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玫瑰】(完)(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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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5-10

上剥离。

  半挂在鲜藕般玉臂上的漆黑布料,徒劳地挤压着柔软而饱满的奶子,和胜雪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不再闹别扭的不挠,一颦一笑都像勾人的魅魔,用手和织物半遮半掩着羞人的部位,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约翰觉得自己还真是蛮赚的,这个美娇妻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哄……只要投其所好,也不过是个会为了小惊喜而欢呼雀跃的孩子。

  正餐的美味佳肴,下午茶的香甜可口,以及深夜的肉体盛宴,约翰几乎对这饱足的日子有些上了瘾。满足的叹息在肢体相交的两人间缠绕,他们赤裸相拥着入眠,想要将彼此永远地留在身边。

  不挠其实还挺喜欢亮闪闪的东西。

  这份喜爱大概是来源于对长姐亮闪闪魔法的崇拜——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天赋的光辉,会用发亮的小把戏逗自家妹妹玩。尽管对禁术有了不少认知,但作为爱美的淑女,不挠并不能把符合她审美的机械当做首饰戴在身上。无论怎么说这种事情也太奇怪了,就算是离经叛道的她也不会做这样出格的举动。

  那件精美的模型被她安放在工作台后的墙壁上,每次一抬头就能将泛着金属光泽的优美流线收入眼中。虽说和真正的舰载机不一样,也无法在舰装存在时将它纳入机库中进而掌控,可这架不听话的飞机,仍然深受她喜爱。一方面,它的确非常好,另一方面,它是来自心爱之人的精心馈赠。

  结束了这件工作的约翰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有空就钻进屋子捣鼓起什么来。

  就像是一个正常退役的军官该做的一样,不过其他人可能会养养鸟养养花,可约翰显然还没老到会对那种事情产生兴趣。

  另一方面,床上战争的优劣已经无可挽回,甚至不挠隐隐感到,只要夜幕降临,自己就要成为蛛网中等待被吃掉的猎物了。

  除了逞强还是逞强,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姑且能守住自己尊严的办法了。

  就算再被肏到高潮迭起,被玩弄到话都说不出来,她也依然要一再尝试,想要谋求那不切实际,也毫无意义的胜利。

  在床上,她好像已经近乎是个卑微的。只能承欢的性奴隶了。

  这是个态度总能180度大转变的女人。

  约翰心里越发得欢喜起来。

  无论在床上被欺负成什么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要沐浴后精心打扮一番,马上又会变回那样高贵优雅带着几分倨傲的模样。

  无论哪一面,他都爱得不得了。

  “来试试这个。”

  在少女闪亮眸子掩不住的好奇心中,一串闪烁着剔透光芒的项链悬在了自己眼前。

  镀着银白色的舰徽掉在链子的低端,旋转间她捕捉到背面的铭文——HMS Indomitable。

  男人替她环上项链,闪烁的银光缠绕上天鹅般雪白的脖颈,也不知是谁衬托了谁。

  吊着的银白色舰徽刚好悬在颤巍巍的乳峰间,被衣物束缚而聚拢而形成的沟壑似深不可测的悬崖。感到男人变得色眯眯的目光,她故作矜持地转身,双手抱胸,殊不知这样更显原本就挺拔的胸。

  机械风格浓厚的梳妆台镜子里,映照着挨得很近的两人。

  她脸上少见的惹上一抹红晕,看上去娇艳如鬓角的玫瑰。

  关于那个玫瑰,很有说法。

  约翰记得,还在港区的时候,在一次不挠缺席的下午茶中,他曾听光辉提起过,不挠总在帽子上斜插着的玫瑰花。

  那朵花似乎从来没有凋零过,永恒地保持着鲜艳,无论是炎夏或寒冬,都像它的主人那样,鲜艳明媚。

  据说,在不挠还年幼时——那时身为长姐的光辉已经相当成熟,并且在魔法上展现出了不错的天赋。不挠所钟爱着的玫瑰花田,随着季节的更替,总会枯萎凋零,纵使光辉心疼妹妹,不惜动用魔法试图维持,可自然界的生命定则并非她所能够改变的。

  每一度花开花落,小姑娘都蹲在花田边,出神地注视着。

  后来呢?

  约翰忍不住问道。

  可口的点心和香浓的红茶都快见底,下午茶总会有结束的时候。比起这忙里偷闲的享乐,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

  你说那个花么……它可以说是有生命的,也可以说是死物,看您怎么理解了。

  后来约翰了解到不挠那奇异的活体机械术,也就理解了光辉当初的晦涩之言。

  按照她那样要强的性格,肯定不会再他人面前再为了花儿流泪了。既然这样,不如用同样美丽的金属去代替脆弱的花儿装饰自己。

  她非常喜欢这串项链,美丽,大方,还独属于自己。似乎天地间都没有什么光彩能够比拟被闪烁银光衬托着的,少女优雅的脖颈。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着,身后的人也出神着。

  谁都不愿意发出声音破坏这静谧的和谐。

  “等等,你是不是……搞了什么花样。”

  本来心情舒畅地准备给男人一些奖赏的少女坐在梳妆台前,兴奋地把玩了项链半天。可正当她试图将其解下,放入首饰盒时,却发现,本该有解开扣子的地方是一枚小巧的锁。

  “这是……”

  再三确认没法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解开项链,她额角升起了一丝丝恼火。

  “你想干什么——”

  还未来得及兴师动众地问罪,刚扭过头的少女就被封住嘴唇,紧接着睡裙就被探开。

  不同于初夜那大胆的,近乎透明的薄布,这身睡裙是不挠日常居家喜爱的穿着,大方且得体,银白的配色和雪腻肌肤相得益彰,看似纤细的吊带挂住侧乳处的衣角,裸露出大面积的胸口和深不见底的乳沟,又若隐若现地遮住了私密的乳峰。

  后背大面积的空白将少女光洁优美的背尽数暴露,惹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那镜面般的光滑。

  前沿的裙摆堪堪遮住腰身,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叠着,被微微挤压的丰腴透着健康的血色。赤裸的双脚就那样踩在天鹅绒地面上,无暇而白皙。

  黑色的瀑布自脑后倾泻而下,柔顺地像是昂贵的丝绸,半遮半掩那胜雪肌肤,似欲拒还迎。

  这突然袭击,且搜刮尽所有空气的深吻让她一时毫无还手的办法,侥幸逃离的红唇不住地喘息着,连带着胸口也起伏着,那藏于睡裙下的丰满伴着这起伏似乎呼之欲出的样子。这一下子,连想要质问的念头也烟消云散了。

  约翰觉得这衣服很棒。不止是那衬托爱妻身材的方面,而且露出度也相当适合。这倨傲的少女满怀自信地用这件红装武装了自己的美,想要用那凌厉的锋芒给他以压迫感,可那处处漏风的绝佳设计让自己的防备也几乎不存在。

  炽热的大手在后背轻轻一点,顺着肌肤从两面侧乳与睡裙的缝隙中长驱而入,一下子就捉住了那对因没有束缚而自由的奶子。还是那青春洋溢着的挺翘乳肉,只是这样的姿势甚至根本无妨那孱弱的重力。

  被捉住的白兔还倔强地想要跳跃,可那来自掌心的炽烈几乎瞬间就瓦解了微不足道的抗拒,少女伸手想要抓开正侵犯自己的手,可情急之下,隔着睡裙的,自己的手,反倒像是帮助衣物后正犯罪的人。

  “看不出来你还挺主动啊。”约翰轻笑着再度低头,想要索取少女的唇。又急又气的少女还没能从缺氧中缓过来,忙不迭地避开去,整个身子都有一副酥软的趋势。

  尽管她准备好了因为那略有些恶意的首饰而给予身边爱人一个奖励——一个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愉悦榨精,可这样的突然袭击是她始料未及的。

  “变态……住手啊……嗯啊——”

  被精准揉捏的鲜红奶尖让她发出了不成调的悲鸣,尽管并不持久,但瓦解她的防线倒是足够好用的招数。

  被半推半就着,用鲜藕般的手臂支撑在梳妆台上,双膝跪坐在原本给淑女悉心打扮的凳子上,被轻轻一拍就无比服从的翘臀马上就高高地抬起,等待着肉棒的临幸。

  男人随手一挑,就把遮住少女丰腴雪臀的最后一抹裙摆褪至腰间,此刻只有一条纤细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小内裤还守护着少女所剩无几的尊严。

  其实很多男人都会有类似的疑问——但事实上女孩子的内衣并不总是成套穿着的。

  不过这会儿,这片布料的存在显然有些煞风景。约翰两手拎住那织物,稍稍用力,便碎成两截。

  光是来自乳尖的突然袭击还不足以让少女的秘处彻底润滑,更不用说这又羞又恼的危险角色很可能马上就要张牙舞爪地反扑过来,约翰并不迟疑,借着这最轻松的发力条件,直捣黄龙。

  “嗯啊——住手,快停下……哈啊!”

  娇嫩穴肉未经充分润滑就被粗大肉棒强行挤开和插入,每一寸媚肉都被摩擦到红肿,被整个棒身擦了个痛快的阴唇此刻已经充血肿大起来,每一次被撞击着,都夹杂着痛与愉悦。

  痛苦的嚎叫持续不了片刻,马上就变成了婉转的娇吟。让这具再熟悉不过的娇躯动情不算事难事,更何况那能带给她触电般快感的淫荡乳尖是自己随手都能掌控的欲望开关。

  过量分泌的爱液好好得润滑了被塞得严严实实的蜜穴,可此前剧烈摩擦造成的红肿无法那么快消退,这时每次抽插所带来的的双重感受直接让想要态度坚决反抗的少女抖得连手臂都支撑不住。

  镜子里像妓女般婉转承欢的少女正对着镜面,就像是两个男人正奸淫着两个少女。如同在被另一个男人所注视着,又或者是另一个自己正在被肆意玩弄,无论是这一边的自己还算镜子那面的自己,似乎都逃不过沦为玩物的命运。

  松垮的吊带所难以支撑的布料下,因俯身而拉出的空隙里,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宏伟双峰此刻垂落出下流的水滴状,那挺立的乳尖不知廉耻地渴求着更多爱抚——啊,不但是自己,镜子里的那个少女,看起来也如此的淫荡,她呻吟着,娇喘着,脖子上缠绕着无法解下的镣铐,那是她所爱之人的赠礼,也是用于禁锢自己的舒服。被裙摆遮住的,透过镜子看不到的地方,那是少女丰腴的肉臀和纤细腰肢,是她引以为傲的完美身材,可现在,不过是身后男人肆意玩弄的人偶。最重要的地方被随心所欲地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带出来自己分泌的,不知廉耻的爱液,挺翘的雪臀上满是鲜红的手印,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那放肆的拍打带来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慰。

  逃不掉了。

  再也逃不掉了。

  这种想法一旦萌发,就再也难以根除。

  她那幼稚的,想要在床上取得胜利的愚蠢想法,像镜花水月一样破碎。

  不记得最后是怎样入眠的了,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看着梦境里里的自己。

  一如既往的优雅,自信,带着窈窕的身段。

  可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枚闪烁着银光的徽记。本该是对自己荣耀的铭刻,如今却像是所有物的标记。

  那上面写着的HMS Indomitable,比起荣耀的名字,更像是所有物的宣称。

  约翰很清楚,这不屈服的少女,和自己的性格有多么冲突。

  但知道这一点的也不只他一个。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在淑女要求不低的,水温都很挑剔的浴液中,约翰加入了一些来自她姐妹的赠礼,用于降低她最初过于谨慎的防备心和纯洁处子冷漠的身体。

  无论这个做法是否有些……不太光彩,但至少预料中的结果已经基本完成了。

  未经人事的少女又能在疼痛的初夜中得到多少快乐?

  而这从不屈于人下的傲慢者,又怎么会三番五次容忍自己深陷被动?

  所以她一直在被改变着……而这件事她根本无从知晓。

  稍微分开一点双腿,那满溢其中的浓浊就好像要流出来,她赶忙再度合拢,生怕珍贵的精液就这样白白浪费掉。她小心谨慎得不像以前的自己。

  这一次她被肏弄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

  红肿的下体还没彻底恢复,过量的高潮余韵和堵在子宫中的精液一起还不住地刺激着她,连带着那近乎麻木的乳头,所有敏感的弱点都已经被玩了个遍,自己再无秘密可言。

  尽管整顿一番后,那身心仪的睡裙还是给自己好好地遮了羞,可此刻她只觉得一切都是徒劳。

  那层布料就像是虚假的幻象,自己那自视清高的淫荡奶子不过是个有趣的玩具,连形状都被随意驱使,他的侵犯如同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

  锋利的工具在工作台上敲出了最后一记,精准的力道和角度让这块体积相当小的物件被打磨成了被期望的模样。多余的边角料在桌上细细碎碎像是一地尘埃,不过正醉心于成果的约翰一点儿都没有打扫一番的意思。

  不挠就那样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目不转睛。

  专注而细致的爱人,倾尽心血所打造的精美首饰,都只能由她一人享用。

  她还是很骄傲——她当然得骄傲,她有那么多值得骄傲的理由。

  两片白银色的玫瑰被吊在小巧玲珑的链子上,躺在他的手心里。

  回到梳妆台前,她坐得安安静静,像个恬静文雅的小姑娘,大眼睛扑闪扑闪得,透过镜子视线炯炯地盯着男人的手。

  在还是个懵懂少女时,她也追求过成熟女性的美,偷偷给自己安上了耳环,虽然很疼,但小姑娘觉得为了变漂亮很值得——这件事的代价是耳环让光辉给没收了。、

  对这件事少女一直有些遗憾,不过毫无疑问,正是长姐的规范才让她们这几个不安分的“淑女”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皇家海军。

  现在都不知道人在哪的胜利除外。

  轻晃额头,感受着两侧耳垂下飘逸的轻风,不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约翰自然不会去说什么不解风情的话,倒不是因为出于礼貌,只不过他也没法想象究竟还有谁比这个女人更美。

  乖巧或是叛逆,凌厉或是慵懒,纯洁或是下流,她所有不为人知的方面,都是只属于他的奢侈品,他还能有什么不满足呢?

  “对了,那个小圆圈……是做什么的?”

  毫无疑问,处自约翰之手的精美装饰品,只有一个适用对象,不过不挠却没能看出那些完成度还不够高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她指的是,在这对耳环完工前,躺在一堆细碎银屑中的小巧圆圈——它们看起来不像是不挠知道的任何一种首饰,当然也许它们不过是约翰一时兴起随手弄出来的也说不定。

  “你说那个啊……”约翰眼珠子转了转,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晚一点你就知道了。”

  不挠满腹狐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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