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8)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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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29

笑了出来,并且枕着我的胸膛躺着,掏进我内裤里的左手,也重新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套弄在我的阴茎上。

  然而,此刻的我,差不多已经消散了一大半的性欲——我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对白铁心人格转变如此之大的困惑上。

  “秋岩。”趴在我身上的蔡梦君又对我唤了一声。

  “怎么了?”

  “唔……软了。”蔡梦君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的三只手指捏着我的肉柱,在我的内裤里甩了甩。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嗨,软了就软了吧。哈哈!”

  “好吧!反正我相信我的魅力,我还是能让它再硬起来的!”

  “嗯,那是。你多厉害呀!”我逗了她一句,随后自己的大脑又不有自主地朝着刚才蔡梦君跟我讲述的这件事而去。

  “秋岩,你还在寻思呢?”

  “哦,没事……瞎合计……”

  “哎……你要是这么心神不宁的话,我都有点后悔把这事儿告诉你了!”蔡梦君睁大了眼睛,抿着嘴唇看着我。

  “那倒不是……而且你把这些事情告诉我对的。咱俩之间确实就不应该藏着事情,对吧?”

  “嗯。”说着,蔡梦君又“咯咯”地笑了笑,随后又对我问道:“那你呢?你就没跟我藏任何事么?”

  “我能跟你藏啥事啊?”

  “你跟嘉霖的事情呗。刚才我还没给你分析嘉霖对你的心思呢!你要不要听。”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却依旧在我的阴茎上撸动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又对她点了点头:“嗯。”

  “那你可得先跟我说说——你和嘉霖,这几天一直在你家的独栋里头,孤男寡女的,真就没发生点儿什么不该发生的嘛!”蔡梦君嘴上的语气稍显愠怒,可她的表情却依旧带着顽皮,就仿佛我和赵嘉霖真的发生了什么——诚然,也确实发生了一大堆事情——然后再被她知晓了,会是一件多么有趣好玩的事情似的。

  “我和她?我……嗨哈哈哈!我和她能有啥事?你净瞎担心!”我心虚地笑了笑。

  “我才不担心呢!这不挺好的么?你看,我平时在学校,你平时呢,又有一大堆任务,我是上学上课,眼看着下学期,我们又得做各种设计,而且我的主修方向还得需要我补两门大二的商务管理和财务管理课程,别说让我时时刻刻陪着你,我估计如果我课业一忙起来,我都没办法每天来找你;而你需要冒着生命危险、枪林弹雨的,我也帮不上忙,恰好嘉霖身手不错、为人处世也挺冷静的,她跟你不正好互补么?有她在,她能帮我管着你这个不老实的大色狼不说,如果……”蔡梦君说着,又把那两片香唇贴到了我的耳边,并且又加快了两下撸动的手速,又让我的下体和我的心脏俱痒无比,“嘿嘿,如果,你这家伙想要了,她也可以替我帮你解决一下的呀!并且,她现在又离婚了,你都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把她也是真心当作我的姐妹,我也同意你跟她在一块儿,你和她的事情,那不就是水到渠成、好上加好了?”

  “哎哟,你别逗我了好不好?”我赶紧把脑袋别过去,假装活动了活动颈椎,咂了咂嘴巴,又说道:“你没听人家吴小曦说么?我跟赵嘉霖,那是在我去年9月份刚进入市局之后,我俩就不怎么对付。她总觉得我一天到晚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德性,我其实也像小C那样,觉得她是故意装相、装高冷、装高贵,跟谁都是爱答不理的模样,就算是跟人说话都不好好说——现在有的时候她还那样呢!好在我跟她是一起被调去咱们市局、F市情报局和Y省安保局一起弄得这个联合专案组里头之后,连着追捕国际恐怖分子、再带一起救了蔡叔叔,还有一起稀里糊涂地被你爸手底下的蓝党特勤处那帮人错误地当成了刺客的同伙,随后我俩又一起进了医院之后,我和她这才有点战友的交情。这不前段日子我着凉了、发烧了么?她又因为来看我,给我买退烧药,结果在我家门口遇袭了,我这才开始对她有点儿好脸的。你说你让我跟她……你……我这么跟你说吧,梦梦,就算是咱俩没在一起,现在不是情侣,她也离婚……或者说,她如果压根就没结过婚,我都不见得会跟她有什么。”然后我又看向了蔡梦君,故意把嘴巴凑到了她的鼻子前面,假装要咬她的圆圆的小鼻尖一口,被她一下子躲了过去,但紧接着我又把她的身体紧紧抱住,同时又接着说道:“再说了!我前段时间,我都不好意思让你看见我发烧时候的模样,我是又头晕、又上吐下泻的,折腾一圈之后,我连吃饭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她又因为被砍到了手腕动脉,大出血了,要不是我忍着难受开着车去给她送去医院,让大夫及时给她输了血,她连命都没了!就我俩这,一个病恹恹的跟个瘪豆芽似的,一个大出血之后瘫得跟坨烂泥一样,我俩又能干出来点啥来?”

  蔡梦君听罢,只是眯着眼睛笑着看我,却一言不发。

  “怎么了,我的宝贝?”

  她犹豫片刻,对我问道:“你刚才是说,你觉得她是在人面前‘故意装相、装高冷、装高贵,跟谁都是爱答不理的模样,就算是跟人说话都不好好说’?”

  “对啊。”

  “你说她‘现在有的时候’,还会跟你面前做出这副模样?你刚刚是这么说的吧?”

  “没错,我刚是这么说的。”

  “‘有的时候’?”

  “对啊……嗯……”

  我这才发现,我被这姑娘给带进沟里去了,可惜为时已晚……

  ——紧接着,她就追上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说明,她大部分时间跟你一点都不这样了,对吧?那她啥样呢?她不跟你装相了,她跟你可真诚了;她不跟你装高冷了,她对你可热情了;她对你再也不是爱答不理得的了,而是时时刻刻都缠着你;她也不再跟你连话都不好好说了,而是对你甜言蜜语的了?是不是呀?”

  “嘿!你可真行!你在这等着我呢是吧?”

  我实在是有点无语,且又气又想笑,但同时我又有些百口莫辩,于是我只好伸出双手,在她的腰际、腋下、大腿窝和屁股上来回乱戳乱摸,而这里全都是她这么一个纤瘦苗条的女孩不为人知的“痒痒肉”的所在。

  她被我一通摆弄,不禁因为收到酥痒的刺激而狂笑得花枝乱颤起来,随后又像一头被欺负后依旧温顺的小牝鹿一般,可怜巴巴又小心翼翼地趴在我的怀里,随后抗议似地伸出了刚才撸过我阴茎、且上面还沾了我前列腺液的左手,很恶趣味地把我那分泌出来的些许精水涂抹在了我的鼻梁上,接着又捏了捏我的鼻子:“坏家伙!不知道该怎么辩白了、不知道该怎么跟我编话了,就动手欺负我!”随后又继续把自己的双手全都深入了我的内裤里,并且张开双腿,又将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膝盖上,接着一只手握住我的阴茎继续缓缓撸动,另一只手开始有节奏地在我的阴囊上面按摩着,又说道:“可我刚刚在餐桌上,分明就是那么感觉到的,她跟小C之间就不用多说了,要不是我勾着她俩自白,让她们两个消弭隔阂,俩人还得打架;而她好几次,甚至跟我说话的时候,都是对我有气的——我其实都已经看出来了,赵格格呀,都有点动心思要跟我抢你了呢!”

  “你……你那是误会了吧!”我对她解释道,“我俩这一大早上,不是因为几天没出勤、没及时请病假,外加这些天全省不是‘准戒严’、市局本来就缺人手,结果我俩被骂了么。而且,一开始我给小C发信息,问她来不来吃饭,她本来说不来的,结果我带着赵格格去了之后,又发现小C在场,她当时肯定生气啊。我觉得她对你有气,完全并非冲着你,她根本就是冲着小C去的、再加上她本来心里就一肚子火,结果迁怒与你了。刚才饭桌上好几次,她不也给我说了么?”

  “才不是呢!我都观察着呢!好几次哪怕她迁怒于你了,她所说的话也是非常向着你呢。而对我,完全就是看待潜在敌人,或者更准确点儿地说,那就是看待情敌的方式待我呢!尤其是一开始我解释我妈妈和你们胡副厅长之间的利益关系的时候,她一开始好像真误认为我不会帮你了,她对我那态度,显然是差点就要翻脸——差点儿因为你,跟我翻脸哟!你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个祸害?而且,你看看,素来对谁都不怎么关心的‘冰格格’,为啥会对你这么上心呀!还不是因为她喜欢你呢!”

  ——完了,看来所有的事情,可以说被蔡梦君发现了个八九不离十。我还寻思小C也好、赵嘉霖也好,她俩都掩饰得挺好呢。

  并且,看来梦梦这姑娘,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没心没肺,其实这姑娘当真聪明着呢……我这会儿发现的她身上的这副不显山、不露水的聪明劲儿,当真让我非常喜欢,但同时,我也在提醒着自己,以后在她面前,我必须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我这……亲爱的,你这话让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了。”

  “那还用你接?好你个‘中央空调’,你肯定是背着我对人家好来着!就像嘉霖这样的女孩子,你只要对她一点好,哪怕你之前跟她有血海深仇,她都能被你感动得五体投地,然后就开始对你喜欢到不能自拔了。所以呀,现在搞不好,格格的心里,已经塞得满满全都是你了!哼,真是的!我这么大方,她都不知道,还把我当成敌人了……都赖你!你个花心大色狼!”蔡梦君皱着眉头、撇着嘴,对我控诉着,说着还在我的耳朵上轻咬了一下。

  “哎!别别别!疼疼疼……”

  “哼!咬死你!哼……呵哈哈!嘻嘻……”她嘟着嘴,看着我左臂被她的身子压着、又不能及时去捂住耳朵的吃痛模样,她不由得笑了出声,但紧接着,她的话锋又一转:“秋岩,我感觉嘉霖这人,其实挺缺爱的。”

  “哎呦……你这是什么做的牙齿……这话又怎么说呢?”其实听完今早老丁跟我讲过的,关于赵嘉霖小时候跟她妈妈一起生活的故事,我已经大略有了个心理准备了,但我却依旧装傻地问道:“她一个格格,赶上小C讲话了……咋说来着?‘满清遗老遗少’?”

  “哈哈,小C说的是‘满清余孽’。”

  “对,‘满清余孽’。她都‘余孽’了,她咋还能缺爱呢?我又不是没去过给他家,我感觉她阿玛和她那几个叔叔,对她都挺溺爱的啊?”

  听我这样问,蔡梦君立刻再次眯起了眼睛,她的眼神也突然变得神秘兮兮的,随后仿佛被人听见似的,放低了声音跟我说道:“秋岩,我……反正你俩有没有啥事儿、她对你喜不喜欢的,我是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你俩现在是特殊行动的搭档,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你可千万别说漏了啊!”

  “我是大喇叭么?再说了,你可是我‘亲女朋友’,你告诉我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转头就说给别人听呢?”

  “哈!你看看,你自己曝露了吧?我是你‘亲女朋友’,那你的‘干女朋友’是谁啊?”

  我顿时撇了撇嘴:“你这打岔打的……你跟我讲不讲?”

  “哈哈!讲讲讲!”接着,蔡梦君又正经地说道:“我也是很久之前听别人说的,我们家不是被我爸开辟出来一部分,当成了他的私人办公室么,他党部的那些幕僚、省政府的那帮侍从秘书们,经常回来我家工作,所以这些事情,也都是我从他们那儿偷听到的,但是具体是真是假我就不清楚了,因为那个时候,虽然我爸爸总跟嘉霖他爸、他叔叔们见面,甚至有时候他们‘明昌五骏’还总会来我家,但我毕竟那时候没见过赵嘉霖,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能见到她、跟她做朋友,所以他们说的那些事情我也就没在意,我也没去跟别人求证过、打听过更多。”

  “到底是啥事儿啊?”

  蔡梦君又抿了抿嘴,一撇嘴角之后,对我说道:“他们说,嘉霖她的亲生母亲,是被嘉霖他阿玛给害死的。”

  ——意料之中。我早上在车里的时候,听丁精武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怎么害死的呢?”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其实早就听过一种说法,说嘉霖姐她的亲生‘额那’,不是上吊自杀么?就在你们大学老校区后头、原来‘永花电视机厂’附近的珠江桥那边儿?”

  “嗯,有说是自杀的,也有人说是被人杀了之后、伪装成上吊的,也有说是被逼着自杀的。具体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你想查的话,我觉得你应该能查得到。”

  “那……总得是因为点啥吧?这个你听谁说过么?”

  “当然了。”蔡梦君眨了眨眼,低下了头,踌躇片刻后,才又说道:“我从我爸手下那帮人听过的最多的说法是……他们说,嘉霖她家的这一枝儿的伊尔根觉罗家,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满洲贵族,而他们家能有今天这样的家业富贵,其实全是用嘉霖她生母的命,给换来的……”

  我一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梦梦,什么叫……‘全是用嘉霖她生母的命’……‘换来的’?”

  “哎呀!这点儿事儿,你还非让我一个女孩子给你说得那么直白么?”说着,蔡梦君又在我的裤裆里晃了晃我的阴茎,并说道:“不就是这上面的事儿嘛!你这个大色狼,这方面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懂多了!难道你就真猜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嘛?”

  这下我就更傻眼了。

  ——如今黑白两道都得让其三分、能把嚣张跋扈到敢当着我和张霁隆的面前直接砍了张霁隆原来手下小梅的手的车大帅训得跟亲孙子一样的“赵家五虎”之首的赵景仁,非得用自己女儿的生母,也就是……至少是前妻吧,用自己的女人的身体,去跟人换富贵和地位?那对方得是一个多大势力、拥有多大权利和财富的腕儿啊!

  “不是……那、那,那这个人是谁啊?就这个得让赵景仁去用自己女人搭兑的这个大咖?他、他、他能给,能给赵家这么大的盘子?那可是‘明昌国际’啊!在韩国、日本、越南跟俄罗斯都有分支机构的‘明昌国际’!”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啦。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们那些人都说得很模糊,好像也具体没指定到底是哪个名字。根据他们所说的,我猜的,总共有三个人:一个是柏世还,毕竟柏世还在当初红党专政的时候,在D港做过市委书记、又在Y省做过省委书记,权力特别的大,我父亲当初也是因为被他赏识,所以在红党专政时候做到了省宣传部的骨干——但是实际上后来按照我偷听到我爸妈的对话来看,这个可能性其实不大,因为他俩提过,柏世还主政Y省的时候,又一次商业活动上,赵家人组织过一次闹事,尔后一直到柏世还离开Y省、去了山城之后,嘉霖她爸爸和她那几个叔叔都蹲过好几次监狱——当初应该有几次,还是你们的省厅直接派人去抓的,可能你们市局都没有任何记录,所以柏世还对他们家的讨厌,应该不亚于对那个跑到新西兰的流亡律师魏鹏的厌恶,而赵家人也应该很憎恨柏世还;后来也有人说是Y省前任副省长祁尚文,就是张霁隆的秘密女友、杨君实伯伯的女儿杨昭兰的前男友她父亲,还有人说是曾经在F市最大的外资金融公司——加拿大DL证券信托在我们这儿的大老板洪嘉毅——虽然取了个中文名,但这是个在加拿大多伦多土生土长白人。这些人其实我貌似听过,但是我都不认识,而且我一想那也是别人家的事情,更何况我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还小,我还没上高中呢,所以我就没在意。我现在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心里有点数,嘉霖这姑娘看着挺坚强的,但我觉得,其实她挺可怜的。”

  “哦……”

  蔡梦君所提到的这三个具有逼死赵嘉霖亲生母亲嫌疑的名字里,除了柏世还之外,剩下的两个人已经全都死了——而且这两个人,全都参与了十二年前的那场最后被张霁隆反水老宏光公司、投诚国情部之后粉碎的政变,我为了了解十二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曾经查找搜集过海内外的不少资料。祁尚文,也就是杨昭兰的前男友祁公子的父亲,在得知张霁隆跑到情报局寻求庇护之后,他是政变集团里第一个带着全家跑路的,直接先坐船逃到了釜山,随后又从汉城买了单程机票逃往了巴拿马,但之后此人又去了哪,谁也不知道了,只是有“转轮教”控制下的媒体披露过,有人曾经在美国的佛罗蒙特州见过祁尚文的全部家人、包括那位祁公子;但至于祁尚文本人,有人爆料过说当初在其于巴拿马申请美国的政治避难时,就已经被我们这边派过去的特工给干掉了,但至于是哪方面派过去的干部,是红党、蓝党,是情报局、安保局或者更加神秘的军事情报委员会的人,那就谁也说不清了,反正现在在“警检法情保”五个系统的总部告示上,祁尚文的A级通缉令还并未被撤销,但我觉得此人大概应该是已经死了。而至于那个加拿大人Johnny_Hudson,也就是洪嘉毅,他差不多是在最后一刻被捕的,因为这家伙当时天真的以为,两党和解后的我国政府,是对他这样的一个外国人没有任何办法的,但最终还是在张霁隆,连同自己曾经的其所谓“最信任的经理人”陆冬青一起指认之后,被以从事间谍、煽动、颠覆的罪名被捕入狱,而他在入狱一年之后就得了病,据说是患上了急性白血病,后来首都选举政府“出于人道主义”让其接受治疗并遣返回加拿大,遣返之后的第二年冬天,其病逝于多伦多万锦市的一家公立医院病房里。

  ——也就是说,当初到底是谁在得到了赵嘉霖生母的身体和性命之后,协助“赵家五虎”发家做大,至今已经基本上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

  听完这个事情,我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蔡梦君眼见我又是沉默了半天,又对我眯着眼睛笑着问道:“怎么?心疼嘉霖啦?”

  “我……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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