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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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6

身就能硬撼刀剑。这在里世界不是什么机密。

  但是,吕一航今天可算知道了,哪怕是外表强悍内心冷硬的修女,也是有阿喀琉斯之踵的——她们若被玩弄阴穴,照样会露出雌性发春的表情。就算拥有睥睨天下的神圣力量,也会化作淫水流淌一地。

  趁着比安卡心神失守的一瞬,吕一航再无犹豫,一顶腰身,盛怒的阳物抵住那狭窄紧致的入口,凭借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如长枪破阵,缓缓却坚定地寸寸挤入。

  「等等!痛,好痛啊啊啊啊……」

  比安卡很罕见地露出了慌乱的神色,她扬起修长的脖颈,双手死死抓住了吕一航的肩胛,指腹因用力过度而陷入了背肌中。

  但魔神契约者不会手下留情。

  那一层象征贞洁的处女膜在男性的侵攻下破碎,撕裂般的痛楚顺着脊柱直冲脑髓,让她的眼角顿时沁出了泪花。

  但这痛楚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充实感。随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越入越深,强行撑开原本狭窄的蜜道,她的心房仿佛也被雄性的暴戾激情所填满。

  吕一航感受着膣肉内壁疯狂的收缩与排斥,那种几乎要将肉棒绞断的吸力,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不愧是剑术高手的肉体,就连这销魂蚀骨之处,也带着凛冽的杀伐之气。他强忍着立刻缴械的冲动,待稍稍适应那最初的紧致,再开始缓慢抽送。由于两人都是肉体强度极高的习武之人,他们的活塞运动也非比寻常,更像是两个拳法高手交相搏斗,两股绝强内力正面碰撞。

  「这就是……房中术吗?」

  修女眼波迷离如雾,原本圣洁的面颊已染上了两团醉人的酡红,苍灰色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按照抽插的频率而摇曳,宛如一盏在狂风中摇曳的风烛,凄美绝伦。

  吕一航俯下身,在她汗湿的香肩上落下一吻,用舌头稍加舔舐,没有咸涩的滋味,只有一股清幽的冷香。他腰胯顶得更加用力,以直捣黄龙之势深入花心,做出严肃的脸色说道:「不错,这就是所谓的『阴阳双修』,柳芭和秋水都和我试过了。如果你能跟上我的节奏,你的修炼速度也能突飞猛进。」

  怎么才能跟上吕一航的节奏呢?初破瓜玉的痛楚尚未消退,比安卡正紧咬银牙,忍受着体内那根异物肆无忌惮的侵凌。那是一种将她的灵魂连同肉体一道劈开的酷刑,痛楚逼得她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就在比安卡神智几欲崩溃之际,忽觉两团温软腻滑紧紧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鼻端是一股浓郁的奶香,令比安卡想起了复活节前后农户们送到修道院的羊奶酪,如此醇厚的香气——不,这不是羊奶酪,而是独属于成熟女人的体香。

  「比安卡,不舒服的话,不如在我身上靠一靠吧,假如还是痛得厉害,掐我的大腿发泄就行。」

  柳芭销魂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呵气如同春日的薰风,钻入比安卡耳孔深处。

  「哦,哦……」比安卡无意识地做出了回答。  

  「乖孩子,放轻松。」

  柳芭一边柔声安慰,一边抬起比安卡的上半身,让她转换为分开腿的坐姿。

  来自北国的尤物早已解去了衣衫,仿佛流淌着牛奶的雪肌玉肤,毫无保留地贴在比安卡线条紧致的背脊上,甘作椅背为她提供支撑。

  一软一硬,一腴一瘦,两具截然不同的娇躯此刻紧密无间。

  柳芭伸出如藕节般白嫩的玉臂,从后环抱住比安卡,那对沉甸甸的硕大乳球,更是毫不客气地挤压在比安卡的背部。柔韧的凝脂不断变幻着形状,宛如两团发酵完美的白面团,使比安卡整个人包裹在一片温柔的肉海之中。

  或许有不少男同学意淫过柳芭胸部的触感,而比安卡切身享受到了这个杀必死,可是,她似乎并没有认识到自己是个招人嫉妒的幸运儿。

  「柳芭,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

  比安卡娇躯微微一颤。她从未想过,除了男人的侵犯,居然还要在床上承受同性的亲昵。前有淫贼攻城略地,后有妖女乱人心神,这双重的夹击撼动了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随时可能将其压垮。

  「这是中医说的『推血过宫』,帮你早日适应纯阳之气,你越有感觉,就说明我按摩得越到位哦。」

  柳芭咯咯一笑,笑声洋溢着轻快的洒脱感。她一只手顺着比安卡小腹探去,在子宫的位置上轻轻画圈,打着安抚的旗号行挑逗之实;另一只手更不老实,在那一对娇小的玉兔上反复抚摸,完全就是个施展咸猪手的色大叔。

  尽管柳芭断无半点行医济世的本事,但她在床笫之事颇有造诣,手法极其娴熟。指尖忽轻忽重,在敏感的乳头附近揉、搓、捏、提,专挑最能激起情欲的部位下手。不消片刻,比安卡就溃不成军,原本僵硬不堪的躯干肌肉软化下来,口中溢出一串支离破碎的呻吟。

  打架的实力与性交的实力不能一概而论,若把所向披靡的圣殿骑士比作一柄刚强的利剑,那也敌不过以柔克刚的绕指柔。

  与此同时,一直在一旁观战的仙波秋水也忍耐不住了。

  这位日本少女虽不似柳芭那般好淫好色,但见吕一航在修女体内纵横驰骋,凌辱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苦行者,心中亦是升起一股莫名的攀比之意——既是剑客见猎心喜的战意,更是女人对爱人的独占欲。

  她丢下裹在身上的浴巾,如一只灵巧的猫咪,无声无息地爬上床榻,跪坐到吕一航身侧,如瀑的奶棕秀发垂落于雪肩。平日里透亮的双眸中,爱欲的火焰越烧越旺。

  「一航,别把我落下了。我明明就在你边上,你却不搭理我,我也可以帮你炒热气氛的……」

  秋水低声呢喃,声音有些沙哑。她俯下身去,那两瓣留有唇膏的樱唇,直接覆上了吕一航的嘴巴。

  「唔——」

  秋水虽然昨天才经历初吻,但她天赋异禀,吻技无师自通。她的舌尖灵活如蛇,强硬地撬开吕一航紧闭的牙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勾缠住那条无处躲藏的舌头,与之疯狂纠缠、吸吮、翻搅,贪婪地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与热息。

  结束了与秋水那令人窒息的深吻后,吕一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香唾,乘势转头,狠狠吻向了比安卡。

  尽管百般不愿与男人接吻,但这一次,比安卡已经逃无可逃。

  那条沾满了秋水涎水的舌头,粗暴地闯进了她从未被异性侵犯过的口腔,甚至还带着点白辣妹的脂粉味,尝起来又甜又腥,属实是令人终生难忘的味道。

  如果说,做爱能用阴阳双修的东方智慧来解释,那么嘴唇的触碰没有任何功能性的意义。接吻算什么?接吻是纯粹的剩余,是感官世界的奢侈挥霍。这种毫无功利性的愉悦,简直如罪恶本身一样令人忧惧。

  倘若比安卡回想一下,在那整整十八年的人生里,像这样纯粹为了「快乐」而存在的时刻,究竟有没有过?没有,从来没有。

  明明应该拒绝的,明明不能这样做的……

  ——主啊,原谅我……

  这一刹那,比安卡只觉天旋地转,犹如一叶小舟被风暴裹挟,五感六识都淹没于滔天的情欲。尽管她的负罪感越来越重,却主动食吮起了吕一航的唇舌,膣内的蜜汁不受控制地决堤涌出。

  吕一航见火候已到,心中大畅。他鼓动丹田之气,腰胯骤然发力,不再顾忌初经人事的青涩,将自己粗壮狰狞的阳物,如攻城锤般一般,一举侵入膣道最深处的花心。

  「啊啊啊——!」

  一声高亢凄厉的尖叫刚冲出喉咙,便被吕一航的双唇堵在唇齿之间,化作一声令人心颤的呜咽。

  一层层紧致的肉褶被强行撑开,蜜肉被一股滚烫的热流洗刷,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绝顶快感。

  「比安卡,我快射了,接好我的……『阳元』吧!」

  吕一航双臂环抱住比安卡的纤腰,身形后仰平躺,竟将她拘束成了如青蛙般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羞耻姿势。每一次抽送都带着千钧之力,却又精准地控制着力道,只在那极乐的边缘反复试探、来回研磨。

  比安卡不再抗拒,在生物本能的驱使下,手臂紧抱住吕一航的后背,双腿缠上了他那如铁铸似的虎腰,似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死也不肯松开。

  柳芭爬到他们身边,从最近的角度看着他们交欢。也许是看得太过投入了,她忽地娇笑一声,将那丰腴雪白的身子一沉,整个人直接压到了比安卡的背上。

  「噗滋——」

  两具女体紧密贴合,肌肤之间的空气受力排尽,发出了一声淫靡的挤压声。柳芭那对饱满圆润的豪乳,毫不客气地挤到比安卡的脊背上,将修女整个人压得下沉,陷入了吕一航的怀抱之中。

  「你……」比安卡艰难地扭过头,苍灰色的发丝掠过吕一航的脸颊,用恍惚的目光看向柳芭。

  这时,比安卡好比三明治之间的馅料,被一对狗男女夹得动弹不得。她很想发问,却支支吾吾,什么也问不出口。

  「嘘,我在帮你节省力气呢。」

  柳芭伸手按摩比安卡的臀部,腰肢轻扭,竟是借着压在比安卡身上的重力,配合着吕一航的抽送节奏,一下一下地向下施压。

  吕一航每顶一下,柳芭便压一下。比安卡身前是坚硬火热的男人胸膛,身后是绵软厚重的少女酥胸,前胸加上后背,两重感官刺激接连不断地袭来,把她逼得更加抓狂。

  同时,秋水也趴在吕一航的股间,湿润的小嘴舔到了吕一航与比安卡的交合处,舔舐穴口溢出来的白沫与体液。

  「嘶嘶……呼哧,哈嘶嘶……」  

  在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中,秋水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男友晃荡的囊袋,极尽吞吐之能事。她舔弄的非常仔细,誓要将樱色的唇膏涂遍每一寸阴囊的褶皱。昨天才从柳芭那里学到的舌技,今天就举一反三地使用上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秋水的舌尖偶尔扫过比安卡的会阴,修女承受着阴道内外的刺激,神智越发迷离。在这四人交缠的迷魂阵中,她好像已经失去了视觉,再也辨不清南北西东。此刻充满脑海的,只有那无休止的撞击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那刺耳的水声。

  吕一航看着那张因高潮而扭曲变形、既痛苦又欢愉的高洁面孔,心中的征服感简直要炸开胸膛。事到如今,再怎么吸吮她的嘴唇,她都不会再抗拒,而是耷拉着舌头,随波逐流地任他索求。

  「哈啊——!!!」

  吕一航一声低吼,滚烫的阳精如决堤的洪水,在圣殿骑士的处女香穴内狂乱地射出。精液直冲子宫深处,震得比安卡浑身痉挛,双目翻白,原本绷紧的脚趾瞬间蜷缩成一团。

  高潮过后,阴茎在穴内停留了许久,等膣肉榨干了尿道中的残精,吕一航猛地向后一撤,伴着「啵」的一声脆响,那根沾满了处女精血与爱液的肉棒从比安卡体内拔出。原本狭小的穴口因过度的扩张而一时无法闭合,如一张小巧的鱼嘴微微翕动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浑浊的白浆,染得床单赤白相间。

  良久,吕一航把失神的修女从身上挪开,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声音疲惫而缓慢,有一丝近乎天真的认真:「你要的……就是这个吗?」

  吕一航不解地问:「哪个?」

  「我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她侧首注视着吕一航,想夹拢双腿保持矜持,却阻止不了浓稠的白浊顺着大腿根溢出,「能帮你疗好伤吗?」

  吕一航朝着她汗湿的额头亲了一吻:「能,当然能。」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生?明明她被哄骗着献上处女,心里惦记的却是同学的安危。吕一航感觉自己成了奸污喜儿的黄世仁,心中莫名涌起一股负罪感。

  对了,一定要家法处置柳芭才行,谁叫她花言巧语,把事态搞到不上床就没法收场的地步?

  他转过身来,将目标锁定了边上歇息的俄国女仆,她近距离欣赏了一番春宫淫戏,赤条条的胴体香汗淋漓,双腿分成M型坐着,幽谷间早已是泥泞不堪,透亮的蜜液在床单上淌成一块乌黑的湿痕。

  「主人,快……快给我……我受不了了……」柳芭甜腻地娇啼一声,主动翘起那满月般圆润的巨臀,以卑微而淫荡的姿势迎了上来。

  虽然已经射了一次,紫黑色的肉棒丝毫没有发软,而是因沾了处子血而青筋暴起,如同一柄杀到兴头上的绝世凶兵,渴望着更多的鲜血与献祭。

  吕一航略加瞄准,腰身一挺,那根铁杵便如热刀切入牛油,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

  「噢——!」

  柳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种体验有别于比安卡寸步难行的蜜道,柳芭的体内温热松软,媚肉层层叠叠,且汁水丰沛。那甬道内的嫩肉仿佛有着无数只小触手,在争先恐后地吸吮、挤压着他的阳具,那种被温柔包裹着陷入其中的快感,当真要把他的骨头都酥化了。

  「一航,我也想要。而且,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仙波秋水看得眼馋,那张娇俏的雪靥已染上了薄薄的绯红。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吕一航身边,伸出香舌,沿着他沾汗的锁骨一路舔舐,到他的乳晕周边打转。坚挺的乳尖从他的下肋划过,使他有一种酥痒的快感。

  与此同时,她大胆地拉过吕一航闲着的大手,覆盖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贝之上。

  长相甜美的白辣妹一旦撒起娇来,破坏力当真是非同小可。吕一航微笑着迎过她的身子,俯首噙住她的嘴唇,暗暗屈起手指,指关节在粉嫩的蚌肉上狠狠剐蹭,借着穴口汩汩涌出的爱液,肆意拨弄那颗肿胀的小肉珠,玩得她花枝乱颤。

  他保持着与秋水拥吻的姿势,在柳芭体内抽送了百余下,每一次撞击都如重锤击鼓,沉稳而霸道,撞得两片臀肉啪啪作响,激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臀波。

  柳芭被干得银发凌乱,香舌外吐,湛蓝的瞳仁彻底失焦,喉间吐出求饶似的呜咽:「主……主人……要死了……要被大鸡巴……干穿了……」

  待她被肏得翻起白眼、口吐白沫之际,吕一航又是一次利落地拔出肉棒,带出一大簇晶亮的淫液,斑斑点点地溅落在床单上,空气里弥漫起麝香般浓烈的雌臭。

  吕一航用手臂抹了把汗,未做片刻停歇,便揽过身边的第三具女体,抱住她的腰肢,借着前两人留下的润滑,势如破竹地一捅到底。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刚才的过程中,秋水做好了挨肏的思想准备,但吕一航的强暴还是太突然了。她闷哼一声,黛眉微蹙,苦痛与悦乐交织的潮红从脸颊爬到脖颈。

  不愧是古流剑术淬炼出的身体,她的小穴紧致而有力,内壁的肌肉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随着阴茎抽插而有节奏地收缩、律动、绞杀。每一次放松都似是诱敌深入的陷阱,每一次吸夹才是后发制人的杀招,媚肉似刀锋刮着龟头的冠状沟,爽得吕一航倒吸冷气。

  秋水承受着正面座位的插入,甩动着奶棕色的卷发,抱住吕一航的后脑勺,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刚才看你和比安卡做,你们靠得这么近,我都快吓死了——要是她真的动杀心怎么办?掐死你是分分钟的事情!」

  吕一航不以为然地笑了,抬了抬她的下巴:「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你把我当成007就行了,不管前一部遇到了多大的危险,下一部照样是邦德当主角。」

  秋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别说不吉利的话啊,他最后不还是死了吗?」

  可能是对自己的性技太有自信了,也可能是对比安卡的人品太放心了,吕一航不太能共情白辣妹的担忧,只是摸了摸她的头作为安慰。

  他们都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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