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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23
对于这个玩笑,敦刻尔克不置可否,凯旋后来也就渐渐淡忘了。不过这位金发少女并没有忘记那个玩笑的另一位主人公,她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指挥官的身上。凯旋不止一次地挑他离开敦刻尔克家后的那段时间跟他攀谈起来,话题则能从泡茶的小技巧一直聊到对教廷未来战略的看法。而凯旋身为提出绝大多数问题的人,其实很多地方她自己都不明白。
纵然少女自我感觉很尴尬,对面的男人亦还是不厌其烦地用委婉的方式和她解释,且帮助她弥补那些方面的不足。这等举动慢慢地博得了凯旋的好感,指挥官展现出的见识也使凯旋察觉到了对方的重要性。因此,在教廷高层有意裁去他们眼中“冗余”的人员时,凯旋就果断出手护住了高层的老人们看不顺眼的指挥官,让他得以保留在教廷的基础直至他被敦刻尔克推举的那一天。
无奈的是,舰娘在对待某些事物的态度上和人类一样是有限度的。以黎塞留为首的一派舰娘对鸢尾教廷各方面的衰弱大感失望,眼见元老们不但拒绝改变,还联合铁血,于是就自行出走组建了自由鸢尾。凯旋便是加入自由鸢尾的舰娘之一。
她在临走前曾询问过指挥官要不要和她一起去皇家,结果得到的是“无论身在何方,家是最好的地方(East,west,home is best)”的答复。
“为什么用皇家、白鹰那一脉的说法?”凯旋问他。
“因为你要去那儿。哪怕停留的时间可能很短暂,我也希望你能适应那里。否则的话,会很痛苦吧。”男人笑了笑,“嘛,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来陪你就是了。”
这听起来是答非所问的话语,却令凯旋心中的情愫正式生根发芽。在追随黎塞留来到皇家以后,凯旋便时时探听对岸的消息。她会为指挥官被教廷任用而慨叹,会为指挥官击退外敌而开心,会为指挥官出使皇家、铁血而忧虑,会为指挥官卷入教廷高层争斗而担心……自由鸢尾其余的成员正是通过凯旋才对指挥官有了初步的了解,凯旋也逐渐成为自由鸢尾和对岸教廷之间的主要联络人。
少女的那颗心自指挥官被敦刻尔克举荐以来,就很少有安分下来的时候。而当凯旋得知指挥官将和她的姐姐结婚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心鲜见的“安分”了下来。更准确的说,是变得颓丧了。无独有偶,那天和她一样大受打击的还有黎塞留。其他舰娘固然也有些消沉,可反应最大的还是她们两位。
现在回想起来,凯旋认为黎塞留此次挑她来担任与教廷交涉期间的护卫的主要原因大概就是这个。
不过凯旋事后非是像黎塞留那样念念不忘并把想法藏于心中,而是衷心地对婚后出使自由鸢尾的姐姐恶毒表示了祝福。毕竟和她的心上人结婚的是她的姐姐,凯旋亦希望指挥官能够得到幸福,所以不好对此多说些什么。
但凯旋的想法在收到自己姐姐寄来的那盘录像带后,发生了改变。
录像带中的艳情场景看得她脸红心跳,内心躁动不已。教廷的姐妹们全都得到婚戒的消息则让她感到十分惊愕。即便大致猜到了指挥官那边发生的事情,可凯旋仍不愿意利用担任黎塞留护卫的机会向指挥官索取那枚她自认为应得的誓约之戒。
怀揣这种想法的少女就这样跟着黎塞留来到了教廷的港区,然后默默地在门外听着黎塞留和恶毒轮奸指挥官时的淫声,继而瞥见自家的主教小姐心满意足地从自己姐姐的卧室里走出来。而她亲眼看到了黎塞留左手多出的那枚亮晶晶的婚戒。更不用说今天,自打登上返程的船后,黎塞留就把她自己和指挥官关进这间屋子里,可自己的姐姐对此不闻不问。
这不公平,凯旋心想。
为什么自己的姐妹们就能将指挥官随随便便压在身下强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作为指挥官的老相识,自己既没有伤害过他,也不比别的舰娘要差,却为什么一无所获,只能守在外面听自己的姐妹们在屋子里快活?
我不甘心!
“没关系,嫉妒是很正常的事。”和凯旋有着类似经历的黎塞留笑着用左手的食指封住了金发少女的唇,示意她不必回答,“现在你什么都不用说,先看看床上的指挥官吧。”
黎塞留的嗓音里仿佛蕴含着某种魔力,令凯旋乖巧地遵从黎塞留的指示扭过头去,而远处那根巍然耸立的大肉菇瞬间便勾走了她的目光。深色的菌盖透着些微的红,棍身绷着的青筋上覆着一些乳白色的汁水。依照凯旋的目测,她得两手齐上才能勉强拢住那名青年的雄根,可这般令人畏怖的巨物正随同男人因呼吸而变化的腹部在平稳地浮动。少女不晓得自己身上出现了什么问题,唇瓣分明干燥得需要舌头来濡湿,然而她总是忍不住自己吞咽口水的欲望。
“来,凯旋,告诉我。你觉得指挥官的肉棒大不大?”
“……大。”
“指挥官的肉棒长不长?”
“长。”
“那么,指挥官的肉棒你想不想要?”
“想。”这句话刚说出口,凯旋就立马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提出问题的黎塞留则一面微笑,一面缓慢地剥下凯旋捂着嘴的手:“想就对了。舰娘想要干自己心爱的指挥官,想要让自己和爱人的肉体、心灵皆合而为一,这有什么不对的呢?”
身为枢机主教的美丽舰娘当下却在用恶魔般的话语诱使自己的同胞堕落:“况且,人类完全没有力量反抗我们。凯旋你刚刚也看见了吧?我想怎么玩指挥官,就怎么玩。”说到这儿,黎塞留的吐息格外兴奋,先前拨开凯旋小手的手指再度回到了凯旋的肩头:“你难道就没想过抱着指挥官在床上互诉衷肠?就没想过和指挥官互相品尝对方的身体?就没想过——”
“在床上把指挥官给夺回来?”
黎塞留咬着少女耳垂所做出的发言使凯旋的双唇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恰逢此时,凯旋的肩上发出“喀啦”一声,维系披风的纽带皆已被黎塞留偷偷解开,披风登时滑落在地。凯旋那光滑漂亮的玉背立时与外面略泛凉意的空气接触,外界的冰凉继而烘托出了少女娇柔躯体的温暖。
金发美妇的手接着便挪到了凯旋的手腕处,而凯旋没有一丝抵触地回握住了自己的救主。在黎塞留的牵引下,暗恋指挥官的少女终于走到脏乱的床铺边上。精臭味和淫液的腥臊味越发浓郁,男人的躯体上遍布着他同主教小姐欢好时沾染的痕迹,凯旋却对它们没有哪怕一毫的厌恶。
鞋子旋即脱落在地面上。爬上床的少女在瞟了一眼指挥官后,就用手捧住他的肉竿,开始笨拙地舔舐着心爱之人的龟头。黎塞留则从另一个方向对青年发起进攻,她拉开了青年的一条腿,然后俯下身子去亲吻指挥官的子孙袋。
说是第一次,凯旋其实亦不是完全没有准备。当年为了不让指挥官在结婚后感到失望,她曾特意观摩过一些爱情动作片。另外,恶毒送来的录像带看着的确很是羞人,可凯旋也终究从里面学到了点东西。
她是个机灵的姑娘,在触及实物后不久便学以致用。少女那相当稚拙的小舌头先是顶弄着男人的尿道口,稍显粗糙的舌苔频繁地刮过性器末端的粘膜,咸涩的味道逐步成为凯旋口中的主旋律。她接下来就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舔,湿热的檀口含住接连渗出前列腺液的阴茎头,使得它不再乱动。蜷曲起来的十指则盘住了少女面前的玉杵,继而左右转动。由凯旋嘴角漏出的液体会悄无声息地流入她的指间,加快少女两手活动的速度,而充满雄性臭味的它们有些可能会继续向下流去,也有些可能会被甩到黎塞留的头发上或者指挥官的小腹处。
主教小姐则对那些汁液不以为意。她的头深埋在指挥官浓密的阴毛中,于重新胀大起来的卵袋上留下了一道道吻痕。涂遍表皮的津液还余有黎塞留的体温,这是黎塞留侵占了此地的标志。白净秀气的瑶鼻则在这两颗硕果周围游弋,温热的呼息因而随着鼻翼扇动的步调,吹拂阴囊那映着水光的外皮。数之不尽的小蝌蚪生龙活虎地在纤薄的皮肉下涌动,并向近在眉睫的美妇人散播着撩人心弦的热度。
眼见凯旋忘情地为指挥官做着口淫,黎塞留自然不甘示弱。在用舌肉黏住自己所盯上的对象后,她便把一颗睾丸含进嘴里轻柔地吸了起来。不知是不是错觉,黎塞留隐约能感觉到唇齿间生命的鼓动,是故她那条经验丰富的灵巧小舌再次活跃起来。
指挥官虽然双眼被蒙住且意识朦胧,但身体的感知能力问题不大。马上有两名舰娘要强奸自己的事实令他极其恐慌,可才被榨干的他又不可能有力量拒绝,因此他唯有把自己所获得的快感如实反馈出来。
青年那全身绷直的反应令黎塞留兴致大增,舌头立时裹着指挥官的蛋蛋兜来兜去,和口腔内里的软肉以及皓齿展开亲密交流。尽管金发美妇的小嘴最多只能容纳一个阴囊,可这亦足以使男人的脑髓沸腾:“呃啊……哈……不……呜咕……不行……”
舰娘的体液似是无孔不入,黎塞留面前这片脆弱皮肤所形成的纹理无一不曾为她的口水所侵蚀,犹如烈性春药般催生出指挥官的性欲。指挥官就只得躺在床上,承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妙龄女子们占有时所产生的羞耻感和快感。而主教小姐过了一会儿便饶过了男人的卵袋,转而把重点放在子孙袋和阴茎衔接的部位上。
那里套着一个形制与誓约之戒相仿,却比誓约之戒要大的环状物。凯旋起初还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然而在望见上面刻着的名讳后,她终于察觉到自己姐姐赠给姐夫的“婚戒”到底被其他舰娘安到了哪里。和蔼可亲的主教小姐可不会理会耳朵都在发烧的凯旋,自行开始舔咬那枚“婚戒”下空出来的嫩肉。她竭力开垦那一小块受限的沃土,用舌头不断撩拨其中深藏的欲火,摆出一副不够到里面的输精管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这招很明显奏效了。当黎塞留的舌尖以锁定的部位为中心打着转时,指挥官逐渐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喘气的声音越发粗重,健硕的肉体也随时都可能扭动起来。
遗憾的是,性侵他的两名舰娘貌似互有默契,是故早有准备。她们分工合作,黎塞留负责摁住男人的两腿,凯旋则压住男人的左臂和躯干。受到两名舰娘夹攻的指挥官不消多久便无法再转动身体。尽管青年的反抗确实有些碍手碍脚,可这亦让凯旋意识到自己真的在淫辱原本自己不该出手的禁脔,从而导致她在对待暗恋对象时愈加放纵。
不愿落后于人的金发少女稍后便在口交这方面更进一步,想要将指挥官的阳物给完整地吃下,然而她那小巧的嘴巴显然无法支持她做到这点。硬挺的阴茎头连连把少女的粉颊顶出不自然的小山丘,致使凯旋一时难以很好地拢上嘴巴。两排贝齿轻啮着将她的嘴穴撑开的巨根,因此男人下体的每次颤动皆能被她及时感觉到,之前那些从凯旋嘴里漏出的汁水这回更是变本加厉地向外流淌。
“呜……嘶……哈……”
为了舒缓口中的那份苦闷感,凯旋于是扶着肉茎在嘴里左戳戳,右捅捅,浑然是把自己的樱桃小口当成了指挥官的阳具能够肆意驰骋的马场。而来自男性的腥咸气息根据少女的指引,一步步地探入这极致口穴的最深处,喉头的软肉亦随着这一进程而逼近那条永远不会知足的蟒蛇。
响亮的吸水声与两种尽管有所差异却同样动听的女性淫叫声搅拌在一处,焚身的肉欲则和外部的禁锢发生猛烈的冲突。射精的欲望慢慢地堆砌起来,筑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高山,身在山顶的男人只能和这座山一同摇晃。
青年但觉自己就跟在挤水的海绵一样,即使整个人都要被拧成麻花的形状,也不能令身躯刹住车。完全丢掉理性的大脑里塞满了“射精”、“让这群贱货怀孕”之类的暴戾与冲动,脊柱在战栗,腰部亦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对此,黎塞留和凯旋皆感到欢欣雀跃。她们纷纷放松了对指挥官腰胯的钳制,任由他发泄心中的兽欲。男人则懵然不觉,挺着精神百倍的性器和装满种子汁的精囊霸道地在凯旋的嘴里来回抽插,而且抽送的速度愈来愈快。黎塞留则追逐着升降幅度不大的子孙袋,时舔时吸。
在指挥官腰胯的牵引下,粗大的肉棒此刻变得同钟椎无异。狂野而迅疾的撞击周而复始地洗刷着凯旋的小脑袋,令她的娇躯内外都激起了同青年进出的频率一致的振动。踏浪而来的巨龙身后便是足可淹没海岸的滔天大浪,然而当海浪登上陆地后,时间越长,海浪就越可能会变得无以为继。男人的高潮亦是如此。
“唔——!”青年那狠厉的一顶宣告了火山的喷发,白浆如同喷薄而出的岩浆那般注满了凯旋的小嘴,其量多到让舰娘都只能发出一阵短促的悲鸣。少女的口穴当然不可能把指挥官的精液全部收住,从唇间、嘴角流出来的那些则归了黎塞留。
不过,凯旋也没有在恋人射精后选择松口,而是执拗地含着男人的玉杵,并且一小口一小口地将自己得到的种子牛奶喝下去。“嘶溜嘶溜”的吞咽声听起来分外色气,为了消化而分泌的唾液亦浇灌在龟头上,时刻提醒着下方的男人这场性爱尚未结束。
正当黎塞留还意犹未尽地侍弄着青年的阴囊时,她忽然发现凯旋已然将身体调转了方向,而少女的阴阜这时和黎塞留的脸以及指挥官的肉茎间的距离算不上远。主教小姐立马便理解了凯旋的用意,因而在抬起身子的时候顺着势头一把抓住了凯旋玲珑有致的雪臀:“你这个小色女。”
“呜……才不是呢……”受到惊吓的凯旋却不退反进,使她那长着淡金色绒毛的下阴随后就贴上了肉竿的竿身,嘴上也一点都不饶人,“位高则任重……身为保家卫国的贵族……习惯骑……骑点东西又怎么了啦……”说着这番话的她一边用纤纤玉手拽住指挥官的腕部,一边将湿润的穴口对准了那门依旧坚挺的巨炮。
听出声音主人是谁的指挥官不由得大惊失色,话都说不利索了:“凯……凯旋……!?”
他的小姨子闷哼一声,以臀肉的下沉作为回答。只是阴茎的插入不是特别顺利,虽然蜜壶在事前就因为口淫而化作一片泽国,但凯旋的肉穴相当紧窄,肉菇前端每挺进一点,就要被周边的淫肉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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