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第三日-催眠纯爱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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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25

不过彻底回过神后,我还是决定先谈正事,“今晚,是准备对付哪只怪异呢?”

明坂关好门后,拉着我急匆匆地往一个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怪异,我觉得还是从最简单的地方着手好了。”说话间,曦月就带着我一路小跑的走到了体育场。

没记错的话,这里传说的怪异,应该是火焰? 或者说篝火之类的东西。

眼前,并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篝火的存在。

或者说,看到了会尿床的篝火这种怪谈,说不定是所有的怪谈故事中,最无害的那种。

具有明确的载体——篝火!

历代流传的故事也是简明扼要,连带着恶果同样接近于搞笑——那就是尿床。

理由很简单,这个怪谈故事,根本就是我们本地的一种民俗,或者迷信之类的传说。

也许里面有特殊的隐喻,但是这个故事的本意,我也很清楚,就是让小孩子们不要胡乱的玩弄水火,是大人们一种善意的谎言糅合在吓唬小孩子的故事里。

就好像是“不听话的话就让窗外的大灰狼来抓了你”、或者“吃多了鱼籽会不认得秤”,总之,是如今回想起来,反倒哑然一笑的乡间传说的一种变种。

由于学校招收的大多数是本地生,也许,就是从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那边口口流传下来的这些故事,在历代学长、前辈的大脑里生根发芽,从而哪怕是在似乎很潮流的怪谈里,也依旧有着这样乡下传说温情脉脉的倒影在里面。

从怪谈里完全感受不到危险性啊,同样的,也完全看不到这只怪谈啊。

“不,不是这样的,并不是看不到。”曦月的小手,大拇指的指节飞快地在其余四指的指节上点动着,似乎在心算什么一般。

“此时为子时,地点为朱雀位……”少女的嘴里好像喃喃自语着什么。

小跑的步伐,也变得缓慢,少女轻挪着莲步,在操场上走来走去。

“看这里!”明坂对我招呼道,当我走过去,看着她扒开草丛,在植物的遮掩里面,是由若干根好像是火柴般大小的木棒组成的方框,里面燃动着细小的火苗。

仿佛萤火般的光芒淡淡的,不注意去看的话,还真的注意不到。

“就这样,找到了吗?”我不由得惊叹。

传说怪谈中,从来都是以篝火这样的说法出现的“怪异”,本能地就在脑海里进行了巨大的,好像是烤肉架一样的大块大块的想象。本来在操场上匆匆一瞥,并没有看到任何火光冲天的景象,我还以为就这样错过了。

想不到,怪异的显现,居然是以如此小巧玲珑的状况显露出来。

“嗯,有着实体呢!或者说,有着可以被感知的实物。”曦月捻起一根火柴棒,淡黄的木棒的顶端,燃着新鲜的火苗,不增,也不减,就这样燃动着。

我也好奇地伸手拿了一根,曦月看着我的动作,没有开口阻止。

入手的感觉,和所有的干燥的火柴棒一样,完全分辨不出区别。把手掌放到火苗的上边,也会因为被加热升起的空气给灼得烫痛。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根很普通的火柴棒罢了。非要说异常的话,那就是我在晃动的时候似乎动作大了些,如果是普通的火柴,恐怕早就熄了。但是这也说不准,毕竟听说市面上有防风火柴这种的特殊化学材质的物品。

“现在要做什么?”

“把它纳入到我的影响范围内,按理来说,应该是首先熄灭它。”明坂沉思着,对着火苗吹了口气。

于是,它很正常的熄灭了。

“就这么简单?”我不可置信的询问道。

“不,”曦月捻动着两根手指间已经没有火苗的木棒,摇摇头,“我可以感觉得到,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熄灭。火焰,还有很多。”

我于是将手上的火柴棒,直接捅到地面上,顶端的火苗,在压入地表之后,也是非常符合物理规律的就这么消失了。

只是曦月依旧是摇头,于是,我干脆抬起脚,往着那还组成着篝火样式的火焰里用力一踩。

随着一声脆响,那里只剩下一片碎成一段段的木棒和焦黑的痕迹。

完全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就好像有调皮的小孩子在这里用火柴棒搭上了一层篝火。

似乎除了有可能的火灾隐患令人担忧外,没有其他诡异的地方。

“再去找找。”曦月沉吟着,然后起身,手指头还是在卜算般轻点着,很快,在隔着十几米外,我们又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篝火堆。

我又捻起一根火柴棒吹熄,顶端那焦黑的痕迹非常的新鲜,仿佛是才点燃没多久一般。但是别的地方还好,在如此平坦空旷的操场上,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

一想到有看不见的什么东西,就站在我们身旁,一根又一根的点燃着小木棒,接着把它们整齐的排列起来。

这副场景,想想既谐,又有种莫名的诡异的感觉。

接着,曦月带着我做了很多次测试。

比如说挖个坑将整个篝火埋起来,再比如说尝试着用火柴棒上的火苗点燃旁边的草丛,或者是在发现篝火后,从另一个角度观察。

总而言之,得出了一些玄异的结论:首先,火苗似乎乍看上去非常遵循物理客观规律,无论是被脚踩还是嘴吹,总之,只要是出自人类的干涉,那就可以像是正常的方式一样的将火焰熄灭。

但是,如果是非人为的原因,无论是平地的刮风,或者是植物的垂落,都不会影响到篝火。同样的,篝火也似乎遗世独立般,非人为干涉下不会对周边的环境造成影响。也就是说完全不会有火灾的隐患。可谓可喜可贺。

另外,篝火的诞生,按照明坂所说是可以用卜算给预测出来了,换句话说,就是怪异也许并不一定只在这个操场的位置上出现。但是按照卜算中的方位走到最可能的位置上,它就会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

就好像是等待有缘人的那样子,换句话说,我们也已经进入了这只“怪异”的故事里了。

虽说进入它的故事的方法简单得很,只要看到就可以了。

目光和“怪异的实体”产生联系的刹那,似乎就算是产生了连接。

然后它的结果,似乎也是简单明了的。

我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拿起火柴了,半蹲在地上,有一股冲动正在胯间慢慢地汇集,“我们这样子,算不算是在玩火?”

曦月重重地点着头,“我想,应该是算的吧!”

她的脸色也不太好了,我合理的揣测,曦月此时的感觉,恐怕和我差不多……

感觉快要尿出来了。

这就是这第二个怪谈的结果了——玩火,是会尿床的。

简单的触发条件,直接的结果。

不过好在,作为恐吓小孩子的故事的变体,它终究没有那么的险恶。

再加上,我们可是一来保持着清醒的状态,二来么,都已经要是具备相当自控能力的成年人了。

怎么还会满足糊弄小孩子的尿床的必备条件呢?

不过“怪异”终究是“怪异”,似乎是每一次测试,每一次玩弄着火苗后,尿意都在膀胱里一点点、一滴滴地积攒起来。一开始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次数多了,汹涌的尿意就要积到快要忍不住的地步了。

“等等,说到尿液的话,我想布置一个言咒,河君可以忍耐的话,可以跟我一起等等。”曦月看上去也有点憋不住的红着脸,但是还强忍着说道。

都这么说了,我于是就等着看了。

哪里想得到,曦月从展开的道具里拿出一个秃了大半个头的毛笔,还能拿出一罐红彤彤的液体,然后挥动着笔毫围着那个“篝火”画圈。

里三层,外三层。然后在四个方位里,用巨大无比的正楷字写出了——死灰不燃!

假如不是刚才的铺垫那么严肃,我几乎就要以为这是无厘头的行为艺术了。

虽然现在来看,也挺行为艺术的。

“河君可以解手了。”然后曦月放下笔,指示着我道。

更加觉得这很艺术了。不过胯间的尿意,已经到了快要让双腿打颤的地步,我本来有些犹豫,不过想到和曦月都已经是用手做过爱的关系了,于是大胆的解开裤子,对着那一小团火苗尿了起来。

如柱般的尿柱浇在火柴棒上,一阵畅快的感觉直冲脑门,豆大的火苗连晃都来不及晃动一下,就发出“滋”的一声,就此熄灭了。

在很多次测试后,这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按照常规,似乎又得让曦月捻动手指头卜算,找到下一个火堆的位置了。

不过这次,曦月的莲足并没有移动。

看到我有些纳闷的眼神,曦月的脸色突然红润起来,脸色也变得更加尴尬,带着娇羞的表情,少女踌躇了下后,弯下腰,眉目低垂,捏起裤子的边角,向着两边柔柔褪去。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对,但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看到我眯起眼睛上下的打量后,曦月的脸色更加怪异,脸上羞意更甚,微微叉开的双膝撑着半落的外裤,小手放在双腿间,努力地挡着胯间,维护着那可怜的羞耻心。

只是,光溜溜的双腿都裸在外面,那大开的空档根本没有外裤的庇护,哪怕是双手再怎么遮遮掩掩,那指缝间露出的蓝白条纹,反倒更有种挑逗的意味。

深色的外裤褪下一小半后,露出的便是少女滑腻光洁的如玉肌肤,柔美的双腿纤细之余又不显得太过瘦弱,浑圆紧致的臀部线条,看上去就有种很想抚摸上去的冲动。然后曦月看了我一眼,如两颗闪亮的黑珍珠的星眸布着朦胧的雾气,脸颊发烫的露出了为难的样子,最后,小嘴一张一合的解释起来:“这一次的破解怪异的手段,我认为是熄灭这团火焰,请注意是真正意义上的熄灭。”

“进入“怪异”的剧情之中,然后,运用和怪异相似、或者迥然相异的逻辑,对冲掉它。”

“哦,这和尿尿,又有什么关系呢?”在尿完后,我冷静了不少,对于这个逻辑产生了一丝的好奇。

曦月的小手捂在裤裆上,一脸纠结着是否要褪下来的样子,还是耐心地解释道:“河君,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在另外一个国度,很出名的成语呢,那就是死灰复燃。”

不等我回答,曦月就自己接着往下解释:“据说,在古代有一位重臣因为得罪了君王于是被投入大狱,在监狱中被狱卒经常欺辱,那位重臣就说出了“死灰复燃”的话语,而狱卒则表示,倘若死灰复燃,就要亲自撒尿浇熄它。总之,就是这样一个隐藏在成语中的历史故事。”

这样一个故事,我似乎也有听过,只不过,明坂的话让我忍不住追问,“可是死灰复燃的引申义,那就是看似烧尽的余灰还有重新燃烧起来的意思吧。这样子的言咒,真的有用吗?”

“因为古老,也因为足够光明正大啊。”,明坂看样子要长篇大论的解释一下,然后,少女的脸色突然古怪了起来,在一阵轻颤后,曦月用力的捂住下身,艰难地开口:“因为相信,所以怪异就存在了。不同于怪异这样子只流传在几乎不会公开、只在某个地方,甚至是场所中的流言。被几百几千年来的文人、学子们用纸笔记录,借用典故表达、或者诉说类似的意思而借用到这个成语,都是在无声无形地加持着它。虽然不同于教法中的密咒那么神通威能巨大,但是正因为是人人都知道的故事,在摊薄了力量的同时,做到了真正的正大光明,如果说寄宿在怪谈故事中的怪异是阴一样的存在,那么,随时可以谈及,被无时无刻都公开的词语,就是截然相反的阳面。”

在一口气说了大段大段后,曦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要……要憋不住了。”

就像是终于坚持不住了,少女弯下腰,将蓝白色的可爱内裤一脱到底,然后就像是男孩一样的挺着下身,下一刻,金黄色的尿液从少女的蜜缝中飞射而出,射到那早已熄灭的篝火堆的残骸上。把本来就松散开来的木棒冲得零零落落。

听着飞溅的尿液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曦月羞耻地闭上眼眸,小脸上一副极度的紧张和羞耻的样子,但是胯间的喷尿不曾因为脸上的娇羞而停顿,晶莹的液体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像是桥梁一样的连接着少女的蜜穴和大地。

等到终于排出了体内的尿液后,曦月才脸上轻松下来,轻轻叹着,露出了有些舒服的神色。不过等到少女睁开那黑白分明的灵眸后,在对住我的视线的刹那,俏脸瞬间绯红,满心羞耻地连退几步,结果差点因为双膝牵着的裤子的束缚险些跌倒。

等到站稳后,曦月委屈的呻吟一声,拿出纸巾在娇嫩的胯间擦拭了几下后,然后带着极度的羞耻感快速地走到一边,远离了刚才被自己的尿柱冲乱的木堆。

我挠了挠下巴,“原来女生排便完都要擦一下的啊,一般都是蹲着的,现在这样站着,会不会很不适应啊?”

然后,只看到明坂低垂着脑袋,小手在空中不住地摆动,做出反复的摇晃的样子,断然的否认,“没有……怎么会不习惯呢……不,其实是有一点点不习惯,不过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女人和男人是完全平等的关系,所以男人能做的事情,女性同样是可以做的。不管是学习、工作、还是体力劳动,都可以的,也包括吃饭、走路的姿势,都是完全可以平等的。刚刚的那种事情,也是一样的……请河君不要用奇怪的眼神来看待。”

我听完后,抬头望望天,弯弯的月亮好像比前几天的要圆润了一些,不过还是弯牙状,总感觉曦月的话里,很多槽点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思考了好半天,才傻傻的说道,“这就是平等吗?”

明坂肯定的点点头,“对,这就是平等。平等就是大家都可以做同样的事情,承担同样的责任,也获得同样的地位!”

我嚅嗫了一下嘴,本来想问问会不会因为生理结构的不同产生什么影响,但是看到曦月那言之凿凿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幸亏,明坂在脸色轻松后,接着最上面的话题继续起来,“的确,历史上的原典,是大臣由于曾经的功劳而被赦免并且恢复了职位。但是,数千年来的历史,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幸运的。总有这样那样含冤入狱的忠臣,会无意义的在牢狱中死去。只要有人还记得死灰复燃的原始典故,那么,死灰被燃尽,不会再燃烧的IF线,也会或多或少的在人心里短暂停留吧。流传千年的语言和故事,也是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的。使用总结历史典故而诞生的成语,配套以符合语言定义的行为,否决同样是在故事中定型的怪异,这就是最初的魔法了。”

我似懂非懂,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结果,“那么,结束了吗?”

曦月摇摇头,“我想还没有。”

然后,她捏动着手心,带着我又走到了另外一处,在那里,小小的萤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的那样。

我转头望着明坂,“这一次,还要做什么测试吗?”

“已经不需要在做什么测试了。”曦月蹲下,抱着膝盖看着那团微弱,但是仿佛无论什么手段都无法动摇的火光,就像是好奇的少女在看着橱窗里的蛋糕一样。

捻起了一根火柴,举起来让我看清,“就在刚才,我可以感觉到,怪异的力量,削弱了……一点点。”

我睁大眼,但是看不出丝毫的端倪,火光依旧是那么豆大般的模样。

不过曦月既然说已经削弱了,那就大概是这么回事吧。

我沉默了片刻,“所以,我们今晚得不断地冲着这么堆火不断的尿熄它咯。”

哪知,明坂又一次摇头,“如果还是我们的话,那是不会再起作用了。毕竟,用来对付这片怪异的,并不是真实的尿液。而是借用了成语中的言灵的力量,才能够做到否决它的。同样的人是不能否决两次的。”

然后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归根到底,这是言的力量的对抗,还是我太过弱小了。假如是先祖那样级别的大法师的话,仅凭一个人的呵斥,这种级别的怪异根本不在话下。”

是这样吗?

我也捻起一根燃动的火柴,指腹上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假如不是明坂特意提出的话,几乎分辨不出它是“怪异”的存在。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然后,我就接着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明坂做着其他的测试,有少女跪坐在地上,像是面对佛龛一样的闭眼念经的试验,也有接着用朱砂蘸水,画出魔法阵一样的图形,然后沿着圈圈跳舞。除了部分内容需要我拿着什么东西做个简单协助外,总之,都是我个人没法插手进去的奇妙领域。

最后,明坂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做出了结论,她所试验了十几种方法里,的确有三、四种对于怪异是可以起到效果的。

唯一的问题在于,“还是我太弱了啊,因为弱小,所以无法对抗笼罩着整个学校的结界,因为弱小,也无法镇压住这几乎触手可及的“怪异”。”

曦月一脸的平静,淡淡的说出了这样的事实,然后,就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火光出神。

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很丧的感觉,但是从少女的语气中,我可以听出浓浓的不甘。

曦月的声音里,除了无奈,还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尖子生的骄傲,是那种题目就摆在眼前,而且计算的思路也在面前,甚至连可以套用的公式也明白,但是偏偏的,自己的计算能力居然无法达到计算的要求,所有的手段都使出来后,只能无奈的无计可施的无奈和无力感。

假如她只是垂头丧气,或者干脆是焦躁愤怒的抱怨起来的话,反倒还好了,看到她这种一脸的平静的样子下面,内心里不知道在怎么自责着自己的样子,我更是感到一阵阵的难过。

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用比较好理解的话来讲,就是打RPG游戏,一只怪无论如何也破防不了,那么……

如果是游戏的话,这在设定里面就一般是不可以力敌的对手,就会有通关的必备特殊道具。

虽然,两者并不一定共共通,但是首先,是要让曦月产生希望!

也许是无知给了我勇气,我开口道:“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削弱,或者是增强明坂吗,虽然我也不清楚破魔师的历史,不过从古代开始,应该也不是始终面对比自己弱的对手吧,如果对方很强的话,不可能就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吧。再想一下,应该有办法可以解决。”

“办法,是有的。”明坂在听到了我的鼓舞后,修长的睫毛闪了闪,像是进入了快速思考的感觉,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少女坐在地上,抱着双膝,“但是没有什么办法,是现在的我可以采用的。面对远胜于自己,但是仅仅是力量层次的对手,咒术师是可以用法阵、风水来强化自己、削弱敌人。也可以像是高僧们那样,召集人手,然后念经加持到某几个人的身上。或者其他的法门里也有招请天神、妖鬼的手段啦。可是如今,我上哪里去找到这样的人呢?”

曦月面色惨淡的苦笑了一下,“这就像是一个东西,假如掉到了马里亚纳海沟一样,就算是知道它丢失的位置,但是拿不回来,那也只能算是丢了。”

等等,听刚才的那句话,我突然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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