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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29
没等我反应过来,热流如海啸般席卷而来,血液在每一根血管中叫嚣着沸腾着,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处器官,巨大到难以忍受的疼痛转眼蔓延开来。体温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上升,不健康的血红色透过皮肤表面形成可怕的灼烧痕迹。
怀中的母亲瞬间察觉到我不正常的体温,滚烫的像抱着个火炉。
“儿子,你身体变得好烫”母亲抬头便看到我诡异的肤色,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焦急的问道“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她光洁的额头抵住我的脑门,声音颤抖。
“我....”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沙哑到不似人类。
“妈妈,带你去医院。没事的,儿子。”母亲急忙从我的身上离开,慌张的想要去拿电话。
我奋力想控制自己的喉咙,说出没事,最终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心里一急,拉住了母亲的手臂,想要将她拽回。
只怪我心急,力道收不回来,一拉之下母亲硬挺挺的跌坐回我的大腿。母亲身子轻,倒也没怎么弄疼我,她的大腿却好巧不巧的压在了我的下体。
许是回想起昨晚,我立刻起来反应。霎时间,身体各处的疼痛像是找到出口,飞速消退,转移到我下体那根充血的阴茎之上。
我发誓,我绝对是一个有血性的汉子,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饶是我坚毅如钢铁,此时也是疼的眼冒金星,失去抵抗能力。剧痛让我以为自己被阉割了,从马眼到睾丸,没有一处是轻松的。
系统我操你妈!
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汗水顷刻打湿了后背。
“儿子,怎么了。妈妈弄伤到你哪里了吗?”母亲红着眼眶,手掌在我下体胡乱的确认伤口。直到抚摸到我胯下那一根火热的巨物,她愣住了,脸颊涨红片刻又恢复正常。
母亲抚摸的一刻,我的痛苦得到缓解,意识到母亲是我的解药。当下管不了这么多,拉住了母亲的娇嫩小手,往我裤裆里塞。
“啊!儿子,你干什....”母亲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惊呼的想要移开。
“疼...”我脸色苍白,虚弱沙哑的说道。
母亲看着我惨白的脸色,露出心疼的表情,知道我痛苦的难以控制,母爱再一次驱使他屈服于我的请求。
红着脸,将手放回我的裤裆。
冰凉滑嫩的触感减轻了我的痛苦,母亲茫然的握住我的阴茎,无措的愣在那里,似乎以为这样就已经足够。
看着背对着跨坐在我腿上的母亲,不安的四处张望,生怕被什么人看见。粉红色的耳垂一抖一抖的,可爱至极。
“妈妈,动动,难受。”我故意从后面环抱母亲,对着她的耳朵边吹气边装作一副可怜语气的样子。
“啊。”母亲身子颤抖,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轻咬嘴唇,蹙着秀眉,一副为难的表情。
我脑袋靠在母亲脖颈,心中恶质的享受着母亲此刻的表情。
“疼。”我不住的催促,话语叩击着母亲道德大门。
“唉”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指甲微微用力,开始生涩的小幅度运动起来。指腹一层薄薄的茧子在龟头附近摩挲,指尖的美甲时不时轻刮蹭几下。
母亲端正的坐在我的腿上,绯红的脸上一脸正色,生怕路过的人看出什么端倪。可能是想尽快结束,她手中的动作幅度变大,改为双手持握。
“怎么这么大。”低头感受到两手才能刚好握住的巨根,她细如蚊蝇的小声嘟囔。
“什么?”与母亲如此靠近的我听的一清二楚,还是恶趣味的问了一遍。
“没...没什么。”眼睛不自然的瞥到一边,屁股条件反射的向后挪动,反倒与我的胸膛贴的更紧实。背后滚烫的温度让母亲身体僵硬,手中的动作不自觉的放缓。
“妈,我好难受。”
我的哀求让母亲再一次加快手中的动作,背德的羞耻一下下鞭打着母亲的世界观,母爱一次又一次的将她从理智边缘拉回。
“馨悦啊,你看到小赵了吗?”
门外传来了张姨的声音,母亲惊恐的看着回头看了我一眼,慌张的想站起身来。
我紧箍住母亲纤细的腰身,强迫母亲维持原状,随手拉了一块毯子盖在我和母亲两腿之间。
“继续。”强硬的说道。
太疯狂了,真不知道要是被发现会怎么样。
“你...”母亲刚想反抗,眼见张姨逐渐接近,愤恨的瞪了我一眼,还是乖乖坐下,手上却赌气似的停止了撸动。
“你们母子关系可真好。”张姨走进看到母亲坐在我的腿上,感叹道。
“哼,谁跟这臭小子关系好。一天天的就知道欺负我,惹我生气。”母亲意有所指,指甲刮了一下我的龟头示威。
身子一酥,牙缝里挤出痛苦的呻吟,又疼又爽,我要疯了。
母亲难道不知道男人的龟头是很敏感的吗?
“小古,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张姨问道。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说话,环抱住母亲的手掌,悄悄深入母亲上衣里。粗糙的掌心以画圆的方式,在母亲柔软的小腹揉搓,食指绕着水滴形的肚脐眼边缘搔动。同时,在张姨看不见的角度,伸出湿润的舌头在母亲白皙的后脖颈处用一种极慢点频率舔舐。
“啊”母亲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虽然即时捂住了嘴巴,魅惑惹人的娇哼不小心从指缝流出。
“妈,你不帮我。我就一直舔你,看咱俩谁先熬不住。”我小声的在母亲耳边说道。
“你们母子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张姨问道,她觉得今天我和母亲的状态都有点怪。
“没...没什么,就....啊...就是聊一下今天晚上吃什么。”母亲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嘴唇被牙齿咬的失去了血色。
“对...对了,你是来...来干嘛来的。”母亲开始语无伦次,多年没有碰过男人的身体,敏感到让她绝望。
“哦对了,我是来找小赵的。她来你这了吗?”张姨一拍手,想到了遗忘许久的目的。
“没看...到....到,要不你...啊...去其他地方找找?”母亲非常固执,宁愿忍住巨大的快感,都不愿继续帮我。
我有些气急,手掌向下深入,宽松的裤子给了我可乘之机,手指轻易的扭开扣子,向那个隐秘的角落进发。
“别..不要。”母亲右手抓出作乱的胳膊,忍不住惊呼。
“嗯,什么不要。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的方式也很奇怪。”正打算离开的张姨折返回来。
“没事,就......是感冒了。”母亲尴尬的红着脸,找了个理由。
“难怪你脸色不太正常。”张姨恍然大悟“哎呀,你现在不是年轻人了,这么不小心?中年人最.....”张姨责备道,唠唠叨叨说个没完。
母亲不敢露出异样,耐心的听着。神色紧张,害怕我再弄出什么幺蛾子。她抿着漂亮的嘴唇,认命般的再次活动起双手。
“真乖。”我满意的在母亲耳边念叨,手掌回到小腹,抚像摸一块美玉,轻柔的来回摩挲着。
因为张姨的缘故,母亲的动作变得很小,在毛毯的遮盖下根本瞧不出来。我大着胆子将手也伸进毛毯,双手握住住母亲的手。
“你又干什么啊!”母亲手肘顶在我的胸口,小声的埋怨道。
“嘿嘿。”我傻笑了一声,按住母亲的双手让她与我的阴茎完美贴合,不留一丝空隙,上下移动。控制着母亲的右手,龟头抵住掌心,纤长的指尖包裹住阴茎上半部分,左手托住阴囊,轻柔的把玩。
“学会了吗?我对着母亲耳朵吹了口气。
“......”母亲没有说话,手上却老实的按照我教的动作,不断重复,逐渐娴熟。
看着母亲若无其事的和张姨闲聊,身下的却不得不给自己亲爱的儿子撸管,让我有种奇妙的征服欲。平时温柔美艳的母亲,原来也为男人做出如此淫秽的事情。
想到此处,阴茎胀痛起来,精囊快速的收缩。
“妈,我要射了。”我抱紧母亲,低哼了一声。
强烈的快感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把脑子都射出去了,倚在母亲的背上,一阵失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姨在我愣神的功夫离开了。
“妈,张姨什么时候走的。”我亲昵的磨蹭着母亲的后背,问道。
回答我的是一片沉默,我感到奇怪。
我轻轻的转过母亲的身体,心虚的看了她一眼。
母亲嘴唇抿成一条细缝,鲜艳的脸庞失去了颜色,别着眉头,眼睛里满是不知所措,泪珠噙满眼眶,几乎就要落下。
完蛋了,又把母亲惹哭了。
“你是不是很喜欢欺负妈妈?”她双手垂打着我的胸口,委屈的说道。
“不是的,我...”我刚想辩解,两行清泪让我在说不出其他。
我心疼的抹去泪水,像个犯错了的孩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对不起。”今天可能是我这辈子道歉最多的一天,不过这回万用灵药失效了。
“...”母亲沉默的站起身来,不再看我一眼。
长时间的跨坐让母亲的下半身发麻,刚要站起身来,一个踉跄将要摔倒。我急忙伸手扶了一把,母亲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无情的甩开了我的搀扶。
我如入冰窟,手脚发凉,只觉得天塌地陷。
完蛋了。
我想。
【6】
自打那天以后,过了一个多星期。
母亲从上周开始,再没有与我有过正常的交流。我得承认,心里是有悔意的,可同时心中些许释然。我终究不是真正的古思源,对于王馨悦与其说是亲情,不如说是看见美好事物的占有欲。
我错误的将原身残留下来的情感,病态的扭曲成我所认为的爱意罢了。好在一切还不算太迟,没有铸成大错。自以为是的对我大逆不道的举动进行的全面刨析,仿佛这样能让我的心里好受一些。
没什么大不了,我本来就是孤儿。无牵无挂的活过30年,没道理现在就因为这点小事要死要活。更何况,我和她只是重新变为普通母子,哪个方面来说都不算是坏事。
“你失恋了吗?”
梦依晨那张假面般的精致脸庞一如既往的平静,似乎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关注。眼神冷漠,有种能看穿人心的错觉。
有时候我很讨厌她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特别是在我还沉浸在巨大的失落中。
你有读心术吗?我暗自吐槽。
转过头,盯着窗外操场上跑圈的学生,当作没听见。
强烈的视线让我浑身不自在,深知没听到答案对方不会罢休。
“没有人告诉你自习课不要交头接耳吗?”
“当然。”梦依晨说话没有起伏,活像个机器人。“那有没有人告诉你自习课是用来学习的,而不是用来发呆的。”
“......”
这家伙上一节课还偷偷看小说。这会儿觉悟倒上来了。
我认命的从书桌里掏出一本练习册,摊开双手示意她转过头去,不要打扰老子学习。
“......”尽管梦依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我莫名读出了她的无语。大约是因为这几天她找我说话的次数变多,多少习惯了她的处事方式。
而梦依晨究竟为什么这段时间会频繁与我攀谈,我不清楚。唯一能肯定的是她绝不可能是喜欢上我,我不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笨蛋高中生,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以梦依晨的相貌,但凡她挥挥手,追她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学校门口,不过是碍于她家强大的社会背景,很少有人能鼓起勇气告白。她会对我产生兴趣的原因,按照她的性格估计又是什么“人类观察”之类的无聊理由。
托她的福,最近一周我的学校生活并不太平。各种牛鬼蛇神出来要与我决斗,说什么抢了他们的女神。
大哥,都2202年了,还来这套?大清都亡了100多年了。
男高中生的幼稚程度远超出我的想象。只希望过段时间梦依晨对我失去兴趣,我可以回到平凡的高中生活。
叹了口气,我翻开练习册,当中赫然夹着一封信。
这是今天第几封挑战信了?他们没有高考吗?
我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这回倒是挺有新意,给我整了个文言文,真有你的啊。
我通读全文,发现写的还成。
拿出一根红笔,在末尾写下“已阅”两个字。满意的拍拍手。
做完这些,我依旧觉得无聊。杵着脑袋,盯着手中的红笔,想着母亲的笑容,胸口隐隐作痛。
......
最近一段时间,回家之前我总会坐在小区附近的湖边,看着湖面冒出的气泡,在芦苇荡里产生一圈圈涟漪。
据说它叫天鹅湖,有趣的是湖里没有天鹅,唯一与天鹅能产生联系的,只有湖中的人造小岛上立着个一人高的咬钱蟾蜍。蟾蜍表面金色的涂层氧化剥落,露出内里青黑色的真面目。常年的被水汽包裹,青苔野蛮生长,掩盖住它大半个身子。
也许这里曾经是有过天鹅的,自从立起了蟾蜍石像,天鹅就都不来了,因为蟾蜍太卑污了,比粪坑里的石头卑污千倍百倍,高贵的天鹅便再不来了。
我也一样。
盯着那只丑陋肮脏的蟾蜍,升起同病相怜的感受。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发现经过这一个星期的磨练,心性坚忍很多。原身记忆对我的影响有消退的迹象,我想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正视王馨悦与我的母子关系了吧。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我心里默默的重复一遍又一遍。
......
“咔哒”
我打开家门,昏黄的夕阳照在室内,有种暮气。
按下顶灯开关,环顾四周。不出所料,母亲还没回家。
她这几天基本都是在我入睡以后才回来,早上先我之前出发,即使不小心遇见,除了基本的招呼,没有多余交流。
毫无疑问是在躲着我。
我没有丝毫办法,无论是哪一种立场我都毫无办法。
寄希望于时间可以弥合一切外,不报任何希望。
呆坐在沙发里,慵懒的将身子整个陷入其中,客厅里似乎还留有母亲清晨离开时的味道,我小心的呼吸,生怕吸得急了不小心驱散掉这股气味。
我不明白这是否有助于自己快速面对未来即将到来的恐惧,但至少这一刻我是放松的。
心情久违的平静下来,紧绷得神经放缓,失去知觉。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8点,挂在墙壁的钟摆均匀的摆动。
刚清醒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昏沉沉的脑袋顶着时钟看了好久才辨认出现在的时刻。
站起身来,不知道谁盖在身上的毛毯滑落到地板。我拿起毛毯,熟悉的水果香味,让我晃了神。
“哗啦啦”厨房传来的水声,我不用转头就能确定。
是母亲。
我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走进厨房,安静的站在母亲身后。
忙碌的身影一如既往的美丽动人,我目光扫视着母亲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抚摸过,她每一个角落的味道我都品尝过。
我曾经淫邪的妄想过。
不顾母亲的抵抗把她绑在床上,一次次在她的体内冲锋,蛮横的射进她的子宫。舔舐她那对诱人的双峰,折磨她的美穴。玩弄她、刺激她,让她跪在地上向我求饶,祈求我对她任意淫辱。
我没有一天不这么想。
满脑子都是她赤裸的样子,仅仅是想象就让我欲罢不能。
于是,脑海中的她就这样,毫无防备站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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