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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23
梁博明明耳朵都红了,但还是很酷地说了句,“你自己看着办。”
晚上九点半左右的光景,陈念惜听到了接连响起的两声敲门声,随后是一句柔柔的轻问,“睡了吗念惜。”
她正趴在床上和朋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分享着第一次见谈了两年男友家长的经历,她什么都和好友分享了,唯独有关白苏的事,她一句未透露,只是用”她很年轻漂亮,待人友善”这样的字眼一笔带过。
这一声如同惊雷一般在陈念惜耳边炸响,指尖在屏幕上乱碰了几下,发过去一句看不出含义的乱话,她都来不及撤回,连忙回了句。
“还没。”
从床上弹起来,有些慌乱地用手指梳梳头发,整理衣领,扯扯衣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体面一下。
一开门,便有一阵香味扑面而来,味道有些熟悉,但陈念惜没有多想,因为她的注意力全被穿着性感吊带真丝睡裙的白苏吸引了去。
她的长耳环被摘下来了,耳垂上只留下用笔尖轻触的两个小小的点,长卷发慵懒地披散着,v字的领口让她的脖颈看起来分外修长,有一缕头发的发稍正好落在她胸前,乌发雪肤,对比鲜明。
饱满丰腴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那缕发梢就好似漂在浪尖上的小船,一荡一荡的,看得陈念惜神色一变。
看到乖乖巧巧地站立在门口的陈念惜,白苏脸上的笑秾秾地堆了起来,小家伙实在讨她的欢心,她看着就喜欢得很。
白苏歪了歪头,露出个无懈可击的笑。
“想跟你聊聊天,会不会打扰到你呀。”
陈念惜受宠若惊,垂在腿边的手心微微冒汗,她仰起一张笑脸,欢迎道。
“怎么会,不打扰的,您请进。”
白苏进来了,走在前边,陈念惜便跟在她身后,踩着她婀娜多姿的影子前进。
女人的发好似一朵蓬松香软的云,身段也实在漂亮,酥胸水蛇腰翘臀一样不差,牛奶皮肤如少女般光滑紧致。
陈念惜自己也是个美人,但她的美是清纯的,是带着孩子气的美,跟白苏这种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魅力的成熟女人根本没法比。
白苏是那种光是看她一眼,就会脸红心跳的漂亮姐姐。
“床啊枕头这些还适应不,要是有睡得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我让阿姨给你换。”
声音也好听,不娇不尖,跟平常女生的声音比起来是有些沉,稍稍带了点磁性,像浓郁香醇的红酒,又像是飘渺微涩的烟雾。
她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光影错落地照在她身上,五官秾稠,白肤黑裙,浓郁得像一副油画,长度到大腿中下的睡裙往上移了几分,露出修长匀称的美腿。
下边是腿,上边是胸,陈念惜一双眼睛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只好敛了眼色,目光落在唇鼻的位置。
“都挺好的。”
“那就好,我还生怕你用这里的东西用不习惯,怕你不喜欢。”
白苏笑着招手让陈念惜也坐下。
(六)
“没有没有,这里的东西都很好。”
陈念惜有些拘谨地坐在白苏身旁,手指下意识地揪住了床单,将那一小块布料揉得皱皱的,突然闻出她身上的气味原来是自己送的香水。
这支香是她去专柜挑的,选了许久都不如意,最后闻到纳西索.罗德里格斯的同名女士香水才眼前一亮。
丰富的花香与脂粉充分融合,形成一股好闻的胭脂香雾,嗅觉上的神秘性感和视觉上的成熟风韵交织在一起,迷人极了。
白苏找话题又聊了几句关于明天打网球的事,小家伙一直像暴露在鹰眼下的小兔子般瑟缩、警惕,白苏有一种充分掌握她的满足感。
上下打量了陈念惜一番,白苏的狐狸眼稍稍阖上一些,大片的影被囚禁在她眸底,眼睛沾了丝,一点点将眼前的小家伙缠住,裹紧,忽然露出个摄人心魄的笑。
“是不是有些怕我,感觉你有些紧张。”
是紧张,也是慌乱。
被当面拆穿心思的陈念惜心头猛地一震,原本错乱的呼吸愈发混乱,而且胸腔有一股莫名的压力,很快便觉得呼吸不过来了。
她眼神飘忽着,有些难堪地咬了咬下唇,连忙找借口解释道。
“我...有点怕生。”
“是吗?”白苏唇边的笑意加深,不打算再为难小家伙了。
“那我得多跟你接触才行了,我很喜欢你呀。”
说完便亲昵地圈住了陈念惜的手腕,轻轻晃了两下,随即立刻分开,笑得人畜无害。
被碰过的手腕烫得像着了火,陈念惜将手往后藏了藏,脸上浮了点羞赧的薄红。
她自然也察觉到了脸上的热度,于是尽量深呼吸将混乱的思绪往下压,可呼吸间又全是白苏身上迷人的香,于是心脏跳动的速度愈发快了。
她攥紧了拳头,坐在女人身边小媳妇似地低着头,祈祷自己脸上的红晕不要太明显。
正是因为陈念惜低垂了眼眸不敢看白苏,她眼底的暗欲才肆无忌惮地展露出来,像一张密密实实地网,将眼前触手可及的小家伙一网打尽。
白苏开了一家广告公司,借着周新成高官的身份,也跟政府官员打交道,跟她打交道的人哪个不是老狐狸,就连会所里伺候人的小男生小女生个个都藏了几百个小心眼。
哪有像陈念惜似的,干净纯白得就像一张白纸,脸上藏不住任何心思。
也难怪,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连恋爱也只谈过一次,周笙宠着她,谈了两年就要娶她,还在读书,尚未踏出社会,没遇过险恶。
纯白的小犊羊,干净的小白花,灵动的百灵鸟。
万般思绪在心中汹涌翻腾,最终化作眼底愈发浓郁的暗色,这一刻,白苏是真的很想将她推倒在床上,在她惊恐的呼声中,尝尝”险恶”的滋味。
“送的香水我很喜欢。”
白苏舔了舔唇,媚眼如丝,声音也愈发低沉,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勾引了。
但是陈念惜显然不知道她的表情、神态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诱惑得厉害,礼貌性地抬眼望了一下,又飞快地低下了头。
“您喜欢就成。”
“闻闻?”
欸!
陈念惜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五官秾稠到近乎妖艳的白苏笑着朝她靠近。
下一秒,面前便一暗,只见着一团乌黑的发,鼻尖缠绕着迷人的香。
靠得近了,那香便更浓郁了些,撩人地钻进鼻尖,挑逗着大脑神经。
太...太近了,近到鼻息会喷洒到白苏颈间,近到可以听见白苏沉稳匀速的心跳。
对了,能听到她的心跳,那她是否也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光是这样想着,陈念惜的心跳又乱了频率,眼睛慌乱地眨个不停。
这一刻的陈念惜是极清醒又极迷糊的,那香味像烙印般深深刻进她的大脑,留下了永恒的痕迹,她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香了。
迷糊是因为这场景又太过出人意料,陈念惜有一种眼前的一切全是梦境,抑或是她幻想出来的。
“在您身上很好闻。”
白苏慢悠悠地抽身,随意撩了下头发,发丝缠着她地指,她笑容昳丽,声音略微沙哑且带了些酥人的磁性。
“是吗?我也觉得。”
陈念惜手心一片黏糊糊的汗湿,喉咙干涩极了。
“早点睡,明早我来叫你起床。”
白苏笑着留下这么句话便走了,她走后的好长时间里,陈念惜还捂着心脏,轻吐着舌头喘气,脸终于肆无忌惮地通红着,似乎先前一直苦苦压抑的红在此刻终于爆发。
晚一些的时候她找周笙微信聊天,话题总是不由自主地围绕着白苏。
每每想起她,陈念惜还是会脸红心跳。
她真的太勾人了,原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狐狸精啊,就连女性很难不被她所吸引吧。
床铺隐约沾了白苏撩人的香,陈念惜红着脸,眼睛里汪着水,挣扎了片刻后还是把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仔细找寻着那点飘渺的香,心驰荡漾着。
陈念惜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迷成这样,就连跟周笙在一起也从未有过这样浑身燥热满脸通红的情况。
(七)
“怎么大晚上的才卸妆?”
白苏从镜子里看到了丈夫掖进裤腰的白衬衫,卸妆的动作半点停顿也没有。
“洗完澡之后想试个妆,顺手就化了个。”
她是化了妆去见的陈念惜,只不过妆淡到看不出,用轻薄的粉底往脸上轻轻压了压,挡了些黑眼圈、小瑕疵,没画眼线,只用了纤长睫毛膏将夹得翘翘的眼睫刷得愈发浓密纤长。
唇上涂了个颜色很接近嘴唇内侧的肉桂色唇蜜,让嘴巴看起来嫩嘟嘟的,也显得气色更好一些。
头发花的心思最多,卷成随意慵懒还要能维持足够久,不是件简单的事。
白苏望着镜中漂亮得过分的女人,勾唇笑笑。
眼睛往上一抬,对上丈夫深邃沉敛的眸,娇声说道。
“怎么现在我化妆你也要管了。”
丈夫大她16岁,正是成熟有魄力的年纪,久居高位,自然是喜欢妻子撒娇的,特别是在跟丈夫独处的时候,白苏习惯把自己的声音掐得细细的,娇滴滴的。
“我怎么敢。”
周新成笑着搂住了娇气盈盈一握的腰肢,将脸埋进她馨香的脖颈,闭着眼深呼吸,卸下满身疲劳,在妻子柔嫩的肌肤上毫无章法地亲着,吮着,释放自己的压力。
晚上有个视频会议,遇到些棘手的事情,周新成抽了不少烟,身上的气味呛得很,亲得又用力,带着满满的占有欲,身体硬邦邦的,跟香软的陈念惜根本没法比!
白苏轻皱了眉头,有些不满地抿紧了唇,伸长了脖子尽量离丈夫远一些。
“欸,我妆还没卸完呢。”
她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不愿意,但男人却并未察觉出来,与其说他不敏锐,倒不如说男人都是更在乎自己的感受多一些的。
他亲得更用力些了,声音低沉含糊。
“宝贝我要你。”
当久了猎人角色的男人在性事上从没有商量的余地,这股子专制强悍在白苏年纪尚轻的时候还能受用,迷幻般催眠自己那是所谓的安全感。
但当她思想、经济愈发独立的时候,她会觉得男人的强势是枷锁,蛮横地将她铐了起来。
很讨厌。
会留下痕迹,明天得穿有领子的衣服和小家伙打网球了。
白苏扶着身后的梳妆台接受着丈夫不温柔的进入,腰抵着硬邦邦的梳妆台真的很难受,但在兴头上的男人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节,我行我素地满足着自己的性欲。
为什么男人床上床下总是两个样子?
是因为在床下的时候是在演戏吗?扮演着尊重、爱护女性的模样,自我感动着。
当他们在床上的时候,就将身上那层文明的皮脱下来,化作被欲望操纵的兽。
女人,仅仅是他们承欢的容器,是二等性别,是连作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的玩物。
......
家里倒是有个网球场,但白苏才不要在家里打,她要跟小家伙独处,因此开车带着她到俱乐部玩。
白苏戴着大大的墨镜,比她叁分之一的脸还要大,只露出尖尖的下半张脸。
她穿着黑白色的运动套装,头发扎成高马尾,很是青春动人的模样。
车上放着轻快的英文歌,迎着灿烂的阳光和蔚蓝的天空,风灌进车厢,冷气和暖风交织着吹向脸,带来酥麻的痒意,那风似乎也灌进了身体里,身体好似热气球一般膨胀了起来。
抓着夏天的尾巴,陈念惜的心情跟外边的天一样晴朗,手指搭在膝盖上,跟着音乐打节拍。
见她心情好,白苏也笑弯了眼。
“有驾照吗?”
“有的。”
陈念惜点点头回答道,打着拍子的手指停了下来。
“好。”
“有喜欢的汽车品牌吗?”
“这个倒是没有研究。”
陈念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她虽然考了牌,但只在家开过爸爸的车,还不敢单独上路,而且还是个在校生,因此也就还没有买车的打算。
“这样呐。”白苏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风灌进来,将她的声音吹散,陈念惜只模模糊糊听了个声,也就没怎么在意。
大概开了不到半小时,她们便来到一个非常宽阔的地方,除了一栋高耸的建筑外,其余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碧绿草皮。
陈念惜还感慨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到这样宽敞的草坪呢。一晃眼的功夫,汽车便驶入了s形的地下停车场。
(八)
下车的时候,陈念惜见到了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的豪车以及豪车数量,这些豪车像是从市场批发过来似地被停放在这里。
“怎么了,这么惊讶,看得眼睛都直了。”
白苏看着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家伙,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兴致。
陈念惜还处在钞能力的震惊中,不由感慨道。
“来这里的都是很有钱的人吧。”
白苏噗呲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发质如她想象中的那样柔软,掌心好似触到了云朵。
狐狸眼愉快地眯起。
“嗐,就一俱乐部,你把这儿当成体育馆就成,有游泳池、篮球场、网球羽毛球场、拳击场、还有高尔夫那些,你能想得到的常见运动这边都有。”
高尔夫可不是常见的运动,陈念惜默默地在心底说道。
这里的游泳池大概率也不像体育馆的游泳池——两个水坑,一到周末暑假全是小孩,池水都是温热的滑腻腻的,陈念惜去过一次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白苏正眼也没瞧上一眼这些车,和陈念惜并肩走着,眼底一片漠然。
“这算一个圈子吧,市里有头有脸有钱有权的人物基本都是这儿的会员,有时候一场球下来,生意也就谈好了。”
“不过我们来这儿可不是明里暗里谈生意的,咱就是来玩的,这儿场子大,玩得舒心。”
白苏朝陈念惜眨眨眼,陈念惜也回她一个笑,“这样啊,跟您出来真是长见识了。”
这里的服务很周到,工作人员训练有素而且办事利落,安排好了后便远远地退到一边,留给客户充足的私人空间。
简单热身过后就开始打了,陈念惜是体育选修课有一学期选了网球,平常体育课都有跟着老师好好练。
而且为了应付期末考试,还跟室友一起下了点苦功夫,因此和白苏对打还是能看的。
白苏堪堪接过一个球,眼前一亮,大方夸到,“这个球真不错。”
“念念很会打网球。”
陈念惜握紧了球拍,状态越来越好。
只不过她太久没运动过了,自从大叁开始不用上体育课了之后,她基本就没动过了。
网球技巧那些都还行,只是体力太差,打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累到气喘吁吁,双腿像压了千斤般抬不动了,喉咙像是被灼烧过似的干涩火辣。
她朝白苏挥挥手,随后插在直不起的腰上,“太...太累了,休息下吧。”
网球落在地上,弹了好几下后滚到一边了,白苏取了毛巾朝陈念惜走近。
她是真的累了,白皙的脸蛋粉扑扑的,她的白是白里透红的白,就连手肘膝盖这样的部位在运动过后都会透出薄薄的粉。
她出了好多汗,潮湿的,冒着热气的。
白苏舔了舔干燥的唇,眸色渐深,似浓稠的夜,没有一点星光,把陈念惜团团包围。
恨不得舔舔她身上的汗。
陈念惜看她有一个递的动作,伸手要接她手里的毛巾,却被她躲过。
“谢....”
刚开了个头,脸上就挨到了干燥柔软的毛巾,陈念惜稍稍愣了一下,心脏瞬间便缩紧了,身体僵直着,想退又不敢退,呢喃着接下去。
“谢谢白姨....”
毛巾很轻柔地在脸上擦过,很仔细,也很温柔,快要碰到她眼睛的时候还会轻声提醒。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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