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第164章: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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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4

种期待。光是把他的表情录下来就在脑子里预设了好几个机位。

  而这么快就露馅儿,还收获了如此大尺度的反馈,就不光是意外他妈给意外
开门——意外到家了,而且还是意外到家就娶媳妇儿——意外惊喜!

  偷鸡摸狗也好,阴谋诡计也罢,当祁婧发现自己真的给小两口的私密生活添
油加醋,调了一番别样滋味,念在心里的小九九立马就被放在一边,心花怒放外
加男盗女娼的成就感怦然炸裂,来得迅雷不及掩耳。

  无论两个人在床上折腾的时候是否心怀鬼胎,阴阳调和都是至关重要的,也
是演不了戏做不得假的。有了这样牢靠的合作基础,感情的修复自然事半功倍。

  不过,是药三分毒,自己这根药引子虽然不会动穿肠刮骨的念头,可也不是
人畜无害的圣母。

  那个老实人究竟身子骨够不够英朗,有没有福气消受更加甘甜美妙的恩泽雨
露,还要看他接下来的表现。

  在办公室坐了一下午,祁婧总算平复了激动又不安的心情,暂时认清了自己
的定位。还有半个小时下班的时候,她偷偷溜下了楼,趁着晚高峰还没到,开车
赶往医大。

  ——按照许副总的周密安排,她要到医院门口去接那个不会开车的仙女儿。

  老情人约炮,自己分身乏术,却派老婆去顶缸,这叫什么牛马安排?祁婧虽
然当时答应了下来,过后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两口子好得像一个人似的,不分你我互帮互助不是不可以,可这种需要出汗
又出力的私密勾当,明知道没有那个关键性的硬件配置是不可能和谐完美的,还
要赶鸭子硬上架……

  这是把老婆当妖孽还是当妖怪啊?

  朗朗乾坤,没有人修仙,也没有人变异,更没有人被人工智能取代,那么只
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在撒谎。

  从卧龙湖回来,他们应该只在可依的订婚礼上见过一次面。男人虽然没明说,
低调冷处理的征候也表现得足够明显,毕竟,人家要转入相夫教子的预备模式了。
这会子突然约个晚饭,就算有人问了句「想不想」,也未必就是老马要吃回头草
没准儿就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看月亮那天,在电话里不是也骚里骚气的表达过有空聊聊的愿望么?革命成
功了,也应该让友谊地久天长。

  况且凭归雁姐的人品调性,真想来一场天雷地火的现场操作,用得着这么开
门见山么?谁能想象紫霞仙子一觉醒来拿起月光宝盒通知至尊宝说死猴子,晚上
吃个饭,顺便来一炮啊!

  那特么……不是自毁修行么?

  可是,如果只是个玩笑或者许先生的杜撰,这顿饭真正的主题又是什么呢?
那个艳福不浅的家伙为什么要让自己越俎代庖呢?

  六点钟不到,祁婧已经来到医大附近。刚刚转过街角,便远远看见程归雁站
在门诊大楼外,紧邻人行道的台阶上。

  初上的灯光下,她穿了一条艳丽的红色连衣裙,乳白色的罩衫式披肩很大,
夸张的流苏垂落臀后,跟长长的裙裾一起随风摆动。

  明明个子没有自己高,却能把这种长款的衣装穿出飘飘欲仙的感觉,尤其是
伸展在外的脖颈和小腿,更显得优雅身姿既修且长,让人想起亭亭而立的仙鹤,
或者温顺不失灵动的梅花鹿。

  这条裙子,好像之前的某个晚上见她穿过——同样是红色,为什么穿在可依
身上像一面红旗,一团烈火,裹在她身上就让人想起遍染天边的云霞,囍烛高烧
的罗帐,不见一丝一毫的俗艳?

  祁婧暗自打量着,缓缓靠向路边,忽然发觉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

  对了,也是一个傍晚,也是这么多车,也是远远的看见她站在那里等。只不
过那次来接她的是许博的黑色奥迪……

  「小样儿,就那么心安理得么!」

  祁婧咬牙嘀咕着踩住刹车按下车窗,隔着人行道笑望过去。

  台阶上的程归雁双手搭在身前,捏着一只精致的白色包包,站得静若处子飘
飘欲仙,被参观了足有十秒钟才反应过来,歪头望向车里时,一双天山镜湖般的
眸子现出惊异莫名的神采,随即展颜一笑,足以让整条街的灯光黯然失色。

  「怎么是你?」

  程仙子贵人语迟,直到上车安坐才提出困惑。

  祁婧支颐侧望,心里的叹息从她迈步跟到上车,笑而不语。

  按说除了惊为天人的美貌,程归雁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产科医生罢了。眼
下江湖险恶,这个岁数任你是天仙也妥妥被归为半老徐阿姨一类。

  为什么每次见她,都会有一种强烈的错觉?

  就好像那风姿绰约的美少妇不过是个另有故事的躯壳,而占据她的那个灵魂,
其实来自某个从来不曾长大的怀春少女。偏偏她们的配合又是那么的天衣无缝毫
无破绽,让成熟的风韵中透出洗尽铅华的清新初纯。

  强烈的反差感在叹为观止的视觉冲击下,自然而然会产生各种人鬼情未了抑
或现代版聊斋之类的奇异幻想,即使身为女人的婧主子也不能幸免,心痒难搔的
同时分泌出严重超标的荷尔蒙来。

  就比如此刻,还没说话就先毫不含糊的羞红了脸,任谁看了,都特么得精虫
上脑,小头晃悠大头迷糊。

  「我怎么了?是惊喜,还是失望啊?」

  认命似的开动了车子,祁婧语出不善。在仙子的目光里,无论怎样拿腔作调
吐气开声,都觉得自己就是个粗鄙的乡下土鳖,充其量是个会开拖拉机的农村妇
女。

  程归雁羞低着头不敢四处看,好像也觉得自己穿得太隆重了,纤纤玉指揉捏
着小巧的手包,忽然不无自嘲的笑了:

  「应该……是惊喜吧!」

  「怎么还应该啊?」

  祁婧忍不住在那羞杀花月的脸蛋儿上盯了一眼,恨不得立马长出一根大鸡巴,
来个霸王硬上弓,狠狠的欺负她一顿。

  看这光景,她本来要约着那个男人一起干的,必定就是这一出。

  程归雁闻言,歪着头细细打量着女拖拉机手,神色之间仿佛飞速恢复着自身
年龄该有的从容不迫,忽然从鼻子里喷出一声轻笑: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吃啊?」

  「泰丰楼,有人早就定好位子了。」

  祁婧故意不去掩饰话里的酸味儿,却又怕女医生脸上挂不住,装做漫不经心
的念叨:「这么经典的老字号,你别说,还真没人请我去享受过呢!」

  「那正好啊!今天我做东,你想吃什么,随便点。」程归雁声音爽脆,比播
音员还要悦耳动听,可口吻一听就是没怎么请过客的新手。

  「这么大方……」

  祁婧仍旧无法判断这一餐到底藏着什么猫腻儿,耐着性子追问:「你去过?」

  程归雁本来一直在打量人家,听此一问却改成了偷瞄,「老……老秦喜欢吃
那儿的糟溜鱼片儿,带我去过几次。」

  「老——秦——他还……」

  祁婧故意拉着长音,好像突然找到了比察言观色更有趣的游戏,贱兮兮的感
叹:「挺疼你的嘛!」

  程归雁再露羞赧,纵然未失从容,眼神儿还是打起了水漂。

  女拖拉机手把着方向盘,大咧咧的张开嘴巴望过来,一脸的成就感:「本来
也该你请,上次如果不是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龙凤呈祥功德圆满呢!」

  「什么猴子……马的,你开动物园呢!哪儿……哪儿来的龙凤啊……」

  连玩笑也开得磕磕绊绊,程归雁的声音严重脱实向虚,说到后来连自己都听
不见了。

  车窗外的天色还什么都遮掩不住。

  一想到那天被捆成生日礼物横放在床上,被追得小鹿乱撞的燃情桥段立马连
成了经典回放,羞羞的笑意也像晚风一样柔柔的吹散开来……

  为老师生个孩子的决心既已下定,按她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的脾气,进一步的
行动本该水到渠成,怎么也没想到,连个开口明志的契机也那样难找,一天挨过
一天的迁延着。

  是连捅破一层窗户纸的勇气都没有么?

  起初以为是的,还为自己的不争气气恼不已,可很快就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
事了。

  按莫黎的说法——嫁给一个人,未必要爱上他……明明视之为惊世骇俗之语,
为什么仍生搬硬套在了自己身上……人家是真真正正深入骨髓的爱过了,那份超
脱不过是举重若轻的表象,反观自己呢?

  五六年了,再读一个博士都够了,夫妻两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包容几何,
对一个连最起码的浪漫憧憬都不曾有过的人来说,除了一无所知,还能递出怎样
的答案呢?

  毕竟,从来不是哪方面的天才,一路走来,除了幸运,不过凭着一股韧劲儿
用心领会罢了。从前还能亦步亦趋有样学样的跟着,可如今,那个一直引领着自
己,如母亲般慈爱包容言传身教人,已经不在了啊!

  「……老师!」

  当这个平常叫惯了的称呼再次出现在意识里,房门已然关闭。头上的领带太
窄,也并未系紧,透过眼角的缝隙,可以看见男人宽松的裤腿伫立在门口。

  ——他在看着自己。

  虽然男人的上半身被完全遮住了,她还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时间也在这一
刻按下了加温键,缓慢而粘稠的包裹住被单里的身体。

  这间最大的卧室,在那个走走过场的日子里,也曾布置得红烛高烧喜气洋洋,
可在简单重复的记忆中,也就只有那一晚,他在床边的椅子上象征性的坐过一会
儿。

  两个人相敬如宾的日子,就是那天开始的。跟住宿舍唯一的区别,就是主动
承担所有的家务,悉心照料老师的饮食起居。

  而「老师」几乎再也没有进入「学生」的房间。最亲密的动作,不过是临睡
前轻轻的推开房门。如果她还没睡,互道一声晚安,如果睡了或已经上床,就站
在门口遥望片刻,关门离开。

  所幸同为医生的日常大多忙得早出晚归,偶有闲暇也是各忙各的,分别自觉
自愿的把家居服穿得严丝合缝整整齐齐,并小心错开洗浴时间。

  最密集的言语交流一般发生在餐桌上,丈夫会品评妻子的厨艺,关心她的进
步,当然更多的是医术上的探讨,业务上的诸多传授和提点老琴同志自然从不藏
私。

  涉及工作,程归雁总是会放松很多,对答也更自如,有时候甚至敢于当仁不
让据理力争。老秦同志吃人嘴短,从来不会在餐桌上驳了女弟子的面子,摇晃着
巨大的脑壳,最多笑眯眯的扔给她一句——

  「你这孩子啊,还是忒年轻。」

  明显来自长辈的谦让和关怀,会让「雁子」同学在行动上更严谨,却也在心
理上更愿意把自己当成个孩子。

  孩子照顾老人,不是理所应当么?除了不能做爱,自己什么都可以做,至少
要比一个全职保姆更细心周到。

  有了这个道理,就连「老师」这个称呼都不再有改口的必要似的,叫得更加
心安理得了。

  一名妻子,原来就是不再分床睡的女学生,或者可以做爱的小保姆,自己……
也没有差太多吧!

  听听!这是多么幼稚可笑自欺欺人的身份界定啊!

  别说会让莫黎小姐笑掉大牙,就连许太太都忍不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仁
不让,把给寿星老打领带的特权给抢了过去。

  是人家不懂人情世故么?是你自己一直玩忽职守,关键时刻不中用啊!打个
领带都不会,是怎么好意思自称秦夫人的?

  ——哪怕,先打个蝴蝶结呢!就像现在这样。

  正胡思乱想着,门口的男人迈动脚步走了过来,程归雁的呼吸不自觉的急促
起来,怎奈身上的床单裹得死紧,只要不瞎,就不忽略胸脯的起伏,逼得她拼命
的扩充自己的肺活量。

  老秦移出了她的视线,只能听见穿着拖鞋的脚步声。也不知是好奇心起还是
真没见过世面,前前后后绕了两个来回才坐在了床沿上。

  「你这个新闺蜜怎么疯疯癫癫的,把我个老头子都给吓慌了神儿了。」

  这样的切入点对相当健谈的老秦同志可谓手到擒来,只是这会子传进玉体横
陈的美人耳中却分辨不出是亲昵还是慈爱,而且连称呼都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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