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局长夫人】（31-35）

　　黄小娟说：“是的，老杨也接到通知了，说明天上午在局里召开大会呢，宣布你们两个的任命决定。”

　　牛苯说：“我的事，要感谢杨局长和你啊。”

　　黄小娟说“不要这么客气了，酸死了。”

　　牛苯说：“没有你们的帮助，就没有我的今天啊。”

　　黄小娟把头靠近牛苯说：“弟弟，姐的一切都给你了，你可不能辜负姐姐的心啊。”

　　牛苯说：“不会的，我知道姐的心。”

　　黄小娟说：“姐也知道你的心，可每看见你和女孩单独在一块，姐就不由得多想了。”

　　牛笨说：“那我和刘燕在一块是你撮合的啊。”

　　黄小娟说：“燕子是姐的亲人，与别人不一样，这个一句话说不清楚，咱们以后再说好吗？”

　　牛笨说：“好吧，最近，我的心理很乱。”

　　黄小娟说：“你看快下班了，我要过去了，一会来家吃饭？”

　　牛笨说：“今天就不了，以后吧。”

　　黄小娟站起来瞄了一眼牛笨说：“那我先走了，下午等着你的好消息。”

　　看时间，已经11点50了，不知道姚姁走了没有，牛笨现在很想再见到她，很想和姚姁在一块吃个饭。刚才黄小娟来说了一些刘燕的事，把他好好的心情搅得很乱。

　　牛笨接通姚姁的电话，姚姁说她并没有去找刘燕，现在已经回去了，听到心意的人找她，欢喜的说，要不要她现在过来？牛笨说，没有事的，不用来了，下午我还有去开会，以后再说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回到家里，冷冰冰的，冰箱里空空如也，连方便面也没有了，他又不想出去买，只能在客厅的沙发上呆呆的坐着。脑子里满满的，可啥也想不清楚，啥也想起来。

　　坐了一会，忽然想起姚姁妈妈为自己还准备了一些食品，到厨房里看，还在袋子里装着，取出来看，是当地的土特产锅盔、薄薄馍和一袋赶面皮。就切了一些赶面皮调了一点醋，正准备吃，客厅的手机响了起来，出去一看，是姚姁的，接起来听见姚姁气喘吁吁的问他再那个单元里住，牛笨说：“3号楼5单元202室，怎么了？”

　　还没等牛笨说完，电话就挂了。

　　不一会就听着楼梯里噔噔的响，牛笨打开门一看，姚姁正红红的脸庞，喘着气往上来走，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牛笨惊喜的一把拉住姚姁，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姚姁说：“等等，我把袋子放下，不然要倒了。”

　　牛笨这才放开姚姁，看着她把手中的袋子放到茶几上，高兴的拉住她的手坐在沙发上。

　　姚姁说：“接到你的电话，听着你的声音似乎不高兴，我想着，你也一个人，就过来了，顺便买了点盒饭，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看着姚姁这样的体贴入微，牛笨什么也不想说，再一次紧紧的抱住姚姁，用火热的嘴唇去寻找她的香唇，四片同样热情的嘴唇于是紧紧的贴在一块，很长时间不能分开。

　　此时牛笨感觉心潮澎湃，激烈的冲动带着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上游弋，隔着衣服，他感觉着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牛笨立刻清醒了些，他不能这样的激情了，他必须有所克制，现在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进一步的侵犯她。他感觉着，她现在与他一样的冲动，紧紧的抱着自己，把香舌深入他的口里，和他的舌儿纠缠在一块，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上紧密的贴着，口里呼出热热、痒痒的气息，他知道即使他现在需要她，她也会毫无保留的全部给予。可他不想伤害她，所以他必须平息心中的燥热，这对他现在来说，无疑是一种理智和情感的折磨与考验。这时的牛笨把过去的那种负责的心态慢慢的调动起来，才感觉到心理的火焰稍稍熄灭了点，他一下子推开姚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理终于冷静下来。看着姚姁，脸绯红色绯红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

　　牛笨拉着姚姁的一双手说：“姚姁，你来我太高兴了，也很意外。”

　　姚姁看着牛笨说：“我也牛想到你这里来，什么也没想就来了。”

　　牛笨说：“那咱们吃饭吧，里面的桌子上，我刚刚切了一些阿姨带的赶面皮，正准备吃呢。”

　　牛笨说着到到厨房了拿出来两个碗和刚才准备吃的赶面皮放在茶几上。姚姁打开带来的塑料袋，放在碗里面，再看牛笨切的面皮，笑着说：“你切的粗的粗，细的细，还有要伴些辣油才好吃。”说着低下头吃了一口，“啊，这么酸，咱俩先吃米饭，一会我给咱重新调一下。”

　　盒饭是四个菜带米饭，在市里每合6元，比省城贵了很多，可在市里还是油大量的人在吃这种快餐。人们都会算帐，假如到饭馆吃，一个菜加上米饭至少需要10 块钱以上，最近物价飞涨，一碗面条也涨到6块。对于牛笨这样的工薪消费者来说，每天吃一次这样的廉价食品应该能承受的起，可牛笨欠了10多万元的帐，每月要还1300多块，剩下的几百块还要交水电气、电话等生活必须的费用，再剩下的才是他每天必须的吃饭费用，所以他连这廉价的快餐也很少有口服享用，他感到唯一廉价的食品是方便面，一包一块钱就是一顿饭，又快又省，所以方便面成了他家里不可缺少的主要食品，每次他到批发市场，一箱一箱的买，买的多了，批发老板说他的销量太低，他只能笑笑，一个人的销量实在是太低了。今天吃着姚姁买来的盒饭，有个想见就来了的姑娘陪着，心理舒畅了，饭菜味道也变得十分的好，一盒饭，三口两口就吃完了，姚姁把自己合里的又给牛笨拨了一些，牛笨不好意思的说：“你也吃啊，我饱了，你也不能饿着。”

　　姚姁说：“看你吃的那么香，就多吃点，我们女孩子吃的少，再说咱们还有赶面皮呢。”

　　牛笨感觉着就是两盒饭全吃了，可能也不会撑着，看着姚姁碗里已经少的不能再少了，就说：“我真的饱了，你赶快吃吧，不够了咱们再吃面皮。”

　　两个人就这么你谦我让的吃了这次午餐，吃到最后，连牛笨伴下的赶面皮也吃完了，当然面皮又被姚姁加工了一下，味道变得好多了。

　　下午3点，牛笨和吴耀华准时到了组织部刘副部长的办公室，刘副部长正在和一些人谈话，牛笨看了，都认识，是这次工作组竞聘选拔的副局长人选，原来是工作组成员，到各单位是领导，来打分的。到了现在，他们又是一个起跑线的战友，在各个单位显示各自的管理才能，为市里的总体工作添砖加瓦。

　　看到牛笨和吴耀华来了，刘副部长欠了欠身，说：“你们先坐，略等一会，还有几个，一会就到，人到齐了，咱们开会。”

　　会议是在组织部的小会议室里召开，由刘副部长主持，参加人员是这次市里行政改革，试点部门竞聘最后被选择的12个各单位的副职。会上，刘副部长讲了这次在全国开展的改革的意义和重要性，他要求这些被竞选上的人员，要多学习，多思考，多到基层去。他说：你们还年轻，前景无限光明，要利用这次改革的契机，把你们的朝气、活力带到单位里，形成一种积极向上的工作氛围，你们要敢于面对挑战，也一定要服从组织原则，既要敢说敢做，也要敢于承担责任。做好工作是目标，稳定团结是前提。最后，刘副部长语重心长的说：“年轻人们，好好工作，组织部就是大家的娘家，有什么问题和困难都可以来找我们，咱们的奋斗目标是一样的，就是把我市的各项工作做的更好，更强。

　　会后刘副部长把牛笨单独留下，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客气的让牛笨坐下后说：“小牛，你把我忘记了，咱两说好的，你要常来找我，多聊聊啊。”

　　牛笨内疚的说：“我害怕领导忙，所以没有敢来打扰。”

　　刘副部长说：“忙是忙了点，可是咱俩好歹也算个朋友，以后要来啊。”

　　牛笨说：“会来的，和领导一块工作了几个月，使我学到不少的东西。”

　　刘副部长说：“今天把你留下来，要和你说点事，你的竞聘还是比较成功的，只是你被反映的问题也是比较多的，这些问题组织上已经查清楚了，都是些莫须有的事，所以你要放下包袱，大胆的工作，咱俩个交过心的，你的一些管理理念有创意，以后在工作中既要戒骄戒躁，又要放手开拓。

　　牛笨说：“谢谢领导的嘱咐，我要记住领导的教诲，在工作中扎扎实实的干出一些事来，不辜负领导的厚望。”

　　刘副部长说：“在工作中一定要谦虚谨慎，和老杨多交流，多学学老杨的沉着和宽厚。”

　　牛笨说：“我会的，杨局长在我们局里的威望很高，我们都敬重他，在工作中我会好好的学习杨局长的工作作风。”

　　刘副部长说：“一个副职，既要遵守组织原则，也不维原守旧，又有所开拓创新，这里面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去学习和探讨。”

　　牛笨说：“感谢领导的提醒，我有新的工作思想会常和杨局长沟通的。”

　　刘副部长说：“明天你们这些竞聘的领导都要开会宣布，我准备去你们局，从现在起，你要很快进入自己的岗位和角色，好好工作，你的前景很好啊，我就不留你了，咱们明天见。”

　　牛笨站起来和刘副部长握了一下手，出了领导的办公室。来到外边，看时间，才5点钟，还不到下班时间，准备回局里，觉得暂时没有啥事，忽然想起孙洁要等自己下午的好消息的，就给孙洁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没有空，明天再说吧，孙洁在电话里埋怨牛笨不守诺言，说好今天请客的，又变卦了，那明天一定要请啊，再不需耍赖。牛笨答应了孙洁的要求，挂了电话。想起应该给刘燕也打一个电话，刘燕的手机很快就接通了，牛笨想着刘燕的手机大概是在手中拿着吧，这么快的就通了。刘燕惊喜的问：“笨牛，你们的会开完了？”

　　牛笨说：“刚刚完了，就给你打电话了。”

　　刘燕喜出望外的说：“你现在在那儿，我出来找你，还是你回来？”

　　牛笨说：“我现在还有点事，今天咱俩不能出去了，明天我找你好吗？”

　　刘燕极不情愿的说：“好吧，明天可不能再推托了。”

　　刘燕还想说什么，牛笨就挂了电话。在外面的路上走着，不知不觉来到15路公交车的站牌下，和其他旅客一起上了车，上车了才意识到，只是到华维公司的公交车，自己无意识中上车了，说是无意识，其实这在他的心理好像早已就计划好了，不用思考，就能顺其自然的走到那儿。





　　我和局长夫人 ３３

到了公司，还有20分才下班，一楼收费大厅里在打扫卫生，有的员工已经准备自己的私人物品准备下班了。一见领导来了，都互相暗示着，坐回自己的工作位子上，拿出已经整理好的本子，佯装着埋头苦干。牛笨看见这样的情景，偷偷的笑了笑，没有理会她们。来到二楼的办公区，办公室里没有人，路过测算部见很多人在高谈阔论，见牛笨来了，马上变得悄无声息，坐在桌子上的，尴尬的跳了下来，围在一起的急忙溜回自己的办公室。到了楼道里面的财务科，看见姚姁背向着门站在椅子上往柜子顶上放一些纸包，旁边有一个姑娘给她往上接。牛笨就悄悄进到里面，看着她两个忙碌。

　　姚姁把一捆纸包放了上去，又要接一捆纸包时，用于刚才那捆纸包没有放稳，摇摇欲坠的想掉下来，牛笨和地下的那个姑娘不约而同的齐声说，小心了，要掉下来了。纸包还是掉了下来，破开了，散了一地，是一些财务账册。纸包掉下来的声音和牛笨的这一声，把姚姁和那个女孩都吓了一跳，姚姁一愣神，椅子摇了一下，差点掉下来，还是地上的那个姑娘眼疾手快，扶住了即将到下的椅子，姚姁站稳了回过头来看着牛笨，笑着说：“你怎么来了，吓死我了。”

　　牛笨说：“我来了正看见你往上放东西，就掉下来了，啥东西，要放上去？”

　　姚姁从椅子上下来说：“是一些过去的财务账册，柜子里放不下了，我和肖雪一块往柜子顶上放呢。”

　　肖雪礼貌的和牛笨打了个招呼，和姚姁一块蹲下来收拾地上散开的册子。

　　牛笨说：“你两收拾，我给咱放上去。”

　　牛笨说着把桌上的一捆捆账册放了上去，两个女孩把地上的册子检起来，重新包好，递给牛笨。

　　肖雪说：“还是男同志好，不用站凳子就能放上去。”

　　牛苯说：“就这么一点好处，不值得表扬。”

　　姚姁说：“哪儿啊，我就非常羡慕你们高个。”

　　牛苯说：“如果女孩长个1米8以上，找对象就有点难了。”

　　姚姁看着牛苯说：“应该很好找的啊，为什么难呢？”

　　牛苯说：“那么高的个子，一般人看着有点怕，不敢去追啊。”

　　肖雪说：“对的，我们邻家有一个女孩，个子1米86，只到28才谈了个对象，女孩比男人的个子高一截呢。”

　　牛苯说：“到下班时间了，咱们走吧，不然你们都要在心里骂我了。”

　　肖雪说：“我们可不敢。”

　　牛苯笑着说：“嘴上说不敢，心里骂，我又不知道。”

　　姚姁一边拿上提包一边说：“牛主任，你现在回去？”

　　牛苯说：“我想到那里岑点饭吃，不知道今天那里开火？”

　　肖雪说：“牛主任寒蝉我们呢，想请我们吃饭，就直说。”

　　姚姁没有跟着肖雪起哄，把门锁好了说：“牛主任，要不到我俩那里去？”

　　牛苯说：“正想着让姚科长请我吃一顿呢，既然姚科长邀请了，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不客气了。”

　　姚姁说：“就是我们那里很乱。”

　　牛苯说：“没事的。”

　　三人说说笑笑的到了公司旁边小巷子一家居民的小院子里，院子里有4间平板放，肖雪陶出钥匙打开左边靠外的那一间，进到房子里面，牛苯看到，房间大概有 10平方米左右，房子的里面的两个角落各放着一个架子床，房子的中间横穿着一条绳子，上面搭着女孩子的内衣内裤，房子的前面放着一个桌子，上面放着一些厨具和餐具，桌子的旁边摆着一个液化气灶，液化气灌塞在桌子低下。

　　进了门，肖雪忙着把绳子上的衣服推到一别，取了一张报纸铺在房子里唯一的那个凳子上，然后把外套脱下来放在左边的床上。

　　姚姁也一边脱上衣外套，一边招呼牛苯坐下说：“牛主任，吃啥？”

　　牛苯说：“客随主变，你们吃啥我吃啥？”

　　肖雪说：“我们这里可没有啥好吃的，也不会做。”

　　牛苯笑着说：“既然来了，今天我就在这里吃了，撵我走也没有用。”

　　肖雪也笑着说：“我说的是实话，不是撵你啊。”

　　姚姁看着笑吟吟的说：“那我给咱们做我们家乡的油泼扯面好吗？”

　　牛苯说：“好，就吃扯面。”

　　肖雪看着姚姁说：“姚姁，平时我求你做扯面，都懒的不行，今天倒很勤快。”

　　姚姁看了一眼牛苯笑着说：“今天是领导光临咱两的寒舍，我得巴结一下。”

　　肖雪拍着手说：“那欢迎领导天天来，我们可以天天吃扯面了。”

　　姚姁刮了一下肖雪的鼻子说，看把你美的，揉面很累的，你先给领导到一杯水，我给咱和面。

　　肖雪说：“开水让我中午洗头了，哦，我忘记问你了，中午你到那里去了，我左等右等，不见你，害的我实在饿的受不了了，吃了一包方便面。”

　　姚姁脸红红的看了牛苯一眼，牛苯忙说：“我不渴，你们忙，给你们添麻烦了。”

　　肖雪说：“别，平时请都请不到，今天到我们这里来，公司领导来我们这里可是第一次。”

　　牛苯说看着肖雪用一种莫名其妙的怀疑眼神看着他，牛苯知道，他的突然来访，只有姚姁知道他来，肖雪是想不到的。此时，姚姁用不温不火的态度对待他，他感觉着心安理得，不用怎么的客气。看着两个姑娘在前面忙碌着，牛苯转身看房子里面的两个床，左边床上铺着白底浅蓝色小花床单，粉色被套罩着的被子垫放的整整齐齐，床头的枕头旁放着一张大大的艺术照片，看着是肖雪在微笑着坐在树林子里。右边床上铺着鹅黄色净面床单，洗的中央有点发白，一床也是鹅黄色的被子上面盖着一块红色纱巾，白底粉色花儿的枕巾上放着那种玩具小狗，枕边放着一本书。牛苯知道右边的床是姚姁的，就站了起来，走到姚姁的床上，拿起书来，看是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从折页来看，姚姁已经看了多半部，看到孙少平到了铜城煤矿，结识了慧英嫂一家。牛笨坐了下来，就顺手看了起来。

　　平凡的世界一书，牛苯在上学时读过，对孙少平很佩服，对于孙少平和田晓霞的爱情故事非常羡慕，可对孙少平放弃城市生活，坚持回到煤矿和惠英结合，现在看着，牛笨对孙少平和惠英的情感有了一种看似曾相识一样的理解和尊重。牛笨想着，如果是他，也可能会选择那样的生活。爱情，是千百年来人们孜孜不倦追求的情感，历史和传说中有许仙和白素珍、张生与崔盈盈、贾宝玉与林黛玉等经典的情感故事，给人们留下一些永恒理想和追求。牛苯对于这些情感故事也是非常崇拜，曾经幻想着也拥有那样的感情生活，所以过去他想好好的、真心的对待感情，可是感情把他无情的抛弃了，以至于后来他谈“情”色变，把感情想得很俗，他曾经认为感情是钱、权、利用的一种结合物。自从遇到黄小娟以后，他对于感情的认识慢慢的发生了改变，和姚姁的意外相识，让他找到了一个再一次拥有爱情的起点。看着姚姁正在忙碌是身影，牛苯心中暖暖的，有一种回到家里的感觉。他放下手中的书，静静的看着姚姁的背影，她正在揉面，由于个子低，每用力揉一下，脚跟就要离地，脚尖支撑着身体，有规律的上翘。揉面，看者以为面团软软的，不会有多大的难度，其实扯面的质量高低，主要在揉面上，是很费力气的厨艺工作。

　　肖雪把水烧开了，问牛苯喝不喝水，牛苯说现在不喝，吃了面再说。

　　姚姁的面也揉好了，需要放一会，那样面团才能劲斗，面条就会更好吃。姚姁似乎有点累，用毛巾檫了一下额头。牛苯看到姚姁由于刚才揉面的运动，脸色红红的，微微的喘着气。牛苯说：“姚姁，很累吧，坐一会。”

　　姚姁说：“没事，在家里我们经常吃。”

　　牛苯说：“你们那里有一句话，叫油泼辣子骠骠面，是说扯面吧？”

　　肖雪说：“还有一句呢，是吃一碗扯面喜气洋洋，不放辣子嘟嘟囔囔。”

　　姚姁说：“是啊，吃面不放辣子没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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