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深渊-投标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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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0

好几秒,才终
于接上。

  「啊……到……到我了吗?」他揉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里充满
了浓浓的睡意。

  他挣扎着,想要从床尾爬起来,去享用这迟来的「恩赐」。

  但他实在是太困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而且,他之前对着手机屏幕,早已经自己解决了好几次,此刻,那根东西软
得像根面条,根本提不起丝毫的「战意」。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但刚爬到一半,就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锋哥……我……我操不动了……太困了……」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翻了
个身,竟然又准备睡过去。

  「操!你他妈真是个废物!」李锋笑骂了一句,也懒得再管他。

  张承宇看着陈默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摇了摇头,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新的、玩
味的笑容。

  「算了,别管他了。」

  他对着李锋说道,「正戏结束,也该拍点有纪念意义的『艺术照』了。来,
搭把手,把咱们沈总监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先拆了。然后,把她那些
「战袍」,都给她摆出来,拍个大合影。」

  这个提议,瞬间就让同样精疲力尽的李锋,再次来了精神。

  两人合力,将沈曼身上那些情趣道具,一件一件地,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

  口球、肛珠、假阳具、电击贴片、金属链条……

  每取下一件,他们都会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片刻,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
猥琐的笑容。

  很快,沈曼的身体,再次恢复了「干净」。

  只是,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被皮带勒出的、暧- 昧的红痕;那两
点嫣红,也因为长时间的玩弄和电流刺激,显得愈发的红肿、挺立;而那片神秘
的花园,和那朵稚嫩的后庭,更是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红肿不堪,微微张开
的穴口,还在不断地、向外渗出着混合了精- 液、淫- 水和润滑剂的、黏稠的白
色液体。

  接下来,便是布置「舞台」的时间。

  李锋走到沙发旁,拿起了沈曼那件被随意扔在那里的、米白色的长款羊绒大
衣,和那件酒红色的紧身针- 织连衣裙。

  张承宇则从地上,捡起了那套被他们撕扯下来的、黑色的蕾丝内衣,那条早
已被臀缝夹得不成样子的粉色蕾丝三角内裤,以及那双被汗水浸透、散发着浓郁
酸爽味道的沙色连裤丝袜,和那双精致的黑色半高跟短靴。

  他们将这些属于沈曼的、每一件都充满了她独特体香和性感风韵的衣物,按
照人体穿着的结构,小心翼翼地,整齐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具瘫软如泥、一丝不
挂的雪白玉体旁边。

  从上到下,依次是那件酒红色的连衣裙,黑色的蕾丝文胸,粉色的蕾丝内裤,
然后是那双沙色的连裤丝袜,最下面,是那双黑色的短靴。

  这些衣物,勾勒出了一个虚幻的、穿着整齐的「沈曼」的轮廓。

  而在这个虚幻的轮廓旁边,躺着的,是那个真实的、赤- 裸的、丑态百出的、
依旧在打着震天响的死猪呼噜的沈曼。

  这强烈的、充满了超现实主义荒诞感的对比,让两个男人看得是心潮澎湃,
变态的满足感,瞬间就填满了他们那颗早已被欲望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

  但这还不够。

  张承宇走到门口,从沈曼那个银灰色的RIMOWA小行李箱里,翻出了她的手提
包。

  他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都倒在了地毯上。

  一个香奈儿的黑色荔枝皮钱包,一支TF的豆沙色口红,一盒纪梵希的散粉,
一本黑色笔记本,一支万宝龙的钢笔……每一件物品,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身
份与精致。

  张承宇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香奈儿钱包上。

  他打开钱包,从夹层里,抽出了一张小小的、蓝白相间的卡片。

  是沈曼的身份证。

  他将身份证,拿到了床边,凑到灯光下,仔细地端详着。

  照片上的沈曼,留着一头干练的齐肩短发,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嘴角微微
上扬,带着一丝职业化的、礼貌的微笑。

  那双明亮的杏眼里,是一种充满了江南女子特有的、知性与温婉的美,与她
此刻这副瘫软如泥、丑态百出的死猪模样,形成了天与地般的、残酷的对比。

  【姓名:沈曼】

  【性别:女】

  【民族:汉】

  【出生:1992年5月20日】

  【住址:江苏省苏州市姑苏区平江路XX弄XX号】

  【公民身份号码:32050119920520XXXX】

  「嘿,原来是苏州人,还是520 生日。」

  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下流的笑容,「怪不得长得这么水灵,
说话也那么好听。骨子里,就是个骚蹄子。」

  他又从那堆杂物中,翻出了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A4纸。

  他展开一看,正是今天上午才新鲜出炉的、盖着鲜红公章的——【中标通知
书】。

  他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充满了羞辱意味的笑容。

  他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女人,低声地、用一种只有自己
能听见的声音,残忍地说道:「骚蹄子,你看看,这哪里是「中标通知书」?这
他妈分明就是你的「中招通知书」啊!」

  他将这张充满了讽刺意味的「中招通知书」,连同沈曼的身份证一起,小心
翼翼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张因为深度昏睡而显得有些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
涎水的死猪脸旁边。

  然后,他又指挥着李锋,将沈曼那个精致的银灰色RIMOWA行李箱打开,将里
面那些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散乱地、却又刻意地,
堆放在床的周围。

  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一套备用的、剪裁精良的职业套装,几件质地柔软的
羊绒衫,一个装着La Mer、SK-II 等贵妇级护肤品的化妆包,甚至还有一本她正
在看的、关于后现代艺术史的英文原版书……

  这些物品,共同构建出了一个完整、立体、成功的女性形象——她有品位,
有事业,有追求,有精致的生活。

  然而,此刻,这个形象的缔造者,这个所有物品的主人,却像一头最卑微的、
被献祭的牲口,赤- 裸地、屈辱地,躺在这堆代表着她所有「体面」与「尊严」

  的物品中央,被动的、无知觉地,接受着命运对她开的、最残忍的玩笑。

  整个房间,此刻就像一个精心布置的、充满了黑色幽默的艺术展。

  李锋和张承宇,像两个最专业、也最变态的摄影师,拿着手机,从各个角度,
疯狂地拍摄着。

  他们时而拉远景,将整个荒诞的画面尽收其中;时而又推近景,对着沈曼的
身份证、中标通知书,以及她那张丑态百出的死猪脸,进行着最详尽的、最羞辱
的特写。

  他们要用这种方式,将这个女人,彻底地、从精神层面,剥得一丝不挂。

  他们要让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成就、所有的体面,都沦为她此刻丑态的、
滑稽的注脚。

  拍够了,玩腻了,两人终于感到了发自骨髓的疲惫。

  「行了,收工吧。」李锋打了个哈欠说道。

  张承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也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是堪称专业级别的、毫无破绽的「善后」工作。

  两人分工明确,动作麻利。

  李锋负责将散落在房间各处的、沈曼的私人物品,按照之前的摆放顺序,一
件一件地,重新收好。

  衣服叠好,放回行李箱;化妆品、钱包、钥匙,放回手提包;身份证和中标
通知书,也原样放回。

  张承宇则负责收拾他们自己的「作案工具」。

  摄像机、情趣用品、空掉的药瓶……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迅速地、有条不紊
地,装回了那个黑色的背包里。

  然后,是最关键,也是最费力的一步——处理「现场」。

  两人走到床边,一人抬着沈曼的胳膊,一人抬着她的腿,试图将她从床上抬
起来。

  沈曼的身体,此刻就像一袋沉重的大米,肌肉完全松弛,没有一丝一毫的支
撑力。

  那具平时看起来玲珑有致、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此刻却像一摊烂泥,重得
惊人,而且根本无法配合。

  他们刚把她抬起来一点,她的身体就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这具瘫软如泥的「美肉」,从床上抬了起
来,然后,踉踉跄跄地,抬进了浴室。

  他们将沈曼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放在了冰冷的、铺着防滑垫的淋浴间地
上。

  然后,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开始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地冲洗着她那具被蹂
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雪白的肌肤。

  那些早已干涸的、混合着各种污秽液体的痕迹,被一点一点地冲刷干净。

  他们像清洗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仔细地,冲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
一寸肌肤。

  从修长的脖颈,到挺拔的脊背,再到那片泥泞不堪的、红肿的私- 密花园
……

  他们甚至还用酒店配备的沐浴露,帮她仔仔细细地打了一遍泡沫,将那股混
杂着汗味、精- 液味和尿臊味的、属于他们的「烙印」,彻底地、从她的身体表
面,清洗干净。

  清洗完毕,两人又用干净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水珠,仔仔细细地擦干。

  然后,张承宇从背包里,摸出了一管小小的、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药膏。

  他挤出一些,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沈曼那依旧红肿不堪的下- 体
和后- 庭上。

  这是特制的消肿软膏,能迅速消除红肿,防止感染,是他们这种「惯犯」的
必备良药。

  做完这一切,两人再次合力,将沈曼那具沉重的、瘫软的身体,抬回了卧室。

  李锋将被沈曼尿湿的那张床单撤下,并且从他和陈默的房间里,拿了一张全
新的、干净的床单,重新铺好。

  他们将沈曼放回床上,然后,开始给她穿衣服。

  他们像两个默契的外科医生在为一台精密的手术收尾,先用浴巾将沈曼身上
残留的水珠,一丝不苟地擦干。

  然后,张承宇托起她的上半身,李锋则拿起了那件黑色的蕾丝文胸。

  他们费力地将她柔软的手臂穿过肩带,再将那对刚刚被清洗干净、却依旧残
留着被肆虐痕迹的丰盈,小心翼翼地,重新安放回蕾丝罩杯中,最后,在背后扣
上了挂钩。

  接下来,是那条粉色的蕾丝内裤和沙色的连裤丝袜。

  这比穿文胸的难度更大。

  他们不得不将沈曼的身体摆成一个屈辱的、双腿大开的姿势,像是在给一个
大型的、没有生命的洋娃娃穿衣服。

  李锋负责撑开裤腰,张承宇则抬起她修长而瘫软的腿,一点一点地,将丝袜
的袜筒,从脚尖,极其费力地、向上滚动、拉扯,直至包裹住她浑圆的臀部和纤
细的腰肢。

  这个过程中,他们不可避免地,再次触碰到了那片刚刚被他们亲手清洗、涂
抹过药膏的、温热的禁地。

  最后,是那件酒红色的、包裹性极强的针织连衣裙。

  两人合力,将沈曼的身体,从地上半抬起来,靠在浴室的墙壁上。

  他们将紧身的连衣裙,从她的头部套下,然后,像给蟒蛇喂食一般,一点一
点地,将裙身向下拉扯,抚平每一处褶皱,让裙子重新贴合她那完美的、却毫无
反应的身体曲线。

  当裙摆最终落停在膝盖上方,那个白天在评标室里光芒四射、高贵冷艳的沈
总监,在形象上,已经基本被「复原」了。

  李锋走过去,拿起那双黑色的半高跟短靴。

  他捏着沈曼那只形状完美的脚踝,将靴子套了上去,然后,拉上了侧面的拉
链。

  一切,都已复原。

  ……

  不知又过了多久。

  窗外的天色,早已从墨黑,转为鱼肚白,再到天光大亮,最后,金色的阳光,
已经变成了午后慵懒的暖黄色。

  床上,那雷鸣般的鼾声,终于,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沈曼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阵宿醉般的、仿佛骨头被拆开重组过的剧烈酸痛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嗯……」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感觉自己的大脑像一团被搅乱的浆糊,
昏沉而又迟钝。

  她撑起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熟悉的酒店房间,一切如常。

  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甚至连脚上的短靴都还没脱。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即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看来……是真的累垮了……」她喃喃自语。

  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

  第二天的下午三点十七分。

  「天哪!」她惊呼出声,「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将近24个小时,几乎
整整睡了一天!

  这对于一向自律到极致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无比合理。

  为了这个项目,她已经连续一个多月高强度工作,在竞标前的最后三天,更
是加起来都没睡够五个小时。

  投标前一天和当天将近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会发生这种「报复性睡眠」,也
实属正常。

  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公司下属的,也有几个朋友的,还有一个是她
女儿幼儿园老师的。

  身体的酸痛,被她理所当然地归结为「穿着衣服和靴子,以一个极不舒服的
姿势睡了太久」的后遗症。

  至于喉咙的干涩和沙哑,那更是连续多日高强度讲话的必然结果。

  她甚至隐约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似乎传来一丝丝异样的、难以言喻的酸
胀感。

  但那感觉太过轻微,很快就被全身那股更强烈的、仿佛被卡车碾过的疲惫酸
痛感,彻底掩盖了过去。

  她只当是生理期快要来临前的正常反应。

  她没有丝毫的怀疑。

  因为一切的「不正常」,在她强大的、自我说服的逻辑闭环里,都找到了最
「正常」、最「合理」的解释。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混合着宿醉的浑浊,与一种如释重负的
轻松。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午后温暖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晕之中。

  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慵懒的懒腰,尽管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着,但她
的精神,却在这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满足。

  项目,拿下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彻底放空的深度睡眠,也睡了。

  虽然过程狼狈了点,但结果,是完美的。

  她拿起手机,在众多的未接来电中,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她最熟悉、也最思念
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女儿清脆的、带着奶气的童音:「妈妈!」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沈曼脸上那因为疲惫和宿醉而残留的最后一丝阴霾,
也彻底烟消云散。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起一个温柔而又幸福的弧度。

  「喂,宝贝,」她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无限的爱意与温
柔,「妈妈忙完啦,今天就回来陪你,高不高兴呀?」

  阳光下,她微笑着,眼神明亮。

  就好像,昨夜那场无痕的、黑暗的深渊,从未存在过一样。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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