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为我侧耳听】(完)(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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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21

下。

  然后她就瞅见了坐在自己前方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的奇景。

  不是由于生气,而是由于青年在憋笑。

  在察觉到小修女鼓起了可爱的脸蛋后,他便飞快地转变了态度。

  “咳咳……玛丽你是怎么想到那儿去的?”

  这一问反过来把少女的话给堵住了。归根结底,她难道还能告诉老师,自己在告解室听过校内外无数学生对老师产生的欲念和妄想吗?至于自身在暗恋之人眼前不经意地流露出不似修女的娇憨一面这等小事,她本人也有意无意地将其忽略了。

  橘发的女孩最终唯有自顾自地把对话推进下去:“只不过是忽然想起了您的交际圈而已。”“啊,这个……会让你这么想,确实有我的责任在。”老师很快像往常那般包容了她的发言,“只是我考虑的是一个更为抽象的问题,那便是‘爱是什么’。”

  “我曾经在跟渚交谈时就这个命题讲了一大堆话,到头来只觉得自己讲的尽是些空话、套话、没用的话。毫无疑问,我喜欢渚,喜欢基沃托斯的每位学生。可这是爱情么?”

  男人的视线徐徐地落在了玛丽的粉脸上,目光温柔又杂有些许的伤感:“如果我交到了女朋友,对她说‘我爱你’,那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么?我能就这么对那些不肯死心的学生说‘我爱她’么?”

  “如果我再进一步,和女朋友建立了肉体关系,那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么?我能就这么对那些不肯死心的学生说‘我爱她’么?而玛丽你,又对爱有什么看法呢?”

  被问及的学生迎上了老师的注视,接着诚实地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说实话,她对“爱”这一概念确乎认知有限。

  在小修女的心目中,爱为崇高之物,亦正是因为这点,她才会为此感到困惑。她是立志成为真正的修女之人,宣发终身愿以后便要以神之名去爱世人。但玛丽清楚地知道,自己对老师有着非同寻常的偏爱,恰如她于巧合间读到的那本《荆棘鸟》所描述的那样。她也曾不止一次地趁着夜色,在修女会专属于成员的忏悔室中忏悔,却永远无法弭平内心深处对老师的爱。

  对世人的爱与对老师的爱,她皆难以割舍。爱情不可能如《荆棘鸟》写得那样简单。读过那本书的少女很是明白,爱因其崇高而极为沉重。所以她接下来的回答相当简单。

  “我对此能给出的唯一回复可能就是,‘要对自己诚实’了吧。”

  如此说着的玛丽双手互握,且将其放在胸口处:“我身为预备修女,实际上还有很多不够成熟的地方,我不能也不想否认这些。可是,倘若无视这些缺点的话,我是怎么都不可能前进的。”

  “同样的,您刚才既然说了那么多,这便足可证明您并不认同那些判断,更有相应的想法。我听得出来您言论中对学生的关切,那不妨把这份坦诚展示给学生,展示给自己吧。一个人绞尽脑汁地寻求正解只会徒劳无功。不过,无论您将来的决定为何,我都会一如既往地支持您。”

  ——神啊,还请原谅我。

  玛丽一边向男人回以与平素无二的纯真笑容,一边在心里祷告,祈求着神明的宽恕。只因她陡然发现,自己竟无意识地借用神祇的名义,想探求钦慕对象的真心。

  “对自己诚实……吗?”

  青年沉吟起来,随后瞟向图书馆外的晚空。当下的天色和来时比要更为昏沉,夕阳仅有半张脸尚露在地平线一带,将天际的浮云灼烧成同少女的发色近似的橘红色。微暖的秋风则从开放的窗口吹入,为室内带去白昼所剩不多的温度。夏季已然离去,徒留老师这一朵向日葵面朝落日,从而在地板上拉出一道略显狭长的影。

  “说来好笑,”橘黄的日光投射在男人的面颊上,却遮不住他嘴角牵出的弧度,“到今天为止,我有将近三天没睡过觉了。若要论对自己诚实,我现在应该先补个觉。”

  言毕,笑意不改的他便偏过头来:“不知您是否允许我在这清净之地打个瞌睡呢,玛丽大人?”

  等到整理好众多书架的志美子回到老师这边时,替熟睡的老师盖好衣服的玛丽亦瞥见了等在架子旁的图书委员。眼看粉发少女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橘发的修女只是笑着把竖起的食指摆在唇上,示意来者勿要惊扰到她们都敬仰的这个人。

  没过多久,在小声叮嘱志美子要好好照顾老师后,宽下心来的玛丽这才抱着借来的健康食谱,蹑手蹑脚地走出图书室。

  又是一个需要忏悔的夜晚。

  很久很久以前,圣三一某位著名的公务员曾对她的后侪说过这样一句话,“保守秘密的人必须同时保守她有秘密的这个秘密。”奉行秘密主义的修女会成员们也许没听说过这句名言,但她们会用实际行动去践行它。

  “请您醒一醒,老师。如今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哟。”

  温和的呼唤声悄然钻入男人的耳中,并在由于睡意而混混沌沌的神识撬开一丝能够透进少许光亮的缝。不得已醒觉过来的他勉力寻回头脑内剩下的那一点清明,用半睁不睁的双目去查看周遭的事物。但见这间小屋几近没多少像样的陈设,且缺乏光照……说是这么说,不过屋里看上去十分干净,貌似时常有人来此打扫。

  而站在他后方说话,还以手去扶稳他的身躯的人应当是……樱子。

  歌住樱子。

  “我……这儿是哪?”老师懒散地挪动左臂,用手掌轻轻地按压着额头,意欲令大脑恢复往日的明晰。关节与肌肉则通过五花八门的痛感来表示抗议,这明摆着是肉身长时间高强度劳动后骤然放松下来衍生出的症状。

  “这个房间是大圣堂专门为修女会的修女们提供的告解室。真没想到您居然会躲到这边来睡觉。”修女会领袖目下的语气既有三成的无可奈何,也含有对操劳多日的老师的疼惜,“事情的梗概我已从志美子同学那儿得知了,还望您以后别再如此。”

  “知道啦知道啦,那我睡了有多久呢?”

  装作漫不经心的青年下一秒便听到了叫他瞠目结舌的答案。

  “大概快有一天了吧。”大约是晓得自己的揉肩手法有多拙劣的缘故,樱子放在他两肩上的手未曾做多余的事,“志美子同学当时都急得快哭出来了。希望您下次再有此类奇行时,能跟当天的值日生提前打个招呼。”

  “啊哈哈……”老师只得干笑,毕竟这确然是他的疏忽。更何况,在经历过那个夜晚后,他总感觉自己在樱子的面前抬不起头:“那我是不是该马上离开这里?”

  银发的丽人却像是没读出男人的心思一般,十指当即用上力道,迫使他乖乖坐好。而修女服下丰满的胸脯随即变为他的靠枕:“老师您这个时候不要再逞能了。连我都看得出,您已经浑身酸痛到整个人皆动弹不得。没有学生乐意见到您摧残自己。”

  熟悉的体香自然而然地飘进了老师的鼻子里,进而勾起他一直强行压抑的欲望。

  “虽然我们修女会有许多东西是不便对外公开的,但是为了老师的话……嗯,让您留在此地休憩并不是不能接受。”少女的上身稍微前倾,柔顺的白色发丝一绺绺地掠过他的脸颊,软乎的触感则包裹着他的后脑勺,“我说过,身为和您一同保守秘密的人,身为名叫歌住樱子的您的学生,我会对您坦诚无比。作为证据……”

  “今晚,我将透露一个您绝对会感兴趣的秘密。”

  “喀啦——!”伴随门栓发出的这阵清脆响声,待在忏悔室另一边的告解者似乎亦就位了。老师不知所措地坐在本来坐着的椅子上,而今他的两眼皆为布条所蒙住,且被要求不能说话。据樱子所言,此举是礼节性地行使一下修女会一贯的秘密主义。

  然而叫他紧张的非是视力的暂时剥夺,说到底,纵然他心中有愧,可对樱子仍有着十足的信赖。这个男人实质上忧心的是“告解”这个仪式。众所周知,告解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守密。忏悔人专程来到密室坦白一切,而不是向夏莱求助……这等举动本身就说明当事人不太想让“老师”听到她的秘密。

  “没关系的。”明明先前还予人以钝感的印象,领袖群伦的修女此刻却出人意表地伸手摸了摸青年的头,之后浅浅地咬了咬他的耳垂。视觉的废弃导致老师其余的感官都变得格外敏锐,处女的体香愈加浓郁,而樱子于啮咬耳珠时所造成的那股瘙痒感混有些微的疼痛,简直像是要刻进他的骨子里一样。

  “愿安宁常与您同在。”

  这句祝福是对老师说的,还是对告解人说的呢?待到老师想要去思索它的言外之意时,樱子身上那种易让人心生绮念的妩媚之感却在眨眼间淡化不少,端庄自持的气质油然而生,那是母性所带来的安心感:“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我的孩子,相信着神明的你呀,无需紧绷着你的心,把你的罪过说出来吧。”

  他立马捕捉到了对面的人深呼吸的声音。呼息算不上悠长,听着颇为自然,想来不是第一次来这禁地忏悔。

  “修女大人。”刚一听见告解人的话语,男人就瞪大了双眼。说到底,他怎么都想不到玛丽会前来忏悔。

  “我已做过省察,我有罪。”

  短暂的沉默后,玛丽便继续陈说自己的罪:“我犯下了淫乱的罪。自己分明早就打定主意,要献身于神,要为众人传播神之爱,却还是不可饶恕地将自己的爱托付给了一个人。”

  黑暗的环境及布料挡住了青年的视线,令他看不到窗棂另一端的橘发少女的表情。

  “那个人是那么的温柔和善良,而我囿于自己的不成熟,没有办法去拥抱他。这令我深感羞愧,我有愧于神的恩泽,也有愧于他。”

  “觉得自己应当侍奉神明,却欠缺坚定不移的意志。觉得自己深爱着他,可又不能正视他,连他无心的疑问都要逃开。每回遇见他,就算告诫过自己无数次,都会感到自己背弃了教义;当在圣堂为他祷告时,又会认为自己污浊不堪,仅仅是个不配求得幸福的罪人。”

  “……修女大人啊,主会原谅这样的我吗?”

  玛丽说得固然不多,但皆情真意切,叫人不得不动容。正是因为如此,老师才会无比痛恨眼下的自己,只因他的小兄弟不知何时竟再一次高高翘起。

  铁证如山,口干舌燥的他无从狡辩,亦不可能像昨日那样改变坐姿来隐藏这顶小帐篷。对学生的爱、对玛丽的爱都在不停地笞打着他的心,那名纤弱的女孩当今就在近在咫尺之处无力地陈说着自己心下的忐忑和惶恐,他的皮囊却在为此亢奋不已。由此他进一步想起了身后之人,樱子那晚全无杂质的纯粹举止,老师至今依然历历在目。

  不能忘却,也不应该忘却。

  ——他究竟都对他的学生做了些什么啊?!

  但是事情不会就此结束。

  “你还怀有进入此地,向主忏悔的心。”在樱子讲话声的掩盖下,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响可说是几不可闻,熟稔的手套的质感旋即覆上了那雄伟的淫根,激得男人通身一颤,“你尚知晓自身的罪过,更不曾回避它,有着能够得到赦免的智慧和勇气。”

  “那就承认它,并以虔敬之心向慈悲的主忏悔吧。”

  微凉的感觉刺激着老师的下阴,而后把他的精神唤回现实。馥郁芬芳的吐息带着佳人的体温一步步地将他缠紧,握着肉茎的素手则在轻缓地套动掌中之物,幅度不大,不过足够平和,使人如沐春风。对老师的敬爱、对生命的热爱、对幼者的疼爱、对病弱者的怜爱、对爱人的珍爱……这只手在这一刻宛若倾注了人这一生全部的爱意,且以此擦拭着主人最爱的“弹匣”。

  “在此基础上,发誓不再去犯。你便会得到主的赦免。”

  说完这话的修女会领袖片刻后便把朱唇附在青年的耳边:“老师您看来又被恶魔给附体了呢。这回是因为玛丽同学么?”她一面低声地讲着只有老师能听到的悄悄话,一面用葱指细腻地刮过茎体的每处外皮:“虽说很能理解您被恶魔折磨的痛苦,但还是请您尽力忍耐下来,若要说为什么的话,我并不想看到您和玛丽同学的关系当场破裂的情景。”

  老师当前自是不敢吱声。究其缘由,除开樱子方才所说的那些以外,为人师长的理性、对玛丽和樱子的关爱都在压制着他出声乱动的冲动。证实这点的就是他的下半身,充血挺立的玉杵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次接一次地在美人的手指之间跳来跳去,甚而会去拍击银发修女的掌心。

  紧接着,玛丽无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诚如您所言,修女大人。可是……”

  “可是?”樱子摩挲擎天巨柱的右手突然停住。

  “可是我早已忏悔过不只一次。”橘发小修女此时的倾诉俨然混杂着些微不可察的哭腔,“我总是想着那个人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所以和他保持距离,默默地守望他就好。然而每次告解过后,我都会为自己能和他拉近距离一事感到欣喜。我的祈祷也渐渐地变得皆是为他而舞,乃至于假借神的名义行自己的私欲……修女大人啊,我是否已然罪无可赦?”

  “可怜的孩子……”

  正当老师以为樱子会干脆地罢手的时候,那只柔荑反而更加卖力地活动起来。纤长的玉指对着阴茎颈的敏感点反复搓弄,邻近的包皮系带因而不时地受到指肚的拨动,那股谨严仔细之感让他不禁在脑中构想出身侧之人在细心擦拭圣物的圣洁图景。然而事实是跟幻想截然相反的。马眼在少女的爱抚下断断续续地渗出了先走汁,偕同二人的汗液把这片杂草丛生的地域弄得湿泞而又污浊。

  淡淡的腥味得以散播开来,有若硬生生地插入百花齐放的瑰丽花园的异物,刺痛着男人的嗅觉,告知了他的亵渎。扭曲的快乐转瞬间传遍他的周身,这是到底是由于修女会的领袖在帮他手淫,还是由于自己深爱的女孩就在窗棂对面一事所孕育的背德感呢?他分不清,他只知自己现下是一壶烧开了的水,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压不住锅盖。

  “你我平日所领受的教诲曾言,凡事我都可行,但不都有益处;凡事我都可行,但无论哪一件,我总不受它的辖制。”洁白无瑕的指头轻柔地挠、抠、挖着冠状沟内每一个它能触及的角落,然后便顺着茎身凸起的血管一路向下,抵达密林的深处,“人固然因有欲望而有罪,但是重点在于如何去维系平衡。你需要做的是在侍奉神明的同时,切实地明确自身的心意。”

  话音未落,樱子的五根手指就小心翼翼地捏住了青年还未彻底鼓胀到极限的睾丸:“对于合乎情理的饮食、婚姻,神皆愿意给予祝福。只要是主所许可的,你便无罪。”随后,她开始像揉捏面团那样摆弄着手中的春囊。最初是单纯的揉弄,使两边的蛋蛋尽量散开;之后将手移到阴茎根部,如挤牛奶般一遍遍地轻捋着那柔软多汁的部位。再往后,她就不遗余力地将沾满黏液的大拇指按在阴囊与肉竿底部的交点处,且调皮地左右转动,偶或勾动食指和中指,把子孙袋掂来掂去。

  在这个过程中,银发的修女还不忘开解另一侧的玛丽的烦恼:“所以,勿要懊丧。你要去尝试,尝试着体会神对世人的博爱,尝试着直面你对那个人的爱。主是仁慈的,主是宽容的,祂有充足的耐心去静候你明悟的那天。而诚心改悔的你终有一天能得到主的救赎。”

  不过小修女好像仍旧不肯饶恕自己:“修女大人,像我这样……像我这样的人当真能得到救赎吗?明知有些事是自己不应做的,明知这么做的自己会变成大家讨厌的坏孩子,我却还是会在自己的卧室里偷偷自渎。”

  此话一出,樱子能明显地感知到老师的性器膨胀得更大了。不明真相的玛丽则自行把她的独白接续了下去:“第一次是在为某位同学做告解的那天。详细的内容恕我不能泄露,但大体上说就是那种……那种和大人有关的妄想。那位同学讲得太过生动,以至于我的眼前第一时间浮现出了我所恋慕的那个人的身姿。”

  湿滑的指节不久便无声地环住了精囊,并不时以堪称推拿的高明手段挤压它们。力度把控得极为巧妙,为液体裹藏的精巢于拇指和中指所形成的环扣内慢慢地凸显出其应有的形状,不计其数的精子在纤薄的表皮下涌动、积聚,最终被过滤成纯粹的肉欲。

  “等到我反应过来的那一刻,我已经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宿舍,按照那位同学讲述的手法,想象那个人在床上时会表现的模样,一刻不息地对下边的那里动起了手……”

  鼻翼扇动。纵使男人倒抽凉气时发出的“嘶”声相形之下是那么的微弱,可仍是被贴在他身上的绝色娇娆听了个清清楚楚。逐步胀大的春袋在生命精华淤积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习惯性地朝阳具的根部靠拢,这是雄性射精的前兆。然而樱子对此仅是莞尔一笑。

  “老师您忍不住了吗?”

  假如说老师之前不说话是因为爱与理智,那他这时不说话显然是因为自己目今没有抑制射精欲望的余裕。不过樱子本人大概亦不在意这一点。

  “实在忍不住的话……就这样办好了。”言犹未了,修女会的领袖便脱下了自己右手的黑手套,继而把这满是汗水和前列腺汁的外物系在她曾玩弄过的那个交点上。还没来得及经由输精管向外射出的种子牛奶立刻就被堵在了起点处,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尚能以先走液的形式从尿道口冒出。

  “我明白此乃身为见习修女的自己绝不能做的事情。”现时的玛丽全然不知格子窗这边发生的异变,依旧在诚恳地做着忏悔,“但是,每和那个人相遇一次,心中的这份悸动就越发强烈。”

  “不管是他在为伊甸条约四处奔走时,是他在为晄轮大祭的举办工作尽心尽力时,还是他在为整个基沃托斯奋战时,我都会在心底由衷地替他祈祷。担心他受伤,担心他一声不吭地倒下,担心他就那么离我而去。”

  银发修女的玉手即刻便回到了那根坚挺的雄根上,柔嫩的肌肤配合充分的润滑致使少女每一轮的套撸皆十分丝滑顺畅,那种温热滑腻的触感着实叫人销魂。间或有几次磕磕绊绊,那也是肉冠突出的部分所致。只不过,一旦被樱子“不小心”碰到,这关对阳物敏感化的老师来讲可谓是非常难熬。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对他的偏爱。”撸动肉菇的手于橘发女孩满含懊恼的忏悔声中一点点地加快,黏腻的水声随之奏响,“可惜为时已晚。即使在夜间用自慰来释放这受忌讳的爱,在白天还是会沉醉在他的一颦一笑当中。当我得知他连日不愿见人,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的时候,我甚至想抛下手头的功课,马上赶到他的身边。”

  “唔嗯……原来如此。”又黏又湿的丁香小舌不消多久便舐去了男人嘴边漏出的涎水,同时吐出慈爱之语安抚惶恐不安的后辈,且盖过老师的轻喘声,“尽管对你很是抱歉,可我不打算对你心怀的爱意妄加评判。”

  “为什么?”玛丽大感不解。

  一直闲置着的左手当下终于动了。它顺遂樱子的心意,悄无声息地解开了青年领口周遭的衣扣,而后探入以往从未有学生探索过的领地,掐住了老师左胸的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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