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流合污-肆意】(5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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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0

(51) 十二年(H)

司遥的烟还咬在唇间,方闻钰已经低头吻上来。他舌尖抵开她的齿关,烟草味在两人唇齿间交缠,混着唾液与情欲的湿热。她伸手推他,掌心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触到一片滚烫。

「够了。」她偏头避开,烟灰落在床单上,烧出一个小小的焦痕。

方闻钰低笑,手指抚过她大腿内侧的红印——那是他刚才掐出来的,指痕鲜明,像某种占有的标记。

「够了?」他反问,拇指恶意地按上她腿心,那里还湿着,他的精液正缓缓从她体内流出,黏腻地沾湿床单。

司遥呼吸一滞,抬脚踹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顺势分开她的腿。

「方闻钰!」她咬牙,声音却因他指尖的动作而发颤。

「十二年,司遥。」他盯着她,黑眸深不见底,「妳他妈欠我多少次?」

他俯身,舌尖取代手指,直接舔上她最敏感的地方。司遥猛地弓起背,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想推开又想按得更深。他的舌头灵活而强势,抵着她最脆弱的那一点反复折磨,直到她浑身颤抖,大腿内侧肌肉紧绷,濒临崩溃。

「……别、别弄了……」她喘息着,声音支离破碎。

方闻钰抬眸看她,唇角还沾着她的体液,笑得恶劣:「求我。」

司遥抓起枕头砸他,却被他扣住手腕压回床上。他重新进入她,这次动作很慢,一寸寸推进,让她清晰感受到他性器的形状——粗硬、炽热,几乎要将她撑裂。

「痛……」她皱眉,指甲陷入他肩膀。

他停住,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头:「忍忍。」

十二年。

他们第一次做爱时,她也是这样喊痛。那时他十五岁,莽撞又急躁,进入时她疼得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混着初尝禁果的颤栗,烙印在记忆里。

现在他二十七岁,早已懂得如何让她舒服。他缓缓抽送,手掌托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司遥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双腿不自觉缠紧他的腰,脚跟抵在他臀上,催促他更深。

「……快点。」她咬唇,眼角泛红。

方闻钰低笑,忽然抽身而出,在她不满的呻吟中将她翻过来,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的小腹甚至能感受到他性器的轮廓。

「自己看。」他掐着她的腰,迫使她抬头看向床头那面落地镜——镜中映出两人交缠的身体,她被他完全覆盖,臀瓣被他撞得发红,胸前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乳尖挺立。

「方闻钰……!」她羞耻至极,想闭眼,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直视。

「看清楚,」他喘息粗重,嗓音沙哑,「妳是谁的。」

司遥崩溃地摇头,却在镜中看见自己迷乱的表情——嘴唇微张,眼神涣散,完全沉沦在他的占有中。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浑身紧绷,体内绞紧他,像要把他榨干。方闻钰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顶了几下,终于射在她体内。

事后,两人躺在凌乱的床上,司遥背对着他,肩胛骨线条分明,上面还留着他咬出的齿痕。方闻钰伸手抚过那痕迹,低声问:「疼吗?」

「废话。」她没回头。

他轻笑,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司遥。」

「嗯?」

「结婚吧。」

空气突然安静。

司遥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你认真的?」

方闻钰挑眉:「我什么时候开过这种玩笑?」

她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凭什么?」

「凭妳刚才高潮时喊的是我的名字。」他懒洋洋地说,手指卷着她的发丝,「凭妳十五岁的第一次是我的,二十七岁的每一次也是我的。」

司遥踹他一脚:「自恋狂。」

他捉住她的脚踝,顺势将她压回身下:「十二年,够久了。」

落地窗外,上海的天际线灯火通明,黄浦江上游轮缓缓驶过,像一场流动的盛宴。

司遥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想起十五岁的夏天——他们在伦敦那间小公寓里争吵、做爱、和好,周而复始,像两头不肯低头的困兽。

如今二十七岁,他们依然针锋相对,却也只剩下彼此能真正刺穿对方的防线。

「戒指呢?」她问。

方闻钰一愣,随即低笑出声:「明天带妳去挑。」

「我要十克拉的。」

「行,」他咬她耳朵,「反正方太太值得最好的。」

司遥推开他,起身走向浴室。方闻钰靠在床头,看着她赤裸的背影——纤细却不柔弱,每一道线条都写满强势与锋利。

十二年,他们终于学会在彼此的世界里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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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十日谈(H)

司遥站在衣帽间里,指尖划过一排排高订套装,最终停在最角落那件黑色丝质衬衫上。这是方闻钰的,去年冬天他落在她公寓,后来索性就挂进她的衣柜。她拎起衣领,鼻尖贴上布料,还能闻到一丝残留的雪松气息——他惯用的古龙水,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选好了没?」方闻钰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懒散中带着催促。

她将衬衫挂回去,随手抽了件V领针织裙:「急什么?」

「飞机不等人,方太太。」他倚在门框上,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手腕上那支Patek Philippe,表盘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司遥冷笑:「谁准你乱叫的?」

「昨晚妳高潮的时候,可是答应得很爽快。」他走过来,手指勾住她睡裙肩带,轻轻一扯,露出锁骨上鲜红的吻痕。

她拍开他的手:「戒指都没看到,口头承诺不算数。」

方闻钰低笑,忽然从口袋掏出一个深蓝色绒盒,单膝跪地。盒盖弹开,十克拉的钻石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冽的火彩,戒托是极简的铂金,内侧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S.Y. & F.W.,2009-2021。

「现在能叫方太太了?」他挑眉。

司遥盯着那枚戒指,胸口微微发紧。十二年前他们在伦敦初尝禁果,十二年后他们在上海互许终身,中间隔着无数次争吵、冷战、复合,像两条纠缠不休的曲线,终于在此刻交汇。

她伸手,方闻钰却突然合上盒子。

「等旅行回来再戴。」他站起身,顺势将她压在衣柜门上,膝盖顶进她腿间,「这十天,我们先把过去十二年的份补齐。」

私人飞机降落在三亚时,正午的阳光灼得人皮肤发烫。方闻钰搂着司遥的腰走下舷梯,她戴着墨镜,短裙下双腿修长,脚踝上还留着他今早咬出的齿痕。

「方总,车已经备好了。」酒店管家恭敬地递上钥匙。

方闻钰接过,随手塞了张小费:「这十天别来打扰。」

管家识趣地退开。

别墅建在悬崖边,无边泳池与海平面连成一线,卧室整面落地窗正对日落。司遥刚放下行李,就被方闻钰从背后抱住。他咬着她耳垂,手掌已经探进裙底,指尖触到一片湿热。

「这么急?」她反手勾住他脖颈。

「十二年,妳说我急不急?」他将她压在落地窗上,膝盖分开她的腿,西装裤布料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窗外是悬崖与海浪,偶有海鸟掠过,彷佛下一秒就会撞见这场旖旎。

司遥喘息着解他皮带,金属扣碰撞声清脆。方闻钰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20公分的粗长完全勃起时青筋虬结,顶端渗出的液体沾湿她掌心。她故意用指甲刮过铃口,听见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咒。

「遥遥,」他掐着她的腰转过来,让她面对窗外,「自己看着。」

镜面般的玻璃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他从背后进入时,她仰起头,脖颈线条绷紧如天鹅。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她甚至能看清自己小腹被顶出的细微隆起。方闻钰一只手揉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按在玻璃上,与她十指相扣。

「说,」他重重顶弄,嗓音沙哑,「这十二年有没有别人?」

司遥咬唇不语,被他掐着阴蒂强制高潮,腿心剧烈痉挛绞紧他。方闻钰闷哼着射在里面,精液滚烫,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

「没有,」她终于开口,转身直视他的眼睛,「从来只有你。」

傍晚他们躺在泳池边,香槟杯凝着水珠。司遥趴在方闻钰胸口,指尖划过他腹肌上的抓痕:「你爸妈知道我们来旅行吗?」

「嗯,」他抚摸她湿漉漉的发尾,「我姐还问要不要帮妳预约婚前检查。」

司遥笑出声:「温羽姐还是这么周到。」

方闻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泳池水波荡漾,打湿两人交缠的身体:「司遥。」

「嗯?」

「明天开始,」他低头吻她锁骨,「我们把这十二年没做够的,全都做一遍。」

远处海天一色,夕阳沉入水面,像一颗融化的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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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第二天

三亚的晨光穿透纱帘,洒在凌乱的床单上。司遥睁开眼时,方闻钰已经醒了,正撑着头看她,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她散落的发丝。

「早,方太太。」他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慵懒。

司遥瞇起眼,抬脚踹他:「再乱叫就滚下去。」

方闻钰低笑,顺势捉住她的脚踝,指腹摩挲着昨晚留下的指痕。他力道不轻不重,拇指按在脚心,让她浑身一颤。

「昨晚还没够?」她挑眉,试图抽回脚,却被他扣得更紧。

「十二年,妳说够不够?」他俯身压过来,赤裸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体温灼人。

司遥能感觉到他晨勃的欲望抵在她腿根,又硬又烫。她故意往后顶了顶,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别闹,」他咬她耳垂,呼吸灼热,「今天要去海边。」

「那你现在顶着我干嘛?」她反手往后探,一把攥住他勃发的性器,掌心贴上湿漉漉的顶端。

方闻钰倒抽一口气,猛地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晨光里,他眸色深得吓人,像蓄势待发的兽。

「司遥,」他嗓音沙哑,「妳自找的。」

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分开她的腿,俯身舔上她腿心。舌尖抵着阴蒂重重一压,司遥瞬间弓起腰,手指插进他发间。

「方闻钰!」她喘着气骂,「你……嗯……」

他没理会她的抗议,唇舌专注地折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手指同时探入甬道,两根长指曲起,准确地碾压内壁的软肉。司遥腿根发颤,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她抓着床单,脚趾蜷缩,在他唇舌的攻势下迅速攀上高潮。

「这么快?」他抬眸看她,嘴角还沾着她的湿润,笑得恶劣。

司遥喘着气,伸手拽他头发:「少废话,进来。」

方闻钰低笑,顺从地直起身,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晨光里,他性器勃发得狰狞,青筋盘绕,顶端渗出的液体亮晶晶的。司遥扶着他,缓缓坐下去,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操,」他咬牙,手掌掐紧她的臀肉,「妳里面……还是这么紧。」

司遥没答话,只是撑着他的肩膀,开始上下摆动腰肢。她动得很慢,每一下都刻意碾磨过他最敏感的那处,逼得他额角青筋浮现。方闻钰呼吸粗重,猛地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上去。

这个吻带着侵略性,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纠缠不休。司遥被他吻得缺氧,腰却没停,反而越动越快,臀肉拍打在他大腿上,发出暧昧的声响。

「方闻钰,」她在换气的间隙咬他下唇,「十二年……你忍得很辛苦吧?」

他眸色一暗,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的腿根折到胸前,开始凶狠地顶弄。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下都撞在她宫口,司遥指甲陷进他背肌,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忍?」他喘着气冷笑,「妳以为我没找过别人?」

司遥瞳孔一缩,猛地抬腿缠上他的腰,狠狠往下一压:「你敢?」

方闻钰闷哼一声,动作却更狠,几乎要将她钉进床垫里。他俯身咬她颈侧,嗓音沙哑得不象话:「试试不就知道了?」

司遥气得想踹他,却被他掐着腰猛顶了十几下,快感瞬间冲垮理智,她仰头尖叫,腿心剧烈痉挛,绞得他头皮发麻。方闻钰低吼着射在里面,精液滚烫,烫得她小腹发颤。

事后,两人浑身汗湿,交迭着倒在凌乱的床单上。方闻钰的手还搭在她腰间,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臀侧的指痕。

「骗妳的,」他突然开口,嗓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没别人。」

司遥闭着眼,嘴角却微微勾起:「我知道。」

方闻钰挑眉:「这么确定?」

「你技术没进步,」她翻身骑到他腰上,居高临下地看他,「要是找过别人,不该这么差。」

他眸色一沉,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压下来,咬着她的唇冷笑:「方太太,妳完了。」

等他们终于走出别墅时,已经接近中午。阳光炽烈,沙滩上人影稀疏。司遥穿着黑色比基尼,外罩一件透明白纱,长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方闻钰走在她身侧,墨镜下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裸露的腰线。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司遥头也不回地说。

方闻钰低笑,伸手揽住她的腰,指尖故意擦过她臀侧:「方太太,合法观赏。」

司遥冷笑,突然转身一脚将他踹进海里。方闻钰猝不及防,整个人栽进浪花中,白衬衫瞬间湿透,紧贴在肌肉分明的躯体上。

他从水里站起来,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衬衫半敞,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周围几个女生瞬间红了脸,频频偷看。

司遥瞇起眼,走过去一把揪住他衣领:「方闻钰,你故意的?」

他顺势搂住她的腰往怀里带,湿透的布料贴上她的皮肤,冰凉又黏腻。

「吃醋?」他低头咬她耳垂,呼吸灼热,「晚上让妳验货,看是不是只有妳能用。」

司遥抬膝顶他胯下,被他敏捷地躲开。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同时笑出声。

夜幕降临时,他们在私人沙滩上点了篝火。方闻钰开了瓶红酒,司遥赤脚踩在细沙上,脚踝被火光映得泛金。

「过几天要见家长了,」她突然说,「你爸妈会同意吗?」

方闻钰仰头喝了口酒,喉结滚动:「他们早就把妳当儿媳了。」

司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为什么是现在?」

他转头看她,火光映在眼底,像跳动的星子:「因为我终于确定,妳跑不掉了。」

司遥嗤笑,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红酒洒在沙滩上,像一滩干涸的血。方闻钰扣着她的后脑吻下来,唇齿间尽是醇厚的酒香。

远处潮声起伏,浪花一遍遍冲刷着海岸,像某种永恒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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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蚀骨(H)

海浪声从远处传来,潮湿的空气里混着咸腥与情欲的气味。

司遥趴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前却是方闻钰滚烫的胸膛。他从背后压着她,手指缠进她的发丝里,将她的脸扳向自己,吻得又深又狠。

「嗯……」她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指尖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湿痕。

方闻钰的唇从她嘴角滑到耳后,牙尖磨着她敏感的耳垂,低笑:「昨晚不是还很嚣张?现在怎么软了?」

司遥反手往后抓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侧过脸冷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软了?」

他眸色一暗,扣着她的腰猛地往后一拉,让她臀瓣紧贴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望。20公分的性器隔着薄薄的泳裤布料抵着她,热度烫得她浑身一颤。

「那再试试?」他嗓音沙哑,手掌从她腰侧滑下去,指尖挑开比基尼下缘,直接探进她腿心。

司遥呼吸一滞,他手指已经挤了进去,两根长指曲起,在湿热的甬道里狠狠一刮。

「啊!」她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却被他捞着腰提起来。

「这么湿?」他低笑,指节恶劣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还没进去就受不了?」

司遥咬牙,猛地转身推他,方闻钰顺势倒在沙发上,她直接跨坐上去,一把扯开他的泳裤。他勃发的性器弹出来,粗长狰狞,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黏稠的液体。

她盯着他,冷笑:「十二年,你就这点能耐?」

方闻钰眸色骤沉,猛地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呃啊!」司遥仰头尖叫,他直接整根没入,又深又重,顶得她小腹痉挛。

「我什么能耐,妳不是最清楚?」他掐着她的臀肉,开始往上顶,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碾着她宫口磨。

司遥眼前发白,快感如电流般窜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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