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压床】(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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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6

浅磨深顶,时缓时疾。蒲早刚要适应一种节奏,操弄的深浅和速度立刻又换了一副模样。

水声浓烈的性器交错把蒲早里里外外碾了个彻底,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细胞都变成了这场性爱的组成部分。

声音好似也具有传染性,浓烈的水声把两人的喘息和呻吟染得越发潮湿。

高潮再次来临时,蒲早大腿收紧,蜷缩的脚趾蹬踢着鬼的后背。她紧紧环住鬼的身体,感受着下身不受控制地震颤、抽动、因为快感的欢呼和对欲望的臣服。

鬼揉着她的头发,喘息声贴着她的耳廓直冲入耳道。

蒲早感觉耳朵深处像被人轻轻舔了一下,她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哭喘。呻吟声如泣如诉,和撩拨着她耳膜的低喘持续应和。

大腿的抽搐刚要停息,肉棒再一次顶入深处。

鬼咬牙挤开簇拥着肉棒不断啜吸的软肉,把自己卡进深处那个变得柔软的入口。他凝神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满足感,抵在那处一下一下地研磨。

“哈啊……”蒲早再次叫了出来。呻吟声拉着长长的尾音,随着研磨一抽一抽地连绵不止。

性器的交错不留一丝缝隙,囊袋被挤压着紧紧贴着会阴。

蒲早大脑空白,感觉全身各处都开始麻木,触感却比她以为的灵敏得多。

贴在她下身的囊袋缩动了几下,她轻喘出声,穴口忍不住跟着抽搐,几乎就在同时,阴道深处的软肉连续感受到了几股冲力。

“啊……”她微张着嘴一边呻吟一边深深呼吸。身体被压着重重陷入床垫。

“出去。下面……磨得有点疼。”蒲早伸手推鬼。

鬼退出肉棒,把半满的安全套扯下来丢进垃圾桶。

抬起头时,蒲早已经转过身。

鬼把蒲早拉进怀里,跟着她侧躺在了床上。

他贴着她的后背,左手滑过小腹探向蒲早腿间:“肿了?我看看。”

蒲早拍了下他的手背把他推开:“我去洗澡。”

鬼在她身后坐起来。

蒲早:“你去那边那个浴室。”

当晚第二次从浴室里出来。一出门就撞到了鬼身上。

鬼张开手臂抱住她。

蒲早心里微微动了一下。空荡荡的记忆,空荡荡的家,空荡荡的生活。这么几天,唯一一个认出她的是她叫不出名字的邻居大姐,唯一一个黏在她身边不走的是一只鬼。

鬼的头发重新洗过,潮湿的发丝软软地搭在额头。

蒲早抬手揉了揉鬼的头发:“头发该剪了。”然后,她拉起他一只手,向书房走去。

医药箱放在架子下层。

蒲早蹲下身,拉出医药箱打开。

鬼蹲在她身旁。

蒲早弯起嘴角笑,她拿出碘伏和创可贴:“胳膊。”

鬼却不像他此刻的模样那般乖巧,他把手臂背到身后:“不用。”

“为什么?”

鬼偏头在蒲早脸上啄了一下,把她手里的东西放回医药箱。

蒲早一脸纳罕地被鬼拉了起来:“为什么啊?消毒对鬼没有……”

“因为是你抓破的。”

蒲早脸上一热,没说完的话被噎了回去。

回到床上。

鬼像前几晚一样躺在外侧。

蒲早戳了戳鬼:“哎。”

鬼握住她的手。

“我觉得你活着的时候可能做过牛郎或者拆白党,你再回忆的时候可以往这个方向想想……啊……”

鬼一把把她压在下面,抿着嘴唇捏住了她的脸颊。

“不说了,不说了……”蒲早的嘴巴被捏得撅起,语音含混地求饶。

鬼笑了出来,他低下头。

“真不说了……”蒲早歪着头躲。

鬼手指放松,贴上她的嘴唇亲了亲,然后手臂稍稍用力把她抱紧:“睡觉。”

“嗯,睡觉。”

关上台灯,房间陷入黑暗。

蒲早闭上眼睛。疲惫感和满足感像柔软的云朵,包裹着她沉甸甸地陷入其中。

快要睡过去之前,她恍恍惚惚听到有人焦急地询问:“……说了什么?怎么说的?有没有……有没有提到谁的名字……”

几声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之后。

“……让Ta多活几天……我想办法让Ta开口说话……”

蒲早挣扎着想要起身,手被另一只手握住。她攥紧手指,熟悉的触感让她放下心来。

她眼皮动了几下,呼吸慢慢变得均匀。



(十五)梦意外死亡



方草冲回临时给她居住的小房间。

她踮脚扯下挂在墙边挂钩上的书包,把分散在房间里属于她的东西一样样拿过来,一股脑塞进去。

拉上书包拉链,来不及背到肩上,方草两手拎着书包背带拖着向外跑。刚跑出两步,她遽然停住,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把书包打开,拉开内袋的拉链。

里面是几张卷在一起的钱。方草掏出来,快速数了数,喉咙里发出一声抽泣。

她没有钱了。

没有钱再买一张火车票回家,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离开这个房子之后,她要怎么办?去大街上住?跪在街边去要饭?

帮了她一年多、曾经那么亲切地关心她的齐老师关上房门后就变成了一个欺负人的怪兽,那外面呢?外面还有多少像他那样、甚至比他还要坏的人?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快速滚落,滴进书包张着的嘴巴里,消失无踪。

方草蹲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儿。直到抽泣声终于能勉强止住,她抹掉眼泪鼻涕,站起身走到门后,按下了门把手。

齐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到动静,他的脸向这边稍稍侧了一点。

“你……你打电话……叫警察来抓我吧。”方草尽力说得平静,语句却被恐惧和尚未完全止住的哭腔撕扯得断断续续。

以前奶奶担心爸爸时经常念叨:这挨千刀的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最好是被警察抓进来,关进监狱里去了,监狱里面管饭,至少饿不死人。

方草攥紧手心。把她送进监狱吧。她不想被饿死。

男孩转头看了眼方草,起身走开了。

方草瞥了眼卫生间的方向,脚步下意识向相反的方法退了几步。

腿仍在打着哆嗦。她蹲下去,抱住自己的膝盖。

从齐老师的房间里传来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听着像是在报一串住址。

方草用手捂住脸。

门外响起敲门声时,她惊了一下。

她按着膝盖站起身。蹲了太久,腿脚已完全麻掉。一用力,脚底板像被针扎一样。她身体一晃,坐在了地板上。

齐砚从房间里出来,走到门口。他稍微停顿了下,伸手打开了门。

“病人在哪里?”门外面站了三四个人,走在前面穿着白大褂的人问。

齐砚指了指一旁卫生间的门。

不是警察?

方草一手按着地面,迷惑地看向门口。

一行人走进卫生间。

“能听到我说话吗……没有脉搏……瞳孔放大……拉心电图吧……”

一阵嘈杂之后,卫生间里传来仪器的清脆声响。

又过了一会儿,进去的人陆续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已经没有生命体征,没有抢救的必要了。你们看后续该怎么处理吧。”说着话的女医生环顾了下房间:“就你们两个?家里其他的大人呢?”

“没有了。”齐砚说。

女医生愣了愣:“那还有什么亲戚吗?或是你爸的——伤者是你们的爸爸吧?”

齐砚点了点头。

女医生转头和一旁的同事小声交流:“这种意外死亡是不是必须要派出所那边出死亡证明?”

“如果家属对死因没异议,应该是居委会也能出,但是他们这……就两个孩子……让他们报警吧。”

“嗯,这种事找物业或社区人家也够呛愿意管,还是找警察比较保险。还有以后这两个孩子怎么安顿的问题。”女医生对齐砚说:“家里有电话对吧,打110,跟警察说明情况……算了,我来打吧。”

医生掏出手机。

齐砚转头瞟了眼方草。

电话接通。女医生说了大概的情况和初步的死因判断,又报了遍地址,挂断了电话:“那你们两个就在家里再等一下,警察马上就会过来,到时候具体什么情况或者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跟他们说。”

齐砚:“谢谢。”

方草也忙跟着点头道谢。

“那我们就先走了。”医生轻轻叹了口气:“别害怕。可以把窗子打开,通通风。对了,别随便给人开门,要等外面的人说是警察了才能开,知道了吗?”

说完后,一行人推门离去。

齐砚关上门,自顾自回了房间。

方草看着齐砚的背影,脑袋里的乱麻撑得她头皮一跳一跳得疼。

“警察马上就会过来”。迷惑中生出的恍惚希望又变成了恐惧。

方草木然地看着地面和墙壁,走去窗边拉开了窗户。

窗户外面是黑洞洞的另一栋旧楼,把脸搁在窗台上也感觉不到一丝风。

这么热的天,如果一直没人来,死人很快就会变臭。她记得尸体腐烂时的气味。

乔蔓敲完门,抬腕看了下手表。

22点23分。

派出所最近在盯一个入室抢劫的案子,人手紧张。根据刚才120的工作人员在电话里介绍的情况,基本可以判断是非刑事案件。所以这次出现场,除了法医,只有她和两位新来的辅警。没准一会儿还得帮忙抬尸体。

门从里面被打开。

站在乔蔓面前的是一个小学生模样的小女孩。女孩穿一件鹅黄色的睡裙,表情怯生生地。她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泪痕,但五官很漂亮,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显得有些大得过分。

“小朋友,是你家里出事了吗?”乔蔓低头问。

方草慌忙点了点头。

乔蔓微微皱了皱眉。女孩脸上好像明显更多了些恐惧,而非悲伤。

“别害怕,带阿姨去看看。”

方草回过身时,齐砚已经出来,站在了卫生间门口。他微微低着头,脸上呈现出比刚才急救人员来时更显深重的悲戚。

乔蔓走进卫生间。

地上的尸体直挺挺地头朝外躺着。法医放下箱子,开始对尸体进行勘察。

乔蔓低头看了看死者的脸。目光在他拉开的裤子拉链上方半露的性器上停留了下。

“是正准备上厕所或是洗澡脱衣服时,不小心脚滑了吧。”一旁的辅警说。

乔蔓点了点头。

法医很快给出结论:除了脑后的肿块外全身各处无明显外伤。死亡原因是跌倒后头部在马桶和地面接连遭受撞击导致上位颈椎骨脱位后出现的呼吸和心脏骤停。

乔蔓走出卫生间。

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站在离卫生间门口不远的地方。

“家里还有其他的大人吗?妈妈呢?”

“去世了。”齐砚说。

“那有没有住得比较近可以赶过来的亲戚?或者是和你爸爸关系不错的同事、朋友?”

齐砚摇头。

“我们需要登记你们父亲的个人信息,他的身份证能找到吗?还有,按照程序,我需要问一下家属有没有解剖的要求。你们两个是兄妹还是姐弟?”

齐砚没有立刻回答。

方草睁大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乔蔓心里生出疑问:“是一家人吧?”她看着一旁的女孩。

“我……”方草结结巴巴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齐砚。

“是亲戚。住得很远。”齐砚终于说了话。

方草紧紧抿着嘴唇,无意识地抓了下耳朵。

“让我看看你的胳膊……”乔蔓走到女孩面前,抓着她的手腕看她手臂内侧的瘀痕。那明显是捆绑留下的痕迹。

女孩全身开始发抖。

乔蔓打量着女孩。刚一进来她就注意到了女孩脖子上的红痕,但那样的红痕也有可能是蚊子叮咬后抓挠留下的。可现在再看起来……

方草下意识用手捂住脖子。

“哪个是你的房间?可以带我去看一下吗?”乔曼轻声问。

方草扭头看了看身后。

乔蔓握着女孩的手腕向门口走去。

关上门。乔蔓转身面对女孩:“告诉阿姨,是不是有人打你?除了脖子和胳膊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伤?”

方草手指紧紧抠住睡裙下摆。

“别害怕,没有你的允许,阿姨哪里都不会碰。可不可以告诉阿姨,你胳膊上的这些红痕,是谁弄的?”

方草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

“躺在厕所地上的那个男人吗?”乔蔓一边问,一边观察着女孩的表情。

方草明显哆嗦了一下。

“你平时怎么称呼他?他对你动过几次手?刚才他……摔倒时你在哪里?”

女孩低声抽泣起来。

乔蔓偷偷叹了口气。还以为今天能早点下班。

不忍心逼得太紧,乔蔓决定让女孩稍缓一下。

她抬头环视房间,眼睛被床尾架子上的相机吸引。

房间很小,布置得也非常简陋。除了床和床边的旧桌椅之外,别无他物,连窗帘都没有安。但却放着一台明显价值不菲的数码相机。

乔蔓走过去,拿起相机。

最新的是一段时长十分钟左右的视频。乔蔓点开。

“小草,看老师……”镜头随着视频里男人说话的声音不断逼近,然后一只手伸出撩开了女孩的裙子。

乔蔓用力按过去。下面是照片。

女孩的一张张照片。捆绑,侵犯,带有色情意味的殴打。

“阿姨,你把我抓走吧。是我害死了齐老师。”女孩哭着伸出手:“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只是想挡开他,我……”

乔蔓按熄相机。她没有说话,只有不断起伏的胸部彰显着难以抑制的愤怒。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和你叫他老师的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方草抽噎着回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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