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若豆香记】(26) 黑夜中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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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2

  她耳边还回荡着男人那些骚话,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啪」地扇了一下那鼓
鼓囊囊的地方,谁知反震得她的小手发疼。

  不由惊呼道:「怎么这么硬!好烫!」

  「东岩哥,我回去接若若姐了,你好好睡会儿吧……」

  丁茜茜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东岩迷迷糊糊地回应:「乖茜茜,陪陪我……给
我摸摸你的大屁股……」

  丁茜茜脚步一顿,脸腾地红了,她的下体也黏糊糊的。

  茜茜转头见东岩还闭着眼,于是匆匆忙忙地下楼去了。

  躺了五六分钟后,一阵尿意将方东岩从醉梦中憋醒。

  他睁开惺忪的双眼,借着微弱的月光环顾四周,隐约认出这是丁美岚的卧室。

  他撑着床沿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走向了卫生间。

  随着尿液哗啦啦地浇进马桶,他长舒一口气,随后掬起冷水,洗了把脸。

  方东岩清醒了几分,却觉得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他舔了舔嘴唇,摸黑来到
饮水机那边,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水。

  随后他扶着楼梯扶手,脚步踉跄地返回二楼,打算继续回美岚房间睡下。

  路过某个房间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碎的「呜呜」声。

  他好奇心地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

  黑暗中,他晃了晃脑袋,视线逐渐聚焦,看到床上赫然趴着一个成熟的肉体!

  一个女人大张着四肢扑在床上,丰腴的臀部高凸,大腿雪白得在黑暗中熠熠
生辉,胯间还有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唐曼月在黑暗中煎熬时,已经挤掉了下体的那根假阳具。

  方东岩醉眼朦胧,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美岚姐?」

  熊熊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方东岩三两下扯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猴急地爬上床,跪在女人腿间,伸手
拨开「美岚」的内裤。

  唐曼月戴着眼罩看不见身后,却嗅到了浓烈的酒气,明显察觉到对方是个男
人。

  她心头一惊,以为有贼趁着停电潜入了丁家,顿时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
呜」

  的闷叫,四肢用力拉扯着铐链,带得铁床叮叮作响。

  「美岚姐,别动……我憋得好难受,好难受……」

  方东岩双手按住扭动的屁股,扶着粗长的肉棒对准那诱人的屄缝,一股脑顶
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

  他舒服得长出一口气,「哦——爽!」

  方东岩憋了一晚上,这会儿找到一个成熟的肉体,就像沙漠里饥渴难耐的野
兽扑进了一泓清泉,恨不得将所有的兽欲都倾泻进去。

  唐曼月如遭雷击,她听出了那熟悉的声音——是东岩!瞬间明白儿子是喝蒙
了。

  唐曼月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惊慌和愤怒交织成一张网,将她死死困住。

  她的阴道已有二十年未被男人触及,被这根手臂粗的大肉棒骤然撑开,只觉
撕裂般刺痛,但是口球堵着喉咙,使她发不出声音来。

  唐曼月的四肢早已被铐得僵直酸软,挣扎的力气消散殆尽,她紧皱着眉头,
眼角滑落下两行泪水,拼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入。

  可东岩哪给她适应的时间,他双手掐着女人的腰,猛烈地抽插起来,撞击出
密集的「啪啪」声响。

  唐曼月的阴道紧凑得不可思议,内壁像一环又一环的肉箍,层层叠叠地裹住
儿子的肉棒,不住地挤压、吮吸,湿热得像要把他融化。

  阴道深处还有一圈软肉,像是贪婪的小嘴咬住了龟头,爽得男儿头皮发麻,
竟是名器级别的销魂性器!

  「美岚姐……我爱你,你好紧,咬得我鸡巴好爽……使劲夹我!」

  方东岩兴奋得喘着粗气,肏干得毫不留情。

  唐曼月却羞耻得无地自容,仿佛被一把利刃刺穿了心。

  二十多年来,她守身如玉,将儿子养育成才,如今却被他肆意侵犯。

  她脑子里闪过东岩小时候喊「妈妈」

  的画面,又想到此刻他那粗暴的动作,强烈的反差让她心如刀绞,泪水浸湿
了眼罩。

  她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灵魂像是被撕成了碎片。

  方东岩却浑然不觉,抽插了上百下,仍意犹未尽。

  他从跪姿改为平趴,胸膛贴上美熟女的后背,按着她的手臂,继续爆肏. 铁
艺大床吱吱作响,摇摇欲坠。

  唐曼月渐渐适应了这根巨物,感受到了强烈的力道和热度,那是一种她从未
体验过的极致快感,阴道被撑满、被摩擦的酥麻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疯
狂失神。

  唐曼月的子宫口被龟头一次次撞击,酸胀中夹着酥痒,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仿
佛将她的身体吞噬。

  可心理上的耻辱却像一把枷锁,拷打着她的灵魂。

  很快唐曼月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浑身一颤,脑子空白,阴道剧烈收缩,喷
出了一股热流,紧紧裹住儿子的肉棒。

  可方东岩却没停下的意思,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灼热的痕迹。

  唐曼月不敢侧过脸,把脸埋进枕头,以免被儿子发现端倪。

  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鼻孔被枕头堵住,嘴巴塞着口球,她呼吸越来越困难,
几乎要窒息而亡。

  感官的失灵让下体的快感无限放大,像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每一次抽插
都像惊涛拍岸,撞得她魂飞魄散,顶得阴道发麻,强烈得让她几乎昏厥。

  「骚美岚,骚姐姐……你是我的骚狐狸……夹得我好美……」

  东岩在她耳边低喘,下体迅猛地夯击着她的臀部,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活塞
机。

  肉棒次次到底,龟头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

  唐曼月被干得意识模糊,下体早已麻木,四肢也被铐得发麻,她无法思考,
无法反抗,全身像只剩一个空壳,只有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和肉体。

  不知过了多久,东岩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变得急促,「骚美岚……我的
大宝贝,射给你了!啊——!」

  唐曼月还没回过神,已被炽热的液体灌满,阴道一阵痉挛,再次迎来了猛烈
的高潮。

  她被性高潮冲昏了头脑,又被东岩压得呼吸艰难,只有眼泪无声地滑落。

  方东岩连喘了几口大气,满足地伏在母亲的后背上,呼呼睡去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门外传来「哒哒」

  的脚步声,丁美岚推门而入,「曼月,我回来了!」

  可话音刚落,她的目光扫到床上,顿时愣住了——只见一个男人赤裸着下身
趴在唐曼月身上,呼呼酣睡。

  她吃了一惊,手里的袋子差点掉在地上,但她很快便认出那人是方东岩。

  丁美岚连忙从袋子里取出三根蜡烛,插在铁艺烛台上点燃了。

  她解开唐曼月手脚上的铐子,又扯下她的眼罩。

  丁美岚虽不知细节,但看到东岩这个状态,隐约猜到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

  两人默契地轻手轻脚,把沉睡的男人翻到一边,丁美岚这才解开唐曼月的口
球。

  因为堵车,丁美岚本来计划好五分钟回来,结果成了五十分钟。

  因长时间被堵,唐曼月的嘴巴酸得几乎定型,嘴角挂着干涸的口水。

  她张了张嘴,舌头硬得发不出声,一双愤怒的眼睛瞪着丁美岚。

  丁美岚心里一阵发毛,低声道:「曼月,我……」

  话没说完,就被唐曼月打断:「给我滚出来!」

  丁美岚提着剩下的蜡烛,低着头跟在身后。

  两人来到美岚的卧室,丁美岚刚准备点燃一根蜡烛,房间的灯突然亮了——
来电了!明亮的灯光照清了唐曼月的模样,丁美岚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唐曼月狼狈得像刚被人凌辱过,满脸汗水、口水和泪水的痕迹,端庄秀
丽的脸蛋早已面目全非;头发凌乱得像鸟巢,几缕黏在脸颊上。

  她右边的胸罩被扯开,露出一个饱满的奶子,左边也被拉得半露,乳晕若隐
若现。

  裆部更是不忍直视,内裤湿透了,阴毛从裤筒边缘冒出来,黏连成团,内裤
外面夹杂着几根卷曲的短毛——显然是东岩的。

  内裤底部被大量的精液洇湿,滴滴答答地淌下来,腿根还有一道道白色的痕
迹,从大腿内侧一直滑到脚踝。

  唐曼月努力捋顺僵硬的舌头,想说话却不知从何开口。

  她闭上眼,试图强忍泪水,可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滑落。

  丁美岚不敢直视她的脸,往日的泼辣风骚荡然无存,低头沉默了片刻,才道:
「曼月,你打我吧,不要不说话。」

  她将袋子放在地上,抓住唐曼月的一只手,几乎要跪下来:「曼月,求你了,
不要不理我……」

  唐曼月眼神冰冷,猛地甩开她的手,从床头拿起一叠卫生纸,默默擦了擦脸,
然后狠狠擦向狼藉的下体和大腿。

  她擦了十几遍,下体都擦红了,可总觉得那股黏腻感还在。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扔掉卫生纸,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

  丁美岚见状,小声道:「曼月,换上我的内衣吧,我有没拆封的。」

  说罢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全新的内衣递了过去。

  唐曼月本不想理她,更不想接受她的好心,可自己的内衣实在是没法看了,
而且湿答答的,穿着也不舒服,只得接过了那套内衣。

  丁美岚问她要不要先洗个澡。

  唐曼月冷冷回道:「不用,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儿!」

  她脱下皱巴巴的胸罩,扔在一旁,又去脱内裤。

  内裤黏着阴毛,扯下来时牵动毛发,疼得她吸了口冷气。

  刚脱下来,一股残留的精液又从阴道口淌了出来。

  她羞恼得闭上眼,脸色涨红。

  丁美岚惊呼:「怎么射了这么多……」

  随即意识到失言,连忙捂住嘴巴。

  她赶紧拿起卫生纸,主动蹲下身子,帮唐曼月擦拭私处。

  唐曼月刚拆开内衣包装,不由得又瞪了她一眼——丁美岚的内衣热辣得像是
情趣用品。

  唐曼月气呼呼地不说话,利索地穿上胸罩和内裤,又套上外衣,转身要走。

  丁美岚小心翼翼地说:「曼月,时候不早了,要不……睡一晚,明天再……」

  话没说完,唐曼月冷喝道:「给我死开!」

  她迈出两步,忽然「嘶」了一声,手掌虚捂着下体——激情过后,撕裂的
疼痛感如针扎般袭来。

  可她仍是强忍着痛感,步伐别扭地往楼下走了。

  丁美岚站在原地,没敢追出去,默默地目送唐曼月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

  第二天清晨,方东岩睁开眼,揉了揉胀痛的脑袋,环顾房间的布置,第一反
应就是——我怎么在情趣酒店呀?床上已被收拾过,情趣物品也被美岚收走了,
但凌乱的现场仍然掩不住昨晚激烈的战况。

  他坐起身来,心想:「我是跟谁开的房啊?」

  方东岩翻身下床,套上衣服,推开门一看,顿时愣住了:这不是美岚姐家吗?
他喊了两声「美岚姐」。

  丁美岚从厨房探出头,身上披着围裙,「你小子可算醒了,先去洗洗吧,正
好我快做好早餐了。」

  说完又回了厨房。

  东岩闻到自己的酒气,决定压下心中的疑惑,先去浴室冲个澡。

  洗完澡,他来到餐厅坐下,丁美岚已经摆好早餐。

  他一开口就问:「美岚姐,我怎么在你家啊?那个房间又是怎么回事?我醒
来还以为是在情趣酒店呢!」

  丁美岚骂道:「再喝这么烂醉,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方东岩见向来宠他的美岚姐都发火了,愧疚地道:「以后不敢了,昨晚到底
怎么回事?」

  「你自己努力回忆一下,看能想起多少。」

  「我记得自己喝大了……若若、茜茜扶着我上了车……呃……然后好像听到
茜茜在说话……对了!是她拉着我来到了你家!」

  「然后呢?」

  「我记得夜里好像醒了,去了趟厕所,然后嗓子干得难受,打了一杯水喝
……」

  「再然后呢?」

  「然后我就睡着了,梦里……好像做了个春梦,在和你做爱……」

  听到这里,丁美岚暗暗松了口气,她故意顺着东岩的话引导,「什么春梦,
你昨晚折腾得老娘都快散架了,一身的酒气,熏死我了!」

  方东岩一听,连忙抓住她的手,「对不起,昨晚没弄疼你吧?」

  他顿了顿,又疑惑地问道:「唉?那个房间又是怎么回事,布置得那么色气?」

  丁美岚撇了撇嘴,气呼呼地瞪他:「还记得上次我的那些大件快递吧?就是
买水床的那次,我买了很多家具、物事,那个房间是我和香儿专门为你布置的。
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被你破坏了!」

  方东岩一听,赶紧赔笑:「美岚姐真贴心,真是我的大宝贝!……但是……
我喝完水,怎么去了那个房间呢?」

  丁美岚早想好了说辞,「你进错了房间,我去找你,结果被你摁在了床上,
哼!」

  她叉着腰,故意做出被欺负的样子。

  方东岩讪笑两声,连连赔礼道歉。

  就在这时,丁美岚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丁茜茜的声音传来:「妈,若若姐
让我问问你,东岩哥醒了没……」

  话没说完,被另一个很小的声音打断:「哎呀,笨丫头,我是让你用自己的
口吻去问,气死我了!」

  茜茜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低声说:「好好,明白了。」

  接着又问:「还有……妈,你发现东岩哥有什么异常没有,比如,下面……
一直硬着……」

  丁美岚被女儿逗得扑哧一笑:「东岩刚醒,昨晚确实硬得不像话,至于今天
……」

  她瞥了东岩一眼,递过手机:「你自己跟她说吧。」

  方东岩接过手机,笑着说:「茜茜,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我精神着呢!」

  茜茜惊讶道:「啊?不会又硬了吧!」

  东岩哭笑不得:「你想哪去了,我又不是牲口!」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冯若的嘀咕:「不是才怪!」

  连丁美岚都埋汰地瞟了他一眼。

  忽然,冯若提高声音:「喂,方东岩!昨天你们几个到底是在哪里挖到的那
个箱子,快给我把那些东西扔了,尤其是那几瓶很香的破玩意,听见了没有!它
很有可能是催情药!」

  方东岩一愣,小声道:「不能吧?」

  冯若气势汹汹地说:「来,把电话给我……」

  显然是直接抢过茜茜的手机,「不能你个头!方东岩,今天下了班,我去你
家里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留着那些玩意,等着给我跪键盘吧!」

  说完挂了电话。

  方东岩放下手机,喝了口牛奶,润了润仍有些发干的嗓子。

  丁美岚严肃地道:「看来大家都发现这个问题了,若若、我、还有你妈,都
觉得那几个琉璃瓶里装的是烈性的春药,那个香气有问题。」

  方东岩心忖:「昨天下午,我在宴会厅硬得厉害,后来在女卫生间里,若若
帮我解决了。

  来到美岚姐这儿,即便醉着,也拉着她做了一次,好像确实有点问题?」

  正思考间,他的手机响了,方一接通,冯若便劈头盖脸地训斥道:「方东岩,
你到底在哪里挖的春宵盟的鬼箱子,昨晚闹得整个青岚山都鸡犬不宁!」

  「不能吧?这事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啊!」方东岩懵了。

  连丁美岚也疑惑起来。

  「打开你的手机,看看本地新闻吧!」冯若说完又挂了电话。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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