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1)(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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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1

  眼见着丝丝缕缕的水泽沿着会阴流下,渐渐润得那抹菊蕊油亮滋生,我怎能不知这是何物?

  这分明是仙子在爱儿的亵玩下动情不已、春潮情波荡漾之下流出来的花露!

  而方才袍袖移开时一闪而过的晶莹剔透,亦是娘亲的爱液!

  如今时节已是入秋终究有些,萧瑟清冷,花露竟似被体温蒸融了少许,化成薄雾香风,在微光中若有若无、袅袅升腾,钻进了我的鼻子里,将五脏六腑、三魂七魄全数勾摄,攥成一团乱麻!

  玉穴近在咫尺,蜜香已经勾住了我的鼻子,但眼前绝美如玉瓷的性器仍是教我小心翼翼,连呼吸都轻若不闻,唯恐对此情此景有一丝一毫的损毁。

  回过神来,又不禁得意——能教冰清玉洁的佛门仙子春水潺潺,也算我技巧高超了,一时间有无数的妄念在激荡,出口却是轻声细语:「娘亲何时流的这许多水水?」

  昂头望去,只见面带樱霞的仙子嫣然一笑,大方自然道:「便在娘为霄儿品箫时。」

  我心头一炽:「娘亲就这般喜欢口舌服侍么?」

  「霄儿不是也喜欢得紧么?美得魂都快飞了~」娘亲斜身一点我的额头,嗔怪之余绽出一个艳若桃李的浅笑,「再说,霄儿那宝贝在娘嘴里也不安生,耀武扬威的样子颇为有趣,娘亦喜欢得紧。」

  「当真?」

  「当真~」娘亲似是见我坏笑不已、心思不纯,略带幽怨地娇嗔一句,却并未避之不谈,「霄儿的坏东西热似烧炭、坚如精铁,在娘的嘴里还会一跳一跳的,便好似要插到脑子里去,教娘什么都想不了,只知晓须得速速安抚这坏东西~」

  娘亲大方淫语听得我心头得意,目光却落到了面前的性器上,只见玉穴随着仙子的话语一张一翕,似乎桃面美人情动如潮、翘望承欢,偏又有些羞于启齿,便轻轻扭捏以盼夫君会意、施下雨露恩泽。

  不光如此,蜜缝处的爱液也更丰沛了几分,臀下床单早已印了几点湿痕,那诱人蜜香也是愈发馥郁,几欲将我浑身热血点燃。

  脖颈感受到肩上玉腿微微夹紧了几分,我哪里还不明白仙子情动如潮,不由坏笑着揶揄:「娘亲,怎地水水流得愈发不可收拾了?这可如何是好?」

  「坏霄儿,要怎么做还须娘教么?知你嘴馋得紧,怕不是口水都咽了好几回了~」

  这一句打情骂俏既有几分幽怨嗔怪,又有几分大方风情,樱霞玉面上定是美撼凡尘,可惜我却被眼前蜜穴吸引而无暇得见。

  凑得越近,蜜香便愈发撩人,我也愈发小心翼翼:「娘亲怎知孩儿嘴馋?」

  「瞧你,跟饿狼似的,眼睛都快发光了还不自知,当娘跟你一般痴傻么?」

  「嘿嘿……」听见娘亲促狭的轻笑,我也早有预谋地讪笑几声,却是被眼前的蜜穴春景吸引得更为入神,「那娘亲下面的小嘴流了这许多水水,是不是也想让孩儿为您品玉呢?」

  「想,怎么不想呢?娘不过肉体凡胎,自也有七情六欲;也免得霄儿说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娘亲温柔而宠溺地回应,却又话锋一转,「清凝服侍了夫君,自也想要些恩泽怜爱了,莫非柳郎不愿?」

  我激动得连忙高呼:「愿意愿意!孩儿做梦都想呢!」

  正欲俯首品玉,却忽然发现了眼前玉穴似因受了热气冲袭而微微一缩,仿佛大家闺秀轻轻抿唇般,自嫣裂中挤出少许晶莹爱液来,顺着雪阜流入了鼓胀臀瓣挤出的桃缝间。

  如此淫靡的一幕,却因仙子的性器过于精美而化成圣洁的绘卷,仿佛琼浆玉液自桃花瓷器中倾流,又仿佛豆蔻浸润在蜂蜜中,美艳不可方物而又圣洁不可亵渎。

  也正因如此,我虽然目睹了娘亲因情欲而桃源流波,下体早是昂扬如铁枪,却只将双手攀在了仙子腰肢却未敢轻举妄动,竟在唾手可及的玉穴面前犹豫不决,生生咽了好几口唾沫。

  「夫君既是愿意,那就还请柳郎怜惜~」

  似是知道我的踟蹰,娘亲温柔一笑,伴随着求惜爱语轻轻箍拢架在我双肩的玉腿,竟是主动将爱儿的头颅勾入了胯下,同时亦是主动将圣洁的玉穴送到了独子嘴边!

  随着方才打情骂俏,我早已欺近了娇艳欲滴的蜜穴,嘴巴与花唇只不过寸余,但娘亲以玉腿勾动头颅之际,仿佛咫尺化成了天涯,眼睁睁地瞧着玉户犹如大家闺秀般慢条斯理地迎过来,只顾眼前春色,竟是忘了主动出击。

  直至玉唇碰上了嘴巴,一股温热的花露带着少许清凉钻入脑中我才回过神来,甫一吸气便嗅得满口蜜香。

  那是娘亲情动如潮的象征!那是来自母体的爱液!那是为爱子而奉献的甘露!

  此念一起,便如同火上浇油,脑海中欲火狂躁肆虐!

  我双目赤红而痴迷,大嘴一张,便将饱满玉户整个含住,用力地吮吸,仿佛饥渴到极点的婴儿,似是想要将蜜穴吞入腹中!

  「嗬嗬嗯嗯……」

  「嗯~霄儿、怎地……这般用力、噢~」

  如狼似虎的吞咽声方起,娘亲便好似不堪促袭般浑身一颤,一双玉腿猝然夹紧,却并未失了分寸,只让我的脸颊感受了凝脂般的软腴,更助长了我的狂性。

  双手自腰肢滑了下来,抱紧了硕凝丰臀,我头颅更是使劲向胯下挤入,几乎将下半张脸嵌在了腿心处,大嘴更是一刻不停地猛力吞吮,仿佛酒瘾发作一般吸摄着仙子体内流出的琼浆玉液。

  然而进入体内的不仅有清凉爱液,亦有温柔天籁:「霄儿、嗯~不急~娘、娘在这儿呢……噢~慢些来……」

  脸一只温柔玉手的爱抚教我从欲火中挣脱出来,停下口中动作,这才发觉自己是如何的急色若狂。

  虽说每次与娘亲裸裎相见我都会如此色性大发,但仍是忍不住羞愧地流出了眼泪。

  但我尚未开口,玉指便将眼角滑下的泪珠抹去,仙子温柔的天籁也同时在耳畔响起:「霄儿,怎地哭了?是娘的水水不好吃么?」

  「没有没有……娘亲的水水自是无比甘甜,哪怕是琼浆玉液也望尘莫及……」

  在床笫间流泪,自是十分不解风情,我虽想自行擦拭眼泪,但丰腴大腿还架在肩上,哪怕双手从丰臀上抽出来也不好动作,便也只能吸吸鼻子,赶忙回答了娘亲。

  可抬起头一瞧,只见仙子上身稍斜,螓首垂望,仙容上泛着丝丝桃樱之色,显是春情涌动,可美目间却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这番风情真是不可以言语形容。

  而这便是与我情深似海的亦母亦妻的仙子。

  我心中安宁极了,哪怕无边春色低头可得也不愿垂首,就这么静静地望着满面温柔的仙子。

  娘亲展颜一笑,玉手无尽温柔地爱抚着胯间爱子的脸颊,任由我痴痴凝望,并未出声打破此刻宁静。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绝色面孔,闪耀着温柔到不能更温柔的神色,几乎教我痴迷在了其中不可自拔,直至过了半晌才回神,轻轻吸了一口气。

  娘亲玉雕雪瓷般的面容这才起了波动,怜爱发问:「霄儿既是觉得娘的水水好吃,又如何会哭了呢?」

  「啊……」娘亲继续追问如此床笫之事,教我一时不能反应,不禁愣了一下才回答,「孩儿是觉得方才动作太过粗暴了,这才……」

  「霄儿又说些傻话,娘本就是你的妻子,夫君要如何享用都是天经地义。」娘亲语带责怪却实为安慰劝解,似是见我欲言又止,又微微摇头微笑,「娘方才出言制止,也不过是担忧霄儿意乱神迷,不能细细享用娘的身子罢了。」

  听闻此言,我不由感动得无以复加:「娘亲,你真好!」

  时刻记挂爱子为何哭泣,从不拒绝爱子的粗暴与温柔,从不羞于诉说床笫私事,风情万种又仪态万方,既是血浓于水的母亲,又是情共生死的鸳侣,二者无分轩轾。

  扪心自问,我何德何能竟能拥有如此佳人?!

  再次溢出的泪水亦未能逃过玉指的揩拭,娘亲温柔无比地回应与首肯,不厌其烦地叙述着说过无数次的答案:「霄儿既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又是要与娘共度余生的郎君,娘自然对你好啦~」

  「嗯!」

  我用力地在仙子胯间点了一下头,鼻尖擦着雪软的玉户,这才惊觉母子二人的姿势有多么滑稽与荒唐:

  以男女尊卑而论,如今我自甘堕落,伏于腿心,甘受胯下之辱;以母子伦常而论,此刻我大逆不道,品玉母体,逆寻孕育之所。

  此二者冒天下之大不韪,无论教谁得知,于前者都要骂一句不知羞耻,于后者都要唾一声父子聚麀。

  然而于我们母子二人却是乐在其中,各有妙趣。

  娘亲双腿腴软,轻箍柔锁之下不啻于玉手的爱抚;玉户温热雪满,氤氲熨烫之下恍若冬月香炉。

  虽说我大逆不道地将头颅挤在仙子双腿,可娘亲满面柔情与宠溺,既端庄又慈爱,何来半分不雅与羞耻?

  娘亲自也丝毫不以为意,继续抚摸着我的面颊道:「霄儿欲要粗暴也好、温柔也罢,娘都是欢喜的,没什么要紧;可若是囫囵吞枣,乃至于霄儿享用得不够尽兴,那是万万不成的。」

  「是,孩儿定不会辜负娘亲的一番美意!」

  绝色仙子不仅未曾自矜身份,极尽逢迎也就罢了,就连开口阻止我的胡作非为也只是怕爱子一时操之过急,不能仔细享受男欢女爱的奥妙快美,真不知该是怎样情投意合的情侣才能如我们一般,即便在翻云覆雨时仍旧心系彼此、敞开心怀,全心全意为了对方着想。

  「嗯。」

  心中涌起无尽的柔情,见娘亲嫣然一笑、微微颔首,我情知这便是仙子鼓励爱子进取桃源。

  与娘亲相视一笑,我便轻轻地低垂头颅,张嘴含住了梨花带雨的玉穴,柔柔地吮吸起来,顿时那甘甜如霖的花露便进入了口中。

  「嗯~」娘亲微微吟哦一声,仙颜的樱霞化为了满意而宠溺的笑容,「又来这副模样,娘一早便知你是个小馋鬼~」

  话音未落,留在我面上的玉手便移至娘亲腰后,撑住仙子上身,同时玉腿轻轻交勾在我背后,将爱子的身子更往腿心里箍挤,毫不吝啬地要向独子献上胯间妙穴。

  一番自然而然又风情万种的动作,让娘亲的身子宛若斜坐的玉人,俯首笑凝,昂挺酥胸,同时下身微微前挺,竟将蜜穴更送出半分,好教爱子更易以口舌欺凌之。

  我早已被满腔柔情主宰,时时刻刻注意着仙子动作,顷俄便领悟了娘亲的一番心意,更是心头暖融,愈发轻柔与仔细地吸吮着仙子妙穴流出的花露。

  细细体会之下,才知仙穴当真是不可多得神器,整个玉阜本就饱满软腴,好似一只润着晨露的豆蔻;而那花唇薄如桃瓣,竖吻在我嘴上,又入口即化,恍若不存又撩拨着心头热血。

  而最妙不可言的则是蜜穴中流出的花露,带着一股来自仙子体内的温热,又蕴着一缕沁人心脾的清凉,既滋润又缠绵,缠绕在舌尖、钻探着喉咙、翻腾在腹中,便是琼浆玉液也难以比上这份奇妙滋味。

  这无疑是来自仙穴的春信,向爱子昭示着娘亲的波澜情动,竟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甘甜,细细琢磨之下仿佛只是梦幻空花,可稍一松神又真真切切地游入了腹中,纠缠着五脏六腑,这是何等的奇妙!

  而如此奇妙的滋味,我方才狂性大发之下猛嘬劲吮,竟是对此毫无印象,果真如娘亲所言一般,囫囵吞枣实不可取,否则哪怕泄去了全身元阳也不过是暴殄天物,全不能细体仙子娇躯的美妙,岂不可惜?

  「滋滋、嗦嗦……咕嘟……」

  明白了娘亲的真意,我自也不会浪费一片郎情妾意,将仙子主动挺送的蜜穴含住大半,轻轻柔柔、仔仔细细地嘬吮着蜜露,仿佛闲逸游客在饮食山泉,又仿佛刁钻食客在品鉴珍酿,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造物之神妙。

  「嗯……霄儿、这便对了~噢……小馋鬼,娘的水水、啊嗯~都给你吃……」

  我的轻柔动作仿佛更能教娘亲情难自禁,仙子天籁般的吟哦带着化不开的媚意,仿佛春日和风吹响铃铛一般,温柔又动听,轻轻敲动着心脏。

  仙子的娇躯也随着天籁般的轻吟微微颤抖,时而玉腿微微夹紧,时而下身一缩一挺,仿佛少女不堪情郎挑逗作弄的羞赧,偏又欲罢不能、欲拒还迎,竟带着一丝可爱与有趣。

  然而,与这躯体展现的少女风情不同的是,娘亲口中爱语却是大方知性,竟是揶揄起胯下爱子来:「哼嗯~霄儿这副模样、哦~慢慢来……倒让娘想起你小时候、噢~吃桃子的模样来……也是一模一样的动作、嗯~不过那时是憨态可掬啊噢~这会儿却是登徒浪子~」

  闻言我不由微微一顿,又继续汲吮花露,虽说记忆不清,脑海中却构筑出了幼子吃桃的场景来:

  娘亲说我憨态可掬,想必那时已然断乳,身高不过二尺,小手约摸不过现在一半大小;蜜桃虽然不是果实硕大,可幼儿欲食,那必然需以双手捧在面前,张开小嘴啃咬不停,又定会被那甘甜的汁液所吸引,非把那咬破的地方流出来的甜汁吸个干干净净不可。

  而眼下,我不仅大嘴含住仙子妙穴,吮吸着花露爱液,双手也是绕至娘亲身后,同时抱住了榻上的硕凝丰臀,想起我与娘亲在床笫间对此妙物的私语,可不就是捧着颗「大桃子」吃得不亦乐乎?

  与爱侣如胶似漆、翻云覆雨之际,还可忆起童年趣事,虽然难能可贵,但终成眷属的青梅竹马仍有此机会;但若是换成与亲生母亲,那恐怕则是无数人置身梦境也不敢这般胆大妄为。

  禁忌与背德的刺激涌遍全身,我虽未迷失心智,却差点为娘亲所说的童趣而忍俊不禁。

  我微微用力,将蜜穴间的花露吮上一口,吞咽未尽便开口道:「娘亲那时候可曾察觉到孩儿吃桃子是否盯着哪处啊、咳咳……」

  没想到话音未落,我急于开口竟被娘亲的蜜露呛了一口,脑袋在温柔乡般的双腿间晃荡几下,也是教人哭笑不得。

  「哎呀,娘的小乖乖,瞧你,急个什么劲?又没人与你抢~把自己呛着了吧?」

  娘亲蹙眉轻声怨责,却是充满了关心,身躯安稳未动,似是知道玉手不能安抚胯下的爱子,竟以玉腿在我背上轻轻摩挲,并以冰雪元炁为爱子理顺气血,同时也不忘回答,

  「霄儿现下虽是个好色之徒,却也并非自小生成的——那时你年幼得很,哪懂什么男欢女爱?吃桃子时乖乖巧巧、怡然自得,自不会朝着娘的羞处偷偷张望。」

  「况且你断乳后倒也听话,娘虽对你不假辞色,但有些小物件便玩得不亦乐乎,却是不曾让娘如何费心。」

  一番回忆下来,娘亲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顶,瞧着爱子用心倾听的模样笑得满是宠溺怀念之色。

  气血稍顺,我享受着娘亲的抚摸颇感安心,双手微微用力一握,五指皆陷入了月臀的凝脂中,好奇又促狭地道:「那娘亲喜欢那时候孩儿吃桃子的模样,还是现在的呢?」

  「霄儿净想着欺负娘~不过若论起这个,娘都喜欢。」娘亲的一声浅嗔、一抹宠笑差点没教我魂消魄散,却又被溺爱的语气凝聚成形,「幼时的霄儿捧着桃子憨态可掬,小口小口吃得煞是可爱,教娘的心都化了;现下的霄儿却是坏手作乱、油嘴滑舌,登徒浪子亵羞娘、狂蜂浪蝶戏娇蕊,让娘心都颤了、呀~」

  听得如此大相径庭的对比,我哪里还忍得住?低头一口含住了嘴边水泽晶晶的蜜穴,吮得仙子猝不及防一声娇吟,却是随着爱子吸出的「滋滋嗦嗦」声响再次双手后撑、挺胯献桃。

  「嗯、坏霄儿~就知你忍不住……哦~不知羞、娘的水水都要被你吃光啦……噢、霄儿喜欢就多吃些、娘都给你……嗯哼~」

  仙子的娇吟曼哼似如一江春水,既风平浪静又奔涌不息,随着呻吟双腿或夹或箍、小腹若起若伏,似是爱子吮吻蜜穴的刺激过大,就连长于修身养性的佛子也把持不住。

  娘亲面上樱霞如同薄纱掩住了雪靥,显然已是春情难忍,美目中也迷离渐起,却仍是眯着如水星眸,时刻注视着爱子的一举一动,哪怕他在秘不示人的禁忌桃源里胡作非为。

  「咕嘟……」娘亲如此姿态实在教人心痒难耐,我再次吞下一口蜜露,嘴上牵出若即若离的水丝,抬头问道,「娘亲喜欢孩儿品玉吗?」

  「噢……娘当然喜欢了,霄儿这副模样,像极了小时候吃桃子,娘瞧见便欢喜得不得了。」骤然停止的唇舌攻势让娘亲轻舒一口兰息,转而低头温婉浅笑,「舌头嘴巴偏又吻在娘的最羞处,又烫又粗、又吸又舔,害得娘心都要化了,娘的小乖乖夫君~」

  娘亲妩媚而大方的姿态,看得我心中一热,不由伸头在仙子胯间拱了一记,毫不在意半张脸全数沾上了清黏蜜汁,而后尽张大嘴吻住了饱满蜜穴,却是不再吮吸花露,转而伸出粗舌拨弄亵玩起了柔嫩花唇来:

  舌头正面齐齐贴上去,将两瓣花唇压于玉户上,仿佛贪吃的熊罷摄取蜂蜜般自下而上舔舐,随之传来的不仅有清凉黏腻的甘甜,更有入口即化的柔滑,即便以我舌头之粗糙,竟仿佛不曾碰触到任何东西,就似平时舔舐娘亲的冰肌雪肤一般。

  这等奇妙的口感与味道,霎时激起了我的玩趣,不由乐此不疲地周而复始,似是要将花唇熨帖平整一般。

  可这番作态似是刺激快美得让娘亲也禁受不住,玉体泛波、娇吟带颤:「啊嘶~霄儿的舌头真坏……嗯啊~娘快被舔化了、小乖乖慢些来、仔细来……」

  只顾埋头胯间、欺负花唇的我自不能得见仙颜是如何出尘绝艳、春情涌动,却被娘亲强忍快美、关切爱子的呻吟而感动,终于放弃了大开大合的压花揩露,也让自己几乎要脱臼的下颌稍得休息。

  「呼……霄儿可算满意了么?」

  正当娘亲诚心切问、兰息微舒之际,我却转而伸出舌头,浅浅地顶进花唇间,沿着粉嫩蜜缝上下滑动,仿佛洗玉琢磨一般,继续在娘亲的桃源入口为非作歹。

  「啊、霄儿还想要也成、嗯~可也要慢慢仔细地来……嗯,娘的小乖乖、噢……」

  舌尖浅浅地顶入了蜜缝中,被温柔花穴如婴儿含乳般轻裹着,时不时还会收缩微夹,却没有丝毫疼痛,反而是无尽的温柔与享受。

  舌尖仿佛信使般,忠实地传递着花唇的柔软、蜜缝的水嫩、花露的清甜,在穴口来回滑动着,仿佛一叶小舟顺流春江,览不尽的朦胧山色、赏不完的缤纷奇花。

  我自是想以舌尖一探桃源究竟,然而娘亲的仙穴之紧窄超乎寻常与想象,不唯有着蜜环守护着花径,粉肉凝成的蜜缝也是紧闭难启,若无双手扒开花唇,几乎不可能钻触至相思子般的登仙窍。

  除却至坚至硬的阳物可以深入花径一窥全貌,余者不过是无用功罢了,便是粗糙手指也需知难而退。

  但也正是如此,才能教我在母子性器相交、阴阳相合时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美,一抽一插、一拔一搠,莫不如是;平心而论,若非误打误撞习得了床笫秘术,可以固守精关,我根本不是一合之将,届时丢盔弃甲已是细枝末节,恐怕早已精尽人亡、殁魂裙下。

  「嗯~霄儿的舌头怎地钻进来了、也想回家么……娘也爱你,霄儿的小舌头……」

  这番爱语似是仙子已然意乱神迷,偏又在哄慰着幼子一般,充满了母性与宠溺,二者激荡出的心意让我仿佛吃了蜜一样,满腔都是幸福。

  耳畔轻吟实是过于销魂摄魄,我不禁微微抬眸,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娘亲永世不离的凝眸自然立刻捕捉到了,心有灵犀地吟道:「嗯~霄儿宽心、娘也很美……娘喜欢霄儿的舌头、钻来钻去……好不舒服、嗯啊~」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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