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修仙世界的我要镇压诸天仙子】(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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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3

然……还是逃不过吗?但下一句,却让她们如遭雷击。

  “你们要强大己身,不然,下次再遇到危险,连挡在你们主子面前,替她争取片刻时间的资格都没有。”穆月看着她们,眼神认真。

  强大…己身?

  “等我离开了,你们就去找月儿吧,她会传你们修行法门,就说是我说好。”

  “!!!”

  这番话如同惊雷,在春夏、秋菊脑海中炸响。她们像见了鬼一样,猛地抬头,看向那道笼罩在阴影中,却仿佛带着莫名光芒的身影。

  夺仙宗!掠夺仙子!凌辱折磨!这是她们根深蒂固的认知!她们早已做好了被各种难以想象的癖好凌辱的准备!

  可……现在发生了什么?

  这位凶名昭著的魔宗宗主,非但没有凌辱她们,反而…要带她们踏上仙途?这比任何残酷的折磨更让她们感到荒谬和难以置信!

  是新的玩弄方式吗?先给予希望,再狠狠踩碎?

  穆月读懂了她们眼中那极致的恐惧、茫然与深深的难以置信。他也懒得解释这么多,不再停留,一转身,身影已消失在殿门之外。

  冷汗,早已浸湿了她们光滑的脊背。

  “他…他刚才说…”春夏的声音飘忽得像一缕晨雾。

  秋菊用力地、僵硬地点了点头,更多的泪水无声滑落,带着一种颠覆认知的、近乎崩溃的复杂情绪:

  “他…他让我们…去找月儿…大人…修炼……强…强大己身…”

  “他…他没有要我们的身体…也没有…”春夏喃喃道,回想起自己刚才脑海中那些惨烈、恶毒的想象,此刻只觉得无比可笑,又无比可悲。

  她们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们甚至在心里预演了无数种可能遭遇的恐怖——被剥光衣物像牲畜一样在用力供宗主观赏、被用各种奇奇怪怪的法器刑具折磨、又或者是被当着公主的面凌辱至死……

  真正的魔头,其心思之幽深,行事之莫测,其"癖好"之诡异,又岂是她们这等凡人女子,凭借那点可怜的见识所能揣度万一的?

  但无论如何,活下来了…而且,似乎…踏入了一个完全无法理解的、既令人恐惧又带着一丝诡异希望的未来?

  两人终于从极度的震撼中找回一丝力气,她们甚至顾不上拾起地上的衣物,就这么赤裸着,朝着穆月消失的殿门方向,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重重地、一次又一次地磕下头去,光滑的额头撞击着冰冷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混合着她们哽咽而激动的声音,在空旷的寝殿内回荡:

  “谢宗主不杀之恩!谢宗主…赐道之恩!奴婢二人…此生此世,定不负宗主所托!愿为宗主效死!永世不忘!”

  额头上传来的痛感如此清晰,却远不及她们心中那翻天覆地的震撼……

  第二十九章:圣女哀歌

  穆月缓缓走出寝殿——

  殿外,他的视线定格在刚刚调息完毕,脸上混杂着后怕与深深羞愧的玄天老祖身上。

  “玄天。”穆月的语气平静得可怕。

  玄天老祖一个激灵,几乎是瞬移般上前,深深躬身:“老朽万死!没有护好公……”

  穆月摆手打断他,眼神锐利如淬毒的冰锥:“我听凤儿说,碰她和她那两个侍女的人,是瑶光圣地的人,对吧?”

  “是的宗主…他们储物戒中,确有瑶光圣地的服饰…”

  “那刚才差点杀了我和凤儿的,是瑶光圣地的老祖,对吧?”穆月依旧平静。

  “是…是的宗主…正是瑶光圣地的玄冥老祖及其两位师弟!”

  “哦…那上次说的十美的中的宁素心…也是瑶光圣地的……对吧?”穆月又问了一个他自己都知道答案的问题。

  玄天老祖心猛地一沉,那股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死死缠绕住他的心脏,他硬着头皮回答:

  “回宗主…您上次拟定的十美除…除公主殿下外,另一位正是瑶光圣女宁素心,身负太阴灵体,化神后期,传闻其道心澄澈,冰肌玉骨,不染尘俗,在年轻一代中声望极高……”

  “不染尘俗?冰肌玉骨?道心澄澈?”穆月轻声重复着,每个字都像带着血淋淋的嘲讽。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圣女。”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令人灵魂战栗的决绝,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

  “我要把这种高高在上的冰山,亲手扔进最肮脏的泥沼里!看着她挣扎,看着她那所谓的澄澈道心,变成最淫贱不堪的模样!”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

  “我要她!!!”穆月的眼中燃烧着黑色的火焰,那是一种混合了暴怒、占有欲和毁灭冲动的可怕情绪。

  “但…这次不用悄悄带回来回来…”

  “琉璃、梦瑶姐姐、玄天!你们随我一起去,我们去瑶光圣地,亲自!接他们的圣女回来做客!”

  他特意加重了“亲自”和“做客”两个字,其中的残忍意味让玄天老祖头皮发麻,但敏锐的玄天感觉到,宗主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

  “既然他们敢对出手,伤我鸾凤,伤了你们…就要有承受我宗滔天怒火的觉悟!瑶光老祖已死,这笔债,就由他们的圣女和整个圣地的尊严来偿还!”穆月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判。

  “我要…我要在瑶光圣地的中央广场上,在所有她全部的同门的目光注视下!亲手剥下她那一身象征圣洁的衣裙!当着成千上万人的面,彻底地占有她!!!”

  他的话语如同毒鞭,抽打在空气中,也抽打在听者的心神上。

  “我要听着她痛苦的声音,欣赏她道心崩碎时那绝望扭曲的表情!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奉若神明、冰清玉洁的圣女,是如何在我身下嘶喊呻吟,如何从一个高傲的仙子,变成一个只会哭泣求饶的玩物!”

  他猛地转头,看向眼中闪烁着疯狂兴奋光芒的叶琉璃: “琉璃!你不是研究了很多新玩具吗?挑些最有趣的带上!!有什么用什么!我要让这位宁圣女,在感受到极致痛苦的同时,也体会到身体最诚实的快乐!我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崩溃、哀嚎!”

  叶琉璃闻言,眼睛瞬间亮得吓人,兴奋地拍手:“太好了哥哥!我新研制的和百欲迷情香正好还没试过呢!保证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变成最…哥哥你之前说的是什么来着…唔……对!下贱的小母狗!嘿嘿~”

  玄天老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四肢冰凉,在圣地广场,当众……云雨?

  这已不仅仅是报复,这是要将瑶光圣地万年来的尊严踩进粪坑,还要将其传承、将其信仰、将其未来,都在最屈辱的方式下彻底毁灭!他看着穆月那双只剩下纯粹毁灭与占有欲的眼睛,所有残存的侥幸和劝谏念头都灰飞烟灭。

  鸾凤的重伤,彻底点燃了宗主心中那头一直被压抑的凶兽,也激活了他魔种…这位他侍奉不久的宗主,已经踏过了某条界限,变得更加决绝,也更加恐怖。

  “老朽……领命!”玄天老祖深深低下头,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他不敢违逆,甚至不敢流露出丝毫迟疑。

  就在这时,澹台月莲步轻移,声音依旧柔美,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冷静,仿佛早已推演到了这一切…

  “公子,今日除了瑶光圣地,还有紫府圣地、万兽山与天机阁的人,他们精心培养的“明珠”,月儿也一并为您梳理清楚。”

  穆月猛地转头,看向澹台月。

  “说!”

  澹台月从容不迫,如数家珍:

  “紫府圣地圣女,叶思瑶,身负紫府道胎,被誉为道法自然,最贴近大道的仙子,气质空灵出尘…”

  “万兽山天骄,苏汐,虽无圣女之名,却有圣女之实。身负万兽灵体,能与万兽沟通,性情桀骜野性,如同未被驯服的母豹,麾下灵宠强大。”

  “天机阁圣女,林羽菲,身负天机灵眸,算无遗策,阵法超绝。此女心思缜密,智近乎妖,是几人中最难捉摸的。”

  每一个名字,每一种特质,都代表着修仙界最顶尖、最难以企及的明珠。然而此刻在穆月耳中.却仿佛成了他狩猎清单上的待宰羔羊。

  “紫府道胎叶思瑶…万兽灵体苏汐…天机灵眸林羽菲……”穆月忽然低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意。

  “好!听起来…都是极品炉鼎,绝佳的收藏品!待我要了她们,我的修为肯定能再进一步!”

  他脸上最后一丝人性仿佛都湮灭了,只剩下赤裸裸的占有和毁灭欲,他猛地看向玄天老祖和云梦瑶。

  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看向叶琉璃:“琉璃,你之前跟我提过你的异种窟,有没有…一种……嗯,触手怪?就是那种滑溜溜、黏糊糊,生命力顽强,能直接钻……窜进她们身子里的那种异种?”

  叶琉璃眨了眨大眼睛,似乎愣了一下,但“触手”两个字她是懂的,她努力理解着穆月的描述,然后恍然大悟,用她那特有的、天真无邪的语调,描绘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哥哥是说那种千缠幽影蛸吗?有的有的!它们可好玩了!它们的触手又滑又韧,一旦被它们缠住,那些东西就会……嘻嘻…就会不停不停不停地在洞洞里抽插哦!一进一出~一进一出~速度快得甚至能带出残影!像…像是打桩一样!除非琉璃叫停,否则它们会一直动一直动,还有哦!那个沾满黏糊糊的液体的触手,会把里面每一寸都涂满!还会分泌让身体变得超级敏感、又痒又麻的汁液!不叫它们停,它们可是会一直动一直动,直到把巢穴彻底捣烂、灌满为止哦!”

  叶琉璃开始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

  “唔…有大号的,像哥哥你的胳膊那么粗,钻进洞里去的时候,会把那里撑得圆圆的,好像要裂开一样!也有小号的,像手指一样,但是数量超多!可以同时钻进好几个洞或者在里面钻来钻去,寻找更深处的地方!还有带吸盘的,像是阴茎的…还有长着嘴巴的……”

  “咦…看不出来嘛哥哥,平时一副正经样子,口味比琉璃还重哦!”

  叶琉璃用她那纯真无邪的脸庞,说着最污秽不堪、最令人作呕的话语,这种极致的反差,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心灵冲击。

  穆月听着叶琉璃的描述,眼中的黑暗光芒大盛,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恶意与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果然有!我就知道你这丫头会藏有这种好东西,试试而已,况且,我也没亲眼见过这玩意儿是什么样,正好开开眼界。”

  “弟弟——你知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一声带着惊骇、难以置信,甚至有些颤抖的呵斥骤然响起,云梦瑶脸色煞白,娇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她一把抓住穆月的手臂,因为过于激动,指甲甚至微微陷入了他的皮肉。

  她仰着头,看着穆月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美眸中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痛心。

  “你……你何至于此!!!!”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哪怕…哪怕你要为鸾凤妹妹讨一个公道,要…要强…强辱她们,姐姐也觉得是她们圣地咎由自取,是情有可原,姐姐……姐姐甚至都可以理解!!”

  “可……可你是否知道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那是何等污秽、何等不堪之物!你竟用那等邪物去……去……”

  “弟弟你怎会如此荒唐?!!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弟弟吗?!!”

  她试图将他从深渊边缘拉回,眼前的穆月,让她感到彻骨的寒冷。

  穆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如同被寒冰覆盖,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那双漆黑的眸没有任何感情地落在云梦瑶抓住他手臂的手上,然后,视线抬起,对上她盈满泪水和惊惶的眼睛。

  那眼神,不再有半分往日的依赖与温情,只有一片漠然的冰原,以及冰原之下涌动的不耐与戾气。

  “梦瑶…”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入云梦瑶的心底,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放开。”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云梦瑶如遭雷击,抓住他手臂的手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烫到一般,猛地松开。

  她怔怔地看着他,被他眼中那纯粹的冷漠和陌生吓得后退了半步,红唇微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这究竟…这究竟是……

  无边的寒意和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看着穆月那冰冷的侧脸,看着兴奋的叶琉璃,看着恭敬却难掩惊惧的玄天老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塌、旋转。

  穆月不再看她,仿佛她刚才的激烈反应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他转向玄天老祖,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命令式:

  “玄天,这次去瑶光,准备一艘飞舟。”他顿了顿,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记住,飞舟上要有房间,有床。”

  说罢,他的目光再次落回到脸色惨白、失魂落魄的云梦瑶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在抵达瑶光圣地之前,我要好好“教教”梦瑶姐姐,学会不要干涉我的决定。”这话语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嘿嘿,你惨咯梦瑶姐姐!哥哥生气啦!不过没关系,等哥哥“教育”完你,你就知道要乖乖听话咯!”叶琉璃幸灾乐祸的朝云梦瑶笑道。

  云梦瑶彻底僵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穆月那冰冷的目光,那充满占有和惩罚意味的话语,以及叶琉璃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安慰”,如同三重巨浪,将她最后的心防彻底击碎。

  一股更深入骨髓的寒意,伴随着无边的恐惧和茫然,将她紧紧包裹。

  那个会在她亲手弑夫后,给予她新生和温暖的男子……

  那个会依赖地叫她“姐姐”,在她面前流露出片刻软弱的弟弟……

  那个即便手段渐趋黑暗,却依旧保有底线和一丝温情的宗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什么东西……占据了他的身体?

  眼前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暴戾、阴冷、充满毁灭欲和占有欲,甚至打算用那种……那种魔物来凌辱女子,并且对自己也露出那种眼神的男人….

  这真的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会因为她靠近而微微脸红…会依赖地叫她“姐姐”……内心保留着一片柔软之地的弟弟吗?

  真的……消失了吗?

  还是说,此刻这个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黑暗绝望与暴戾气息的存在,才是他内心深处魔种被释放后,彻底释放出来的……真正面目?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所熟悉的他,正在眼前以一种最残酷的方式,寸寸崩裂。

  玄天老祖恭敬地一挥手,一艘通体漆黑、线条流畅,表面铭刻着无数隐匿与空间阵纹的方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舟身不大,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波动,正是穆月之前描述过的那种可供休憩的飞行法宝。

  穆月面无表情,率先踏入其中,云梦瑶也失魂落魄地紧随其后,玄天老祖与一脸兴奋叶琉璃也快步跟上。

  方舟微微一震,下一刻便撕裂空间,消失在夺仙宗上空,朝着摇光圣地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三十章:奇迹之花

  方舟撕裂空间,消失在云层之上,留下的灵气涟漪缓缓平复,却抚不平观者心中的波澜。

  夺仙宗,长廊深处,两道绝代身影静立。

  澹台月素手翻飞,指尖流淌着幽蓝色的光华,一道繁复到超越此界认知极限的阵纹无声张开,并非简单的隔绝,而是将这片空间短暂地从世界脉络中“剪切”出来,纵是仙境大能,其神识扫过,也只会觉得此地空无一物。

  做完这一切,她脸上那惯常的、足以迷惑众生的温婉面具彻底碎裂,被一种近乎实质的凝重取代。

  “霁清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极力压制,却依旧泄露出来的微颤,这不是恐惧,而是智者在面对彻底超出计算的变量时,本能的不安。

  “公子身上的魔种气息……已非仅仅是气息,我方才感知,其活性与侵蚀性,几乎是半月前的数倍!那已近乎一种……活着的、饥渴的规则实体!此次反噬,绝非寻常!他究竟在承受什么?!”

  她必须问清楚,这不仅关乎公子,同样未知,也是谋士最大的敌人。

  霁清子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仿佛与万古的孤寂融为了一体。她那总是冰封般完美的侧颜,此刻在朦胧的天光下,竟流露出一种澹台月从未见过的、近乎脆弱的痕迹。

  那不是力量的衰退,而是一种精神层面被漫长时光与无尽重复的悲剧磨损至极限的疲惫。她望着方舟消失的方向,目光没有焦点,仿佛穿透了层层叠叠的时空,看到了某个不断上演、鲜血淋漓的循环剧幕。

  “承受……”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像被万载玄冰包裹着的、即将喷发的熔岩。

  “他承受的,从来就不是什么修行路上的劫难或者心魔……那是此方界域自规则诞生之初,就为所有试图窥探其本源、挑战其权威的“夺天者”,量身打造的……永恒刑架。”

  “夺…夺天者?!”澹台月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这个词像一道裹挟着毁灭意志的雷霆,狠狠劈入她的识海!

  “不是逆天…而是……夺天?”她几乎是失声重复。一词之差,意义天壤之别!

  逆天,尚是在规则内抗争,寻求一线生机。

  而夺天……这是要篡改根基,重塑秩序!这是彻头彻尾的、不死不休的战争!

  她瞬间明白了,为何穆月行事莫名地总是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掠夺性,为何隐隐感到天道对其排斥如此明显,这根本是大道之争,是立场决定的死敌!

  “你……你们……”她看着霁清子,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这个真相太过骇人,让她这等算无遗策的人,都感到了思维短暂的空白。

  霁清子缓缓转过头,那双眼眸,此刻不再仅仅是冰冷,其中翻涌着复杂到极致的情绪——有追忆的痛苦,有刻骨的仇恨,有万古的孤寂,更有一种沉淀了无数岁月、早已化为本能的、对那道身影的心疼。这复杂的目光,让澹台月感到一阵心惊。

  “澹台月…”霁清子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锤,敲打在灵魂之上。

  “你追随他,算起来不过百年光阴。你所见到的,不过是他在此世挣扎求存、被魔种与命运共同蹂躏的他……而我……”

  她顿了顿,那平淡的语气下,是足以湮灭星辰的沉重:

  “我见证过他九次完整的轮回,九次,他以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方式,集结力量,向这永恒囚笼发起冲击。”

  “又九次,在天道的镇杀与魔种失控的反噬下……功败垂成,魂飞魄散。”

  “九…九世…轮回?!魂……魂飞魄散?!”澹台月如遭万钧重击,娇躯猛地一晃。

  她不是没有猜测过公子的来历非凡,甚至推断过他可能是某位上古大能的转世。但……九世轮回?每一次都走向魂飞魄散的终局?

  这已经不是非凡可以形容,这简直是一场持续了万古的、以灵魂为赌注的、看不到尽头的酷刑!那看似玩世不恭、时而暴戾的表象之下,究竟隐藏着多么深沉的绝望与不屈?

  看着她瞬间失血的脸色和摇晃的身形,霁清子的眼中掠过一丝近乎同病相怜的悲悯。

  “不必如此惊讶。在这条路上,死亡……是最常见的风景。”她的语气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凉意,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永不磨灭的倔强。

  “我,乃他第一世时,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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