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第九章)(母子 纯爱 乡村 伪乡村 生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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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05

照常升起。

  「哼,老黎家真是跟种的」,意含嘲弄,母亲继续自言自语。

  这话却值得我琢磨,我没离谱到去想我们家族也有不伦故事,我唯一想到的
是,我继承了父亲的好色之心?

  过了一会,母亲长叹一声,「唉……。」

  今夜死寂,伸手不见五指,屋外只有牛蛙的叫声此起彼伏,但屋里,母亲的
房间,两个人的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突然,母亲毫无征兆地推了我一把,没说话。

  我却明白了这个意思,指意丰富,感觉是气不过,又想我反思,又是对我刚
才行为的责备。

  我的逾矩一而再再而三,母亲终究是没有长篇大论开展教育。

  这个口该如何开呢,小镇小农,对男孩子的最简单的性教育都没有,更遑论
人伦禁忌。

  起码,儿子与母亲的行为边界,从来没有系统的论述,也没有作为教材的先
例,从古至今都没有。

  那凭什么就得让男孩子知道这种「默认」的规矩呢。

  我们从母亲最隐私的地方来到这个世上,我们又依靠她另一个隐秘的部位度
过最初的成长期,嘴巴吮吸着这个器官,摄取她体内分泌的液体。

  母子天生亲密,凭什么长大后就得完全脱离。

  站在文化素养不高的普通母亲角度,我是真的想不到该如何教育孩子,这些
地方,你是不能碰的;歪心思,你是不能对母亲起的。

  或者用一种归属权解释,这些地方,只有你父亲能碰。

  我看从这个角度出发进行伦理教育,反而会让孩子更逆反,他们会想,难道
你对父亲的爱比对我的爱更深?虽然小孩也能分清对不同角色的情感,但既然厚
度一样,甚至亲情大于爱情,那爱情能做的事,亲情为什么不能做?

  这确实是逻辑谬误,不过当时我觉得我思考得也很合理。

  如果我没对母亲有不伦行为心思还好,一旦有了,如何纠正确实是个大难题。

  而且,我当时甚至超前地想,难道作为母亲就一定不会对儿子产生其他情愫
么,不会从儿子身上获得身心的满足么?从生理特征来说,母亲沉沦于此也是有
很大的可能的。

  只要我持之以恒,用行动打破禁忌,用无声对抗世俗,母亲的心态和想法未
必不会「扭曲。」

  我知道这样很禽兽,但我觉得我不会伤害母亲。

  我要用相对软着陆的方式,让母亲降临那块人伦之外的大陆。

  我胡思乱想的过程中,母亲没再对我「发难」,你看,这是不是就能证明一
点什么呢。

  没有想象的艰巨和恐怖,这夜我可以安睡了。

  第二天,当我起床看到母亲的时候;本来我们母子在家,早上起床碰面是不
习惯打招呼问好的,不像城里人,这也算正常。

  但那天她看到我走来,先是愣了一下,或许想到我的行为,想到了我可能有
了邪恶心思,母亲反常地用充满幽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然后不理会我,去忙了。

  直到母亲叫我做某样家务活,我们之间才恢复正常,暂时忘却了发生过的不
正常的事情。

  台风天过去,它带来的充沛雨水,补充了江河水量,播种第二季水稻也有了
充足水源。

  插秧的日子临近,这时,来了一个对我而言不算好消息,对家庭而言却是好
消息的动态。

  是关于母亲之前那份国企的工作。

  自上次「试用」后,过去了将近三个月,赋闲日久,但突然来消息最后的流
程走通了,入职也急。

  为此父亲也回来了,一来是最后走走人事,确保万无一失;二来母亲一旦去
上班了,需要他来插秧。

  父亲回家后,托村里的死党搞了些茶叶,不知道送给什么领导。

  那茶叶非常见名茶,而是村里老农私藏,原材料甚至不是茶树的茶叶,而是
我们当作蔬菜的某样食物的桔梗,用特殊工艺制作,全靠年份升华;喝起来像普
洱,但比普洱更醇滑。

  本身貌似不贵,可十分罕有,有钱都买不到。

  这次都碰巧是那老农家中有事需要钱,才出售部分。

  送礼、应酬的事情我没参与,就父母和我伯父前去。

  反正是没两三天,母亲就需要去上班了。

  后来在家中,听他们谈起,据说这次能入职纯属偶然。

  人家那公司确实招了几个专业对口的大学生,可其中一位不甘于呆十八线城
市的企业,辞职专心考公去了,这才有了岗位空缺。

  估计就是办公室勤杂工,人家大学生呆了一个半个月就发现大材小用,非用
武之地,肯定不屈就。

  那老总都坦白说了,很多工作初中毕业,甚至识字智商正常,就能做得来。

  所以母亲的素质,应付这份工作倒也没什么。

  大费周折进这个企业,也是听闻福利待遇在我们地级市来说,算是很不错了。

  无他,就是因为它们整个集团效益都很好,又事少离家近。

  这个农投公司是市国资委一间全资资本运营集团的全资子公司,所以它也算
全国资了,总部有的待遇它也有,最多稍微打点折扣。

  三农政策正式提出没几年,本市国资委又刚成立,各大集团公司都在改革重
组,综合考虑下,便将农投公司收归投资集团旗下。

  以便利用集团母公司在资本运营和实体经营方面的的积淀,通过农投公司贯
彻落实国家在经济层面的农村工作政策,促进农业增效、农民增收、农村经济发
展。

  为什么效益好,业务上有兜底,各类农副产品从这里流向市内众多公营主体,
比如说各大企业、单位的工会节日福利、慰问品;还有社会上一些协会、和国企
有业务来往的实业民企也有总有采购的需求……按部就班做这好这一PART,工资
绩效就十分可观了。

  除此之外,则是部分产品销往珠三角和出口创汇,这一Part的净利润,加上
外贸方面出口退税、争取到的政府专项补贴,则是丰厚奖金的资金池。

  考勤也极度人性化(宽松),比如下午上班时间,你出外勤,事情完成后离
下班时间还远得很,你不需要回去打卡,可以直接回家。

  客观来说,这类企业纵有诸多中国社会独有弊病,比如说这种肥差不一定是
能者居之,整个集团都人浮于事,大部分员工比较闲;但也不乏有志之士实干之
士,也确确实实助力了地方经济发展和农民增收。

  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所以说,母亲即将入职的这公司,虽相对于集
团总部而言地处偏远,却是不折不扣的香饽饽;加上整个集团人员本就是互动流
通,这里又成为不少有背景和裙带关系、乃至有重大立功表现的特殊人群镀金、
掘金的一站。

  称得上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为什么会在我们镇上?那是因为本镇和隔壁镇正好是我市几个较为知名的经
济作物/农副产品主产地,甚至某样产品上世纪80年代开始就有品牌积淀。

  将农投公司放在这里既方便开展工作,又是地方政策要求。

  再后来,我大概了解到母亲主要的工作内容,也就是基础的办公室内勤、部
分文秘工作,收发资料,建档整档,简单的日常文书撰写,到后来就加多了呈报
跟进各类审批。

  工作简单,但有时候比较饱和。

  凭借她以前当老师和石米厂办公室工作经历,足以应付。

  不过工作虽基础,接触的人员却不少,也要对接大小领导。

  那公司在两镇交界,国道旁的小路进去,旁边也有个大型央企的分公司;离
我家不到10公里,摩托车20分钟左右路程,朝9晚5,中间两个小时吃饭休息,
有饭堂供应午餐,因此母亲中午就在那边了,不多奔波。

  父亲回家三天后,母亲正式上班了,真正的试用期了;期间进县城做了个简
单的体检。

  对我而言首先比较悲催的是,以后我在家午饭基本就得自己煮了,好在广东
的孩子早当家,这点早已习惯;如果我不在家,则让我奶奶煮,因为还有个妹妹。

  鸡鸭的话也不放出野外了,就圈养在自家小果园和鱼塘基围,母亲上班前就
喂好一餐,下班回来一餐,中午随意,看我们谁在家,奶奶身体没什么大碍的话
也可以帮一顿。

  另一个令我怪不是滋味的是,总感觉母亲此行是刀山火海,我心里甚至埋怨
父亲和长辈,为什么把她「推出去」?我哪里能理解这是建设家庭美好生活的必
经之路,只知道以后我见着母亲的时间大幅缩减,还有担心外界未知的「隐患。」

  说到这点,不得不说我父亲这个人,你说他很多层面嘛,是标准的大男人主
义;但他因为本人的懒惰,总是期望于依赖别人,简直是传统男主外女主内的对
立面,他从不抗拒母亲出去工作,甚至还「怂恿」母亲工作,好让家庭开支有个
兜底,他便高枕无忧。

  这些年母亲「赋闲」当边事农耕的家庭主妇的日子,父亲可没少旁敲侧击。

  虽然母亲本人有这意愿,可对父亲这德性也十分不满,一个大男人还想指望
我一个女人之家了。

  母亲就职后,这一年第二季的插秧工作就落在我和父亲身上,好在耕的不多,
不过我俩干这事手脚没母亲麻利,她以前当主力的时候一天搞定,我们父子俩磨
磨蹭蹭的用了差不多三天。

  那两三天我们父子都没少被其批判、揶揄、鄙视。

  农忙时节了,她上班的时候,我们还没起床,这就饱受啰嗦唠叨了。

  傍晚,她下班后经过田边小路,看到我们的进度,总是免不了嘲弄一句。

  「两个大男人手脚这么慢,我真是无眼睇」,也会指出我们的插秧质量堪忧。

  说完她就骑上摩托扬长而去了,要回去准备晚饭。

  我们父子自知「无能」,对她的揶揄也不敢回击。

  这幅景象也颇有颠覆感。

  在世代流传的田野上,我们父子,应该说泥腿子,泥泞狼狈,老农姿态,而
母亲素衣莫尘,虽然不懂得打扮得花枝招展,比不上大城市知性女白领,也算有
几分国企少妇的板正专业,加上她向来的执拗傲娇个性,与我们简直是巨大反差。

  我擦,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怎么母亲或多或少对我们有了优越感了,如同一
个家庭竟裂作两个阶层。

  虽然那个年代还没有轰轰烈烈的女性自我意识大觉醒,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
建筑,无论什么时候,女性有了经济基础,免不了更注重自我,显露个性,开始
争取表达更多个人主张。

  当然,其实是我当时年少无知,心理出现偏差,母亲的轨迹是再正常不过的
事了。

  只不过农村长大的我们,何曾见过经济独立女性,摆脱人身依附关系的家庭
妇女呢,幼小心灵自然是一时无法适应。

  不知有没有人注意过,或者察觉到自身也有的一种现象。

  虽然我们本质是社畜,是资本家的牛马,可大厂、公务员、体制、还有诸如
医生律师这样的高尚职业,所带来的标签,确实会让我们有几分优越感,毕竟它
意味着经济能力和社会地位。

  在国企里面的小喽啰,唯唯诺诺,唯领导马首是瞻,但出到外面,面对社会
普通工种,顿发自己也是天之骄子的错觉;在大都市大厂里殚精竭虑,被压榨得
喘不过气,下班走进地铁,顿生元龙豪气,告诉自己是一个青年才俊。

  某些工作,在某些环境下,确实会带给人优越感。

  所以我才会觉得母亲身上也产生了这种演变。

  我虽不喜这种演变,但又觉得,母亲的魅力,增添了好几分。

  她再进步再能耐,也祛除不了小农妇女的局限性,这是跟随一生的烙印;也
得在不学无术、无稳定事业的父亲身下婉转承欢;也得被我这个儿子、被小女儿
牵扯身心;也会在家庭中展露有别于外界的一面。

  有一点我无法忽视的痛点,就是有了好工作的母亲,更加不会给奶奶什么好
脸色了,虽然这工作主要依靠奶奶的大儿子得来。

  大的矛盾没有,奶奶的憋屈委屈多了起来。

  我看在眼里,可怜,心疼,但貌似什么都做不了。

  我记得之前有一次,因为某件小事,实在看不过眼,大概责备过母亲在当儿
媳上面的过分,没想到像踢了老虎屁股,母亲的反应极为愤怒又无情,冷冰冰地
反过来痛批我的「僭越」,不识好歹不知分寸。

  我极为憎恨那一刻的母亲,甚至想好了多年以后「对等报复。」

  然而我种种奇怪的想法情绪汇聚,反而对母亲的沉迷高了几度,不管怎么说,
早就复杂不单纯了。

  母亲上班后的第二个周一,她在公司打电话回来,说是要身份证和村委开的
的盖章证明,以办理无犯罪记录证明。

  国企入职都有这一流程。

  因为比较紧急,也不等明天了,让父亲现在就给她送去。

  但是父亲懒得动,把这事推给了我。

  那时候我骑摩托已经熟练,也没推脱,骑上摩托,拿上母亲的身份证,然后
再去村委拿了那份手写证明,便向母亲公司出发。

  我第一次去,不过我知道那里的央企分公司,加上就在国道旁,认路不难。

  到了那里后,我跟一楼大堂的妹纸说找XXX,说她是我母亲,也就放我上去
了,大堂妹纸告诉我,母亲部门的办公室在二楼右手尽头。

  还没到门口,我已经听到了里面的欢声笑语……不禁腹诽,这国企就是闲,
上班时间都是聊天扯淡啊,丝毫没有我想象中现代化企业的沉稳感觉。

  我没有马上进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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