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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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2

  第6章

  “任务:万事开头难”

  “想尽一切办法与李萱诗发生一次关系!”

  “任务完成后解锁后续任务!”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任务倒计时:2日!”

  倒计时闪动的频率越发急促,仿佛在督促郝江化早点完成任务,以免受到系统惩罚终身阳痿成为太监。

  ……

  周五的晨光像稀释过的牛奶,白而薄,静静淌在医院大堂前的瓷砖上。李萱诗推着轮椅,橡胶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

  今天是郝江化进行复检的日子,所以李萱诗特意请了一个上午的假,一大早就推着郝江化来到了医院,当然随行的还有郝小天。

  只是这个孩子一来到这里就惊惧的不行。

  医院自动门“叮”地一声合拢,就让他猛地一哆嗦,小手瞬间揪住李萱诗的衣角,指节发白。

  看的出来,多年间为了治病在一个个医院辗转的经历,给他稚嫩的心灵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宣诗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郝小天的声音颤颤巍巍的,细得几乎被走廊的冷风撕碎。

  “我们不是才刚来嘛,怎么就想着回去了?”

  李萱诗低下头,目光憔悴却依然带着一丝温柔地看着自己身旁的小男孩,探出手在他的小脑袋上揉了揉,轻声安抚道:“别怕,等医生给你爸爸检查完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干妈带你去吃肯德基!”

  郝江化坐在轮椅上默不作声,心里一遍遍的完善着今晚以及今后的计划。

  医生办公室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把X光片对准灯光,白色骨骼像一条重新接好的枯枝,裂缝处几乎看不出曾断裂的痕迹。

  “骨骼愈合得比预期快,今天就可以拆掉石膏了。”

  听了医生的话,李萱诗讶然,不放心的追问道:“这么快!网上不是说要两三个月吗?”

  “骨骼愈合的时间因人而异。”

  医生指尖轻点X光片那片阴影,继续对李萱诗解释起来:“按郝先生这个年纪,正常要六个月才能看到这样致密的骨痂,可他只用了不到一个月。”

  “这证明郝先生的身体素质很好,甚至比许多年轻人还要好。”

  听到医生夸郝江化身体素质比许多年轻人还要好,李萱诗就想到了那天见到的驴货般的生殖器,以及拳头大小的阴囊,心中暗道:身体素质不好能长成那样嘛,

  想到这李萱诗耳尖一热,淡淡的红晕又逐渐爬上了她娇嫩的脸颊,轻咳一声,继续问道:“那拆完石膏就能正常活动或者走路了吗?”

  “没那么快。”

  医生把转椅滑向电脑,调出康复流程图。

  “骨骼愈合只完成‘硬件连接’,肌肉萎缩、关节僵硬、本体感觉丢失,这些‘软件’还要重装。建议前两周扶拐部分负重,每天两次康复科理疗,配合水中步行训练——把体重先分给浮力,让骨头慢慢记起自己是骨头。”

  说着,他抽出一张绿色的康复处方单,龙飞凤舞地写下运动剂量,最后盖戳。

  “四周后回来复查,如果软骨下骨重新塑形良好,就可以彻底摆脱拐杖。按郝先生的‘超速’记录,说不定还能再提前一周。”

  “那……今天就拆?”

  李萱诗对着默不作声的郝江化问道,声音被窗外透进来的晨光拉得细长,像一根欲断未断的棉线。

  郝江化终于开口,嗓音低哑却带着笑:“拆吧,早点拆,早点干活,我还得给小天挣学费呢。”

  医生点头,把X光片重新插回牛皮纸袋,递给她:“先去缴费,再到三楼骨科做拆除。”

  “医院里也有康复部门,如果你们不想在医院做的话,也可以在外面找有相关资质的康复院做。”

  三楼骨科手术间。

  电动石膏锯发出细密的“滋滋”声,像一群白蚁在啃木头。郝小天被李萱诗抱在怀里,小手捂住耳朵,却把目光从指缝里偷偷探出。

  石膏“咔哒”一声裂成两半,露出有着一条蜈蚣般的紫红疤痕的小腿。

  待护士用酒精棉一点点擦去干结的皮肤屑,又将石膏锯对准了郝江化右手上的石膏,继续重复刚刚的动作。

  石膏屑像灰白的雪片,簌簌落在一次性蓝布上。

  当石膏彻底脱离的时候,郝江化忽然觉得右手轻得陌生——仿佛有人把一段记忆从肢体里抽走,只剩空壳。

  他下意识蜷了蜷指节,指背上的青筋像老树根一样隆起,却抖得厉害。

  “别急着发力。”护士托住他的手腕,把前臂放进提前准备好的冷敷袋:“肌肉会抗议的。”

  郝小天这时才松开李萱诗的衣角,眼睛通红,小声问:“爸爸的手……好了吗?”

  郝江化用左手揉了揉儿子的发旋,哈哈一笑:“差不多好了,用不了多久它就能揍不听话的小天了。”

  “我很听话的!”

  李萱诗看了正打闹的父子俩一眼,笑着把缴费单塞进包里,随后将准备好的崭新的铝合金拐杖递到郝江化面前。

  “来,老郝,试试看!”

  郝江化左手撑住拐杖,右臂被李萱诗轻轻托住,第一次用力,拐杖“吱”地一声往旁边滑了半寸,他整个人也跟着晃。

  幸好李萱诗扶的及时,不然就要和冰冷的地板面对面了。

  “再来一次!”

  郝江化深吸一口气,拐杖再次点地,这一次稳稳当当。

  橡胶头与瓷砖碰出清脆的“哒哒”声在长廊里回响,在李萱诗和郝小天的鼓励声的加持下,郝江化几个来回便能熟练的使用拐杖了。

  ……

  “来,这个大鸡腿给你吃!”

  肯德基里,暖黄的灯光像一层融化的芝士,缓缓淌过塑料桌面。

  李萱诗把全家桶的纸盖掀开,热雾裹着炸鸡的酥香猛地扑出来,像一团小型的云朵。

  用指尖捏住最大那只鸡腿的骨柄,轻轻放到郝小天面前的纸盒上,油亮的脆皮映得男孩的眼睛都亮了两度。

  “谢谢宣诗妈妈!”

  郝小天双手抓起鸡腿,指尖立刻沾上一层细密的油点,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酥脆的壳碎成半月形,露出里面滚烫的雪白鸡肉。

  对面,郝江化叼着一根薯条,视线却在落地窗外,秋阳把行人拖成细长的剪影,车流的光斑一闪一闪,他的目光就追随着那些光斑,瞳孔里浮着一层说不清的雾。

  “老郝,发什么愣?”

  李萱诗伸手在他肩头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那声音像一粒石子落进深井,郝江化猛地回神,看见李萱诗半挑的眉像两把小刷子,尾端带着无奈的弧度。

  李萱诗下巴朝窗外点了点:“再发呆,太阳都要下山了。抓紧吃,等会儿送你回去以后我还要去学校呢。”

  郝江化“嗯”了一声,抓起三块黄金鸡块,几乎是塞进嘴里,可乐被他仰头灌下,冰凉的液体冲过喉结。

  郝江化抹了把嘴,俯下身凑到李萱诗身前,声音低低的,却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宣诗妹子,今晚……要不庆祝一下。”

  李萱诗正用纸巾给郝小天擦嘴角,闻言手指一顿。暖色灯光在她睫毛上碎成细小的金粉,她抬眼,目光像温水漫过郝江化的脸:“是该庆祝。”

  李萱诗顿了顿,尾音轻轻上扬:“要不,我们出去吃?我办公室的同事说附近新开了家私房菜馆,挺好吃的。”

  “唔!浪费那钱干嘛!”

  郝江化咧嘴一笑,古铜色的手掌在胸口“砰砰”拍了两下,道:“等会你送我到农贸市场,我买些菜回去,今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郝氏满汉楼’!”

  “呵——”

  李萱诗被他逗得笑出一声轻哏,俯下身,额前碎发垂落,扫过郝小天的耳尖:“小天,你爸的‘满汉楼’都有什么呀?”

  男孩正埋头像只掘地的小鼹鼠,把鸡腿最后一条筋肉啃得发亮。

  听见问话,他含混地“嗯”了一声,伸出手数着:“剁椒蒸鲈鱼、土豆烧鸡……”

  第三根指头刚想冒头,就被郝江化制止,笑骂了一声:“你个臭小子,把你老爸的拿手好菜都说了,老爸还怎么给你干妈一个惊喜!”

  李萱诗看着父子俩,眼底那层温水似的笑意便荡开了涟漪,伸手把郝小天嘴角的最后一点油星抹掉,对着郝江化说道:“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今晚能有什么惊喜了!”

  ……

  菜市场出口的铁皮棚子被太阳烤得发软,像一张刚出锅的煎饼。

  郝江化把最后一把紫豇豆塞进塑料袋,抹了把后颈的汗,顺手掏出那只崭新的苹果手机。

  由于郝江化之前的按键机在事故中摔坏了,所以左京过来看望他时特意给他送了一部手机,郝江化一再拒绝,可左京硬是将手机塞到他手里,说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电影玩游戏解闷。

  屏幕亮得晃眼,像一小块冰,郝江化眯着眼,用拇指笨拙地点开跑腿软件。

  “对,就……农贸市场门口!”郝江化对着话筒说自己的位置,声音混在人群的聒噪里。

  跑腿小哥来得飞快,电动车“滋”地刹在脚边,轮胎扬起一小股灰尘。

  郝江化把三大袋食材交给他,又下意识想掏钱,小哥笑着摆手:“叔,线上付过了!”

  “现在的手机真是智能!”

  看着跑腿的小哥消失在视线里,郝江化感慨了一下,便拄着拐杖返回了小区。

  经过小区广场时郝江化往老槐树下看了一眼,许是正午太阳太大,常常下棋的地方空荡荡的,唯有被晒得发白的水泥棋盘孤零零的待在原地。

  眼见没人下棋,郝江化也不做停留,拄着拐杖回了家。

  刚拄着拐杖刚走过楼梯口,就看见门前除了刚刚委托送回来的食材外,还有一个黄色纸皮的快递盒。

  “这是宣诗妹子的快递吗?”

  嘟囔着弯腰,膝盖“咔啦”一声脆响。

  拐杖歪到一旁,单手把盒子拎起来晃了晃,还很有分量,看了上面的单子一眼,收货人名字除了一个李字外什么信息都没有。

  钥匙捅进锁孔,“咔嗒”一声,凉风裹着淡淡的百合香扑出来。把食材一样样挪进厨房里,最后抱着快递盒来到了客厅。

  将快递盒往茶几上一放,郝江化整个人跌进沙发里,弹簧老态龙钟地“吱——”了一声,像替他叹气。

  把右腿架到茶几边缘后,掏出手机,订了个两点半的闹钟后便沉沉睡去。

  ……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茶几上的手机跃动了起来,发出烦人的铃声,郝江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后坐了起来。

  迷茫的双眼渐渐清晰起来,目光落在茶几的快递盒上。

  不知怎么的,一股好奇的念头由然生起,抓起快递盒,小心翼翼的完整的拆掉上面了胶布,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个印有肉色阴茎的盒子。

  “乖乖!”

  看着盒子上令人热血沸腾的图案,郝江化啧啧惊奇,没想到这几天加了“高潮阈值提升剂”后,得不到高潮而欲求不满的李萱诗居然买了这么一个玩意。

  抽出里面的假阳具,橡胶材质做的,弹性十足,长度有个十厘米左右,龟头、血管突起做的十分逼真。

  看着手上抓着的假鸡巴,郝江化突然想到了什么,调出背包面板,取出了一个之前认为是鸡肋的道具。

  “同感假阳具”

  “可与宿主的阴茎进行绑定,启动开关后会变成宿主的阴茎的样子,当有人使用同感假阳具后,一切感受都会如实传递到宿主的阴茎上!”

  “呵呵,这下你就更离不开我了!”

  郝江化淫笑了一声,重新找了个盒子将“同感假阳具”放了进去,又把盒子放进快递盒里,将胶布原封不动的重新粘好。

  “咔哒——”

  像是掐着点似的,门锁转动的瞬间,厨房正好“滋啦”一声收了尾。

  郝江化把最后一勺汤汁浇在剁椒鲈鱼上,青瓷盘沿“叮”地磕在桌角,像给门外的脚步声打了拍子。

  李萱诗牵着郝小天进门,一股热浪混着香味迎面扑来,层层叠叠挤在玄关,像给两人披了条隐形的围巾。

  “哇,好香!”

  郝小天鼻子猛吸,书包都没放,就要往餐桌跑。李萱诗一把拎住他后领:“先换鞋,小馋猫。”

  郝江化从厨房跳了出来,对着李萱诗笑道:“回来啦,快洗手吃饭吧!”

  “好!”

  李萱诗弯腰换鞋,发梢扫过锁骨,沾了外头带回来的汗意。再抬头,餐桌已摆满了一道又一道冒着热气的菜肴。

  “可以啊,老郝!”

  走到餐桌前,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李萱诗赞道:“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有,你居然还买了红酒!”

  见李萱诗的眉头有皱起来的迹象,郝江化才想起医生叮嘱过忌酒,连忙打了个哈哈:“喝点酒庆祝一下,之后就不喝了,我发誓!”

  说着,郝江化真把三根手指竖到耳侧。

  看着郝江化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李萱诗“噗哧”地娇笑一声,白了郝江化一眼,将手中的红酒放下后说道:“行啦行啦,又不是不给你喝,少喝点就行!”

  “快去洗手吧,等下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走出卫生间,经过客厅时,李萱诗注意到茶几上的快递盒,便问道:“老郝,你买了什么啊,这么大个包裹?”

  正在厨房盛汤的郝江化歪过身子,对着站在客厅的李萱诗道:“那个是你的快递,我见它放在门口,就给你拿进来了。”

  “我的快递?”

  李萱诗好奇的将快递盒抱了起来,上下晃了晃,嘴里嘟囔着:“我最近也没买什……”

  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耳根子瞬间就红了起来,连忙转过头,发现郝江化正待在厨房,郝小天坐在餐桌前等开饭,没人发现她的囧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连忙将快递盒拿回房间藏好。

  “你买的什么东西,这么大个盒子?”

  李萱诗刚落座就听见郝江化这么问,屁股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差点弹起来,只能强壮镇定的敷衍道:“一些化妆品,易碎,要加海绵保护,所以大了点。”

  “来,小天,让我们祝你爸爸早日康复!”

  李萱诗捏住高脚杯的细柄,轻轻一抬,酒液像傍晚最后一抹霞在杯壁里打着旋儿,映得她指尖泛出温润的玫瑰色。

  郝小天赶紧捧起自己的橙汁,小玻璃杯上“叮”地碰出一声脆响。

  “哈哈哈,好!”

  郝江化大笑一声,连忙举杯回敬。

  一时间热闹的场面温馨得像极了幸福的一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餐桌中央的瓷盘里只剩几点残渣,墙上时钟的指针不觉已经指到了九点。灯是暖黄的,却被夜色压得发暗。

  李萱诗平日连啤酒都嫌苦,此刻却被郝江化花言巧语连哄带骗的,灌下四五杯。

  酒意攀上耳垂,先染了霞色,再一路烧到锁骨。

  一双澄澈的杏眼如今浮起两汪水雾,仿佛谁往里撒了一把碎冰,轻轻一碰就要漾出来。

  而郝江化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对面,把杯底最后一颗酒珠也抖进嘴里,喉结上下滚了一轮,脸上却连毛孔都没舒张。

  抬眼,目光像蘸了油的刷子,在李萱诗泛红的腮边停了一停,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嘴角却悄悄翘出淫邪的笑意。

  “宣诗妹子,你也累了一天了,先洗澡休息吧。等我收拾完,在哄小天睡觉!”

  “行!”

  李萱诗白皙的玉手扶着桌沿,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膝盖刚打直,世界便在眼皮内旋转,摆摆手,声音软得掺了蜜又掺了沙:“那……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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