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谱(在落雪的尽头等你)】(509-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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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0

 第五零九章.六元

  就在刚刚装翻白眼、吐白沫的同时,白夜飞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跨过了那道槛,进入六元。

  好好的怎么就六元了……愕然之余,也觉得合理,掠夺醉月的龙气后,自己本就踏在那道门槛边,只待花时间打磨,先蹲后跳,就可一跃而过。

  但时代的推进从来不等人,有时候你才蹲下,想深呼吸几下,饮茶吃个包子再跳,后头就一藤条抽来,强推你过了那道槛!

  刚才天雷殛身,龙气淬体,两相碰撞,正合某种天人交融的定义,自己固然苦到了极点,却也受了极大好处,就这么突破上来。

  登临六元,不像之前,大道之门没有再出现,自己虽然有所感应其存在,却没有之前晋级时,推开穿过的仪式感,再加上当时天雷劈下,龙气升腾,自己又痛又紧张,注意力全在别处,哪顾得上自身变化?第一时间压根没有发现。

  等到劫云散去,自己醒悟情况不对,为了不被强推上梁……不对,是上龙阙山当反贼,忙着装螃蟹样倒下,这才感受到实力增进,还差点没因为惊愕露陷。

  总算自己江湖经验足,处变不惊,借着装糗,悄悄感受登上六元后的身心变化。

  经过这番淬炼,自己不光力量强了一截,肉身的攻防更增强许多,虽然还比不上搭档变身后那种变态,但自我评估,要胜过寻常武者不少。

  此外,与龙气合一的力量,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妙,自己只能隐隐感觉,还把握不到,估计得回头多试试才能掌控,但龙气对于修练的好处,已经毋庸置疑,简直是氪金到终极的无敌外挂。

  亲身体会之后,自己对此很是纳闷。

  照理说,龙气并非天子独有,所有皇亲国戚体内也都有稀薄浅量,可说是开疆者庇护子孙的绝佳福荫,但这么猛的外挂,天龙一族应该个个强横,为何当前的龙子凤孙多数是渣渣,就连坐朝天子……自太祖之后,非但出不了天元,还一代不如一代,最好的也只停留地元,甚至还有皇帝体弱多病,一世练武无成的。

  比如自家老板,按照公开信息,在他穿越之前,前身小皇帝已经卧病多年,这才使得朝政完全由后党把控,给他这个一来就想要大展拳脚,造福世界的中二少年,留下了简直无法逾越的障碍。

  当然,反过来想,要不是小皇帝体弱多病,估计也轮不到他魂穿上如此逆天的模版。

  唔,说起来,老板穿越后就练得很强,究竟是靠龙气?还是靠穿越者模版?又或者两者皆有?自己同样是穿越者,可没觉得穿越者本身有什么好处,倒是龙气真是厉害,自己亲身体会。

  与陆云樵说话时,白夜飞顺手上网,试图在论坛找到相关资料。

  只可惜,或许是龙气这东西太过禁忌,又可能是太过隐秘,知者甚少,网上的讨论更是寥寥。

  白夜飞看了半天,没找到啥有用信息,只有一点可以确认。

  龙气这东西与生俱来,属于先天之物,无法通过后天手段锻炼得来,也不能靠人为手段增强。

  天洲有迹可查的历史记录中可以发现,历朝历代,都不乏某些帝王异想天开,试图以各种手段增强自身龙气,强修某些天子武学。

  这些人之中,不光有走投无路,要啥没啥的末代之君,亦有中兴之主,甚至不乏开国强人,却最终无人功成,不是走火入魔,就是提前殡天,无一例外。

  这样的记录,让所有人都认可龙气不可以转移,不可操控,除了天命改易,新皇降世,生来没有,就一世无缘,除了皇子皇孙还会打些主意,一早就无旁人研究。

  然而,从醉月和自己的情况来看,这个千古不破的结论已经被颠覆,龙气是可以转移的。

  除非自己真就是要改朝换代的天命之主,并且还是在窃取醉月龙气时得了天命,否则身上的龙气,就只能是从醉月体内转移而来的,而且,还不是全从她体内汲取来的。

  龙气能强化真气,让武者能发挥远超本身的实力,龙气也能发动某些威力奇大的功法,但龙气和真气其实是两种东西,并不相融。

  根据从历史记载上看的讯息,身怀龙气的太祖,相当于一辆油电混合动力车,虽然是特猛的那种,但油电仍是各自独立,并没有混在一起搞大爆炸。

  太祖与儒道联军争斗时,龙气战技和武道手段,是完全分开的,但这自己这边,情况却完全颠覆,龙气不光根植血肉,还与真气相融。

  自己可没能力打破这道物理壁障,但时空流能……却是种比龙气还要诡异的能量,它出自大道之门后的万千世界,源头似乎是多元宇宙之间的能量相位差流转。

  又或许……流能是重力波的一种体现,因为四大基本力之中,只有重力不受时空影响,联通多元宇宙……

  更细部的推论,自己这个半吊子的民间键盘学家可说不出,料想连皇帝老板都不会知道,要是虚那个瘟神没有出差,或许可以问问,现在……只能当作无解之谜。

  原理搞不清楚,表现却看得到,自己猜测,因为时空流能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不受此世法则拘束,更能与龙气融合!

  自醉月体内采来的龙气,本来只有三四分,结合时空流能后,变成了十分,以致一轮汲取之后,醉月体内的龙气非但没有减少,还更为充盈,自己固然捡了个大便宜,她也不亏。

  这就好像卖酒,别人是茅台兑水,越兑越稀,持续干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客人愤怒砸桌,生意再也做不下去,自己却意外持有了某种兑了也不会稀释,始终保持原有口感,最关键是还不用成本的神秘原浆。

  有这样的好事,当然要大兑特兑,就算讲良心不拿出卖,扰乱市场行情,也要自己喝到爽啊!横竖分不出纯不纯,何妨痛饮到肺叶都飘起。

  当然,如果勾兑味道纯正,价格又便宜,过程中却会生出三聚氰胺之类的东西,喝多了会仆街,那……只能说活该了。毕竟,这么顶级的外挂,连天雷都能扛,既然落到自己手上,哪可能不用?

  副作用是未知的,好处是明摆着的,这还要犹犹豫豫,不如回家卖红薯,就别出来混江湖了。

  “对了。”

  白夜飞正想着,陆云樵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叮咛道:“我知道你压力大,但修练切记按部就班,别贪一时之快,想着走什么捷径,否则基础有损,得不偿失啊。”

  ……嘿,别人这么说也就算,搭档你有啥立场说?

  陆云樵是诚心建言,担心友人提前嗑药,拔苗助长,但听在白夜飞耳中就是另一番滋味。

  自己背靠神明,身为穿越者,继承了天下第一杀手的因果,搞七搞八,冒着人人喊打的风险搞采补,还被雷劈了,才刚刚六元。

  搭档却先自己一步六元,修练路上又是狼王传功,又是天地响应,根本开挂开到飞起,现在还有药神师父送的药,本要靠漫长积累才能上的七元,都短期有望,却要我别用修改器?

  怎么可能!我要不开个最大的修改器,就枉费举头三尺有神明罩!

  陆云樵劝说完,又被车外动静吸引,眼见外头骚动不止,街上的人越来越多,都在议论刚刚的异象,还有不少神棍模样的人趁机拉人,皱眉道:“事情这么闹这么大?后头怕不好收拾……”

  天地异象,自来容易被有心人利用搞事,前半生历史上都不乏,更别说天洲这边。

  白夜飞不说话,拿着手机打字如飞,转眼间已经完成一篇报告,这次没有直接发给皇帝老板,而是循照密侦司正常管道上报,里头把鉴心整个过程都写了,唯独只字不提龙气,只说奇光冲霄,高不可及。

  等报告打完发出,马车也到了地方。

  白夜飞与陆云樵匆匆下车,回往自家下榻的小院,才推门,云幽魅已经主动迎上来,“哥,你回来了。”

  “嗯。”

  白夜飞点头,一路上自己都在担忧醉月的情况不知如何,之前意外被搭档撞见她受刑抽搐的样子,虽然暂时蒙骗过去,又遇上了教练杀人销赃,引开了搭档注意,但回来之后,他肯定还要过问,却不知道瞒不瞒得住?

  不过,想到是云幽魅留在屋里,自己又放下心,老妹手段惊人,有她打理,醉月如何能翻得了天?

  正要开口问情况,在陆云樵面前做出姿态,白夜飞忽地一怔,却是看见云幽魅身后跟了个女孩,手上捧着木盘,上头放在两杯热茶,做丫环打扮。

  乍一看,还以为是从旅店要来的仆役,但仔细看去,女孩虽然穿着有些陈旧的丫鬟服色,但发色乌黑,五官清秀,有些娇憨的圆脸颇为可爱,虽然比不上绝世佳丽,也是不错的美人胚子,放在勾栏之地当粉头,也能值个几十金,哪会在旅店当仆役?

  哦,她的确值这么多,因为这就是易容后的小绿茶!

  

  第五一十章.魔门秘术

  白夜飞见醉月一副温顺的样子,颇为惊讶,陆云樵更是脱口问道:“这怎么回事?”想了下又看向醉月,“姑娘你好了吗?没事吗?”

  醉月没有出声,云幽魅摇摇头,“她不能说话。”

  白夜飞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老妹这是玩哪一出,而醉月顺势张口,却真没有说话,只发出些啊啊的哑声。

  “怎么哑了?”陆云樵惊声问道:“昨晚我好像还听见她……”

  话说半截顿住,陆云樵回想昨夜,是白夜飞一马当先冲进了房里,自己的确听见少女发出声音,却好像不是具体的言语,仅仅是哭声、哀声,没有一句……甚至一字,难道真是个哑巴?

  陆云樵颇感困惑,又看了一眼醉月,特意留意她正微张吐声的嘴巴,确认口舌完整,忍不住道:“怎么会是哑的?她是天生残疾?那帮恶贼拐带残疾人士,逼入火坑?”

  醉月依然只有啊啊之声,神色却陡然黯淡,还微微摇头,陆云樵搞不清意思,看向云幽魅。

  “刚刚我和她沟通过,她以前是可以说话的。”云幽魅摇头道:“但被抓上船后,那些人给她灌了哑药,她的声音就出了问题……”

  “该死!”陆云樵勃然大怒,气得一回手,就这么随手一掌,不自觉用上六元之力,掌风凌厉,把庭院里的石桌打翻,卡嚓作响,多了一道裂痕,心中愤恨已极。

  “这班禽兽丧尽天良,连这么孱弱的女孩都不放过,掳了还要弄残,根本毫无人性!我要把他们全捅了!”

  陆云樵恨恨说道,拳头下意识握紧,看向醉月的目光满是同情。

  “唔,拿着。”

  白夜飞从旁边递上青蝎剑,淡淡道:“那些人的尸体应该还停在衙门待验,你那么想捅的话,现在去还来得及,知府大人应该也会给你这个方便。”

  “呃……”陆云樵这才想起,教练昨夜血洗千灯舫,这班恶人包括张海端在内,都已经惨死,自己说捅什么的根本是马后炮,刹时无言。

  陆云樵虽然义愤填膺,终究没有怒到要戮尸泄愤的地步,只能沉默,抬眼看向醉月,想要安慰几句,却见她也正看向自己,那双好看的眸子里,以少女的年纪,本该年少不知愁滋味,只有天真烂漫,只有欢喜,现在却黯淡无光,满是悲愤欲绝,好像对世间一切都没了希望,不过一具苟活的空壳。

  她的人生,在短短几日里,就彻底变了样,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群该死的恶徒,因为他们拐卖人口逼良为娼……

  陆云樵好像心一下缩紧,满是难受,迎着少女目光,认真道:“你放心,那帮恶人已经受天谴了,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少女的眼神依然黯淡,悲愤难平,陆云樵并不奇怪,这样的伤痛,岂是恶人受诛就能抹平?又尝试问道:“你还记得自己的家吗?我们可以送你回家。”

  醉月啊啊哑叫了两声,摇摇头。陆云樵弄不清意思,看向云幽魅。

  “她上船的时候生过一场病,又冷又热的。”云幽魅解释道:“在那之后就对过往模模糊糊,记不起以前的事了。”

  “啊?”陆云樵闻言一呆,看了看云幽魅,又回头看了眼白夜飞,最后目光落在醉月身上,满眼惊愕,脱口道:“你们三个全都失忆?几时失忆成了传染病了?”

  事实在太巧合,陆云樵甚至忘记问云幽魅是怎么和哑巴沟通,不过就算问了,估计也是吃个闭门羹,而且阿白的妹妹实在多才多艺,能和哑巴沟通,一点不奇怪。

  陆云樵的问题,云幽魅根本不理,醉月只是啊啊叫着,白夜飞同样没有回答,一直注意着醉月的举止。

  自己当然不信老妹的说辞,这些都是编出来唬搭档的,但从头到尾,醉月的言行动作,没有半点破绽,把一个被拐、被毒哑的孤女演得活灵活现,她虽然是个表演型人格的戏精,但演技可没这么好啊。

  而且,自己才出门一会,醉月竟然已经被老妹完全收服,完全按照她的脚本演起来?

  乍想这不出奇,毕竟老妹手段厉害,但白夜飞还是感觉有些奇怪。

  醉月眼中那抹化不去的悲愤,与她平顺的动作冲突,搭档或许以为这是哑女的伤心,是对自身命运的悲愁愤恨,但自己却不如是想。

  如果醉月已被收符,顺从演戏,那她眼中这情绪……委实有些过了。要说是犹有不甘,那她的行为也太顺从了,一个心未屈服的人,是不可能忍得住不尝试脱困的。

  特别是醉月的眼神,与其说是悲愤命运,给自己的感觉更像是在求救,她彷彿在用这双眼睛打着求救信号,一个完全被收服的人不该这样,除非……

  白夜飞猛然一寒,意识到某个可能。或许……并不是收服,老妹再是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收服醉月,多半是用了某种控制手段,把人化为掌上玩偶、指尖傀儡。

  这种事说来玄奇,但天洲可是有法术的世界,云幽魅又是魔门嫡传,她本就会操控修改意识的手段,而魔门潜藏在黑暗的最深处,各种搞风搞雨,肯定也遇到过醉月这样身上有术法,防备操控意识的目标,自然也会开发相应技术,所谓不能操控心,那就控身,有这种手段毫不稀奇。

  如果控制得彻底,那醉月现在的一言一行,都不是她想做与想说的,甚至可能连转动眼睛都身不由主,唯有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悲伤与仇恨,才成为唯一的情绪流出口,也是最大破绽。

  只可惜,她碰上的对象,是个不懂读眼神的迟钝人,媚眼白抛给瞎子看,毫无用处!

  面对陆云樵的疑问,醉月没有再张口,无言端着茶盘,将茶递到他面前。

  陆云樵意识到不能再揭人伤疤,不再多嘴,伸手去拿,又觉得不妥,转为双手去拿,客客气气,不让少女觉得自己身份有差。

  白夜飞跟着伸手过去,拿起热茶,放在嘴边,闻着四溢茶香,真觉得有些口渴,但看着醉月眼中那浓到化不开的恨意,若不是老妹在侧,这杯茶自己可不敢喝……谁知里头会添了些啥?就算没毒,也可能有些不该有的东西。

  从头到尾,醉月眼中的恨意虽然深沉,却柳眉弯弯,不曾蹙起,她嘴角微扬,笑意轻含,略带娇憨的圆脸上,还有个小酒窝流露出来,乍看起来,满是脱离险境的欣喜,正符合坚强少女的反应,人生虽遭遇大变,依然积极乐观……

  若非自己心有定见,普通人着实很难看出异常,倒也不能怪陆云樵迟钝。

  刹时,白夜飞对“身为牢笼心为囚”这话,有了无比清晰的了解,本以为这不过是比喻,没想到穿越之后,居然真见识了实例。

  醉月确实就是被囚在肉身之中,呼不得,喊不得,甚至连泪都流不得,所思所想,都被锁在心中,自己身体成了牢不可破的囚笼,明明还活在世上,却与亡魂无异,什么都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法反抗,无法挣脱。

  若易地而处,这是想想都恐怖的地狱,陷入这般绝境,当真生不如死,但从另一个角度想,这么骄横的女子,被囚在这样的牢笼里,挣脱不出,从此往后,她别的功夫没有,所有心神都只用来思考,形同苦练……

  这么一段时间以后,她的聪颖、智慧随着累积而发酵,仇恨酿成怨毒,最后搞不好会出来一个非常恐怕的东西。

  深埋的仇恨发酵成怨毒,多年之后能够造成多么大的后果,白夜飞曾经见过几回,而那些酝酿的环境,相比醉月如今所受,简直不算什么。白夜飞想想觉得惊悚,一股寒意直冲天灵,有种必须要现在就阻止的冲动。

  但眼下情势,要贪图龙气修练,就只能担这风险,即使后头酿出一杯惊悚的苦酒,也只能活该品尝了。毕竟……再不开挂,说不定又卷入什么风波,提前归西,更没有以后可言。

  白夜飞默默品茶,压下心中担忧,陆云樵已经喝完,看着醉月:“不知这姑娘尊姓大名?”

  醉月不语,云幽魅则看向白夜飞。

  白夜飞放下茶杯,淡淡道:“名字就不知道了,但昨晚船上她叫绿茶,应该就是这名字吧。”

  “这,船上的名字……”陆云樵眉头皱起,低声道:“那应该是花名吧?对人家是侮辱与伤害,怎能这样叫?会让姑娘总想起那段不好回忆的。”

  白夜飞微微耸肩,示意那自己也不知道人家叫啥啊,同时瞥了一眼云幽魅。

  云幽魅会意,旁边沉默伺立的醉月,立刻微笑点头,状似毫不在意,能够接受。

  陆云樵刹时无言,只能将空茶杯又放到嘴边,掩饰尴尬。

  白夜飞留意云幽魅的动作,见到醉月微笑点头时,老妹的指头有轻微摆动,好像只是随意玩指,可结合醉月的状况,却让人怀疑……她会否是在操控无形的傀儡丝线?

  这就是魔门秘术……白夜飞心中一凛,以线操人如操偶,魔门手段,果然不可思议。

  

  第五一一章.补气

  与醉月的沟通无法进行,又对她的状况难以把握,陆云樵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更不好贸然发问,免得又惹来尴尬,抬头看看天色,“今天应该有信到,我先去取信。”

  白夜飞点头,陆云樵还是忍不住看了眼醉月,低声道:“这姑娘实在可怜,被那些恶人弄到这番境地,又记不起前事,今后何去何从?我们得商量一下,不能让她孤苦伶仃的,等我回来找时间谈谈。”

  “回来再说吧。”白夜飞挥挥手,本来想说你现在是名人了,取信这种事情喊个店小二跑腿就是,何必亲自跑一趟?浪费时间不说,说不定路上还会惹出什么意外……但想想陆云樵不在,正好方便自己行事,当下改了主意。

  等陆云樵离开,白夜飞站起身,看了眼醉月,当先回房,云幽魅与醉月一前一后,尾随进来。

  等醉月亲手掩上房门,白夜飞点点头,示意老妹解开束缚。

  云幽魅没有讶异兄长的看破,五指微张,做松手状,原本温顺可人的醉月神色陡变,始终微笑的面目,因怒容而显得狰狞,喉间发出一声低喝,整个人如疯虎般冲出。

  白夜飞早有准备,笑吟吟看着醉月冲来,却赫然发现醉月竟不是直奔而来,她踏出两步之后,陡然改了方向,足下步法玄奇,三两步一迈,竟诡奇闪到一个没人料到的位置,从他的死角袭来。

  劲风从身侧袭来,视野里已经没有醉月的踪影,白夜飞不见慌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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