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补习(师生)】(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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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9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柔稚的器官,小小的、硬硬的阴蒂在充血很久后终于放松,被她抚摩过的时候,却还带着一点残余的敏感,让她抑制不住地战栗发抖,她呜咽地咬着自己一缕头发,不想叫出声来,喘息声却愈发剧烈。

埋在穴肉里的几根手指已经被暖热了,却迟迟没什么动作。

她想着薛峤在她身上起伏时候的经历,做出一样抽插的动作,把那些还没完全消肿的嫩肉用手指肏弄得进进出出,翻出藏掖着的浪水来。

女孩子再也压抑不住,在那些庄重的西装之间叫出声来,音调软而长,像是叫春的猫儿。

她眼前白光一闪一闪,而她越来越肆无忌惮,手指在乳肉上来回揉捏,把这一场单独的性爱进行到最尽兴,直到脚趾微蜷,屈着小腿潮喷出来,然后裹着老师的衬衫从那衣架间跌出来。

衣摆垂过,带下一个文件袋。

女孩子趴伏在抵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许久后,才疲乏至极地抬起手来,哆嗦着捡起那文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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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噩梦醒来后被老师指奸爆肏灌满浓精

周慈做了个很深的噩梦。

她梦见郭晔还没和那人离婚的时候,她和母亲一起承受着随时而来的拳打脚踢。

最后的导火索是她因为什么原因住进了医院,而男人追来要继续打她,说她故意装病骗家里人的钱,病房乱成一团,人声嘈杂。

她手背上的留置针头掉落,鼓起好大的包。

郭晔在那一刻失望透顶,坚定坚决地把男人告上了法庭。

郭晔不曾跟周慈提起过这段经历,她自己记得也不清楚,只记得自己那时候每天都昏昏沉沉睡着,耳边偶然几声争吵,还有一道温柔、和煦、病弱的影子。

这些事情是从那些亲戚口中听闻的,他们谈论母亲的不幸,恶毒地揣摩就中缘由,总之一定要找个罪名按在女人身上,哪怕那男人多十恶不赦混账不堪。

周慈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日头已经升了上去。

她身上穿着薛峤的衬衫,被男人裹着被子紧搂在怀里,手臂禁锢在腰腹,仿佛要把按进心口。她想起昨夜,薛峤走后她昏昏沉沉睡着又惊醒,在衣帽间里裹着男人的衬衫自慰,眼泪和浪水一起流淌。

最后她是怎么回来的……

“我昨天把你从衣帽间里抱回来的时候——”

身后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刚刚睡醒,音调沙哑懒散:“你蜷缩成一团,手还插在这里面……”他手指按在她阴阜上,一点点慢慢地往下滑,捏过阴蒂插进穴肉。

那里可怜地肿着,被人轻轻一碰就要哆嗦一下。

“浪水乱喷,把我的西服外套都湿透了——就这么想要?自己一个人爽吗?”

男人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抽插,他比她更熟悉那里面,指节一寸寸碾过她敏感点,用力至极,甚至逼近她宫口,在那里搅动着,恶劣至极地让女孩子屈起腰身,每一寸肌肉几乎都要痉挛,咬着手指哭喊着向他求饶。

“老师,轻点,轻点,小玩具错了,错了……”

“这么想我吗,周慈?”

女孩子瘦长的脚蹭过他小腿,在柔软的被褥间被快感冲刷,挣扎如一尾鱼。

男人残忍地咬她耳廓,语气恶劣:“你其实爽得很,只是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自己其实是个浪货,所以只敢背着我的时候发浪——在家里的时候,有没有自慰过?”

他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指肏弄她,叫她柔弱的身体起起伏伏,在床榻间发出淫荡的叫声:“老师…老师,轻点,要坏掉了,坏掉了……”

“你怎么会坏掉?小玩具坏掉是要被丢掉的——”

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搅动出水声,似笑非笑:“在家里怎么自慰的?插了这里是不是,插出水来,然后呢,叫着谁的名字?”

女孩子眼眸闪着泪光,头发铺散在身下,洁白干净,四肢修长,可怜至极地咬着手指:“老师…想着老师…呃,啊!”

男人把她腿掰开,粗大的性器肏进去,把湿透了的嫩肉层层顶开,将脆弱至极的宫口顶开,就卡在那里折磨她,一下一下缓缓地律动,拉着她手摸她小肚子上隆起的形状:“周慈,你到底爽不爽,嗯?”

“唔…爽,爽的。”

女孩子终于跌破最后一道底线,不再哭喊着求饶,在那床榻间骚浪成一滩水,在男人身下起伏律动,叫着喊着:“周慈被老师肏得…肏得很爽。”

男人把她浑身上下都吻遍,肏得她熟烂如粉嫩的蜜桃,稍一触碰就流淌出甜蜜的汁水。

他们在床上坐着做爱,她搂着男人的脖子,腿缠绕在男人身上,自然律动着腰肢,上上下下地挺着下半身,让那粗大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开拓,让男人把自己肏弄得不住浪叫,手指在男人脊背上留下浅浅的痕迹,最后红着眼,小心翼翼一下一下地低头亲吻男人的嘴唇。

乖顺的不可思议。

她还穿着他的衬衫,扣子被她一枚枚解开,捧着一双白净圆润的乳儿到男人唇边,被吻到脊背反弓起来,手指搭着男人的肩膀软软地求饶。

她甚至自己去寻找了夹子来,软软地问:“夹在这里好不好?”

他们把床上弄得狼藉一片,一路做到浴室里,女孩子跪伏在浴缸前,小穴被肏得合不拢,扭着腰对着他求欢。

“唔…唔!”

她骚浪至极,却又满脸纯真,做到最后又最先求饶,在洗漱台上靠着镜面起伏,闪着泪花吻过薛峤脖颈:“要…裂开了,小穴肏得太肿了…老师,歇一歇,歇一歇好不好……”

薛峤恶狠狠肏着她,把精液灌注进她被蹂躏的可怜至极的小子宫,干得她小腹都微微隆起了下面还硬着,稍微一动就能带出精液与浪水。

女孩子哭喊得嗓子都沙哑了,手臂被迫打开撑在一边,晃荡着被咬肿的乳尖,他那件衬衫倒还披在她肩头,被水浇透了,湿答答贴着她上半身,穿比不穿还浪荡。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小子宫被肏坏了,就没法给老师生孩子了,呜呜……”

女孩子可怜兮兮地拉着男人的手,揉摸过她隆起的小腹。

“是老师的孩子,等到时候,给老师生孩子,好不好……”她呜咽着撒娇,嗓音哑哑的,浪荡又清纯,像是被玩坏的小玩具一样委顿着瘦腰一遍遍贴近他,又被他抽插肏弄的动作撞得靠向镜面,直到薛峤最后餍足。

他掰着她下颌亲吻:“周慈,你这次再骗我,我就把你扒光了锁在这里,肏到你变成个小傻子。”

女孩子终于被放过,贴着他可怜可爱地蹭他肩膀,疲倦沙哑地答话:“已经是小傻子了,是老师的小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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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薛峤嘴边带着一点笑,朝她晃手里细细长长的

早上起来是要亲吻的,男人的鼻梁上架着眼镜,把光裸着身子的女孩亲吻到喘息嘤咛。

她呜咽着扭动腰,用期许的目光看薛峤。

薛峤从一边的公文包里取出文件来给她,她迫不及待拆开看,被亲吻吮咬得乱七八糟的奶子胡乱晃,荡漾出白净的乳波。

郭晔倒确确实实没做过那样的事情,到底影响不好,也确实算是违纪的事情,上面领导看在薛峤面子上轻轻放过,到底要在局里通报一波,点名批评一番,郭晔要面子,这样的结果虽然算是轻拿轻放,到底也还是要让她难受几天的。

不过周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把那文件重新放回去,重新用柔软湿润如幼鹿的眼眸看薛峤,语气软软绵绵地说谢谢老师。

她好像自以为抓到了他的命门和软肋,觉得乖一点他就能对她百依百顺、怜悯疼爱。

可男人笔挺体面的西服下面是个衣冠禽兽的灵魂。

他扯一扯领结,低下头去咬她的唇,冷冰冰的眼镜撞在她鼻梁上,唇舌之间的刺痛来势汹汹,女孩子眼一下子就红了,抓着床单几乎跪不稳,上半身下意识往后仰,肩头裹着的被子掉下去,滑落出小姑娘洁白光裸的身体。

薛峤在性爱上从不温柔,更何况昨夜她那么迎合,乳头被咬得颜色发深发肿,细瘦的腰上印着两痕深深的手印,下头的腿根上全是咬痕和吻痕,阴阜上的字迹混乱不堪,各种颜色的笔堆砌在上面,正中鲜红的两个大字,写着“骚货”。

前后两个穴都被肏得透彻,嫩肉软嫩红肿,轻轻一碰就哆嗦颤抖。

他亲吻着就把女孩子按在床上,微微离开她一些,示意她帮自己摘下眼镜,女孩子淌着泪哼唧着替他摘下来,汹涌的吻随之落下,把她唇珠吮出轻轻的水声,几乎要破了皮,他低着头吻她锁骨,把小姑娘吻得脊背反弓,胡乱动弹的手腕被按在脸两侧,她娇娇怯怯地叫老师,下一刻听见耳边咔嚓一声。

女孩子还陷在才被撩拨起的情欲里,恍惚而懵懂地看着他。

薛峤嘴边带着一点笑,朝她晃手里细细长长的锁链,他不知从哪里捞出一副手铐,精准无误地把他锁在了床上,两只手都被束缚住,让她被迫着摊开怀抱,他的吻顺次下移,最后轻轻在那“骚货”上落下。

女孩子被束缚禁锢着的身体微微一扬,下半身抬起了又跌落下,红着一双秀气的眼看他,显然猜不透他又要做些什么。

男人嘴角带笑,握住她纤瘦的小腿,把那脚踝套进同样的闪着银光的手铐里,把她拉扯成了大字型,女孩子轻轻颤抖,被他吻在眼皮上:“乖女孩。”

他轻轻说着,把她眼蒙了起来。

“老…老师。”

视觉被屏蔽后,其余的观感便极明晰,周慈察觉到男人的手抚摸过她嫩穴,把那里的嫩肉扒开,塞进去个跳蛋。

她喊一声,扭着腰挣扎,后面却也被人毫不留情地拓开,被肏得红肿的菊穴里插进根手指,漫漫不经心把那里撑开,塞进去个形状别致,做成一团毛绒的兔子尾巴的肛塞,顶端微尖,刺激着她肠肉,把穴口那一点褶子都给撑平了。

他拍一拍她小腹,又夸说:“乖女孩——我要去和人吃顿饭,你在家里要乖,不许发骚勾引人。”

她几乎要哭喊起来,摇着头说不要,下面的跳蛋却开始剧烈震动,连带着她整个下半身都在发颤。

男人为她细致地盖好被子,在她额头落下冰凉残忍的吻:“等等有人来家里,你要是叫得太大声,说不定会被听到,到时候那人上来看见你的骚样,你猜你会不会被个陌生男人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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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蒙着眼挨老师粗暴肏弄,以为是陌生男人哭泣

周慈躺在床上,浑身的肌肉都在打颤,往常这时候她都会蜷缩成一团,把自己怀抱如母体中的胎儿,此刻却被拉扯得狼狈不堪,小腿肚上的肉都在乱颤。
下半身颤抖得最厉害,因为那疯狂震着的跳蛋。

她嫩肉缩得紧紧的,昨夜被肏肿的地方还没消下去,把那跳蛋吞含进穴肉深处里。

她拼死挣扎着,咬着被子一角发出颤抖破碎的声,下头抑制不住地喷水,她被一枚跳蛋肏到失禁,脊背起伏时候,臀肉里挤着的那枚肛塞激得她肠肉收缩蠕动。

那细细的锁链把她束缚成浪荡的人,敞着腿弯儿喷水,搭在身上的被子濡湿大片,遍布着褶皱,她一遍遍高潮,把那锁链挣出响,把她自己激出浪叫,尾音都打着颤。

她到最后筋疲力尽,只剩下埋着跳蛋的下半身还颤颤巍巍在发抖。

屋外猝不及防传来推门声,那跳蛋嗡嗡震着,脚趾抓着床单,她把唇肉咬出血腥的气息,颤抖又恐惧。

可那卧室的门还是被人推开了,小姑娘慌乱得不敢出声,下一刻身上猝不及防一凉,眼罩下垂着的眼睑猝然抬起,却什么也望不见。

来人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冰凉的手在女孩光溜溜的身子抚摸来去,薛峤似乎也才离开了没多久,所以来人是谁?

周慈颤抖着质问,下面淌着水,尾音都娇柔发媚:“你,你是谁?”

男人一声也不吭,只是粗重的呼吸和并不温柔的抚摸。

似乎在她阴阜上停留了一下,描摹了一番“骚货”那两个字的写法,她觉出一点已经在心里死去的屈辱,周慈放声尖叫,却又被人掐着咽喉咬上乳尖。

濡湿的舌头吮吻掐咬着那里,比薛峤还要粗暴,仿佛要把那双奶子一整个吃下去一样。

下半身埋藏着的跳蛋的链子被人扯住,慢条斯理往外拉扯,摩挲着那拼死收缩纠缠的嫩肉,小姑娘近乎窒息,脸色与唇色一起惨白,眼泪掉落,那下头的跳蛋近乎要扯出来的时候,却猝不及防被人狠狠往里头一塞,捏着跳蛋的手指一起刺入穴肉深处,挤在宫口狠狠抵弄,把她发酸发疼的腰肏弄地往上一折,被人扼着咽喉发出一声破碎嘶哑的哭喊。

她怕,怕得要死了,拼死挣扎着,那跳蛋在她宫口疯狂震动着,激出一捧捧骚浪的水,挣扎的动作让后穴里的肛塞晃动着刺激她肠肉,她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肌肉绷紧了又松弛,抽筋打颤,直至乏力。

男人的手指在她穴肉里狠劲儿地拓,把她稚嫩的性器蹂躏成骚浪的穴,那跳蛋几乎要被凿进她宫口,掐在脖颈上的手指终于松开,粗大的性器套着湿滑的套子,托着她的臀肉肏弄进来,湿答答一片。

周慈什么也看不见,敏感得要死要活,被那龟头顶着宫口的跳蛋,一遍遍抽插肏弄,窄窄的宫颈被顶弄得变形,她哭得像个婴孩,下半身却门户大开,骚浪的没边。

太狠了,那一下下顶弄得太狠了,她颤抖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哭,没命地哭,眼泪往下落,浪水哗啦啦淌。

最后那跳蛋被湿漉漉地扯出来,男人的性器也抽出来,瘦长的手指刮着她嫩肉抠挖,发出哗啦啦的水声,而他抵着那合不拢的宫口,和女孩子松懈下来的腰身,重新把那性器插进去,这次没戴套,为着的是要肏进一股浓精。

小小的子宫可怜地承受,女孩子的身体小小的抽搐。周慈眼神都晦暗,手腕搭在床沿,脸色苍白。

那束缚着她的锁链却咔嚓一声被打开,眼罩被人扯下,覆在她身上的人目光幽深,正似笑非笑看她。

是薛峤。

周慈忽然就松了一口气,她泪眼婆娑地仰起头,贴着他唇亲吻,一声声叫他老师,搂着他腰背依偎,被人捏着下颌按倒在床上质问:“怎么,晓得是被我肏了,那么开心?”

“开心…开心的。”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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