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书生】(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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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1

 第1章 穿越

  玄暄朝,江南道,苏宁府。清河县东城,瑞祥坊深处,荣园矗立。

  午后细雨如丝,翠瓦檐下水珠点点,满园烟色氤氲。院中梧桐疏影斑驳,花木微湿,幽香暗浮。

  廊下玉阶之上,一名青年独坐乌木长椅,身形修长而略显清瘦,青衫素净,乌发微湿,眉眼清朗如画。

  青年名叫苏怀瑾。

  他刚刚消化完原主的记忆,脑海里各种人情世故、宅院旧事纷至沓来,心头却依旧有些恍惚。

  良久后,苏怀瑾目光幽幽地望着檐角滴落的雨丝,低低叹了口气。

  穿越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穿越了,而且还是这玄暄朝的江南富贵世家,只可惜,却是个赘婿。

  想起这层身份,苏怀瑾只觉得一阵牙疼,想他一个在红旗下生活了二十多年社畜,转眼竟成了古代江南世家的赘婿,不是高门公子,不是纨绔少爷,连富二代的命都没沾上边,偏偏成了“上门女婿”……这身份,搁现代都得被亲戚邻居嘲笑三年,更别提这讲究门第,里外尊卑的古代大院!

  苏怀瑾越想越心累,只觉头顶那串雨珠都在替他叹气。

  “罢了罢了,先苟住命,再谋出路吧……”

  苏怀谨低声自嘲,手指无意识帝拨了拨长椅上的水珠。

  就在这时,耳畔忽然传来一道带着倨傲的嗓音:“喂,那谁……”

  苏怀瑾一怔,顺着声音望去。

  只见长廊尽头的偏院小楼下,雨帘斜落,荣园西偏院廊下立着一名女子。

  只见她身着素色丝缎长襦,衣襟绣有朱樱花枝,腰束青带,身姿高挑修长,眉目明艳,肌肤胜雪。

  乌发高绾,插着数朵杏白绢花,垂下流苏耳坠微微摇曳,越发衬得那张俏脸妩媚动人。

  那女子苏怀瑾认得,正是魏家家主,自己那位便宜岳父魏鸿章去年年初纳入门下的小妾,名唤晴蔻。

  这名字听着便透着一股莫名的味道,晴蔻,勤口……嗯……

  晴蔻仗着几分姿色,颇得魏鸿章宠爱,行止张扬,言语间半分不将旁人放在眼里。

  便是正室李夫人,也就是苏怀瑾的岳母,每每遇着她,也得让上三分。

  偶有争执,反倒是夫人屡被老爷当众数落,久而久之,偌大偏院之中,无不对她唯唯诺诺,侍奉周全,再无人敢与之争锋。

  “还愣着做什么,快些过来!”

  晴蔻红唇轻启,语气中带着三分慵懒七分不耐。

  真是苦也!

  苏怀瑾闻声,嘴角微微一抽,心底叹息,却不敢怠慢,拱手应道:“夫人,这便来。”

  说罢,苏怀瑾收敛神色,快步迎了上去。

  苏怀瑾小跑至晴蔻身前,低眉顺目,拱手道:“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晴蔻斜倚在檐下,杏眼微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红唇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模样倒还算标致,难怪能得我们家大姑娘的青眼,被招进门来做这上门女婿。”

  听她提起“家大姑娘”,苏怀瑾心中苦笑不语。

  旁人不知底细,他却再清楚不过。

  原主之所以成了魏家的乘龙快婿,不过是那日魏家长女魏明鸢在街头被人言语轻薄,原主酒后壮胆上前与人争执几句,这才落了魏大小姐的眼。

  更何况魏鸿章膝下无子,只有三房女儿,偏生这位魏明鸢已到议婚年纪。

  为了守住家业,不至将家产落入旁支之手,魏家老爷便打起了“招赘”的主意。

  【请尊重原创劳动成果,未经允许请勿转载,本书首发UAA】

  而原主出身贫寒,父早亡,母弱妹小,家住梅花里,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加之有些诗才,正好入了魏家的法眼,便顺水推舟招他为婿,名为乘龙,实则更像一个好使唤的奴仆。

  归根结底,不过是被魏家看中家世清白、性子老实,好拿捏罢了。

  苏怀瑾拱手低声道:“夫人唤小可来,有何吩咐?”

  晴蔻纤指轻轻一挑,懒洋洋地道:“本夫人屋里的恭桶满了,你且去替我倒了,做得妥帖些,再来与我回话。”

  恭桶!

  苏怀瑾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没想到自己堂堂穿越客,落地第一件差事竟是替人倒恭桶,可想起这位夫人的性子,若是敢违拗,只怕连晚饭都要被扣了。

  思及此处,他只得拱手应下:“是,小的这就去。”

  随即转身踏入晴蔻的闺房,屏住呼吸,强忍着一股刺鼻的臭味,提起那只沉甸甸的恭桶,硬着头皮往雨中去……

  晴蔻倚在檐下,望着他踉跄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雨中,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许久后,苏怀瑾浑身湿透,狼狈地回到西偏院,将恭桶安置妥当,又硬着头皮来到晴蔻身前,低声道:“不知夫人还有何吩咐?”

  晴蔻斜睨了他一眼,见他头发还带着雨水,青衫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将身形轮廓衬得分外修长,眉梢微挑,唇边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轻声调侃道:“瞧你这模样,果然是书读得多了,脑袋都泡傻了。下这么大雨,也不知自个儿撑把伞?”

  说到这里,她目光在他身上略一流连,眼波带着几分揶揄,“倒也罢,身子骨还算结实,庄稼汉的底子,多少有点看头。”

  苏怀瑾闻言,只觉心头一涩。

  抬眼间,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晴蔻那微敞的衣襟上。

  微湿的绸缎紧贴肌肤,将一对饱满雪乳的轮廓勾勒得分外清晰。

  乳沟深陷,白腻如脂,仿佛只需轻轻一握,便能陷入掌中。

  忽地,他与晴蔻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撞了个正着,苏怀瑾心头一跳,连忙别开眼,强作镇定,低声道:“夫人说笑了,不知还有什么吩咐?”

  晴蔻唇角微勾,忽然轻声问道:“好看吗?”

  苏怀瑾闻言,不禁又偷偷瞥了一眼,随即低下头,装作没听见般不发一语。

  晴蔻看在眼里,忍不住咯咯一笑,眉眼间尽是调侃,语气里满是戏谑:“胆子倒小,倒是眼睛老实不下来。”

  “夫人若是无事,在下便告退了。”

  想着惹不起还躲不起,苏怀瑾低头作揖,正欲离开。

  晴蔻却懒懒地倚在廊下檐柱,姿态半倚半坐,双腿修长,雪肤隐约可见,手里把玩着一枝玉簪,目光在他身上流转,唇角含着一抹笑意:”怎么,想走?你方才不是看得挺专心么?”

  苏怀瑾心头一慌,忙低头辩解:“小可……”

  ”务须多做解释!“

  晴蔻一声轻笑,身子微微前倾,雪白的酥胸更是呼之欲出,“我可是听说你有几分才学,偏我屋里还缺副诗句,你替本夫人做一首。”

  苏怀瑾连忙谦逊:“夫人谬赞,小的才疏学浅,恐难胜任。”

  晴蔻红唇轻翘,身子微微前倾,胸前的丝缎贴着雪乳,轮廓愈发饱满,嗓音里含着威胁道:“不愿么?你方才那双眼珠可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若是你不依,本夫人可要告诉老爷,让你自个儿去解释。”

  苏怀瑾闻言,心头怒极,却只能强忍,低声道:“请夫人出题。”

  晴蔻姿态慵懒,雪乳半露,身形修长,指尖轻弹窗棂,眸中一片风情,随意扫向院外细雨:“外头这雨下得正好,不如就以‘雨’为题,作上一首,让我也见识见识你这才子的本事。”

  苏怀瑾闻言,只得强忍心头憋闷,抬眼望向院外雨幕。

  细雨连绵,檐下梧桐轻颤,院落深深,一片烟色氤氲。

  他静了静心神,拂去鬓角雨珠,低声吟道:

  “檐下梧桐滴翠影,丝丝细雨湿罗裙。”

  诗句出口,院中一时安静,只余雨丝落檐声声。

  晴蔻眸中闪过一道异色,这赘婿果然如传言那般诗才非凡,她俏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嗓音娇媚道:“好诗好诗,倒是将院里的景儿都写了出来。可这‘湿罗裙’,你作得还真大胆……”

  她话未说完,唇角早带了几分调笑,眼波流转,落在苏怀瑾身上意味不明。

  苏怀瑾被她这一眼看得有些发窘,只能低下头,强作镇定,手心微微渗出一层薄汗。

  “罢了,这次就算你过关,此事便揭过了。”晴蔻勾唇一笑,眸光戏谑道:“不过三日之后,你还得来给我再作一首诗。记住,这回可不能再这般敷衍!”

  话到此处,她轻轻一笑,身段一摆,胸前春色若隐若现,声音里满是威胁,“若你不肯,本夫人自有法子叫你在这荣园里生不如死!”

  苏怀瑾心头怒火翻腾,指节微微发白,却只能强自忍耐,拱手行礼后低头退下。

  待他背影消失在雨幕之中,晴蔻倚在檐柱下,唇角浮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当然看得出苏怀瑾的愤怒,可又如何?一个小小的赘婿罢了,不过比那些卖身为奴的下人高上一线,又怎配与她相提并论?她只手便可碾死。



  第2章 逃离的心思

  屋外天色渐暗,暮色沉沉,院中雨还未停歇。风一阵阵灌进来,带着刺骨的湿冷,连屋子里的灯火都被吹得摇摇欲坠。

  苏怀瑾缩在逼仄的小屋里,身上只裹着一层单薄的被子,鼻尖发凉,身子止不住地发抖,他咬着牙,嘴里不断低声咒骂:“该死,这该死的晴蔻,该死的古代!”

  没错,他是着凉了,白日里被晴蔻派去倒恭桶,浑身淋了个透,原本就没来得及换衣服,又被晴蔻留了半天,邪气入体,病倒在床。

  又一阵冷风钻进来,苏怀瑾把薄被紧了紧,看着窗外连绵的雨,心里的念头越发坚定:无论如何也要逃出这个地方,早日脱了这身赘婿的皮。

  在这古代,赘婿连狗都不如,不但没身份没地位,还不得公门当差,连个小吏都当不上,更别说科举功名了。

  对于他这种穿越过来的现代人而言,这几乎就是绝路。

  考取功名、金榜题名、骑马游街,那是多少现代人魂牵梦萦的光景。

  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苏怀瑾心头只剩苦涩,恨不得立刻脱离魏家,赘婿,狗都不……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房门被敲响。苏怀瑾裹紧被子,才开口应道:“进来。”

  门一开,夜风夹着雨气卷了进来,冷得他直打哆嗦。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小丫鬟,穿着浅绿色小襦裙,眉眼弯弯,笑容甜美,手里还提着一包药材,俏生生地唤了一声:“姑爷!”

  苏怀瑾见是“便宜娘子”魏明鸢的贴身丫鬟小环,微微一愣,吸了吸鼻子,问道:“小环,你怎么来了?”

  小环笑盈盈地答道:“小姐知道姑爷今日着了凉,特地吩咐奴婢送些药材来,叫您煎汤服下。”

  倒还记得我这个夫婿!!!

  苏怀瑾心头微动,嘴角一抿,指了指屋里那张旧木几:“放那儿吧,替我谢谢小姐。另外也劳烦你回禀一声,今晚我就不去请安了。”

  小环一边把药包放下,一边笑道:“姑爷不必多礼,小姐已经交代过了,今儿不用过去请安。”

  说到这里,她忽然收了笑意,低头福了一礼,又小声道:“还有一句话,小姐让我转告姑爷:如今小夫人得宠,您日后见着她还是能躲则躲,可别再惹到她了。否则今日冒雨去倒恭桶,可不见得是最后一次呢……”

  苏怀瑾闻言,心头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

  也对,自己在这魏家,不过就是个工具罢了,又能指望什么?

  他冲小环点点头,淡淡道:“回去替我谢谢小姐,就说我明白了。”

  “小环这就退下。”小环俏生生一礼,转身离开,脚步轻盈。

  目送小环离去,苏怀瑾幽幽叹了口气。

  方才还以为“便宜娘子”知道自己生病了,关心自己,特意送来药材,谁知不过是怕他病死,省得再费心思去寻一个好拿捏的新赘婿罢了,自己倒是自作多情了。

  他盯着桌上那包药材发了会儿愣,终究还是披着薄被下床,忍着寒意将药材提起,踉跄着走向后院的灶间。

  不是他为三斗米折腰,只是在这古代,哪怕一场小小的风寒,也能要了人命。

  ……

  灶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孤灯摇曳。

  苏怀瑾把药材一一丢进砂锅里,添了水,坐在一旁静静守着火候。

  雨声断断续续地从檐外传来,夜风穿堂而过,灶火时明时暗,映着他单薄的身影孤零零地投在墙上。

  偌大的后院里,除了锅里的水声,再无半点人气。

  天色全黑药终于煎好,屋里弥漫着一股苦涩的药香。

  苏怀瑾小心翼翼地将药碗端起,裹着薄被,一步步往自己房间走去,夜色沉沉,院子里静得只剩下雨滴敲瓦的声音。

  走到偏院花架旁,他忽听得前方柴房边上隐约传来一阵低低的窃语,定眼一看,那夜里平日少有人至的地方,阴影下却分明有两道身影,正鬼鬼祟祟地交谈着。

  苏怀瑾脚步一顿,将灯吹灭,屏住呼吸,悄悄靠近几步,竖起耳朵细听。

  只听女声压低嗓音道:“我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姐姐,要叫夫人!要是被人听见了,你想让整个荣园的人都知道你姐姐就是我?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娶魏二小姐,想不想拿到魏家的家产?天冷怕什么,烂泥扶不上墙,若不是你是我弟弟,我才懒得理你!”

  男人连声应道:“是,夫人!可说到底何必让我娶那二小姐,听说她孤傲无趣,娶回家也没意思。不如夫人你多费点心思,给魏老爷生个儿子,到时候魏家还不是咱们姐弟的?”

  女声冷哼:“你以为我不想?还不是……”

  话音一顿,又压低了些:“你别说废话了,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带来了吗?”

  男人立刻低声献宝:“都备齐了,夫人!这是我花了大价钱请江湖中人寻来的东西,保准下药之后,就是贞节烈女也……”

  “行了行了!”女声打断他,“你这些不必多说,后日诗会你按时来,诗的事我已经找人安排妥当。”

  男人又压低声音:“夫人,我还有个顾虑。大小姐不是找了个赘婿?就算我能娶了二小姐,这魏家恐怕也轮不到咱们姐弟。”

  女声冷笑一声:“那个赘婿?哼!你不用管,等着看就是了,快走,记住小心,别让人发现。”

  男人低声应下:“知道了。”

  说罢,那男人忽然朝着苏怀瑾这边的花架走来。苏怀瑾心头一紧,连忙屏住呼吸,猫着身子躲进一旁杂物堆的阴影里。

  等那人撑着雨伞消失在雨幕里,苏怀谨才慢慢探出身子,悄悄看了眼另一侧的院落。

  只见处只剩那女声的远去的身影,昏暗的夜幕下那熟悉的身段和声音,不正是让他冒雨倒恭桶的小夫人晴蔻?

  苏怀瑾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心头隐隐已有计较,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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