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弟弟之后】(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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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5

出手。

沈绫回握他,感受他掌心温热平滑,沁着一点汗,右手指骨凸起,明显是常握笔杆子的手。

沈嘉禾手掌则是干燥泛凉。

跟沈嘉禾牵手不同,她心跳得很快,这就是喜欢与不喜欢的区别。

沈绫跟他模仿旁边男女舞蹈,两人动作很笨拙,但随着轻快的歌舞,节奏越来越合拍。

跳到某个动作需要搂腰,裴冬岄面颊潮红的倾身,右手犹豫着环住她纤细腰身。

柔美音乐环绕,两人贴近彼此,目光化作蚕丝密密缠绕。

沈绫羞涩的低头,眼余无意瞥到篝火的对面立着一道熟悉影子。

他狭长的丹凤眼盯着她,漆黑瞳仁上挑,白色一部分占据外眦。

仅仅是一眼,他便扭过身,消失在灼烈火光间。



(四十)他想灌醉她



沈嘉禾那眼神,看得沈绫头皮阵阵发麻。不过有裴冬玥在身边,她渐渐淡忘此事,两人接着跳了几首舞,十点才回温泉山庄。

裴冬玥送沈绫来到房间,停驻在门口,低垂眼皮,深褐瞳仁泛起纯净水纹:“今晚玩得很开心。”

“是啊。”沈绫整颗心都晃荡着,“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再一起啊。”

裴冬玥重重应了声,抬眸深深凝视她:“那明天见!”

“明天见!”沈绫朝他挥挥手,恋恋不舍看清瘦身影慢慢消失。

沈绫等他离开后,脚步模仿跳舞在走廊上蹦几下,今晚真是太棒了!

她摸摸口袋要开门,蓦然想起房卡在沈嘉禾房间,结果敲敲沈嘉禾的房门,半天都没人开门。

都十点了这小子还没回来?

沈绫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一直都没人接听。她行李箱还在他房间,晚上还要洗澡换衣服呢。

第四次拨打终于接通,那边咚咚直响,是超级劲爆的音乐声。

沈绫担心他听不清,大声问:“你在哪?我行李箱还在你那。”

“我在清微酒吧,你过来找我。”电话那头响起沉闷的回应,音尾拉得深长。

然后直接挂断电话。

原来去酒吧混了,他还是未成年呢。沈绫为拿回房卡,找前台问清微酒吧在哪,乘着夜色前往附近度假村庄。

清微酒吧,是家后现代风格的high吧,歌舞声天雷地动,怪不得他前几次没听到她电话,她以为他生气了。

沈绫穿梭涌动人流,离吧台不远的长沙发看到沈嘉禾身影。

他慵懒斜靠沙发,身边围绕三男一女,都是成年人。

沈绫瞥见沈嘉禾手里摇晃酒杯,快步走过去,手指戳戳他肩膀:“你怎么喝酒了?”

正跟沈嘉禾聊天的,是二十多岁穿着夹克衫的成熟女性,她扬起眉朝沈嘉禾笑:“你女朋友还管你喝酒啊?”

“我不是......”沈绫刚要解释,就被沈嘉禾揪到身旁坐下,臂膀箍紧她腰身。

他抬手摩挲她下巴,嗓音黏稠:“我女人就喜欢管东管西。”

周围的人都咯咯笑了。

谁是你女人,她狠狠瞪他一眼,实在懒得戳穿他。

夹克衫女人递给沈绫空杯,涂着紫黑指甲油的五根手指,黑暗里被光照得犹如魔爪:“小妹妹,来一起玩骰子游戏。”

沈绫说:“我不会。”

“叫你男朋友教你啊,玩一盘呗,他赢我们几个好多盘了。”

怪不得她闻到他身上没酒味儿,原来在酒吧坑外人。

沈嘉禾薄唇覆在她耳廓,轻声讲着游戏规则,沈绫听得耳朵痒痒,还是感觉云里雾里。

骰子游戏叫吹牛,名字很滑稽。就是猜测所有的骰子点数,输的人要罚酒半杯。

她上家是黑瘦男人,貌似是夹克衫女人的男朋友,指着骰盅问沈绫:“四个六,开不开?”

沈绫不太会玩,犹豫的说:“不开。”

有人提醒:“不开的话要报数,不能比上家大。”

“那五个六?”

下家是夹克衫女人,她眼角笑出褶子:“开!”

结果全部人加起来没五个六,要罚沈绫一杯啤酒。

第一场就被坑的罚酒。她从小到大都是滴酒不沾,还是第一次喝酒。

女人笑着给她盛满酒:“一杯啤酒而已,小意思啦!”

沈绫发现她对沈嘉禾有点意思,时不时瞄着他看。毕竟颜值高的男人天生有股要命的荷尔蒙。

这点沈绫还能理解,但她隐约感觉对方误以为她是沈嘉禾女友,有点恶意作弄自己的意味。

沈绫是愿赌服输的人,酱金色啤酒液泛起海浪般的白沫,她深吸一口气后,仰头喝了个干净。

所有人鼓掌,“哇,妹妹好豪爽!”

沈嘉禾倚靠沙发,沉黑眸子斜睨她喝完,白净指尖捏着空无一物的玻璃杯,不知缘由的浅笑。

沈绫擦干嘴角,抬头回瞪他,揣测可能他也想捉弄自己呢。

他脑袋里到底在琢磨什么?

也想灌醉她吗?

接下来,沈绫小心谨慎很多,暗自观察游戏流程和每个人的表情动作,发现这个游戏就是赌心理。

沈绫是有点小聪明的人,前面输掉几盘,但掌握游戏规则后,再用数学排列组合推算几个几的概率,很快能够埋坑收拾前后一对情侣,夹克衫女人被迫喝掉好几杯酒。

四个成年人发现学生妹不好坑了,个个都唉声叹气。

沈绫撅起嘴角暗笑,报复回去的感觉太爽了。不过喝几杯酒,酒精融进血液发挥作用,脑袋晕乎乎的。

“都十二点了,我们回去吧。”沈绫担心脑袋不清不楚又被坑了,惊醒地拽了拽沈嘉禾的袖子。

夹克衫女不甘心输掉,央着沈绫玩最后一盘。

沈绫想着不过是一盘,就留下来玩玩,谁知道这盘输掉了。

夹克衫女给她盛上满满的啤酒,要不是杯子装不下,恨不得啤酒瓶里的酒全掉进去。

沈绫觉得自己实在喝不下,再喝肯定要醉了。

她握住酒杯踌躇着要不要偷倒一部分,但所有人都饿狼似的盯着自己。

这时,沈嘉禾一反寻常的抢过她手里的杯子,酱金液体洒出点溅到她手背,冰冰凉凉。

他叼着杯口啜饮,喉结上下滑动,深邃浓稠的眸光紧锁她的面容。

夹克衫女:“男朋友帮忙喝,不算哦。”

沈嘉禾蓦然前倾,身躯逼压着沈绫陷进沙发,冰凉的唇覆上她,吻得又深又重,一口麻舌的酒水度进她的嘴里。



(四十一)彻底闹僵了



沈绫唇皮与他摩擦压迫,舌头被他叼着吮吸。辛辣啤酒融入血液的感觉像汗蒸,全身发热发燥。

唇舌纠缠,更是闷得大脑缺氧般晕眩。

“哇!”周围爆发出惊叹声,为他俩现场热吻鼓掌。

沈绫被所有人盯着,羞耻中又生出一丝隐蔽的刺激感, 要是他们知道她和沈嘉禾是亲姐弟会有怎样的想法。

沈嘉禾结束这个吻,指腹轻轻抹干她沾着津液的唇,对其他四人说:“我陪她先回去了。”

“不留个联系方式么,下次一块玩啊!”夹克衫女人连忙喊住他,无视身旁男朋友又黑又臭的脸色。

沈嘉禾不言不语的笑了,眼底透出轻蔑,扶着半软的沈绫离开。

山上的风势猛烈,但有层层树林遮蔽,仅能听到山风呜呜声。

“今天玩的开心吗?”沈嘉禾俊脸毫无一丝表情,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沈绫醉气熏熏的,脑袋混沌不清,未察觉自己即将踏进暴风眼,眯起眼笑:“开心啊,好开心!”

“你开心什么?”

“今天跟裴冬岄跳舞了,我好高兴......好喜欢......嗝......”

风声突然静了。

他面容在黑夜里模糊不清,一阵干涩嘶哑的笑声,被重新掀起的风声吹卷起来,直直刺痛她耳膜。

“水性杨花!”

沈绫被猛地推倒树干,身前逼压着他火热如铁的胸膛,前后夹紧,她胃里泛起一股恶心,感受到他胡乱地剥下自己内裤,更是怒火中烧。

“滚开!我最讨厌你!”

“你说什么?”他浑身散发出暴戾,掐着她下巴往上抬。

一阵寒风吹过烧热的大脑,沈绫猝然间酒醒了大半。

她刚刚是醉糊涂了,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说真话呢。

糟糕,该怎么补救?

“你再说一遍!”他磨紧牙重重的喊,声音极其激烈,掩住被她那句话鞭出血淋淋的伤痕。

“我说啊......”沈绫双手搂紧他腰身,声音软软糯糯,“我最讨厌你了~”

“我好讨厌你!”她跳起脚来亲吻他的脸,又啄啄他的唇。

夜风冰凉,他薄唇都是冷的。

因着这份凉意,她身体微微抖瑟,强忍着继续亲热。

树林小道驻扎着破旧路灯,懒懒散散透来微弱的灯光。

灯下盘旋几只小飞虫,麻乱得像她此刻的心境。

她担心他又发脾气,撒娇的语气哄着他,垫着脚尖认真亲吻他的唇。

“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垂眸睥睨她,任由她吻着自己,抿紧嘴唇一动不动。

她红唇摩擦他的唇,一点一滴尝试着软化他,甚至降服住他。

他突然推了她一把,闷声问:“跟他跳舞不是很开心吗?”

沈绫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怪自己太喜欢裴冬岄,完全忽略得罪沈嘉禾的后果。

她抱紧沈嘉禾的手臂:“当然开心啦,我跟他是好朋友,偶尔跳一两次舞罢了,你这都能吃醋啊?”

他阖起眼皮,满身疲惫的说:“你喜欢他,对吗?”

沈绫睁眼说瞎话:“是朋友那种喜欢,就跟我喜欢李籽琪一样。”

他别开脸冷哼,不置可否。

“我喜欢的是你~”她跟唱歌似的扬起声音,“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呀!”

沈嘉禾直接拿背对着她,身形笔挺如松,连狂风都吹不垮的模样。

“我就跟他跳了一支舞。”她露出一副嗔怒的表情,“我只跟你接过吻,还跟你上床了,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还想怎么样?”

沈嘉禾始终没吭声,置若罔闻。

他说这番话,吃醋吃得厉害,定是把她当作自己女人了。

沈绫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这家伙太难哄了,因此事跟他撕破脸实在不值。

他平静的说:“你能做到这辈子只跟我接吻,只陪我上床吗?”

沈绫怔了怔,真心觉得做不到。

哪怕她真的喜欢他,也没办法用一辈子保证,人心是最难测的。

再说,他俩是亲姐弟,不能结婚不能生育,未来必定有各自的家庭。

“能吧。”她硬着头皮说,“不过姐弟不能结婚不是么,也许你以后会遇上其他喜欢的女孩,到时候就嫌弃你姐姐了。”

他摇头轻笑:“不会的,不存在这样的人。”

沈绫突然意识到非常严重的问题。

她一直认为他对她是肉体的占有欲。因为十多年来,两人一直是势如水火的关系,哪能在短短个把月不到的时间就转化为爱意。

至少她很难做到那么快爱上他。

沈绫哽咽道:“你......喜欢我吗?”

她无意间透露出极其为难的语调,仿佛在害怕他回答是肯定句。

沈嘉禾闻言,屹立不动的身影晃一下。

他侧过脸斜睨她,秀气眼尾染着猩红血色,一字一顿咬字回报她。

“我最讨厌你!”

沈绫目睹他甩手离开,呆呆在原地站立一会,半晌回过神来,快步朝沈嘉禾的方向追击过去。

沈嘉禾腿长步伐快,老早就不见踪影。

沈绫还有醉酒后遗症,晃晃悠悠总算回到山庄,发现自己的行李箱被扔出沈嘉禾的房门外。

臭小子!!!

沈绫重重拍打他的房门:“开门!”

“你到底想怎么样?给我开门啊!”要是沈嘉禾真的开门,她能冲进去把他撕碎重组。

敲门的声音太大,隔壁卧房的李籽琪探出脑袋来,揉揉眼皮问:“咋了,干嘛半夜敲你弟的门?”

沈绫敲得手疼,坐行李箱上歇息,喃喃自语道:“讨厌我?哼,我也最讨厌你!”

她刷那么久的好感度,一朝回到解放前。



(四十二)喊他老公



沈绫在李籽琪房里睡下。

醉酒后头痛身酸,她脱水般瘫倒,身旁缠着李籽琪八爪鱼似的肢体,双人床被挤得很窄很逼。

明明很疲倦,沈绫却睡不着,不断回忆沈嘉禾抛下她离开时,他被黑夜渐渐抹去的细长身影。

还有从小到大,她跟他之间零零碎碎的片段。

读小学之前,她跟沈嘉禾关系极好,小豆丁总是黏在她屁股后面。

后来因为母亲的刻意偏心,她嫉妒沈嘉禾享受最好的待遇,痛恨自己所受的不公,慢慢开始讨厌他。

最大转折点,是沈嘉禾六岁那年。

母亲嘱托沈绫陪沈嘉禾回家,还拿了把伞塞她小书包里。

沈绫放学后,抛弃孤零零的沈嘉禾,跟同学手牵手离开。

回家路上,下起瓢泼大雨。

望着豆大的雨滴,她慢半拍想起那位体弱多病的弟弟,说不定现在已经淋成落汤鸡。

他身体那么差,受寒会生病的。

沈绫慌忙折回去寻他。被碾过水坑的车辆溅了身脏水,都没有找到矮矮瘦瘦的小男孩,

回到家,沈妈狠狠扇她一巴掌。

“贱货!你把你弟扔下了?”沈妈气急败坏的怒骂。

沈绫被扇倒在地上,耳朵嗡的一声,世界好像都碎裂了。

“他死了,你的贱命赔得了么?当初就该把你溺死,贱人!”

沈嘉禾的体质本来就弱,被淋得烧起肺炎,差点儿因此死掉。

沈嘉禾输液住院多久,沈绫就被父母关在家里多久。

屋门被锁死,七岁的她渴了就喝自来水,饿了就煮白米粥,冰箱里空无一物。

电话线被剪短了,二十层的高楼没人听得到她求救的呼喊。

沈绫后来揣测,父母可能想要活活饿死她。

直到沈嘉禾出院的一天,家里门锁传来解开的响动,沈爸背着他们家的大宝贝沈嘉禾回家,好吃好喝照顾着。

而她,饿了整整三天,总算获救。

如果沈嘉禾在那时死掉,很可能她会被父母饿死在家里。

或许是真正的,同归于尽吧。

可是父母眼里,她生命跟沈嘉禾是不对等的。

后面的事她记忆模糊,只记得,两人关系因此彻底决裂。

沈嘉禾还喜欢欺负她,都是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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