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王混王千千女(三江八怪)】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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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6


天才。」

  高峰看出路通话中带着不服气,淡淡地道:「我只会杀头。」

  路通道:「也是要命的地方。」

  高峰道:「别再谈我,先说任务吧。」

  白可染道:「时辰就快到了。」

  路通指指林深处,道:「大车藏在林子里,段大姐有所交待。」

  他顿了一下,又道:「段大姐想不到姓洪的把他在大船上驻守的四大力士也
带在身边了。」

  白可染道:「姓洪的机警,他明白段大姐在搅和三船帮的茅坑了。」

  高峰不开口,他只静静的听着。

  路通道:「洪百年带上贴身四大力士,便是提防着段大姐暗中收拾他。」

  他再一次地看看高峰,又道:「高老弟,我本来是不会来的,只不过段大姐
不放心你,如果只有一个洪百年,段大姐就不会半夜三更天把我支来了。」

  高峰笑笑,他仍然不开口。

  白可染道:「洪百年的四个老干又粗又高,四个人均是大板斧,厉害呀!」

  路通道:「段大姐不想她的高老弟死在斧头下,所以她也把任务分配了。」

  白可染道:「怎么分配?」

  路通道:「我与你合力搏杀四力士,姓洪的就交由高老弟一人对付了。」

  白可染道:「大概也只有如此了。」

  路通向高峰道:「高老弟,行吗?」

  他的话中有话,明着是分配的工作可以吗,其实是问高峰,你能不能对付洪
百年。

  高峰笑笑,道:「我只会杀头。」

  是的,他爹就叫高杀头,他只学了他爹的手艺,但这些事路通当然不知道。

  路通重重地点着头,道:「只不过,高老弟呀,我可要提醒你,姓洪的道上
混了三十年,他的三把头刀都是用人的鲜血泡浸的,也不知杀了多少人,远攻近
取,无往而不利,你可得多加小心了,只因为我们二人对付四个大力士,怕是到
时候照顾不了你的呀!」

  高峰笑笑,道:「刀是利的,人是活的,是生是死,还得看各人的造化,二
位,且让我们把生死付诸上天,尽力而为了。」

  路通猛一怔,他干瘪地道:「你……这口吻……」

  白可染道:「我得到的命令是看情形,有把握再动手,无把握等机会,看样
子……」

  路通道:「我来了,只有硬干了。」

  高峰道:「路老兄,你大概已经知道姓洪的今在何处了吧?」

  路通道:「不错,再有半个时辰就会打此经过。」

           ***  ***  ***

  靠着一棵大树,高峰坐在树下面,他的手上玩弄着那把短刀,短刀的冷芒在
树林的阳光照射下进射出耀眼的闪闪光芒。

  他用刀割着指甲,双目中流露出不平常的冷芒,只因为这种等待实在有够无
聊枯躁的。

  他看看一边的白可染,可好,他睡着了。

  路通也睡了,睡的口水也流出来了。

  两个人还微微打着鼾,也难为他二人,就要命了,竟然还能睡得着。

           ***  ***  ***

  高峰无聊地站直身子,猛的不远处传来车轮声,他尚未有所移动,只见路通
与白可染一弹而起,好像地上有弹簧一样,

  把二人弹起一高。

  那路通腾身上了树,右手遮眉远处看,他吃吃笑了。

  下面的白可染道:「点子来了?」

  路通跃下树,他捉弄笑道:「大车后面四骑马,不是姓洪的就是王八蛋!」

  白可染道:「四个骑马的一定就是洪百年的四大力士。」

  路通道:「谁说不是。」

  他对高峰又道:「高老弟,你人千万别叫大姐对你有所失望呀!」

  高峰道:「你们对付四大力士,姓洪的人头是我的了。」

  他看看手上的短刀,又道:「我不打算帮你们对付那四大力士哦。」

  白可染笑笑,道:「高老弟,怕是我们也无暇管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高峰道:「彼此,彼此。」

           ***  ***  ***

  大道上咕哩隆隆响,还夹杂着答答的马蹄声,半空中传来长鞭声叭叭响,这
一行走的真匆忙。

  就在一片树林边,忽然两条高高的树枝弹起来,只见两个人影儿在半空中一
连三个空心筋斗,那么厉疾地往四个骑马粗汉头上落去。

  太突然了,任谁也想不到会在树上弹出两个要命的杀手出来。

  四把大板斧挂在马鞍上,四个怒汉一齐去抓斧。

  「啊!」

  「哦!」

  只见空中的两团人影分左右交错而过,便也擦起血雨滴下来。

  真凶残,马上的大汉有两个的肩背流出鲜血来,好像伤的还不轻。

  虽然伤的不轻,但他二人也不含糊,仍然抓着大板斧,二人与另外两个落下
马,四个人分两批,轮着巨斧就分往那刚落地的两人砍过去。

  那二人当然是路通和白可染。

  两个人分别站在大道的左右两边。

  两个人没有一举杀死那两上大汉,还真的有些难以相信的事实。

  白可染直叫可惜。

  路通也在咬着牙。

  「等等!」

  大车停下了,从大车上走下个红面壮汉——这个人一身绿色素福罩衫,手上
一把凉快扇,双目如炬地怒视着路两边站的路通与白可染。

  「二位是那条道上的?」

  「江湖道上的!」路通说的不好听。

  车边那人冷笑,他仍然扇着扇子,热嘛。

  他拍住四个大个子,其中两个还在流着血

  那个绿罩衫红面怒汉,正是三船帮的三当家,也是洪家堡的主子。

  他看看路通又看看白可染,笑了,道:「二位,何处不是交朋友的,如果二
位手头不便,尽管开口,洪某人不会令二位失望。」

  白可染呵呵笑道:「姓洪的,我们的胃口大,怕是你不会答应。」

  路通也在路的另一面,道:「听了你会吓一跳。」

  洪百年呵呵笑,他的声音好平常,道:「把你们的价码开出来吧!」

  白可染道:「姓洪的,你倒真大方。」

  洪百年道:「如果能交二位朋友,花再多的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白可染道:「可惜你付不起,要的是你的人头!」

  洪百年仰头哈哈大笑。

  他的扇子不见了,他双手变出三把刀——真快。

  白可染不笑,他冷冷的道:「你给吗?」

  洪百年收住笑,道:「段玉那婊子养的呢,叫她出来见我。」

  他立刻明白,这二人并不是为了银子。

  这二人是段玉的人,是来取他头的。

  江湖上谁敢同势大人多的三船帮做对?只有段玉。

  洪百年也明白,当年血洗坝上,他的三把尖刀可也出了风头,段玉她爹段洪
就死在他的刀上。

  只不过至今洪百年还不相信,当年血洗坝上,原是斩草除根,为什么十几年
以后又冒出个段玉,这也太玄了吧!

  他想见见段玉,水龙也想见段玉,但此刻段玉没有来,洪百年只是在吼叫:
「那段玉呢?」

  白可染道:「段大姐还不屑于同你过招。」

  路通已嘿嘿笑道:「姓洪的,坝上的哥们有不少已到了三江地界以内了,水
龙的日子难过了。」

  洪百年叱道:「凭你们,哼!」

  白可染道:「姓洪的,你抬头看看。」

  洪百年道:「看什么?」

  白可染道:「看一看天上的日头多么圆,你小子的脑袋就快搬家了,头掉了,
你便再也看不到太阳了。」

  洪百年忽然想起段玉有个杀手专门杀头的。

  他在总舵便知道了。

  阮启川的头几乎被切掉,老四勾上天的也一样,两个人的伤处他还特别去研
究过,只不过他越研究越心惊,因为那刀口之处乃是头后最脆弱的地方。

  他当时就以为这人的刀法太可怕了。

  然而,等到水龙的大舅子「一刀断流」成财被刀切掉了头以后,便是水龙也
吃惊了。

  因为那断头的一刀太整齐了。

           ***  ***  ***

  洪百年还真的真的吃一惊,他回过头看一遍,冷冷道:「二位,只有你二位?」

  白可染道:「足够收拾你们了。」

  洪百年大为放心地呵呵冷笑道:「真大胆,且看谁砍谁的人头!」

  他身子一横,弹坐在大车后,又吼道:「杀!」

  他身边的四个大力士早就火大了。

  四个人虽然伤了两个,但两个受伤的更厉害,他们的身上还流着血,但好像
那不是血,是汗一样,一把把地被他二人往身上抹着。

  四个大斧分两批,分别往白可染与路通二人砍劈过去,斧刃成层宛如半边山
那么凶残地狂砍不休。

  白可染堵住两个大力士,他的心中最明白,对付这种人呢,只有闪着干,凭
准也阻不住那一斧砍。

  如果前面是块大石头,也经不起大汉一斧砍。

  白可染的武功一流的,他闪跃在两把斧刃流动下,一点也不退让,只不过他
还未发现两个大汉的破绽。

  与白可染一样,路通也是不停的闪展腾挪,出刀反而不见威力。

  这光景看在洪百年的眼晴里,他嘿嘿的冷笑不已。

  他基至准备收起三把尖刀了。

  于是,附近传来人声,那声音很平淡,也很平和,就好像是来打声招呼似的。

  「如果我是你,我就笑不出来了!」

  是高峰。

  他到这时候才从一棵大树后转出来

  他不急于出来,因为他一定要弄清楚姓洪的身份模样,他不能杀错人了。

  人头杀错了是不会再长出去了。

  洪百年猛吃一惊,他侧身摆出个绝妙的姿势,他的右臂护着头,左臂护着头,
三把尖刀均在他的手掌中。

  「你是谁?」

  高峰憋声地道:「人的名儿真难闯,这几个月好像是白混了。」

  洪百年听不懂他的话,不由怒道:「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浑小子。」

  高峰道:「杀人是不论年纪大小的。」

  洪百年叱道:「小小年纪就动刀。」

  高峰道:「我不但动刀,而且动上刀就要人的头,你老人家难道不知道?」

  洪百年大吃一惊,吼叱道:「他娘的老皮,原来这几个月专门杀头的小子就
是你呀!」

  高峰捉狭讪笑:「祖传秘方,你多指教。」

  洪百年怪叱如雷,虬髯抖动不已,道:「娘的老皮,油嘴滑舌,你不是在江
陵那面出没吗,今日为何来到这武当山前行凶?」

  高峰道:「只因为水龙躲在大船上装缩头乌龟,没法子,只得先找你一番消
遣了。」

  洪百年咒骂道:「放你妈的屁,你敢把洪大爷当马甩呀!」

  高峰冷冷道:「姓洪的,听说当年血洗坝上你的威风最大!」

  洪百年叱道:「谁说的?」

  高峰道:「你不承认?」

  洪百年忽然拔刀而起,他人在半空中发话也出刀。

  「老子宰了你这小畜牲!」

  有一把尖刀如闪电,直往高峰的面门射,另外两把尖刀也不慢,分左右兜的
向高峰就是五十一刀戳。

  高峰横着上身往右躲,那模样就好像恶狼闪躲猎人的钢叉一样。

  就在洪百年的前足刚沾地,第一支尖刀戳在树身上的时候,高峰忽然腾身起,
便也挚出手中短刀猛一切。

  「叮」的一声响,他先削断敌人左手短刀,身子已掠在敌人的左侧。

  真妙,他的短刀反力道回切。

  「噌!」

  「唔!」

  刀切在敌人的脖子上,高峰却发觉敌人右手尖刀抢来了。

  那一刀指正他的肚皮上,如果不快退,他一定会垫在下面先死。

  他是来杀人的,可不是来送死的。

  肚皮猛一吸,吸进半尺深,肚皮也随着他的后跃而退在两丈外。

  鲜血流出来了,当然是洪百年的脖子上流的。

  洪百年也不愿意死,他还有太多太多的银子花不完,银子多的人总是怕死的,
就算洪百年再厉害,到了这时候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逃。

  他用左手扶着破脖子,头不转身身转动,腾身上了一边那马背上。

  他本来是坐大车的,坐在大车上数银子,比骑在马背上妙多了,也爽多了。

  然而,当他挨了一刀差一点被人把头切掉,他只得逃了,而且是弃银而逃。

  赶大车的着急了,他举着长鞭要打马身。

  真不巧,高峰追洪百年,追到车头上,他发觉赶大车的要赶马,不由一刀杀
在马脖子上。

  他习惯砍脖子。

  真残忍,马脖子还真经不起他的短刀杀,噗通一声马脖子垂下一半接地面,
看吧,马血就顺着破处像条小溪般的往地上流着。

  马死了一匹,另一匹当然拉不走大车了。

  赶大车的一声叫「妈妈咪哟!」

  他逃了,往林子没命奔去。

           ***  ***  ***

  高峰不会去追赶大车的汉子。

  他却怔怔地看着已驰出半里远的洪百年。

  他没有切掉洪百年的人头,心里觉得有些失望,如果段大姐不高兴,她会不
会杀了自己?

  他有些不愉快,只见路两边杀的惨。

  先说白可染。

  他老兄不知什么时候挨了一斧头,大腿上开了口,但白可染不叫喊,他仍然
能闪动,

  那个挨了白可染刀子的大个子,双目尽赤,虽然背上又挨一刀,但他仍然搏
杀不退,与另一大汉配合着。

  高峰就觉得,再有几回合,白可染非完蛋大吉不可。

           ***  ***  ***

  路通也不好过,他的背连肩,被巨斧挖开一条血口子,他的上衣也湿了一大
片——那不是汗水而是血。

  路通的面色也变了,变得灰惨了。

  他绕着一棵大树转,可也害惨了那棵老槐树替他挨了几板斧。

  这就说明他二人吃亏在兵器上了。

  武家之言是对的。

  兵器是寸险,长的总比短的好,重的比轻的狠

  洪百年的四个大力士都是力大无穷,斧头也是特号的。再加上两个杀一个,
白可染与路通二人的亏吃大了。

  如果不是他二人上来就是偷袭得手,只怕早就被摆平啦!

           ***  ***  ***

  高峰大刺刺的走过去,他风凉笑着地道:「咳,怎么你二位也受伤了?」

  白可染道:「看热闹不是?」

  高峰惹笑,道:「我从小就喜欢看人打架。」

  白可染边杀边叫:「好了,高家大少爷,你真要看这血淋淋的搏杀而不出手
呀!」

  高峰道:「唔,要我帮你呀!」

  白可染道:「再不出手我骂了。

  高峰哈哈笑道:「师父,你怎么如此不济!」

  白可染怪声吼道:「我叫你师父!」

  高峰出手了。

  当他闪过围杀白可染的正面大汉时候,那颗斗大的人头落得地上一个坑。

  另一个大力士旋斧,大声怒骂:「操你娘!」

  他的斧刃从高峰的头上旋过去,而白可染的双刃尖刀已自他的身后捅入他的
肚子里。

  「唔!」

  那大汉抛斧反手去拔尖刀,一路唉唉叫着大旋身,活脱像个大狗熊。

  「噗通!」

  两个大力士倒一双,再也爬不起来了。

  白可染累的直喘气,高峰又走到路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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