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68-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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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5

,向前探身去拿稍远一点的,自身方位也像划圆一样移动。

  当我将够得着的都整理好,身子转回原先方位,正想站起来,却看到一道浅蓝色的身影在我眼皮底下缓慢地往前移,说得不雅点,眼前的母亲就像在我眼前爬行,但这种地面怎么不令膝盖生疼,母亲也就习惯性地延伸自己的手掌所能够得着更多的地方,用不了多久。

  她双臂撑着地面,看着一份文件,也不知是要看出些什么问题。

  然而在我眼下,则是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由于有小臂的贴着地面的支撑,她的上身低附在地面一样,上衣垂坠几乎触碰地面,腰身斜向上的尽头,是高挺的蜜臀,绷紧了的休闲裤上却仍旧能看得出一道沟缝,将臀瓣一分为二,像是刻意证明着这成熟女人的屁股,既圆又软。

  再看向母亲脑袋那边的情形,她还悠然自得地一页一页翻着。

  眼前太过明晃晃的诱惑,已经尝过荤的少年就快压制不住冲动。具体想做什么没有明确,只想无限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眼前这具成熟雌性的身躯,融入她,深入她。

  忽然,母亲停下了手上的“翻书”动作,将资料合上,回过头来,看向我这边。

  但是手臂加藏于肩颈前,看起来挡住了她半边脸,垂落的头发也挡住了完整的眼部,我透过发丝看到一个明亮的眼眸,机敏地转动,眨动。

  没什么怒意、怀疑、警惕不是?

  一道声音不像是从她口中发出,“黎御卿,你这一整晚都在打什么歪主意。”,看是问句,实则是陈述句。

  这样看来我感受不到威慑力,也听出了自己的行为举止逃不过她的神识。

  欲望夺取了我的思想,我举起双手,动作迅捷地扶上了母亲臀部两侧,母亲身子一顿,仿佛这空间内还有周边的一切动静都被什么瞬间燃烧尽,只剩不安跳跳跃的心跳。

  发丝一抖,母亲厉声喝道,“你干什么呢黎御卿!”。

  我恬不知耻地说道,“我怕你甩着了,扶着点”。

  说着同时,手上却悄无声息地抚摸式地在母亲臀部摩挲,像是把玩一个光滑的珠宝,尽管裤子阻挡不能触碰到臀瓣的肌肤,但在坚实的触感下,能更好地感受这只熟母美臀的浑圆轮廓。

  “胡闹!赶快把手给我松开!”,母亲啐骂道。

  其实她完全可以直接起身的,可感觉就是想让我自己迷途知返,所以依旧保持着那姿势,没有任何动作上的拒止。

  而我手上扶臀的力道加重了,这才更像扶着不是么,已经能感受到两层裤子下母亲屁股所拥有的表面软腻。

  “你……”,母亲这才像气得语塞地发出一个字。

  这时我才意识到,相比以往更过界赤裸的接触。现在这一下,母亲又能崩溃到哪里去呢。只不过因为环境的问题,有因抵触有怒意。

  她改为手掌撑地,膝盖一挪,干脆地站了起来。

  我的双手,猝不及防地从她裤子上滑落。

  母亲重新坐了下来后,才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又是低头一看我双手,她抓了过来,用力地捏着我的手腕,又重重一甩,训道“这手怎么就那么多呢!”。

  然后眼神又横过来,继续呛道“还有这对眼,也是不正经”。

  貌似因为经历了一些,她已经不会用伦理道德、脸面、大逆不道、心理变态的那一套来呵斥我。

  只是一味常规的训斥,这不对,那不对的,然而没说到点上,我内心的信念就不会松动。

  她一边拾掇起地上的资料,同时眼神没在我身上移开过,眼眉上挑,气不打一出来的模样,艳。

  我也默默地按照年份码好了已经装订好的资料。

  见我既不狡辩,也没有做错事的样子,母亲似乎实在忍不住,怼道,“哑巴了?使坏不是很会吗”。

  但又见我在认真地为她工作,她收回了目光,一边整理,一边嘟囔着,“真是死性不改,才这么小就坏到这个地步”。

  更像是自言自语,也不在乎我听没听到,不像是真的对我说的。

  “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一点也管不住自己是吧”,母亲继续喃喃自语,听多了,就像是数落、吐槽,特别是配上她一心二用的神色,因工作而专注,因“唠叨”我而挤出点怨气,蹙眉。

  “学生没个学生样,儿子没个儿子样,以后指不定还能干出点更离谱的事”,资料已经整理完毕,母亲的语气变得像苦口婆心。

  我们离开了档案室,往她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她身后。

  没几步,母亲停了下来,等我跨步上前经过她身边,她脸色阴沉地瞪了我一眼,随后一扭我耳朵,气呼呼道,“在我单位这里都敢动歪心思……你真是没救了!”。

  我小声嘀咕,“这不是没干到什么吗”。

  母亲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赶紧完成任务先吧……”。

  不知母亲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能引发我的误会,总之这话在我听来,感觉像是有另一层意思,我当即亢奋了起来。

  我抱着一堆,在母亲办公位上坐下;母亲则坐过去了一个公用的座位上,那里有台公用的电脑,正是方便一些来办事的人要用到电脑,也方便有需要用到另一台电脑的员工,毕竟不太好直接用他人用着的。

  “看准了,别填错了”,母亲叮嘱道。

  于是两人都进入了工作状态,我也知道不能耽误这正事。

  只要在做正事,就能消减所有戒心,令人暂时忘掉那些特殊的情节。

  母亲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一边码着信息,一边跟我吐槽着上班的无语时刻。

  好吧,这世上没有工作是绝对的全程无忧的,只要你需要按时打卡上下班,每天要在办公室里呆足一定时间,那么多少会沾染案牍的烦扰。

  虽然我不能言善辩,能游刃有余地“交际”谈话,不过一直以来是母亲的聆听者,没少听她各方面的吐槽。不过工作,还是第一次。

  说着做着,母亲突然想起,她还需要提交一份说明给法务;那天领导虽然逐一跟她清晰地梳理要说些什么,但她这几天,一直没头绪,加上有其他事,就落下了这个任务。

  在职场,哪有人能逃得了写东西的,专业的报告或吹牛文章自有专人负责,但本职岗位上也总会有文字材料的诉求吧。母亲半路出家,但好歹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老师,加上这种大多是日常的模板化的应用文,母亲倒也不会一窍不通。

  这是这个说明,是新事项,虽然不用说得很深入,但对她来说,毫无参考,无中生有,还是有一定难度。

  听她围绕这个说明扯了一大堆,我脑海中已经总结出来,无非是两大点的内容,心中暗暗有了想法……

  于是我加强了专注度,要尽快把手上的活干完。

  前后四十分钟左右,手头的文件都登记完毕。

  我再一看,母亲面前还有一些;不过我帮不了,因为是按照时间来编排的,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平均分配。

  我想了想,新建了个WORD文档,打算将母亲刚才提到的说明的内容呈现出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母亲一拍掌,颇为兴奋地说道,“终于搞定”,伸了个懒腰。

  而我想要帮她写的那份说明,也七七八八。

  完成工作的心情确实不同,母亲眼前一亮,轻快地说道,“黎御卿你那边还没好吗”,看着我还是奋笔疾书的状态。

  我随口道,“早就登记好了”。

  “噢……那你在写什么,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的”,母亲狐疑道。

  说着,她屁股带动着办公椅,滑到我身旁,看向屏幕。

  我颇为自得地邀功道,“你刚说的那说明,我帮你写初稿出来了……”。

  职场本来创造力与无中生有才是考验,对于文字而言,只要有人给出了初稿,你按照实际按照自己经历过的要求,修改一下终归不会难的。日常的文书确实不是什么技术活,写多了惯了,就是机械式作业了,消耗的不是脑细胞。

  母亲这种单位要用到的特定描述、词汇或许我是不懂,但母亲只是在我基础上修正,就简单多了,也得亏这份东西说的比较表面,还有大量重复意思的套话空话,我才敢于擅自下笔,也确实八九不离十。

  不一会,母亲便看完我写的万玩意,眼睛更亮了,一拍我肩膀兴奋道,“可以呀黎御卿……”。

  听母亲这样的肯定,我反而是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也不知道对不对,只能说个大概了”。

  “很可以了!我只要稍微改动就好了”,母亲继续赞许道。

  “还是你们年轻人脑瓜子好使啊,我这么一说你都能整理出来,你这高中生,书没白读”,母亲看着我说道,眼神带着几分感叹,几分佩服,还有几分骄傲。

  骄傲的是,这就是她的儿子,是有点小聪明在身的。

  这个时候,已经写得七七八八了,就差最后一段收尾,我不断地看着前文,借此来延续想法思路进行收尾。

  这个时候的我,也是专注的了;我思索着,并时不时敲下一些文字,写东西的状态大抵如此,感觉没上来之前,都是笨拙的一字一句落笔。一气呵成,那是天才干的事。

  沉浸于思考中,甚至都忘了母亲就在我旁边,还看着我一字一字落下。

  不知道此刻的我,像母亲眼内的形象是如何的呢。

  我都说了专注是人类最好的滤镜,我身上这层滤镜会反作用于母亲目光吗,恐怕也是一致的。

  当敲完最后一个字后,我下意识地转过头,找寻母亲的身影。

  她一直就在我旁边,一言不发,一手托腮,一手横摆在桌面上,撑着上身。

  我没细看母亲的模样,确认她就在身旁,我又回过头看回屏幕,觉得还可以精简一些。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母亲刚刚似乎不是盯着屏幕,目光一直在我身上?

  当我觉得我能做到的就这样了,完成一件大事一样,松了口气,拍拍手掌,情绪高涨地回过头,开口道,“就这样了……妈你自己看看……还……漏了……什么”。

  母亲的面容撞入我视野,眉眼含笑,托腮沉吟,“嗯……写得很好呀……”,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但是她说这话,却不是看着屏幕,就一直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这状态,似乎一直如此。

  俗话说人靠衣装,新净的上班的衣服衬得母亲明丽了许多,今天又像是她主场作战,浑身的气质都不同,纵然她不过是个小职员,但毕竟暂时也是我仰望的存在啊,我眼内自会放大她的独立自信自在的气质。

  这一切好像能抚平岁月痕迹,加上母亲的骨相皮相都不显老。此刻的眉目含笑,如何称不上嫣然一笑。

  双眸如点漆般乌黑光亮的样子,轻柔眨眼间带起眼波一汪流转。

  主要是,她一直这么的看着我啊,我整个人有点迷糊了,但没有小鹿乱撞,因为我潜意识里知道她不是小女孩,我接收到的不是豆蔻年华的怦然心动,这张成熟的脸庞让我生不出这种情感。

  可也不是母性的柔和光辉。

  我陷入的不是旋涡,而是春风拂面,清风怡江的月夜湖面,感受的是平静的沉醉。

  都是让人动容的画面,我看得失了神,说不出一个字。

  情感的发酵,不要去探究,如果只得一时,便贪欢一刻,就像此时,我不想打破这种氛围。

  看着母亲线条柔和的脸蛋,嘴角勾起的丁点弧度,却又充满了狡黠与看穿一切的意味,我能感觉,这是在我转过头对上她面容,她才生出的另一种情绪。

  其实此刻的母亲是蓬头垢面的,但笑意是明媚,那些疲态便成了一种鲜活的点缀。

  鼻翼处微汗渗出,周遭毛孔在灯光下隐形,星落的淡淡斑点在眼周再在如水双眸的映衬下,跟泪痣美人痣又有什么区别呢,配上特别的语气和语句便能轻易地勾魂摄魄,平静的画面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吞噬泛舟其上的少年。

  此刻与我气息交缠,眼神迷离,从嘴角处再看到她嘴唇的莹润,再感受到幽兰吐气都能扑到我脸上的了,不知不觉间,我的喉头,嘴唇都生出某种渴望。

  我吞了吞口水,快速地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母亲总有很多时刻在我眼内是有几分陌生的,但不妨碍我欣赏,沉沦。

  会不会,此刻我在母亲眼内也是如此呢。

  尽管我没有感受过女性的爱慕眼光,但我只能往这里想,在当时,我感受不到百分百的母亲看着儿子应有的眼神色彩。

  我为什么要妄自菲薄呢,母亲是情感充沛的成熟女性,其他女性同理,也就是没有长期地与一个异性的魅力时刻为伴,不然,谁敢保证她们不会产生男女的那种情动呢。

  朝夕相处中,终于处处刻意地为母亲分忧解难;不要脸地自夸,我自身也是一个干净朝气的翩翩少年;少年的气息也是雄性荷尔蒙啊,甚至是更热烈更蓬勃的;而此刻我在做什么呢,专注又显得游刃有余、很有自己想法地去处理超脱我这个年纪的事项。

  恰好又是帮到母亲更高层次的忙(相对生活上而言)。

  此刻我在目前眼内,也是发光的人儿吧,正好映照到了她的眼神中。

  虽然我前面心理活动和平白废话很多,实际我们对视还没这么久。

  我忍不住喊了声,“妈……”。

  她眼眉欢快一挑,嘴唇一动不动,只传出一声,“嗯?”,透着悠然自得,虽然没开口说什么,但这回应我能感受到她等着我喊她,或许预想到了我会忍不住的开口,很是迅速的回应。

  无意识地,我的脸颊似乎也贴近了母亲面前。

  母亲眼睛瞪大了许多,不过不是震惊,更像是确认我的小动作。她嘴角的弧度更甚,眼眉笑意更具象了。

  我的身子在颤抖中慢慢地转向面对母亲,母亲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此刻的氛围分不清是情是欲望,只想跟眼前的女人融为一体,我用一种似乎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呼唤道,“妈…我…能不能……”,每一个字,都夹着灼热气息。

  母亲羞怨地白了我一眼后低眉,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道,“别胡闹……呃”。

  但她眼眸如晃着莹动的水波,带着一种风情,就燃烬了我感受到的温馨、纯粹的情动,给欲望提供了充足养分。

  我目光已经移驻到她身上,衬衫纽扣间的缝隙在她这个坐姿下张开得更大,与衬衫的纯色相比,胸罩的刺绣表面只露出一点就轻易吸引我的眼球,显得主角很是放松,也对身处的场景很放心,但在我看来却有精准的的诱惑,小荷才露尖尖角才是更令人想探索的;胸罩款式和颜色都是成熟又外放的,一如眼前的熟母。

  母亲应该是能注意面前少年眼神变了色,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貌似领口还算正常,便抬起了头,再度白了我一眼,浅笑道,“这么大个人了……一点定力都没有。”

  说完她放下了翘着的腿,动作不紧不慢因而有几分优雅,轻拍一下桌面似乎要把我从畸念中拉回来,说道,“好了,帮我把电脑关了……该回去了……饭都还没吃”。

  她站了起来,我原地不动,只是抬起了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母亲看到我这些异样,一努嘴一挑眉,好像在问,楞着干什么呢。

  这个角度,从缝隙间看到她胸罩的模样范围更大了,那上面红艳的玫瑰刺绣,好像都在随着母亲的呼吸绽放出娇艳的生命力。

  而她的神色,我却看不出什么情绪了,居高临下的明亮深邃,如同掌控一切,能驾驭一切,包括扑灭或隔绝儿子对母亲的不伦幻想。

  就这样对视了不知道多久,我看到母亲的嘴唇嗫动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她知道我的渴望,知道我的歹念,但不过是受制于环境,不是行为本身的犯禁,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无所谓,已经彻底引燃我的冲动,

  我帮她做了事,我们在远离家庭的地方,她刚才有几分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厌恶我这个儿子,这些我认为的条件加起来,让我觉得曙光在前。

  躁动骚乱着我的呼吸。

  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我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母亲,而且是稍稍躬身的,因此我的脑袋埋在了她脖肩处。

  母亲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整得大脑宕机了,她的双手好像自然地回应我的动作抬了起来,但又仅此而已,停留在半空,没摆下,也没落在我身上。

  未等母亲发话,我嗅着她身上的气息,隔着丝丝柔柔的衬衣布料,真实感受着母亲丰腴的肉体,肉而不肥,软中带欲;我用鼻子,嘴巴,蹭着她脖颈,可惜有领,还没触及肌肤,伴随粗重的呼吸,我从喉咙挤出沙哑的声音,“妈……我想……我想你……”。按照我骨子里的忸怩结巴,我断然说不出我想你的身子这种话吧。

  嗯,这种对白完全不符合实际,电视剧看多了的后果,明明我与母亲天天相见,整得像很久不见一样;只能说明,此刻,不对,自始至终,面对母亲一事,我都是大脑空空居多。

  虽然我抱着了母亲,有点突兀,但当下的姿势,我没有触及她任何的敏感部位,鸡儿虽已充血,但我没有贴着她的身躯,因此她没有第一时间的挣扎暴怒。

  说不定,我就只想这样温情地抱抱而已呢。

  母亲缓慢地将手放到我肩膀,没有大力的推开动作,她缓声道,“想什么呢”。

  我没有抬头,就这样埋在她脖颈处,眼前是她敞开的最上面的一个领口之下,接近胸口的白腻肌肤,而再往上,是带有点年龄沉积的地带,没有细腻无暇,红白交杂的肤色加上一小点跟痣差不多的微瑕点缀,反而显得这具肉体的真实鲜活还有年上韵味。毕竟脖颈下面的部位,是较易遭受外界环境的侵蚀的,本就没什么遮挡。

  我感受到肩膀被轻拍了一下,母亲说话的气息喷洒到了我的头顶,她先是略为无语地“啧”了一声,才继续道“咋了,你是很久没见啊妈了?整得这么夸张”。

  我暗暗加大了力道,让自己的肚子也能感受到母亲的腰腹,还有前胸也贴上了她胸前极有流动性的软坨坨。手再稍微往下滑,如同划了一个括弧,当触碰到裤头时候,不用看也感知得到,再往下的前方,是另一处陡坡,不过此刻我收住了手势。

  然而母亲的身体似乎还是放松的,不挣扎就不会僵硬或颤抖,证明她内心也没抵触的波澜。

  我刻意抵到她耳根下,说的话像是呼气而出不靠声带作用,“妈……我忍了太久了……怎么办”,热息灼人,吹红了熟母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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