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深渊-温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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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恶魔。她怎么可能想得到,李锋的心思,竟然能缜密到这种地步,设下的圈套,一环扣一环,连她这种女人,都最终中了招没能逃脱。

她更不可能想到,这两个看起来还算体面的男人,竟然真的敢对她下手,用这种最卑劣的手段,将她迷奸。

但此刻的沈曼,已经连梦都不会做了。

她的大脑,已经被化学药物彻底接管,变成了一片混沌的、黑暗的虚无。她能做的,只有像一头真正的死猪一样,躺在这里,无知无觉地,打着那震天动地的呼噜。

而对李锋和陈默来说,这场期待已久的、针对顶级猎物的迷奸大戏,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

别墅二楼的主卧室内,寂静被一种粗野、沉重且富有惊人节奏感的声音彻底撕裂。

沈曼就那么仰面朝天地平躺在床上,像一尊被精心雕琢后又被悍然推倒的、失去了所有神性的美丽雕像。她那双往日里总是顾盼生辉、明亮锐利的杏眼,此刻半睁着,瞳孔涣散,毫无焦点地凝视着天花板,露出大片的、看起来无比疲惫的眼白。她那涂着高级豆沙色、轮廓分明的性感小嘴,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着,随着胸腔剧烈的起伏,不断地向外喷吐着一股股温热的气息。

而那声音,正是从这具美丽的、已经彻底失去灵魂的躯壳中发出的。

“嗬……!!!!!!!咔……嗬……!!!!!!!”

一声声震天动地的死猪呼噜,如同最老旧、最破败的拖拉机在发动,又像是濒死的老牛在拉动着破旧的风箱。每一声都充满了浓重的、化不开的痰音,洪亮、粗野、毫无修饰,响彻了整个奢华而又寂静的房间,将她平日里那清冷、高贵、优雅、知性的女王形象,碾得粉碎。

李锋和陈默站在床边,像两个欣赏着自己最得意杰作的艺术家,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变态而又残忍的笑容。

“妈的,这骚蹄子的呼噜声,真是绝了。”陈默掏了掏被震得有些发痒的耳朵,啧啧称奇,“我他妈长这么大,就没听过哪个女人能打出这么带劲的呼噜!这药效,也太猛了点吧?”

“你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她完全不抗药。”李锋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在沈曼那具因为深度麻醉而彻底瘫软的玉体上,一寸一寸地来回巡视。“一旁的婷婷,我们也是一样补了药的,顶多就是睡得死一点,哪像她,直接被麻成了这样。看来,她之前说自己酒精过敏,不能喝酒,这事儿是真的。身体连酒精都分解不了,更别说我们给她精心准备三件套了。”

“操,这么说来,我们今晚给她打底的那杯奶茶,药量是不是下得太多了?”陈默有些后知后觉地问道。

“多?”李锋冷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后怕与庆幸交织的毒辣光芒,“不多。你想想今晚这骚货有多难搞,警惕性高到变态,滴水不漏。当时已经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如果那一招再失败,今晚就彻底前功尽弃了。那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出于稳妥,必须一击得手。所以,我给她下了重药,就是要确保她能被一次性地、彻底地放翻。”

他顿了顿,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地、充满玩味地,划过沈曼那因为肌肉松弛而显得有些下垂的、温热的脸颊,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和阴险:“不过,现在我们知道了她的底细。以后……如果还有机会再迷这个骚蹄子,就确实不用下这么多药了。她比我们想象的,要好对付得多。”

两人交谈着,仿佛在讨论一件物品的属性,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随后,李锋对陈默使了个眼色:“来,别让她躺着了,把她弄起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两人一左一右,费力地将沈曼那具全身肌肉已经完全松弛、如同烂泥一般瘫软的身体抱了起来。此刻的沈曼,出奇的沉重,那是一种生命体在失去所有自主支撑力之后的、最纯粹的“死重”。他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让她以一个瘫坐的姿态,靠在了床头。

她那条被褪到腿弯处的、白色的透明蕾丝内裤和肉色丝袜,就这么可笑地、凌乱地挂在她的脚踝和小腿上。她那片最私密的、粉嫩的风景,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空气和那几台已经开始忠实记录的、冰冷的高清摄像机镜头前。

两人又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确保她的那张“死猪脸”,和她那同样门户大开的下体,能够被摄像机以最清晰、最羞辱的角度,完整地拍摄下来。

被摆弄着的沈曼,像一个大型的、破损的布娃娃。她的头部因为失去颈部肌肉的支撑,而无力地、软绵绵地向前垂下,下巴几乎要抵到自己那丰满的胸口。

李锋见状,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她脑后那个用来固定发型的、简约而又知性的鲨鱼夹,抓着她的发髻,硬生生地将她那颗瘫软的头颅给抬了起来,让她重新正对着镜头。

这个动作,让她那本就微张的嘴巴,因为下颚的牵引,而无力地、大大地张开了。那截粉嫩的、柔软的舌头,也因此而探出了更多,晶莹的口水顺着舌尖和嘴角,肆无忌惮地向下流淌。

“嗬……!!!呼哧……嗬……!!!”

即便是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她唯一能做出的回应,依旧是那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不断从喉咙深处炸开的、震天动地的死猪呼噜。

李锋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副景象,然后,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那是今晚在KTV里,他趁着大家唱歌起哄时,偷偷录下的。

视频里,KTV包厢内灯光昏暗闪烁,音乐声嘈杂。画面中的沈曼,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她那个标志性的银色保温杯。她的脸上带着得体而又迷人的微笑,正认真地听着身旁的陈默说话。

视频里的陈默,一脸“求知”的表情,故意问道:“曼姐,我们都觉得您太厉害了,像您现在负责的这个项目,听起来就特别复杂,一定很难做吧?那些客户群体,肯定也都是些人精,不好对付吧?”

视频里的沈曼闻言,露出了一个自信而又谦和的笑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朱唇轻启,声音清冽而又充满了磁性,不疾不徐地开口回答,那份从容与专业,让人心折:

“其实也还好,任何项目都有它的难点。我们这个项目,核心在于技术壁垒和市场前瞻性。客户群体确实比较高端,他们对产品的稳定性、安全性和后期的服务响应速度要求极高。所以前期的沟通成本会比较大,需要我们拿出足够详实的数据和案例,去证明我们的实力,而不是空泛地画饼。比如上周我们刚接触的一个潜在客户,他们最关心的就是数据迁移过程中的无感切换,我就让他们技术团队直接和我们的工程师开了三天闭门会议,把所有可能出现的风险点全部罗列出来,逐一提供解决方案……”

她正侃侃而谈,将复杂的商业问题拆解得条理清晰,言语间充满了强大的逻辑和自信。

就在这时,视频里的陈默,仿佛是被她的专业气场深深折服,忽然没头没脑地、用一种极其夸张的语气,大声地打断了她的话:“曼姐,您真是我们的偶像!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们给你‘加油’!”

这句突如其来的、有些无厘头的话,让正沉浸在专业论述中的沈曼,明显愣了一下。她那双美丽的杏眼中,闪过一丝有趣的、真实的困惑,思路被打断,随即被他这副夸张的样子逗乐了,她笑着反问道:“给我加油?加什么油啊?”

视频里的陈默,只是神秘地哈哈大笑,并不回答。

沈曼见状,也只是优雅地、包容地一笑置之,并没有纠结于这句莫名其妙的玩笑话,而是准备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份从容、那份自信、那份掌控全场的强大气场,透过小小的手机屏幕,都几乎要溢出来。

视频,就到这里。

现实中,陈默看着手机里那个神采飞扬的沈曼,再看看眼前这个瘫软如泥、嘴角流涎、大张着嘴巴打着震天呼噜的“沈死猪”,一股巨大到无与伦比的、变态的满足感和反差感,瞬间冲垮了他理智的堤坝。

他伸出手,“啪”的一声,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了沈曼那瘫软的、毫无反应的脸颊上。

“曼姐!我的好曼姐!”他凑到沈曼的耳边,又对着摄像机的镜头,用一种充满了戏谑和恶毒的语气,轻轻说道,“你现在……知道我们兄弟俩,给你加的是什么‘油’了吗?啊?!”

“嗬……!!!!!!!咔……嗬……!!!!!!!”

回应他的,只有沈曼那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一声比一声更响亮、更粗野、更充满了浓重痰音的、惊天动地的死猪呼噜。

这极致的反差,让两个男人同时爆发出了肆无忌惮的、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李锋对着镜头,阴沉地笑了笑,又播放了另一段视频。

这是陈默用手机,从另一个角度偷拍的。时间点更早一些,是在王皓和婷婷已经被下药,而李锋借口去车里拿东西之后。

视频画面里,李锋提着一个袋子回到包厢,从里面拿出几瓶看起来包装很高级的进口果汁饮料,热情地分发着。他特意走到沈曼面前,将其中一瓶早已被他用针管注射了药物的蜜桃味饮料,递了过去。

“曼姐,忙了一天了,一晚上又没怎么吃喝,喝点饮料吧。”李锋的笑容看起来真诚而又热情。

视频里的沈曼,脸上挂着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微笑,轻轻摆了摆手:“谢谢你,李锋,太客气了。我喝水就好,这里有。”她指了指自己手边的保温杯。

“哎,喝水多没意思。这天气又闷又热,喝点冰的解解暑。”李锋不依不饶地劝说,将饮料又向她递近了几分,“这可是我特意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味道很不错,尝尝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拒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视频里的沈曼,脸上的笑容不变,终于不再坚持。她伸出纤纤玉手,接过了那瓶饮料,声音依旧是那么得体悦耳:“那好吧,谢谢你了,李锋。”

就在她接过饮料的那一瞬间,镜头捕捉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微不可察的动作——她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飞快地、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饮料瓶的瓶盖。那是在用她那双锐利的眼睛,检查瓶盖的密封环是否完好无损。

检查的结果,显然是令她放心的。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没有喝。她只是将那瓶饮料,优雅地放在了自己身边的沙发上,然后,便极其自然地、主动地笑着跟李锋聊起了别的话题,成功地将这个“喝饮料”的话题,给彻底转移了过去。

“说起来,李锋,你上次提到的那个东南亚的市场拓展计划,后来进行得怎么样了?我倒是认识几个在那边做渠道的朋友,或许可以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李锋也伸出手,不断地拍打着沈曼的另一边脸颊,那张英俊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征服者的狂傲与得意:“曼姐,你不是牛逼吗?啊?你不是高冷吗?你不是聪明吗?防着老子,不喝老子给你的饮料吗?”

“你个骚货,你他妈想得多周到啊!接了饮料也不喝,还立刻就跟老子谈工作,把话题岔开!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算无遗策,天衣无缝啊?!现在呢?现在怎么样?!”

他一把将沈曼那瘫软的身体,更加粗暴地搂进自己的怀里,任由她那颗沉重的头颅无力地歪倒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对着她的耳朵,继续吼道:“现在还不是被迷成死猪,乖乖地打着呼噜,被老子抱在怀里,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嗬……!!!呼哧……嗬……!!!嗬……!!!”

回答他的,依旧只有那永恒不变的、仿佛要将整个屋顶都掀翻的、充满了生命最原始力量的震天呼噜。

两人在这强烈的对比和征服感中,陷入了极度的兴奋。

陈默的目光,落在了床边那双被随意脱下的华伦天奴平底铆钉鞋上。他拿起其中的一只,将鞋口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鞋内那块皮质的鞋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因为沈曼穿了一整天,她那双完美玉足的脚趾和前脚掌,已经压印出了一个清晰的、颜色略深的、带着性感弧度的脚印。

他将这只鞋子,对着镜头,然后,闭上眼睛,忘情地、深深地,将鼻子埋了进去。

“嗯……”

一股和之前闻她丝袜脚时几乎一模一样的、混合着高级皮革、香汗微酸和女性荷尔蒙的、无比上头的味道,再一次直冲他的天灵盖。只是因为隔着一层丝袜,鞋子里的味道,并没有她那双丝袜脚本身来得那么浓烈,但却多了一份皮革本身的味道,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更加独特的奇妙气味。

他满足地长叹一口气,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恶毒的笑容。他拿着这只鞋,缓缓地靠近沈曼那张瘫软的脸,然后,将那只还带着他鼻息余温的鞋子,准确地、毫不怜惜地,倒扣在了沈曼的鼻子上。

“来!让我们的曼姐,好好闻闻自己这双骚蹄子的臭鞋!”他对着镜头,哈哈大笑地说道,“好好闻闻这股美妙的酸臭味!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装得人五人六的!”

“哈哈哈哈哈哈!”

李锋也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他甚至拿出手机,对着这副“鞋扣死猪脸”的、充满了极致羞辱意味的荒诞画面,拍了好几张特写照片。

而沈曼,她那高挺的鼻梁,就这么被自己的鞋子压着,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依旧在执着地、努力地、一张一合,从鞋子两侧的缝隙里,喷吐着那震天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呼噜声。

“嗬……!!!!嗬……!!!!”

两人就这么抱着瘫软的沈曼,一边播放着她清醒时的视频,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她,用她的鞋子去捂她的脸,将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当成一个没有任何知觉的玩偶,肆意地玩弄了半天。

终于,前戏结束,他们准备开始享用今晚的“正餐”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沈曼那条还挂在脚踝处的丝袜和内裤,彻底地脱了下来。然后,又七手八脚地,将她身上那件剪裁精良、价格不菲的黑色连衣裙,也粗暴地剥了下来,随手扔在了一旁的地上。

瞬间,一具成熟、丰腴、却又无比紧致的、完美无瑕的雪白玉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彻底暴露在了刺眼的灯光和冰冷的摄像机镜头之下。

两人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裸体,再一次被深深地震撼了。

沈曼的皮肤,是那种上等的、细腻的、泛着象牙般光泽的冷白皮。她的身材,是典型的、最受男人欢迎的成熟蜜桃型身材,丰乳肥臀,腰肢却又惊人的纤细,形成了夸张而又无比诱人的沙漏曲线。最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女人,明明已经三十三岁,而且资料上明确显示她生过一个孩子,但她的身上,竟然看不到一丝一毫属于中年妇人的痕迹。小腹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更没有剖腹产留下的伤疤——显然,她是顺产。而那双因为长期坚持健身和瑜伽而显得无比修长、紧致、充满了肉感和弹性的大长腿,更是堪称人间绝品。

“操……这骚逼,简直是极品中的战斗机……”陈默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喃喃自语道,“都三十三岁,生过孩子的娘们了,这身材,这皮肤,比他妈二十岁的小姑娘还顶!你看她那逼,还是粉的!操!这逼绝对是镶了钻的!太他妈极品了!”

“所以才说,她是我们的终极目标。”李锋的眼神里也充满了贪婪的火焰,“只有征服这种最顶级的女人,才能获得最顶级的快感。”

感叹完毕,两人正式开始了今天的盛宴。他们从带来的那个黑色硬壳工具箱里,拿出了那些早就准备好的、在暗网上高价购得的、各式各样的、五花八门的“专业装备”。

他们将这些冰冷的、在灯光下闪烁着狰狞金属光芒的器具,一一摆放在床头柜上,像两个即将进行一场复杂外科手术的、冷血的医生。

有可以强制将眼皮撑开,露出整个眼球的医用级不锈钢开眼器;有一个红色的、表面布满透气孔的、可以塞进嘴里用螺旋机关将嘴巴强制撑开到极限的球形口枷;还有那种可以勾住鼻翼,将整张脸向上提拉,使其露出痛苦表情的金属鼻钩;除此之外,还有带着冰冷金属光泽和黑色橡胶套的鳄鱼嘴乳夹,中间连着一根可以调节松紧的链条;一根可以将双腿大角度固定在羞耻姿态的皮质扩张器;甚至还有一套小型的、用来灌肠的医用器具和一些尺寸各异、形状奇特的硅胶制品。

李锋首先拿起了那个红色的球形口枷。他捏着沈曼的下巴,将那个冰冷的、坚硬的球体,粗暴地塞进了她那不断流淌着口水的、无力张开的嘴里。沈曼的舌头被动地向喉咙深处压去,口枷完美地填充了她的口腔。接着,李锋将皮质的束带绕到她的脑后,用力拉紧,扣死。

“嗬……唔……嗬……唔唔……!”

瞬间,那震天的呼噜声变得沉闷而又充满了压抑感,仿佛是从一个密闭的容器里硬挤出来一般。她那张精致的脸,因为口枷的巨大支撑力而被撑得有些变形,双颊紧绷,嘴角被拉扯出一个诡异的、仿佛在微笑的弧度。

接着,是开眼器。陈默拿起那件冰冷的刑具,熟练地用手指扒开沈曼无力的眼皮,将上下两个半月形的金属撑架,卡进了她的眼眶边缘。然后,他轻轻拧动旁边的螺丝。金属撑架缓缓张开,将沈曼的眼皮强制性地、无可抗拒地撑到了极限。她那双失去神采的、布满血丝的、翻着大片眼白的眼睛,就这么以一种“死不瞑目”的、无比惊悚的姿态,“注视”着天花板,再也无法闭合。

随后,鼻钩、乳夹、腿部扩张器……一件件冰冷的、象征着绝对控制和羞辱的器具,被两人带着病态的兴奋,一一安装在了沈曼那具瘫软的、毫无反抗的身体上。

此刻的沈曼,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个人形。她更像是一个被疯狂的艺术家,用最残忍的手段改造过的、用来展示终极凌辱的艺术品。她被摆弄成一个“大”字型,四肢被皮带固定在床沿,双腿被扩张器拉开到一个远超人体极限的角度,那片最私密的、粉嫩的风景,就这么毫无尊严地、完全敞开着,正对着那几台忠实记录的摄像机。

她的脸上,口枷撑开了嘴,开眼器撑开了眼,鼻钩将她的鼻子向上拉扯出一个屈辱的弧度。她的胸前,两点嫣红被冰冷的金属夹子死死咬住,中间的链条被拉紧,让那对丰满的乳房,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高高耸立。

“哈哈哈哈……看看!看看这副样子!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沈总吗?!”陈默指着眼前的景象,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李锋则拿出手机,对着这副已经被彻底改造的、充满了后现代主义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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