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5-01
他步履稳健,背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萧索。
「师傅,咱们这是要往哪去?」小玉按捺不住,小跑两步跟上无名,轻声问
道。
无名看了他一眼:「自是回山去。此番下山,老道已经完成了与云天青的约
定,无牵无挂,正好回去闭关参悟那八荒归元诀。」
「那……那两位怎么办?」小翠关切地问,他性子老实,总是容易为他人担
忧。
无名脚步不停,声音却带着一丝莫名的落寞:「云璟那小子福缘深厚,命不
该绝。老道已经为他续上一命,撑过这一关后,自有他的造化。至于柳氏……」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她已经走了,但以她的执念,怕是还会在人
间留一段时日。」
两个徒弟听得一头雾水,但也不敢再多问。
无名见状,只是摇头轻笑:「你们俩啊,跟了老道这么些年,道法没学到多
少,好奇心倒是一天比一天重。那破庙中的情形,说来也怪,待老道想明白了,
再与你们细说吧。」
天边的鱼肚白越发明显,空气中带着新生的气息。
无名仰望着渐渐褪去的残星和那抹初露的曙光,心中五味杂陈。
「云天青啊云天青。」
无名长叹一声,「老道也不要你捏脚还银子了,你莫要怪我就行……」
他的声音飘散在晨风中,只余一缕淡淡的叹息,消散在天地之间。
第四回 死生契阔
诗曰:劫后余生魂魄惊,残躯破庙对愁凝。
萱堂疑似重阳返,不意巫山牝户迎。
媚毒暗侵失伦序,阳根怒挞玉壶倾。
可怜一点孤儿泪,尽化风流孽海情。
且说那云家二公子云璟,自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只觉沉沉浮浮,如坠无底
深渊。
耳畔似有鬼哭狼嚎,又仿佛有梵音渺渺,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
年。
正昏沉间,忽觉一股寒气侵入骨髓,冷得一个激灵。
「我死了吗?」这个念头在他混沌的脑海中盘旋。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觉顶门一点清凉透下,些微模糊的天光倏然刺入,
直教他双目酸涩,泪水不由自主地涌出。
脑中混沌不堪,仿佛一锅搅浑了的米粥,无数破碎的影像纷至沓来,却又抓
捏不住。
他竭力去拼凑那最后的记忆碎片
是了,那些面目狰狞、如狼似虎的锦衣官兵;是了,母亲声声泣血的凄厉惨
叫;还有那鲁忠,那个天杀的禽兽,脸上挂着得意的、令人作呕的狞笑;最后,
最后是那根冰冷的、沾满血污的熟铁钎,如何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母亲的后脑,鲜
血与脑浆迸溅……
云璟感到意识渐渐回归,悠悠转醒。
他的第一感觉便是双腿传来隐隐钝痛。
那痛楚虽不如记忆中的锥骨钻髓,但仍似有千百只蚂蚁在断骨处爬行啃噬。
他试着活动双腿,却发现它们好似被甚么东西牢牢颤紧,动弹不得。
又是一阵晕眩过后,云璟总算能够睁开双眼,周遭的环境从朦胧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个蛛网密布的残破屋梁,几根横梁歪斜地架在上面,露出
的缝隙间,星星点点的天光落下,照亮了周遭景象。
他认出这是一座废弃已久的破庙,或许是山神庙或土地祠一类的,四壁颓圫,
地上积满灰尘与枯草。
他躺在一张简陋的草垫上,身上盖着一件看起来极旧的外衣。
暮色苍茫,明月初上。
就着惨淡天光,云璟看见庙中供奉着一尊缺头少臂的神像,泥塑剥落,斜乜
着眼,似笑非笑。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霉菌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淡淡腥气。
角落里一盏小小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勉强驱散了全然的黑暗,却也拉
长了地上物体的影子,显得鬼气森森。
云璟心中纳罕:「我怎会在此处?莫非……莫非有哪位好心人将我救了?」
他动了动身子,立时牵动腿伤,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低头看去,这才发现
自己那两条断腿,竟被人用粗陋的麻布条子胡乱包扎起来。
布条污秽不堪,隐隐还能看到暗褐色的血渍。
伤口处依旧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每动弹一下,都似有利刃在刮骨剔肉,
但他心头却是一动:这伤口似乎……不再流血了?是谁救了他?
又是谁将他安置在此破庙之中?他明明记得,那些天杀的锦衣卫,将他与母
亲如同抛弃死狗一般,丢弃在了城外的乱坟岗之中!难道……
念及母亲,云璟心中剧痛,眼泪险些又要涌出。
他记得真真切切,母亲被那杀千刀的鲁忠……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五内俱
焚,恨意滔天。
他的胸口一阵灼热,伸手一摸,父亲留下的玉佩已不在。
他心下大骇,四顾庙内,目光却骤然定住。
但见离他不足三尺远的稻草堆上,赫然坐着一个妇人!那妇人身子软软地倚
靠着斑驳土墙,双腿微微蜷曲,并不自然。
头颅无力低垂,一头乌云也似的秀发披散下来,遮掩住了大半边面容。
可纵然如此,那熟悉的轮廓,那即便在这昏暗破败之地、幽微灯火之下,也
难掩其成熟丰腴、风韵犹存的身段……
怎地可能?!云璟只当自己是伤重眼花,或是仍在噩梦之中。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把,剧痛传来,方知并非梦境。
他颤抖着声音,试探着唤了一声:「娘……?」
那妇人闻声,身子微微一顿,竟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来!
刹那间,云璟如遭雷击,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停滞了!
转过来的那张脸,不是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母亲柳巧巧,又是何人?!
那具曾孕育他、哺育他长大的成熟温软的身体,此刻就那般赤条条地、毫无
遮掩地暴露在着阴冷潮湿、鬼气弥漫的空气里!肌肤在豆大的、跳跃不定的油灯
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近乎病态的雪白,似新剥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来。
她的长发披散,乌黑如墨,末梢沾了些泥土,凌乱地垂在肩头,遮不住胸前
一对饱满的玉乳。
那乳峰高耸,乳晕淡红如樱,乳头挺翘,似两颗熟透的桑葚,微微颤动,勾
得人目眩神迷。
她的腹部微微有些赘肉,胯间一丛乌黑的毛发油亮如缎,掩映着那隐秘的牝
户可见一抹粉红,似花瓣初绽。
云璟只觉一股巨大的狂喜冲垮了悲伤与绝望,他先前所受的苦楚、家破人亡
的惨状,似乎在这一刻都变得不重要了!母亲还活着!是了,定是哪个神仙显灵,
救了他们母子!
「娘!娘!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云璟激动得语无伦次,挣扎着想要
爬过去,却忘了腿上的断骨之痛,刚一用力,便痛得他「啊」地一声惨叫出来,
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但他紧咬牙关,双腿拖在地上,挣扎着爬过去。
还不等到挨近母亲,云璟急切地伸出手,触到柳巧巧的肩头,触感冰凉却柔
软。
他大喜过望,顾不得礼法,双手捧住柳巧巧的脸,急切道:「娘亲,你没死?
你没死!」
那柳巧巧听得他叫喊,将头微微一偏,眼睑低垂,长睫如扇。
她的唇瓣微张,吐出一缕幽香,似兰似麝,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甜腻。
云璟满心欢喜,凑近细看,借着那盏在墙角苟延残喘的油灯投来的、愈发明
晰的光线,他终于看清了母亲的脸。
那张曾几何时顾盼生辉、温柔慈爱的脸庞,那张即便身陷囹圄、受尽折磨也
难掩其秀美端庄的脸庞,此刻却是一片死灰,毫无半分生气。
双眼空洞地睁着,瞳孔涣散,没有丝毫焦距,宛若两颗蒙上了厚厚尘埃的琉
璃珠子,茫然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
嘴唇微微张开着,颜色灰败。
她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能隐约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纤细血管脉络,
如同蛛网般蔓延。
他心头一沉,试探着轻推她的肩,柔声道:「娘亲,你看看我,我是璟儿啊。」
云璟的内心是抱有希望的,因为他看到,那些曾经烙印在母亲身上的伤痕被
皮鞭抽打出的、纵横交错的紫红檩子,被烧红烙铁烫出的、焦黑瘆人的圆形印记
——此刻虽然依旧清晰可见,但已经淡化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鲜明可怖,如同
白玉瓷器上难以磨灭的丑陋裂纹,无声地述说着她日前所受的非人折磨。
尤其是……尤其是她那被铁钎贯穿的后脑之处,虽被凌乱的黑发遮掩了大半,
但云璟眼尖,依稀能瞥见那里的头皮似乎呈现出一种很不自然的平滑与凹陷,仿
佛那个原本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致命血洞,被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强行弥合了
一般,却终究留下了扭曲不平、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祈祷被修补的血洞能够留住母亲的魂灵,毕竟那样温婉的魂灵,是绝不会
对儿子的呼唤置之不理的。
可是,那倚墙的身影,没有丝毫回应。
「娘?你怎么了?你看着我呀!我是璟儿啊!」云璟心急如焚,连声呼唤,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柳巧巧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呆呆地坐着,丰满的乳房随着她微弱的呼吸
轻轻起伏。
那两粒嫣红的乳首微微挺立着,在苍白的肌肤映衬下,格外显眼。
云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随即又猛地移开,心中羞愧难当。
都什么时候了,自己怎能……怎能对母亲的身体……
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中不该有的杂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母亲的状态太奇怪了,不像是活人,倒像是……庙里那些被匠人操控的木偶!
难道说她失去了神智?
为了验证猜想,云璟忍痛伸出手,颤巍巍地指着旁边一根断裂的木条,对柳
巧巧道:「娘,把……把那个拿过来。」
话音刚落,奇迹发生了!柳巧巧空洞的眼神似乎聚焦了一下,然后她缓缓地、
略显僵硬地伸出白皙的手臂,准确无误地捡起了那根木条,又缓缓地递向云璟.
动作虽然滞涩,却精准地执行了指令!
云璟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果然如此!母亲她……她虽然活了,却变成了一个没有魂魄、只知听令行事
的躯壳!这哪里是活过来?这分明是比死了还要悲惨!
「啊——!」云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方才升起的希望彻底破灭,化
作了比死亡更深的绝望。
他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抱住近在咫尺的母亲,将头埋在她冰凉却柔软的胸前,
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啊,你何其不公!家破了,爹爹坏了
名声,现在连娘也……也变成了这副模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
干净……」他哭得撕心裂肺,涕泪泗流,将柳巧巧胸前冰冷的肌肤都沾湿了。
滚烫的泪水落在她欺霜赛雪的皮肤上,竟没有带来一丝暖意。
柳巧巧被他抱着,身子微微晃动,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空洞的眼神茫然地
望着前方残破的神像。
就在云璟悲痛欲绝之时,他埋首之处,一股极其奇特的、前所未闻的香气,
如同毒蛇一般,悄无声息地钻入了他的鼻腔。
那是一种极其古怪刁钻的味道。
初闻之下,似乎带着一丝熟透了的、近乎腐烂的瓜果所特有的甜腻之气,令
人有些微醺。
紧接着,又仿佛隐约混合了某种名贵花卉的幽香,亦或是上等檀香、沉香燃
烧后弥散的、带着禅意的静谧气息。
可若是屏息凝神,细细再去嗅闻,便能察觉到,在那甜香与禅香的掩盖之下,
却潜藏着一丝极其微弱、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味,仿佛陈年的血垢。
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九幽黄泉深处、窖藏了千百年的腐朽死寂的
气息,阴冷而绝望。
这几种截然不同、甚至相互矛盾的味道,竟如此诡异地交织、缠绕在一起,
形成了一种既令人闻之隐隐作呕、心生警惕,却又莫名地引人迷醉、想要一探究
竟的、充满矛盾的诡异气息。
这便是那无名道人错念咒语,以云璟阳气为引,柳氏怨气为基,强行结下的
「冥婚」所催生的「媚毒」!此物乃阴邪秽毒之物,本是固魂锁魄、滋养阴尸之
用,却因道法错乱,沾染了柳氏生前强烈的执念与怨念,更因其绝世姿容,竟化
作了一种能令生灵、尤其是与之有血脉或「婚契」关联者欲念如狂的烈性春药!
云璟起初只觉得这股子气味甚是怪异,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这破庙中污秽
杂陈所致。
但随着他怀抱母亲时候的增加,那香气便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清晰,如同无
形的触手般钻入他的七窍,渗入他的五脏六腑。
几乎是瞬间,一股莫名的、难以抑制的燥热,毫无征兆地自他小腹丹田之处
猛地升腾而起,如同燎原之火,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周身各处。
原本那断腿处钻心刺骨的疼痛,似乎在刹那间减轻了许多,甚至变得有些麻
木迟钝。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灼难耐、如饥似渴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空虚与渴望,
仿佛身体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急需某种东西来填补、来浇灌。
这是怎么回事?
云璟抬起泪眼模糊的脸,茫然地看着母亲。
只见柳巧巧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上,不知何时竟泛起两团不正常的、妖异的
红晕,如同三月枝头的桃花。
她那失了血色的樱唇,也微微湿润起来,仿佛涂上了一层透明的胭脂,散发
出诱人的光泽。
他低头看去,见柳巧巧的胯间竟渗出一缕晶莹的液体,缓缓淌下,顺着她圆
润的大腿流到草堆上,洇出一片湿痕。
那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香气,似花蜜,又似熟透的果实,引得云璟喉头一紧,
胯下之物不自觉硬了起来,直直顶在了母亲冰凉的小腹上!
他大惊失色,猛地松开柳巧巧,撑着身子后移了一点,羞愧道:「娘亲,璟
儿该死,怎会对你生出这等龌龊心思!」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试图清醒,可
那香气愈发浓烈,似无数只小手在他脑中撩拨。
那些过往的岁月里,不经意间瞥见的、被他强行压抑在心底、甚至连自己都
不敢承认的、对母亲那成熟丰腴身体的模糊绮念,
此刻,都在这霸道无匹的媚毒催化之下,被无限地放大、扭曲,最终化作了
狰狞丑陋、难以抑制的、悖逆人伦的恐怖欲念!
母亲那丰腴饱满、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白乳房,那微微发福、充满生命力的
松软腰肢,那圆润挺翘、曲线诱人的丰满臀部,还有那修长匀称、笔直光滑的白
皙双腿……
所有的一切,过往那些温馨的回忆、朦胧的憧憬,此刻都化作了引诱他堕入
万劫不复深渊的、巧笑倩兮的恶鬼!
柳巧巧忽地动了,她缓缓起身,动作优雅却机械,似被无形的丝线操控。
她一步步走近云璟,赤裸的胴体在烛光下散发着香艳的光泽,乳峰随着步伐
微微晃动,胯间的蜜液滴滴答答,淌在地上,留下一串湿亮的痕迹。
云璟瞪大了眼,惊恐道:「娘亲,你这是做什么?」
他想退,却因双腿剧痛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巧巧逼近。
她停在他身前,微微分开双腿,胯间那片幽黑的毛发正对云璟的脸,牝户微
微张开,露出内里紫红的软肉,蜜液如泉涌出。
云璟的呼吸急促起来,无孔不入的异香,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
底击溃了他本就因重伤、惊吓、悲痛而脆弱不堪的理智防线。
方才那股莫名的燥热,此刻已然化作了熊熊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邪火!
这邪火瞬间烧毁了他心中残存的恐惧、无尽的悲伤,以及那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
清明。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疯狂地沸腾、奔涌,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血管中
横冲直撞。
燥热难当,口干舌燥,下身那话儿更是不受控制地、极其痛苦地、以一种前
所未有的狰狞姿态猛然勃起、怒张!坚硬如铁,滚烫似火,恶狠狠地向上顶翘着,
甚至将那包裹着伤腿的肮脏布条都绷得紧紧的,勒得伤腿处又是一阵剧痛!
云璟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