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为天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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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5

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脸,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中,是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此身已如无根浮萍,蒙侯爷不弃,收留庇护,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她顿了顿,那双曾手染无数鲜血的纤手,此刻却带着一丝颤抖,缓缓地握住了叶笙的手,将它引向自己那对因激动而微微起伏的、丰满而圣洁的雪峰。

  “奴家愿以此残躯,化为侯爷手中最锋利的匕首,为您斩尽一切敌;亦愿化为侯爷掌中最卑贱的花瓶,任您随意把玩,绝无怨言。从此,奴家之命,是侯爷的;奴家之身,是侯爷的;奴家的一切,都只属于侯爷一人……但求侯爷一事!帮奴家报仇!”

  这一次,不再是任务,不再是表演,而是她,慕听雪,这个一无所有的女人,对自己认定的男人,最彻底的、心甘情愿的献身。除了这具身体她没有任何东西了,如果献身能报仇,她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迟疑。

  叶笙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因彻底的臣服而微微颤抖的娇躯。他的心中,那股属于男性的、最原始的征服欲与占有欲,如同被点燃的火山,轰然爆发。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深处,那股与天道相连的本源,正在发出喜悦的、贪婪的共鸣。它在渴望,渴望眼前这个女人,渴望将她那独特的、充满了杀伐与凄美气息的灵魂印记,彻底地、毫无保留地融入自己的生命之中。

  他缓缓地俯下身,在那双充满了期待与一丝不安的桃花眼的注视下,伸出手,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扶了起来,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做匕首或花瓶。”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沙哑,“从今往后,你便是你自己。”他将她那凄美的即使是素颜也依然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俏脸从自己的胸膛抬起,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只是慕听雪,一个独立的、有自我意志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我会为我的女人报仇!”

  慕听雪望着叶笙就那么静静地跪在冰凉的玉石地面上,身上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寝衣。那件寝衣面料丝滑,却丝毫遮不住她那惊心动魄的完美胴体。月华般的珠光透过薄纱,将她起伏有致的曲线勾勒得如同梦幻。

  此刻的慕听雪未施粉黛,一张素净的俏脸却比听雪楼高台之上那浓妆艳抹的“仙子形象”更美上千百倍。褪去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此刻的她,那双本该冷冽的桃花眼微垂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颤动,在柔和的光线下投下两道小小的阴影,显得无比温顺,甚至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脆弱。雪白的长发未束,如银河般倾泻而下,铺满了她的后背,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她饱满的胸前,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叶笙的目光缓缓下移。她虽跪伏着,身形却依旧挺拔。那看似柔弱的香肩之下,能清晰地看到常年锻炼下无比优美的肌肉线条,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紧致的腰腹,每一寸都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与柔韧的和谐美感。她的腰肢极细,不堪一握,两侧却有着清晰的腰窝,勾勒出致命的曲线,再往下,是那对被寝衣紧紧包裹的蜜桃臀,即使是跪姿也显得浑圆挺翘,充满了令人疯狂的肉感。

  “听雪,能过来一下吗。”叶笙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

  慕听雪娇躯微不可查地一颤,随即毫无迟疑地膝行向前,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爬上了柔软的床榻,跪在了叶笙的身前。她深深地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轻轻地贴在了床褥之上,声音柔媚而又恭顺:“奴家在。”

  叶笙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慕听雪顺从地抬起头,那双桃花眼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下,水光潋滟,媚意天成,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我有点忍不住了,第一次见到你其实我就对你心动了……”叶笙的声音很轻,慕听雪的俏脸“腾”地一下红了,却还是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奴家……愿为主人吹箫一曲,以慰主人连日为奴家操劳。”说罢,她便不再等叶笙发话,主动俯下身子。她抬起那双盈满了水雾的桃花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是毫无保留的自愿奉献。

  然后,低下了那颗曾令无数权贵都无法触及的高贵头颅,而那双曾手持冰刃、取人性命于无形的纤纤玉手,此刻却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轻轻扯下叶笙的裤子,握住了那早已因她而苏醒的狰狞巨物。

  她的“吹箫”技巧,是“无影楼”中秘而不传的绝技,本是用于在最关键的时刻,用极致的欢愉摧毁目标的意志。她曾对此不屑一顾,认为那是只有最低贱的“影妓”才会使用的手段,她这一生就是死也不会用出这一招。但此刻,为了取悦眼前这个男人,为了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献给他,她居然回想起了不想用出的本领。

  她的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经过无数次最严苛训练的手指,此刻展现出了超乎想象的稳定与灵巧。她如同最技艺高超的琴师,在对待一柄绝世名琴,上演着轻拢慢捻抹复挑的绝技。

  她的玉指如兰花般绽开,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轻轻地拢住那灼热的根部,仿佛在丈量它的尺寸与温度以期下一步完全适应。随即,指腹贴着贲张的青筋,用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向上捻动,如同在品味一件稀世珍宝的纹理。当细长的指甲触碰到冠状沟时,她又用指甲的内侧,轻轻地擦过,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就在叶笙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之时,她又如同蜻蜓点水般,用食指尖在那微微张开的马眼上,不轻不重地挑动了一下。

  “唔……”叶笙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这简单的几个动作,却比任何直接的刺激都更加撩拨心弦。

  慕听雪抬起那双水雾迷蒙的桃花眼,看到叶笙眼中的欲望之火已被她彻底点燃,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又妩媚的弧度,看来她的手法即使多年未曾使用,但是仍然是极为标准有效的。

  随后她不再犹豫,缓缓张开樱桃小口,伸出杏舌向叶笙展示着口穴,随后在他的目光中将那早已昂然挺立的巨物,一寸寸地含了进去。

  慕听雪的口腔温暖而湿润,香舌灵巧得如同游蛇。她的呼吸气韵,吹在叶笙的龙头之上,随后重重舔舐过敏感的内壁,用舌尖在那狰狞的头部画着圈。

  她的双唇紧紧包裹住龙颈,每一次吞吐,都仿佛要将那巨物连根吸入。更要命的是,常年经过声乐锻炼的她竟能控制喉部的肌肉,在那巨物抵达最深处时,给予一阵阵有节奏的、强有力的吮吸。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如同最默契的伴奏,在他的双腿之间,用一种充满了节奏感的力道按压揉捏,将他身上每一处潜藏的欲望,都彻底地激发了出来。

  叶笙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暖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海洋之中,神魂都为之摇曳。他甚至能感觉到,体内的“逆炉鼎之术”在这股极致的欢愉刺激下,竟自行运转起来,一股股精纯的能量在他与慕听雪之间循环往复,让他那本就坚硬如铁的欲望,变得更加灼热、更加势不可挡。

  就在他即将被这灭顶般的快感彻底淹没之际,慕听雪却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她抬起头,那张绝美的俏脸上,早已布满了动情的潮红,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津液,显得无比淫靡,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圣洁。

  “请让奴家……用这副身子,更好地服侍您。”说罢,她便缓缓起身,在叶笙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优雅地转过身,将那完美的背部呈现在他的面前。随即,她以一个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姿势,反客为主地跨坐在了他的腰间。

  叶笙的双眼瞬间瞪大了。他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控制力,慕听雪的动作,与其说是在坐下,不如说是在用一种舞蹈般的姿态,将他那早已饥渴难耐的欲望,引入她那同样渴望的幽谷。她腰腹间的肌肉,那完美的马甲线,此刻正发挥着超乎想象的作用。她并非单纯地依靠重力坐下,而是用核心肌群的力量,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以一种近乎于悬停的姿态,用那对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花瓣,夹住那早已蓄势待发的龙头,然后,用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缓慢而又充满了研磨意味的节奏,极其缓慢地,将那灼热的巨物,一分一毫地吞入体内。

  “呃啊……”极致的紧致与包裹感,让叶笙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长期的舞蹈训练,让慕听雪的花径无比的紧窄,只是刚刚进去一个头,便是刺激的快感连连。更何况那是一条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充满了弹性的处子幽径,常年经过舞蹈训练和杀手的肌肉控制,让内壁的媚肉仿佛有生命一般,贪婪地吮吸着,力量之大如同一个活物在揉捏,仿佛要将他彻底榨干。

  而当那巨物终于没入,抵达深处时,似乎是感受到了叶笙铁枪的热度,慕听雪发出了一阵压抑的呻吟,恍惚间,玉手竟然向二人的结合处摸索过来。叶笙的腰部猛的一挺,铁枪已是直插而入,他明显感觉到了一层阻碍被突破。“啊……”慕听雪此刻凡人状态的身体被巨烈的疼痛所刺激,刚才的意乱情迷已是没了踪影,大叫着想要起来,可是那撕裂的疼痛却是让她直起一半的身子重新落回到了铁枪之上,完全吞没。叶笙心中无比歉意的说着,“听雪都是我的错,你现在还没恢复就这么急色……”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希望这样能让她的尽快的忘却疼痛。“呜……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可是,奴家也忍不住……”

  慕听雪双手勾着的脖子,在叶笙耳边娇楚的哭述着,那种我见犹怜的模样,着实让他依旧呆在秘洞中的龙根难受不已。慢慢的,怀中的玉人似乎已适应了刚才的疼痛,而此时她正感受着另外一种感觉。那是一种酸疼过后的酥麻感,这让她的小穴里有些骚痒难耐,下意识的扭了扭屁股。

  随后慕听雪的表演,才真正开始。她的腰肢,慢慢开始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频率与幅度,迎合起了叶笙的龙根,研磨起来!那是一种混合了旋转、挤压、提拉的上下起伏,她那常年锻炼、充满了爆发力的臀部与腰腹肌肉,此刻重新恢复了气力,即使是无法动用真气也足够让叶笙倒吸一口凉气,慕听雪此刻可能觉得二人的操干是一种舞蹈,而她此刻呻吟的正好是这舞蹈的节拍。叶笙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吸入了一个由极致快感构成的漩涡,所有的理智与控制力,都在瞬间被剥夺。他只能本能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仰着头,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压抑不住的喘息。

  “哈啊……你这……妖妓!”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双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她那因用力而绷紧的、如同满月般浑圆的翘臀。入手处,是惊人的弹性和紧致,手感好到让他几乎要发狂。

  慕听雪感受到了他的失控,那双本已因快感而迷离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她俯下身子,将那对丰满而又挺翘的雪峰,压在了他的胸膛之上,用那充满了魅惑的、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喜欢……奴家的服侍吗?”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疯狂,那紧致的幽谷,也收缩得愈发有力,“奴家……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

  “啊——!”叶笙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动的折磨,他猛地翻过身,将这个在他身上肆意点火的妖精狠狠地压在了身下。他要夺回主动,他要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彻底地占有这个人间绝色!

  慕听雪却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就在他翻身的瞬间,她那双修长的玉腿,便如同灵蛇般缠了上来,死死地盘住了他的腰,二人的交合达到了最深。

  就在此刻,叶笙体内的阴阳合欢逆炉鼎之术,在这极致的灵力交融中,轰然发动!

  “嗯?!”叶笙的动作猛地一滞。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又精纯到极致的阴寒真气,从慕听雪的丹田深处,被强行地、源源不断地通过他们紧密相连之处,疯狂地涌入自己的丹田!

  “啊!”慕听雪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吃了恢复秘药的她原本已经如同凡人一般,而此刻她感觉到自己那修炼了数十年的、早已与她融为一体的寒冰真气居然重新从凝滞慢慢失控!它们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沿着二人结合处,向着叶笙的体内奔涌而去,与此同时也带走了她的体温,她本能地感到一阵寒冷,下意识地想要将叶笙推开。

  “别怕,听雪,相信我,这是我的双修功法,可以帮助你恢复!”叶笙立刻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用一个深邃的吻,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惊呼。

  他的动作温柔,但那股从她体内抽离真气的霸道吸力,却变得更加狂猛。慕听雪的挣扎,在这股温柔而又霸道的功法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本源力量,被这个男人一点点地吸收。

  紧接着,那股被吸入叶笙体内的至阴至寒的杀戮真气,慢慢注入了他的龙根将其转化。

  “昂——!”一声高亢的龙吟,仿佛直接在叶笙的丹田深处炸响!慕听雪惊骇地感觉到,那根在她体内原本温热坚挺的阳根,正在发生着惊心动魄的变化!

  它化为了一根晶莹剔透的玄冰雕琢而成的粗壮狰狞凶器,粗细足足扩大了一圈的同时,那根冰柱的表面凝结出了无数根隆起的冰棱,在昏暗的烛光下,冰棱像青筋一般散发着股股寒气,寒冰真气在其中不断涌动,整根冰柱闪烁着幽幽寒光!

  叶笙开始缓缓地将冰柱,在慕听雪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内,插入,原本紧实的甬道被硬生生扩大。

  “呃啊啊啊——!”慕听雪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纯粹到极致的、被研磨的感受,那些冰棱,如同锉刀,在她的穴内疯狂地刮擦、研磨!这种快感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纯粹,瞬间便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

  “叶笙……不……停下……太大了,我感觉有点冷……”她的声音破碎、沙哑,充满了哭腔。

  叶笙听到了她的哀求,脸上露出了疼惜的神情。停了下来,只是静静地停留在她的体内,让她慢慢适应自己变化后的下体。他俯下身,用缠绵的吻,安抚着她的紧张,只是那根冰柱仍然留在她的体内。感官冰封的效果,顺着二人结合的部位逐渐扩散。冰柱上的极寒之气冻结了慕听雪下半身的感官神经。

  她的身体慢慢麻木,但唯有那份产生的快感,如同被封印在玄冰之下的熔岩,不断地累积、压缩,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

  这种抓挠内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快感不断累积的折磨,让她几乎要发疯,她下意识的在粗糙的冰柱上摩擦。

  而叶笙,看着她那因极致的压抑而扭曲的脸庞,看着她眼中涌出的生理性泪水,他心中愈发怜惜,他开始重新律动。

  但刚刚停留产生的效果,却让慕听雪再次发生一声惊呼!

  “啪!”

  “啊!”

  一层极薄、极脆的冰膜,由于刚才的停止,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凝结、然后在叶笙的粗暴插入下被轻易地击穿。

  那破瓜的刺激感,再一次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炸开,即使此刻感官被冰封,仍然能感受到足够的刺激!

  叶笙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拥抱,下体加快抽插频率,不断的完成破瓜、再生。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热量、灵力、乃至于最本源的生命精气,都在被身下这个温柔的男人,用最粗暴、最不讲道理的方式,疯狂地掠夺抽离,而快感也在不断的积累。

  她的生命,被这根她无法抗拒的寒冰魔根彻底地操控。她在生与死的界限上,被反复地拉扯、横跳!

  “笙…给我…我是你的奴……我要…给我……”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从她那早已被津液浸湿的红唇中,无意识地溢出。

  叶笙俯下身品尝着她的红唇,慕听雪完全失去了章法的回应着,除非她得到高潮,这种被寒冰真气阻隔的骚痒只能越来越强烈。

  她配合的动作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就在骚痒达到极限之时,叶笙压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听雪,我来了!”

  话音未落,他体内的龙气轰然爆发!那根在她体内肆虐了不知多久的、冰冷刺骨的冰柱,在这一瞬间,深深的入肉插入最深处,随后慕听雪感受到那根冰柱骤然转化为灼热的、仿佛能焚尽诸天的龙根!

  极寒与极热,在一刹那间,在她身体最核心、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完成了最暴烈、最不讲道理的转换!“轰——!”仿佛整个宇宙,都在她的体内轰然爆炸!

  之前所有被感官冰封所压抑、所累积的快感,所有被反复击穿破瓜所带来的尖锐刺激,都在这极寒与极热的瞬间转换中,被彻底引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那股象征着生命本源的滚烫洪流,尽数击打在慕听雪的子宫深处,她感觉自己的子宫被一股股热流猛击。一声穿透力极强的淫叫声,从她的口中爆发!她发出了压抑已久的、混合着无上极乐的呻吟。

  她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了炼钢炉中的冰块,瞬间被那股由内而外的灼热洪流所融化。她那作为“慕听雪”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在这场无可比拟的绝顶高潮中,被彻底地冲垮、蒸发、化为了虚无。

  静室之内,慕听雪那双桃花眼微微张着,彻底失去了所有焦距。一具汗水与爱液交织的完美酮体瘫软在床榻之上,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的。

  叶笙缓缓地、带着一丝疲惫地,从她那温热而又柔软的娇躯之上抽身而出。他能感觉到,慕听雪此刻生命气息前所未有的平稳和强大,在之前遭受的暗伤也在这一次双修中被加速恢复。

  从此,世间再无影二“青霜”,也再无头牌“慕听雪”。只有一个心甘情愿被叶笙雪藏,只为他抚琴、为他起舞,也为他……斩尽一切敌人的女人,叶笙的奴。

  数日后,安国侯府的后花园。

  慕听雪的伤势在叶笙不计成本的灵药滋养下,以及“逆炉鼎之术”那近乎于作弊般的双向滋补中,已经完全恢复,御医口中的一个月恢复时间仅仅过去一周,跌落的境界修为已经重回元婴前期,恢复到之前的巅峰状态只是时间问题。

  此刻,她正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裙,静静地坐在凉亭之内,面前摆着一张古琴。她的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拂过,流淌出的,是一曲充满了江南水乡气息的、温柔缱绻的小调,仿佛是江南女子找到了自己的栖息之处。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发自内心的恬静与满足。

  就在这时,一道素白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凉亭之外。琴音,戛然而止。

  慕听雪猛地抬头,那双本已恢复了些许柔情的桃花眼中,瞬间布满了极致的警惕与深深的恐惧。她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一袭素衣、不染纤尘,却仿佛比世间所有凶器都更加危险的女人——白汐月。

  那一夜,这个女人如同神祇般降临,随手两剑便将不可一世的“无心”斩于剑下的场景,早已化作了她心中最深刻的、无法磨灭的烙印。

  “你…你…你……是”慕听雪下意识地便想凝结冰刃,却发现丹田内的真气竟因对方那无形的剑意压迫而变得无比滞涩。

  “不必紧张。”白汐月的声音依旧清冷,她缓步走进凉亭,在慕听雪对面的石凳上坐下,“我若要杀你,在听雪楼那时,你早已是一具尸体。”慕听雪沉默不语,只是紧紧地盯着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白汐月没有理会她的警惕,只是自顾自地淡淡地说道:“我只是来同你讲几件事。”

  她抬起眼,那双红色的眼瞳里没有丝毫波澜:“第一,我叫白汐月,不叫你你你,先来后到懂吧,从今往后,你我姐妹相称。我为长,你为幼。见我,需称姐姐。”

  “什么?!”慕听雪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当绝于世的素衣剑修居然第一件事是宣誓主权,另外自己怎么也看起来虚长于她吧,怎么能这么脸不红的说出这些话的。

  “第二,”白汐月无视了她的震惊,继续说道,“中秋那夜,你在听雪楼顶,对他施展媚功,我很不喜。”

  慕听雪的心猛地一沉。白汐月这个冰块一般的家伙,竟然……还带记仇的,面无表情的嘴里怎么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的?这个反差腹黑女!

  “但,”白汐月的话锋一转,“你没有出手,我很满意。所以,你活下来了。”

  就在慕听雪想要插嘴的时候。“第三,”白汐月站起身,那股属于元婴圆满的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凉亭,瞬间将想要开口的慕听雪的话憋了回去。

  她顿了顿,走到慕听雪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三日后,我会带你去见另外两个……姐妹。”

  说罢,她的身影便再次消失,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记住,下次见我,要叫姐姐。”不给慕听雪任何回复的机会。

  慕听雪望着白汐月身影消失的地方呆滞而立,几句话带来的信息量让她久久不能平复。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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