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来寻】(19.1-19.3)(父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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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09

后悔,也没有想要推开你。就像你说的,我的放弃权已经用完了,除非你想离开,否则,我再也不会推开你。”

  沈来寻终于出声,言语之间已经没有愤怒,只有笃定:“我不会离开。”

  宋知遇渐渐适应了黑暗,外头的夜色透过房间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沈来寻明亮似星辰的双眸之上,他情难自抑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坦白心迹。

  “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遗憾?我没有办法给你一段正常的婚姻,更没有办法给你一个正常的家庭。”

  甚至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无法正大光明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只能像今晚一样,在黑暗中共舞。

  他虽然没有过婚姻,却见证过婚姻。

  虽说自己父母的婚姻是不幸的,可更多的婚姻,是美好的,譬如周遥和Timo,许恒和万宜。

  作为嘉宾,他目睹过他们婚礼上甜蜜的笑容。作为朋友,他也见证着他们幸福的家庭。

  而他和沈来寻,不会拥有婚姻,更不会有爱情的结晶。

  他爱她,却无法给她美好的一切。

  在这场感情之中,不仅仅是沈来寻会患得患失。他失去了她七年,也会患得患失,会留下阴影。他会害怕一觉睡醒只是一场美梦,更害怕将来沈来寻会后悔。

  沈来寻默默地听他说完,抬手按开了走廊上的灯。

  暖色的灯光落在两人之间,他也更加清楚地看清了她的面容。

  沈来寻目光澄澈而坚定,没有丝毫的动摇:“我不会遗憾,也不会后悔,这句话我从前能毫不犹豫地说出口,现在也依旧能毫不犹豫。”

  她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宋知遇感受到了掌心之下,她跳动的心脏。

  “这里是心脏,全身的血液都会流经这里。”沈来寻说,“它证明着,我是你的孩子,是你的亲人。”

  她又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额头上:“这里是前额叶,控制着人的情感。它证明着,我可以把你当作我的爱人,也可以把你当作我的……丈夫。”

  最后,沈来寻说:“我们早就有家庭,也可以有婚姻。只是比别人要特殊一些,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

  宋知遇神色怔怔地看着沈来寻,内心巨震。

  是,他也已经将她当作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妻子。

  他们早就是一家人,只是特殊一些,只是和别人不一样而已。

  只要他们都不在意,就没有任何关系。

  宋知遇珍重地将她抱进怀中,轻抚着她柔顺的黑发,不由得感叹:“涟涟,你是我见过最聪慧透彻的人。”

  沈来寻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抱住他:“遗传吧。”

  宋知遇轻笑起来,心中却想着,她可比他聪慧透彻太多了。

  他如今才明白过来的道理,她在十六岁时就已经想明白,且奋不顾身了十年。

  她不仅聪慧透彻,且勇敢坚韧。

  -

  月明星稀,幕色低垂。

  房间里暖色的灯光昏暗幽深,浴室中却明亮如白昼,男女情难自抑的喘息时起时伏,从门缝中溢出,伴随着黏腻又沉重的拍打声,将空气都灌满了情欲。

  她半坐在梳洗台上,一条腿撑着地,一条腿已经被他挂在了臂弯里。他搂着她的腰,唇温柔缱绻地舔舐着她的耳垂,胯下的阴茎却毫不温柔地抽插顶弄。

  沈来寻也不知道怎么卸个妆,就卸成了这个样子。

  两人推心置腹地说完那一番话,沈来寻进了浴室卸妆。

  宋知遇后脚就跟了进来。

  “我帮你卸。”对上她询问的眼神,宋知遇说。

  “你会吗?”沈来寻不由得质疑。

  “嗯。”

  正在她将信将疑地把卸妆水递给他时,他揽住她的腰,低头就吻了下去。

  不像以往唇舌入侵,他只在她的唇面上徘徊吮吸,灵活的舌尖扫过她柔软的双唇,将她唇上的色彩吃抹干净。

  数分钟后,他们分开。

  宋知遇伸手擦拭过她已经略显红肿的嘴唇,手指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说:“看,干净了。”

  她的嘴巴倒是干净了,他却因为亲吻而沾染绯红。

  宋知遇本就白净,红唇映衬得他那深邃的眉眼越发浓黑如墨,勾人心魄。

  沈来寻仰头就冲着他那沾染了自己口红的唇咬下去。

  于是两人自然而然就纠缠在了一起,演变成眼下这个局面。

  两日前一夜疯狂的痕迹还未来得及消退,宋知遇看在眼里,湿热的唇舌从她的脖颈舔舐而过,一路向下,含住那挺翘的红粒,大口吮吸,舌尖灵活的搅弄,含得沈来寻乳尖都微微发麻。

  他抚摸着昨夜留下的红痕,嘴上说着“这次我轻点”,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客气,换着角度往最深处肏弄,噗哧的水声不绝于耳。

  她已经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他倒是还衣冠楚楚。

  沈来寻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宋知遇也不躲不避,只是胯下顶弄得突然急促起来,叫她登时手脚瘫软,身体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只有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才能勉强站稳。

  这人真是!

  沈来寻羞愤无比:“宋知遇!”

  宋知遇气息沉重,抵着她的额头,眼中是忍不住的笑意,动作缓下来了一些,低沉的嗓音混杂着浓厚的情欲:“别叫这个。”

  沈来寻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

  宋知遇在床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到了床上却是个浪荡子弟,总是爱听她说一些难为情的话,叫那不该叫的称呼。

  有时她被他操得实在是难耐,又或是有意要撩拨他时,也总会用这两个字来刺激他。

  简单的两个字,像是有奇效,叫那向来隐忍克制人一听便丧失了理智。

  “爸爸。”她顺从地开口。

  身前的人果然呼吸重了几分,连深埋她体内的阴茎都好似肿大了一圈,她忍不住想要往外抽离,却被他牢牢禁锢住了腰肢往下按。

  他声音喑哑,却摇摇头:“也不是这个。”

  沈来寻不解。

  在床上,她对他只有两个称呼:宋知遇、爸爸。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该叫什么?

  她再问,宋知遇却偏偏不肯答,只是攥着她的腰,顶弄得更深了。

  “自己想。”他说,“怎么才说过的话都不记得?”

  淫水从她体内流出,泄了洪似地往外冒,地板上滴落了一片。

  沈来寻颤抖着到了高潮,宋知遇没射。

  她还停留在余韵之中尚未缓过来,他又将她翻转过身,从后面插了进去。硕大的滚烫挤进还在一张一合的小穴,沈来寻头皮一麻,腿就软了。

  他勾着她的腰,几乎是提着她在往里肏,动作凶狠却有耐心,对她的身体过于熟悉,次次都在她难以忍受的位置上。

  沈来寻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所刺激,直觉告诉她,今晚她要是想不出来应该叫他什么,他是不可能放过她了。

  可沈来寻现在哪里有精力去思考。

  她被他操得再次高潮,汗水浸湿长发,凌乱地搭在她的脸颊上。

  他轻柔地整理她的碎发,短暂地从她体内退出,她的小穴因长久的抽插已经成了形状,那洞口一张一合,汩汩往外冒水。

  沈来寻满面涨红,扫了眼宋知遇胯下忍着久久不射的阴茎,高高挺立着,又粗又长。

  她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挪开。

  这怎么插的进去的?

  刚刚故意使坏不让沈来寻脱的衣服,被宋知遇自己脱了干净。他将她从洗漱台上抱起,重新挤进去。

  一分一寸都被填满,沈来寻觉得自己要被他贯穿了,眼角忍不住冒出生理性的眼泪来。

  宋知遇的眼眸被情欲浸满,声音也哑得不像话:“还没想出来该叫什么?”

  他就这么插着,抱着她进了淋浴间,走一步就往里嵌进去一分,三四步的距离,他们交合处已经一塌糊涂。

  沈来寻无助地看着他,泪眼迷离:“我想不出来……爸爸……好难受……”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出,将二人笼罩。

  显然宋知遇也不好受,额头青筋鼓胀,双眼猩红。

  沈来寻仰起头艰难地喘息,同时回想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她问他会不会卸妆,他说会。

  应该不是这个。

  再往前,他夸她聪慧透彻,她说是遗传。

  应该也不是这个。

  再往前呢?她说他们可以有婚姻,也可以有家庭,因为……

  在水汽蒸腾中,她终于想起来说了什么。

  ——我把你当做是我的丈夫。

  一个小时前,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妻子该怎么叫丈夫?

  沈来寻瞬间像是比火把点燃。

  那两个字还没叫出口,光是在心里默念,她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舞蹈跳动。

  宋知遇只当她实在是想不出,看她这副泪眼朦胧的模样,不忍心再为难她,他吻了吻她的额角:“算了,不欺负……”

  话音未落,怀中的人蹦出两个字。

  花洒窸窣,水落嘀嗒,她声音细小如蚊,却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老公。”

  宋知遇脑中“轰然”一声,猛地一颤,滚烫的精液竟然毫不受控地喷溅而出,一波又一波重重地打在她的穴腔之中,烫得她浑身战栗。

  沈来寻没想到,她只是试探着叫出口的两个字会如此刺激他,她被烫得直想逃,可他的手臂如同铁箍,叫她分毫动弹不得,只能承受。

  她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涨破,哭着求他,呜咽出声:“不要了……好涨,宋知遇……”

  宋知遇却已经失控,根本无法停下。

  明明是他引诱逼迫她说出这两个字,可他自己都没想到,亲耳听她叫“老公”自己会不受控制成这样,每一个细胞都在瞬间沸腾。

  她的哭喊声没能让他找回理智,反而让他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勾着她的双腿,将她抵在墙壁上,狠狠进出。精液随着他的抽动溜出,被水流冲刷掉,可立马又随着下一个抽查再度倾泻。

  沈来寻只觉得自己肚子里装满了他的液体,他每肏一次,就往里多进一寸。

  结合处的精液在激烈的抽插下变成了白沫,沈来寻无力地任他操干着,抽插又猛又快,在刮过花心的时候还会用力地磨一下。

  话再说不出来,连呻吟都是破碎的。下体早就被射得一塌糊涂,甚至有一些还溅到了脸上。

  “涟涟。”宋知遇额头青筋直跳,双眼猩红,水珠从他的短发滴落,他捧着她的脸,身下的动作是蛮横的掠夺,可脸上的表情却如同对神明的虔诚:“刚刚叫我什么?”

  沈来寻紧紧抱着他的,埋在他颈窝,哭着说:“我不行了……爸爸……老公……宋知遇!”

  她稀里糊涂地瞎叫,双腿勾着他的腰,紧紧夹着他。

  宋知遇终于忍不住她再三的绞紧与痉挛,用力抽插数次后,咬牙在最后一瞬间抽出,射在了她小腹上。

  他们相拥着,气喘吁吁地滑倒在地。

  两人都有些发懵。

  这排山倒海奔涌而来的快感……令人心悸。

  热水冲刷过他们相拥的身体,冲刷不散空气中淫靡的气息。

  到底还是宋知遇先缓过来,细细地清洗了她穴中残留的精液,抱着她回到床上。

  沈来寻已经软成一滩水,无力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给自己换睡衣、吹头发。

  直到头发彻底吹干,吹风机轰鸣停止,室内重归寂静后,沈来寻才缓缓回过神。

  七年前,宋知遇三十四岁,精力体力胜过此时,两人也算得上是疯狂了半年,激烈的性事不在少数,可他从未像刚刚那样……如此失控。

  看来,现在除了“爸爸”,又有两字能让这人不再理智了。

  像是为了印证这个结论,沈来寻看着正在吧台为她倒水的宋知遇,轻轻柔柔地又叫了声:“老公?”

  果然看到他手一抖,水漫出杯口,打湿了桌面。

  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喑哑,却愈发显得妩媚诱人。

  宋知遇抬眸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端着水杯走到床边,将温度正好的水递到她面前。

  沈来寻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色,乖乖喝完,将空杯子递回去。

  他接过杯子,放到床头桌上,顺势握住她的手。暖色灯光下他的目光温柔缱绻,低声道:“再叫一遍。”

  他挠着她的掌心,她怕痒,笑着抽手,宋知遇却不让。两人拉拉扯扯地又倒在了床上。

  宋知遇侧躺着,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涟涟,再叫一遍?”

  “你想听?”

  “我想听。”

  也不知是被他摸的还是怎么样,沈来寻脸颊微微发烫,在他的注视下,吐词清晰地开口。

  “老公。”

  两人都对着新鲜的称呼感到新奇和心动。

  前所未有的感觉。

  这本是不可能属于他们之间的称呼,却又在此时此刻被她认真而甜蜜地说出。

  她说得对,他们早已有家庭,也可以有婚姻。

  宋知遇望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情感倾泻而出,沈来寻沉浸在他爱恋的目光之中难以自拔。

  凝望彼此片刻,他关掉了房间里的灯,闭上眼将她揽入怀中。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落在他们相拥的身影上,宁静美好。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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