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绑定了标签系统】(5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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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2

这两句,连看都没敢再看我一眼,甚至忘了脚上还有伤没大好,转身就跑!

那奔跑的动作还带着点短跑运动员的姿势,像一头受惊的小鹿,或者逃离猎场的豹子。

蜜色紧实的小腿在路灯下一闪,穿着板鞋的足音“噔噔噔”在空寂的巷子里急促远去,很快就被夜色吞没。

就留下我一个人杵在巷口,脸上那块被烙过的地方滚烫一片。晚风吹过,带起一张地上的废纸,打着旋儿飘远了。操……脸还在发烫。

第二天,田径训练时间。操场东侧的跑道。

麦穗的脚应该好透了,跑起来又快又稳。但路线贼诡异。

专门挑我班方阵前面那片塑胶跑道跑,绕着圈的经过。隔几分钟就“嗖”地擦着我所在的队伍外侧冲刺而过。

带起那股带着汗气的风,刮得前排几个女生直皱眉。

“麦穗,你跑圈就好好跑,晃悠什么呢?”隔壁班体委忍不住喊了一句。

“哎哟默哥好兄弟!你也在啊!”麦穗像是才看到我,猛地一个急刹停在我身边,带起一片尘土,手臂“哗啦”一下熟稔地直接搭在我肩膀上,半个人重量靠过来,还故意把我撞得晃了一下。

“累死爹了!刚才那个四百米间歇!默哥你这瓶水快给我喝一口!”她伸手就去拿我手里刚拧开还没喝的可乐,动作快得像抢。

她手掌上的汗沾了我一袖子,微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划过我手腕内侧的皮肤。她仰头就着瓶子咕咚灌了一大口,喉结快速地滚动了几下,溢出来的深褐色液体顺着她汗湿的、麦色的下巴滑落,流过修长的脖颈,消失在卫衣的领口里。

喝完,她把瓶子塞回我手里,又重重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力量用得有点过头。

“够意思!默哥!回头请你!”她咧嘴一笑,露出那颗标志性的小虎牙,但眼神飞快地在我脸上溜了一圈,掠过我颧骨那儿还残留的一点隐约感觉的位置,又飞快地挪开。

笑容还挂在脸上,耳朵尖那点红却骗不了人。下一秒,她已经飞快转身,再次冲进了跑道,只留下一句有点发虚的:“继续肝训练了!”

不远处,跑道内侧的草地边上。

沈幼怡刚做完广播操。

她目光一直黏在麦穗身上,看到那女人又毫无顾忌地抢走我手上的可乐瓶子、手臂挂着我肩膀还大力拍打的样子,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粉嫩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腮帮子微微鼓起,捏着舞包带子的手用力收紧,眼神冷飕飕地朝着麦穗冲刺的方向飞刀子,几乎要射出冰碴子来。

苏晚棠坐在树荫下的长凳上压腿。一只脚勾着,天鹅颈拉得优美笔直。

她好像在看远处的风景。但那只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关节捏得有些发白,微垂着眼睫,侧脸的线条绷得有些紧。她旁边搁着她的粉红运动水壶,盖子都没拧开。

直到麦穗风一样从我身边刮走,她才状若无意地掀起眼皮,目光平静地扫过我,又淡淡地垂下,继续做着拉伸,优雅得无懈可击。

只有熟悉她的人,才能从那过分静默的姿态里,嗅到一丝极力压制、却丝丝缕缕弥漫开的冷意。

之后几天,这丫头像是彻底打通了任督二脉,那股拧巴劲烟消云散,转而进化成一种理直气壮的“兄弟式骚扰”。

课间操散场,人潮挤得跟沙丁鱼罐头,我正琢磨着躲开教导主任的“地中海反光攻击”,后背猛地一沉,脖子立刻被一条汗津津、带着运动后热烘烘气息的手臂勾住。

麦穗半个身子都挂了上来,下巴差点磕到我肩膀头:“默哥!看见没?刚最后那个俯卧撑,全班就我姿势最标准!刘秃瓢都挑不出刺!”

得意洋洋,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耳朵里。

她胸口的起伏隔着薄薄的校服短袖毫无保留地压在我脊梁骨上,那分量,弹性十足,充满不讲道理的青春活力。

我想把她掀开,她手臂跟铁箍似的,还故意收紧勒了下,勒得我气短:“撒手!勒死爹了!没看见前面你们老班吗?”

“老王咋了?咱俩这是纯纯的兄弟情深!”她振振有词,嘴上硬气,眼神却飞快地扫过我右脸,嘴角可疑地向上弯了一下,才“哼”了一声,松手蹦开,像只得意的小公鸡。

午餐的食堂永远是战场。刚坐下扒了两口饭,对面椅子“哐当”一声响,餐盘砸在桌上,麦穗一屁股坐下,震得我餐盘里的汤都漾出来一圈。

“哟嗬,默哥今天伙食不错啊!”她眼睛贼亮,筷子“咻”地一下伸过来,精准地把我餐盘里那块最大的糖醋排骨夹走了,“尝尝!我看看一食堂的排骨退步没?”速度快得带风。

排骨叼嘴里,腮帮子鼓鼓地嚼着,她倒先数落起食堂阿姨来:“靠,今天这糖醋汁肯定又勾多了淀粉,糊嗓子!”

“我的排骨!”我抬筷子就想去夺。

她灵活地往后一仰,成功躲开,得意地晃晃脑袋:“替兄弟试毒,两肋插刀,懂不懂?”

“懂个屁!你刀都快插我饭里了!”

抢排骨大战持续了几个回合,那块可怜的排骨最终还是进了麦穗的肚,她满足地拍拍肚子,顺手还把我餐盘里的西兰花也扫荡走一半:“帮你解决你不爱吃的,不用谢!”

这“万穗爷”式的报答,真是清新脱俗。

训练间隙更成了她表演的舞台。刚冲完一组四百米折返,汗跟淋了雨似的往下淌,我靠着终点线旁的篮球架子喘气,喉咙干得快冒烟。一瓶冰凉的矿泉水瓶身突然贴在我汗湿的手臂上,冰得我一激灵。

麦穗站在旁边,手里攥着瓶盖,自己灌了一大口,水珠顺着她脖颈流下来。她喘着气把另一瓶递给我:“喏,顺道给你带了瓶。看你那熊样,虚了?”

拧开瓶盖,仰脖灌了大半瓶。喉咙里的灼烧感被冰水浇下去,舒服得直想叹气。

麦穗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我的手腕:“哎?你这护腕啥时候换的?这颜色……闷骚啊默哥!”语气调侃,但眼神深处那点打量和好奇,遮都遮不住。那护腕是旧的,颜色土得掉渣。

“管得着吗?”我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她撇撇嘴:“切,还装神秘!”说完抱着自己的水瓶子,又风风火火地跑向起跑线集合,像头永不疲倦的小野马。

这天放学铃刚响,教室里瞬间清空。我还在慢吞吞收拾书包,后排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带着熟悉的冲劲。一回头,麦穗已经在我课桌旁站定,一手撑着我桌面,身体前倾,眼神亮得吓人。

“哎,沈默!”这次她没叫“默哥”,直呼其名,音量不高,但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

“干嘛?”我拉上书包拉链。

她舔了舔下嘴唇,像下了某种决心:“晚上没事儿吧?陪我去个地方!”

“哪儿?先说好,请客还债的话不去,楼外楼也不行,腻了。”

“谁跟你说吃饭了!”她嗤笑一声,翻了个小白眼,“有正事儿!”她顿了顿,左右飞快地瞟了眼,教室里已经空了,只剩下值日生哗啦哗啦的扫地声。

夕阳的余晖穿过脏兮兮的玻璃窗,斜射进来,给她毛茸茸的蓝紫色发顶镀了层金边。

她身体压得更低了些,凑近,几乎咬着我的耳朵根子,呼吸热热的,压着声音:“……天台。晚饭后,七点半,老地方。必须来啊!”

她伸出一根手指,带着点威胁意味地在我眼前晃了晃,“不来……哼哼……你那些丢人的事儿,我可就不小心秃噜出去了!比如——”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狡黠地扫过我的右脸颊,像点着了某个看不见的烙铁。

操!我心里低骂一声,被戳中了软肋。这死丫头!

没等我骂出口,她立刻咧开嘴,露出那颗标志性的小虎牙,笑容灿烂又带着点小得意,迅速直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像个得胜回朝的将军:“就这么定了!七点半,别迟到啊兄弟!”

说完,她抓起自己那个塞得鼓鼓囊囊、像炸药包似的运动背包,往肩上一甩,大步流星地冲出了教室后门。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仿佛刚才那个带着点儿威胁、又藏着紧张的低语,只是我的幻觉。

值日生还在角落磨磨蹭蹭地扫着纸屑,拖把划过水泥地面的声音单调地回响着。

夕阳的光斑正好从桌上滑落,只余一片灰白的影子。那个位置,仿佛还残留着她撑过来时的、带着汗味和热气的压迫感。

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楼下篮球场的拍球声隐约可闻。

教室里空落落的,只有我自己。我慢慢拉上书包拉链,看着桌上被她指过的位置,右脸那地方,又开始莫名其妙地隐隐发烫。

第五十三章 天台表白

刚一踏上那冰冷的水泥天台,晚风兜头灌来,带着点灰尘和远处城市的暖热尾巴。一个人影就靠在蓄水池的阴影边上。

是麦穗。

路灯的光还没接管这片区域,昏蒙蒙的,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上半身裹了件宽宽大大的藏蓝色连帽卫衣,袖子撸到手肘,露出线条绷紧的小臂。

那卫衣下摆只到大腿根,两条麦色的、紧实修长的腿光溜溜地戳在凉嗖嗖的空气里,晃得人眼睛发烫——果然是超短裤,布料少得可怜,藏在那卫衣下面,根本看不见,光剩下腿了。

“默哥!”她像只被按了启动开关的弹簧兔,眼睛唰一下亮得惊人,瞬间驱散了那点昏暗的影子。

还没等我站稳脚跟,她已经带着一股子扑面的风冲了过来,不是跑,是直接扑!

带着体温的暖风混杂着点干净的皂角味和刚出浴的水汽,咚地一下撞进我怀里。双臂跟铁箍似的,死死勒住我的腰,那劲儿大得像是要把我揉碎了按进她胸口那团隔着卫衣也弹性十足的温热里。

“还以为你不来了!”她把脸闷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声音透过布料传出来,嗡嗡的,有点抖,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劲儿。

我的心口被她撞得咚咚响,鼻尖全是她颈窝里清清爽爽的味道,混着点刚洗完澡没散尽的水汽,还有……一股子不管不顾的蛮横气。

“万穗爷的威胁,谁敢不听?”我喉咙有点发干,回了一句,试图找回点“好兄弟”的调调,可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悬在她汗湿的卫衣后背上。

她从我怀里退开一点,仰着脸看我。天台的光线暗,看不清她脸上红没红,但那双眼睛贼亮,跟夜里的探照灯似的,直勾勾地钉在我脸上。

刚才那股疯劲儿忽然敛了,变得有点小心翼翼的。

“沈默……”这次没叫“默哥”,连名带姓,生疏得像是在做最后确认。

“那天……巷子里说的……你喜欢不喜欢我……我不管。我就想问问……”她吸了口气,胸口起伏明显,“你心里头……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是喜欢我的?”

她的声音不大,被风吹得有点散,但每个字都砸得我耳朵根子发麻。

“就一点点,”她伸出小拇指,比划着指甲盖大小的意思,固执地盯着我的眼,“不用骗我,也甭勉强。我就想知道,你看着我跑过来,我背我回家,看我抢你排骨的时候……烦我了吗?还是……哪怕就一丁点,心里是高兴的?”

我的嗓子眼像是被一把糙砂子堵住了。脑子里嗡嗡的,全是那个该死的【好兄弟】标签,硬邦邦地悬在那儿。

操,系统,你他妈玩我呢?这演的是哪出好兄弟啊?跑我怀里来了?腿还露这么多……

时间像是被风吹凝固了。

几秒钟的沉默,在凉飕飕的天台上,漫长得像过了几个冬天。

麦穗眼底那点微弱的光,随着我的沉默,一点点地黯了下去。

扯了扯嘴角,像是想笑,又没笑出来,变成了一丝极其难看的、带着点自嘲的弧度。

她猛地吸了下鼻子,好像要把风灌进肺里去,声音陡然冷硬起来,带着那种我熟悉的、像要掩饰什么的粗鲁气:“得了!明白了!算老子多嘴!你……”

话没说完,她扭身就要走。动作快得像一道影子,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那条光溜溜的腿在昏暗里白得晃眼。

身体比脑子快。就在她肩膀和我错开的刹那,我的手已经伸出去,啪一下攥住了她的手腕。冰冰凉,底下是剧烈跳动的脉搏,一下下撞着我的指腹。

“……喜欢的。”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跟破锣一样干涩,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

麦穗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猛地刹住脚步,身子僵在原地,只有被我攥着的那只手,在微微发抖。她一寸寸,极其缓慢地扭过头,侧脸在昏蒙的光影里,紧绷得能看到咬紧的牙关。

“……真的?”两个字从她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浓浓的怀疑,还有一丝怕破碎的小心翼翼。

晚风吹得她额前短碎的蓝紫色发丝胡乱扑闪。我看着她的眼睛,那片刚才熄灭的黑,又被新的什么东西点燃了。

我喉结狠狠一滚,像是要把那句话凿实了钉死:“真的。”

话音刚落,她人已经撞了回来。这一次比刚才那次更凶更急,像颗炮弹直直砸进我怀里。那股肥皂香和水汽混着她骤然升高的体温,把我整个儿裹住。

我本能地抱紧她,那截卫衣下光裸的腰肢在我掌下滑腻又带着韧劲,肌肤的热度透过薄薄一层布直接烙在我手心。

她根本不给反应时间,滚烫的脸颊在我下颌处蹭过,带着股不管不顾的蛮劲。然后,踮起脚——她的身高在女生里拔尖,但此刻还是差那么一点儿——温软的、带着点急切颤抖的嘴唇,就这样笨拙地、毫无章法地堵在了我的嘴上。

磕了一下,有点疼。

像块刚融化的水果糖,又甜又软,但裹了一层青涩慌张的硬壳。

她大概是憋着气的,亲上来就知道啃,湿热的唇在我唇瓣上碾来碾去,有点疼,又有点麻。

小巧的鼻尖抵着我的脸侧,急促滚烫的呼吸扑打着皮肤。她想撬开,又不得其法,只会用牙齿在那较劲,跟小兽似的,又凶又傻气。

太糙了。

我心想,脑子有点飘忽。

这丫头平时那股凶巴巴的冲劲儿全用在较劲上了。

腰上手臂的力道没松,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滑上去,按在她微微汗湿的后颈窝,有点冰。

指尖下的皮肤瞬间绷紧。

“傻子,憋死谁呢……”我含糊地说,嘴唇动了动,微微分开一丝缝隙,却没让她退开,反而引导着,舌尖极轻地在她紧抿的唇缝上扫了一下,像安抚一个炸毛的小动物,“……喘口气儿……对……张嘴……”

麦穗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指令,那双紧勒在我腰上的手臂又紧了紧,像是生怕我跑了似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唇瓣微微松开一条缝儿。

一股甜丝丝的、带着她独特气息的热息涌出。我没再犹豫,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力道,压了回去。舌尖抵开那道松动的门禁,探了进去。

里面温热湿润得不像话,却像个被突然闯入的迷宫,舌尖毫无方向感地碰到她的牙尖,那点坚硬硌了一下。她像是触电一样猛地又想把嘴合上,身体在我怀里筛糠似的抖。

按住她后颈的手用了点力,掌心下滚烫的皮肤和紧绷的肌肉传递着混乱的信号。

“……别咬……”我含混地警告,呼吸也变得浑浊不堪。

她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鼻音,像放弃了抵抗,又像在呜咽。笨拙地想回应,舌尖怯怯地,试探地碰了碰我的。

柔软湿滑,带着点她晚上可能吃过的橘子硬糖的甜腻。

像含住了一块正融化的跳跳糖。

我来回勾缠、逗弄、含吮着那笨拙的舌尖,耐心地教她一点点退让、纠缠。

每一次缠绵的搅动都换来她喉间溢出短促的气音,身体在我怀里越来越软,绷紧的肌肉像雪糕那样融化。

缠在我腰上的手臂也松了力道,滑下来,虚虚地挂在我脖子上,掌心汗湿滚烫,贴着我的后颈皮肤。

喘息声越来越重,不是我一个人的,是交缠在一起,湿漉漉的,在晚风里又闷又烫,粘得化不开。

她身上那股阳光暴晒后的青草香混合着她本身的汗味,还有卫衣布料摩擦产生的热烘烘的气息,彻底将我包围,像陷进一个甜腻滚烫的沼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我感觉她整个人都要软成一滩水了。抵在她后背的手指能清晰地摸到蝴蝶骨剧烈的起伏频率。我慢慢地、一点点退了出来,结束了这场黏腻的缠斗。

最后一下,舌尖划过她的上颚,惹得她一阵剧烈的哆嗦,哼声像小猫一样。

唇瓣分开时,发出细微的“啵”的一声轻响。

麦穗几乎站不住,整个人挂在我胳膊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气。黑暗中,那双眼睛像是被水洗过,蒙着一层雾气,亮得惊人,又带着点劫后余生般的迷蒙。嘴角亮晶晶的,挂了点我们俩糊上去的湿痕。

她喘匀了几口,眼神飘忽着不敢看我,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红肿发亮的嘴唇,那动作带着点不自觉的勾人劲儿。然后,抬起一只滚烫的手背,胡乱蹭了下嘴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点狐疑和别扭的醋劲儿:

“操……沈默你……你怎么这么会亲啊?”她的手指头戳在我胸口,带着点力道,像是质问,“是不是……跟苏晚棠……练过?嗯?”

那点“练过”的尾音扬上去,像把小钩子,酸溜溜的。我心口猛地一跳。

幽暗天台的阴影,一瞬间变成了狭窄卫生间的潮湿逼仄,变成了幼幼裙摆下惊慌失措的嫣红……喉咙有点发干。

“……嗯。”我看着她那双在昏暗光线里依旧灼亮的眼睛,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个方便又该死的误会。

麦穗眼里的雾气瞬间凝成了冰碴子,刚才那点柔软的迷蒙全被一股子凶狠的占有欲顶替了。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又像是要夺回地盘的小兽。

“我就知道!”她咬牙切齿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带着股豁出去的蛮横劲儿,眼神凶狠得能把我吃了。

下一秒,她猛地拽低我的脖颈,那卫衣领口蹭着我的下颌。

滚烫的、还带着急促喘息的唇再次蛮横地覆了上来!

这一次不是试探,是纯粹的攻城略地。

带着一股青涩的狠劲,毫无章法地吮吸碾压,舌头直接冲撞过来,急哄哄地舔舐着刚才我们纠缠时留下的所有痕迹。

她在笨拙地模仿刚才我引导她的节奏,像是在宣告什么主权,胡乱地追着我的舌头缠绕,又啃又咬,热息和唾液混杂着橘子糖的甜腻气息更加汹涌地交换。

呼吸再次被迫中断,肺里烧得发慌。下巴被她咬了一下,有点疼。

我反手抱住她,托着她的后脑勺,更深更用力地回应回去,把那乱七八糟的抗议都堵死在一片湿热的纠缠里。

手掌在她只被薄薄卫衣包裹的脊背上游移,感受着那层布料下紧绷又汗湿的肌肤,还有她腰窝那紧实诱人的凹陷。

直到她又快把自己憋晕过去,才猛地把头后仰挣脱开。

“哈——啊——!唔……”急促的喘息声撕裂了天台粘稠的空气。

晚风吹得人一激灵,刚才还滚烫的唇舌纠缠像被泼了盆冷水。

麦穗喘着粗气从我怀里退开一点,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在昏暗里直勾勾盯着我,里面翻腾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着疑虑和强烈占有欲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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