或许以为,是柳轻语因我连日来的照料而态度软化,却
不知其中还有我那番「淫词艳曲」的功劳。

  用过晚膳,柳轻语以精神不济为由,早早回了西厢房。

  我陪着苏艳姬在花厅喝了会儿茶,说了会儿闲话。她看着我,眼神温柔中带
着一丝复杂,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低声道:「辰儿,轻语她……今日气色似乎
好了许多,也能吃得下东西了。看来你的悉心照料,没有白费。」

  我握住她微凉的手,指尖在她光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她瞬间的僵硬
和随之而来的、细微的颤抖。我抬头看着她灯下美艳动人的脸庞,那双桃花眼中
映着烛光,也映着我的身影。

  「只要她能好起来,辰儿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我语气诚挚,目光却不由自
主地落在她开合的红唇上,想起那夜书房的缠绵,喉间微微发干。

  苏艳姬被我看得脸颊泛红,眼神躲闪着,想要抽回手,却被我握得更紧。

  「辰儿……」她低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求饶。

  「苏姨,」我凑近她一些,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您今日
……也很美。」

  她浑身一颤,猛地抽回手,站起身,语气带着一丝慌乱:「时辰不早了,你
……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匆匆离开了花厅。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对母女,一个清冷如冰,
一个温婉似水,却都在我的步步为营下,渐渐失去了方寸。

  回到辰辉院,我并未立刻睡下。独自坐在书案前,回想着今日与柳轻语的种
种,心中那份掌控一切的快意愈发清晰。我知道,经此一役,柳轻语心中那座名
为「马文远」的废墟已然清理干净,而新的地基上,正在悄然建立起一个名为
「萧辰」的、复杂而模糊的形象。

  接下来,我需要做的,便是继续巩固这份「复杂」,让她在困惑、好奇、感
激与一丝被吸引的悸动中,彻底沦陷。

  而苏姨那里……那层窗户纸,也到了该彻底捅破的时候了。

  窗外,月朗星稀,秋风送爽。

  我提笔,在铺开的宣纸上,缓缓写下一句:

  「漫道情丝如柳絮,随风飘荡不由身。何如系取同心结,牢缚娇莺莫效颦。」

  这诗,既是写给柳轻语,也是写给我自己。

  这倾世并蒂莲,我不仅要摘取,更要让她们心甘情愿,为我绽放。

  夜,还很长。

  第十二章:商业蓝图,智取美人心

  西厢房内那方寸天地间的冰霜,似乎真随着日渐深沉的秋意,悄然消融了几
分。柳轻语的身子在我日复一日、看似不经意的「监督」与那些惊才绝艳又或
「离经叛道」的诗句冲击下,总算艰难地挣脱了病魔的纠缠,渐渐有了起色。她
依旧少言寡语,眉宇间锁着的轻愁也未曾完全散去,但至少,那双清冷的眸子在
看向我时,不再是最初那般纯粹的厌恶与恐惧,而是掺杂了更多复杂难辨的情绪
——困惑、探究,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或许还有几分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
因习惯而产生的松懈。

  这细微的变化,如同在坚冰上凿开的裂痕,虽未彻底瓦解,却已透进了些许
微光。我知道,强攻之后,需得辅以怀柔,张弛有道,方是征服之道。而我的
「怀柔」,并不仅限于病榻前的汤药与诗词。

  这些时日,我并未将所有精力都耗在后院这方寸之地。前院书房里,我与父
亲萧万山的「事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得益于我那超越时代的「会员制」与
「尊享服务」理念,萧家丝绸行的颓势不仅被迅速遏止,更是借此东风,声望与
利润都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那些顶级的官宦富商之家,要的便是这份「独一无二」的体面与尊荣。萧家
限量定制的「金卡」、「银卡」一经推出,便成了身份与地位的象征,引得众人
趋之若鹜,甚至一卡难求。连带着萧家其他产业的生意,也水涨船高。府库日益
充盈,父亲萧万山整日红光满面,走路都带着风,看向我的眼神,已不仅仅是
「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更添了几分倚重与难以言表的敬畏,仿佛我是什么
能点石成金的术士。

  这一日,秋高气爽,天光晴好。父亲在前厅宴请几位至关重要的生意伙伴,
皆是江南织造的巨头与京城权贵家的采办。如此重要的场合,他竟破天荒地命人
来请我一同出席。

  我略一沉吟,换上了一身合体的宝蓝色锦缎长袍,腰间束着同色玉带,虽身
形依旧单薄,但经过这些时日的将养,面色已见红润,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沉稳气
度,行走间倒也隐隐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清雅风姿。

  步入花厅,满座皆是锦衣华服、气度不凡之辈。见我进来,谈笑之声略微一
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这个「传说中」的萧家独子身上。有好奇,有审视,
亦有几分因我年幼而自然流露的轻视。

  父亲连忙起身,笑着向众人引荐:「诸位,这便是犬子萧辰。前番应对『锦
绣阁』之策,以及近日这『会员』章程,多是出自小儿之见,让诸位见笑了。」

  他语气谦逊,神色间却难掩自豪。

  我上前几步,不卑不亢地对着在座诸位长辈拱手一礼,声音清朗尚带童音,
却字字清晰:「小子萧辰,见过各位叔伯。家父过誉了,小子不过是偶有些胡思
乱想,幸得父亲不弃,加以完善施行罢了。萧家生意能有所起色,全赖各位叔伯
多年帮衬与父亲运筹帷幄,小子不敢居功。」

  我这番话,既点了明自己的「功劳」,又将姿态放得极低,给足了在座众人
面子。

  席间一位身着褐色团花绸袍、满面红光的老者,乃是江南织造行的魁首,姓
周,他捋着胡须,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我,笑道:「萧贤侄不必过谦。老夫在商海
浮沉数十载,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精妙新奇的商策,直击人心,令人拍案叫绝!
尤其是这『金卡』限定、上门量体、珍品出借之举,可谓是将那些贵人的心思摸
得透透的!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另一位身着官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也微微颔首,他是吏部侍郎家的二管
家,专司府中采买,此刻也含笑开口:「萧少爷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见识魄力,
假以时日,必是商界翘楚。萧老爷,您真是好福气啊!」

  众人纷纷附和,赞誉之声不绝于耳。我并未因此飘飘然,只是微笑着应对,
偶尔在父亲或他人问及生意细节时,才谨慎地答上几句,所言虽不多,却往往能
切中要害,提出些诸如「优化物流」、「建立工匠评级以激励创新」等新鲜词句,
引得众人频频侧目,眼中轻视渐去,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惊讶与重视。

  宴席气氛热烈,推杯换盏间,几桩大生意已然敲定。我看着父亲与众人谈笑
风生,心中并无太多波澜。这些商业手段,于我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我更多
的思绪,却飘向了后院,飘向了那对绝色母女。

  酒过三巡,我借口更衣,离席来到了回廊下。秋日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带
着一丝慵懒的味道。我信步走着,不知不觉,竟又走到了连接后院的那道月亮门
前。

  正犹豫是否要去西厢房看看,却见苏艳姬与柳轻语母女二人,正并肩从另一
条回廊缓缓走来,似乎也是刚用过午膳,在园中散步消食。

  多日未见柳轻语出门,此刻见她,虽依旧穿着素雅的月白裙衫,外罩一件淡
碧色薄纱比甲,身形比病前更显清减,但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日光下,那清丽
的容颜少了几分病态的苍白,多了几分脆弱的柔美。她微微低着头,听着身侧的
苏艳姬柔声说着什么,神情安静,眉宇间那化不开的哀愁似乎也淡了些许。

  而苏艳姬,今日则穿了一身娇嫩的樱草黄缕金芍药纹罗裙,这鲜艳的颜色极
衬她的雪肤花貌,行走间裙摆摇曳,如同春日枝头最明媚的那一朵迎春花,与身
旁素净的女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身段丰腴曼妙,那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
以及腰下那丰硕浑圆的臀瓣,在合体的衣裙包裹下,曲线毕露,随着她的步伐,
荡出惊心动魄的韵律。阳光洒在她未施粉黛却依旧艳光四射的脸庞上,桃花玉面,
眼波流转,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成熟风韵与妩媚风流,在这秋日暖阳下,愈
发显得勾魂摄魄。

  她们也看见了我,脚步微微一顿。

  苏艳姬的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温柔而欣喜的笑容,那双美眸中漾着毫不掩饰的
赞赏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因前番种种而生的羞意与悸动。她快步上前几步,
声音柔婉动听:「辰儿,前厅宴席可还顺利?方才听下人说,你今日在席间应对
自如,连周老爷子和李管家都对你赞不绝口呢!」

  她靠得近了,那股熟悉的、暖融融的混合着栀子花与成熟体香的馥郁气息,
便幽幽地萦绕过来,钻入我的鼻尖,让我心头微微一荡。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
她因快步行走而微微急促的呼吸,使得胸前那两团高耸的饱满随之轻轻起伏,勾
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薄薄的春衫似乎难以完全束缚住那呼之欲出的丰盈。

  我按下心中的旖念,对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掠过她娇
艳的脸庞,落在她身后稍远处的柳轻语身上。「劳苏姨挂心,一切尚算顺利。不
过是各位叔伯抬爱,小子愧不敢当。」

  柳轻语在我目光扫过去时,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
颤了一下,避开了与我的直接对视。但她并未像以往那样立刻转身离开,或是露
出明显的抗拒神色,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微拢在身前,指尖无意识地绞着
一方素帕。

  苏艳姬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欣慰,她笑着拉过柳轻语的
手,柔声道:「轻语,你瞧辰儿,如今可是越发能干了。咱们萧家这生意,经他
一番整顿,竟是比以往更红火了呢。」

  柳轻语被母亲拉着,不得已抬眸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残留的
疏离,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或许还有几分……因我那日诗才与今日听闻的
「能干」而产生的、微弱的刮目相看?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低声道:「相……相
公确实……才智过人。」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中。

  这一声「相公」,虽依旧带着些许生硬,却不再是最初那般充满屈辱与不甘,
更像是一种……无奈的承认?或者说,是开始尝试接受这个身份?

  我心中微动,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上前一步,与她们并肩而行,保
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过分亲近惹她反感,又能让她感受到我的存在。

  「不过是些取巧的法子,登不得大雅之堂。」我语气谦和,目光却落在柳轻
语身上,带着一丝请教意味,「说起来,这『会员制』推行之中,关于那些顶级
客户喜好的把握,以及定制图样的遴选,我倒觉得颇为棘手。娘子素来精通诗词
书画,品味高雅,不知……可否闲暇时,帮为夫参详参详?或许娘子独特的见解,
能让我萧家的丝绸,更添几分雅致与灵气。」

  我这番话,半是真心的请教,半是刻意的抬举与邀请。我将她置于一个「顾
问」的位置,给予她尊重,也给了她一个参与萧家事务、展现才华的契机。这对
于一个曾经心高气傲的才女而言,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认可与诱惑。

  柳轻语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请求,她猛地抬起头,清冷的眼眸中
闪过一丝愕然与……一丝极淡的、被认同的亮光?她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
脸上找出戏谑的痕迹,但我目光诚恳,神情认真。

  「我……我对生意之事,一窍不通……」她迟疑着,声音带着不确定。

  「无需娘子精通生意,」我微笑着打断她,「只需凭借娘子的审美与才情,
品评图样,或是提供些文人雅士可能喜爱的纹饰题材便可。比如,娘子平日喜爱
的兰草、幽竹,或是某些诗词中的意境,若能融入织造,想必别有一番韵味。」

  我提及她所好,话语中充满了引导与鼓励。

  苏艳姬在一旁看着,眼中笑意更深,连忙附和道:「是啊轻语,辰儿说得在
理。你整日闷在房里也不是办法,有些事做,分散心神也是好的。你的眼光,娘
是信得过的。」

  柳轻语看着母亲,又看看我,沉默了片刻,终究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
蚊蚋:「若……若相公不嫌轻语愚钝……我……我可以试试看……」

  成了!我心中暗喜。让她参与到我的「事业」中,不仅能拉近我们的距离,
更能让她在付出中找到新的价值感和归属感,这远比单纯的物质讨好或强势占有,
更能打动她那颗骄傲而敏感的心。

  「如此,便有劳娘子了。」我对着她,郑重地拱了拱手,脸上露出一个真诚
的笑容。

  柳轻语看着我这般郑重的模样,脸颊微微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有些不自在
地移开了目光,但那紧抿的唇角,似乎几不可察地柔和了一瞬。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大多是苏艳姬在问前厅宴席的细节,我一一作答,气氛
竟是难得的融洽。柳轻语虽依旧话少,却不再像最初那般格格不入,偶尔在我与
苏艳姬说话时,她会静静地听着,那双清冷的眸子中,思绪流转,不知在想些什
么。

  此后数日,我果然寻了些新近设计的丝绸图样,以及一些搜集来的、可能符
合文人审美的纹饰题材,送去西厢房请柳轻语「品鉴」。起初,她还有些拘谨,
批注也多是「尚可」、「俗艳」之类简短的词句。但我并不气馁,每次都会认真
看她退回的图样和批注,对于她认为「尚可」的,我会追问何处可改进;对于她
指出「俗艳」的,我便直接弃用,并让人按她隐约提及的「清雅」、「疏淡」方
向重新设计。

  我的重视与采纳,显然让她感受到了尊重。渐渐地,她批注的字数多了起来,
甚至会写下「此处配色过于浓丽,可减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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